援交的汉子(意大利吊灯,耶稣受难式鞭笞,捆绑,乳环吊砝码,舔穴,摄影,挖前列腺)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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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个电脑屏幕发出莹莹的白光,键盘不停被敲打的声音不时响起。 岑子铭打开了享乐夜魔场的页面,说起是享乐,其实也不过是一种给予婊子们援交手段的平台罢了。这里的花样多,尽兴玩一晚上的种类也多。岑子铭在这里玩过几次,感想是还不错。毕竟有这种东西已经算得上是一种娱乐市场的大进展了。 享乐夜魔场。三个月前,他被朋友介绍到这个网页,这种只有邀请制度的私人享乐设施私密性非常强,顾客与顾客之间不知道对方,也找不到对方。所有的询问工作由被训练过的客服来完成,一个顾客对应一个客服。 被分配到岑子铭的那个客服,叫做inonis。 他打开了交流页面。 [-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 [-好的。还是您上一次选的类型吗?阿杰最近在休养期,需要我推荐一些相似的吗?] [-腻了。没有别的了吗。] [-您有兴趣看一下最近的新人吗?] [-可以。拿来看看。] 过了一会,inonis给了他一个网址,接着网址后面的是一串密码,用来打开这个网址。网址的密码每十分钟就会自动变换,保证了私密性。 里面是关于每一个新人的体检报告,基本信息,介绍和一个大概10分钟的视频。 “新人”不过是一种比较虚伪的说法,说白了,只是一群缺钱或者缺人脉的援交者。为了这样那样的原因,卖了自己的身体。有些比较挑剔金贵,也有什么都肯做的。刚刚进入这里的新人,大多都属于后者。 岑子铭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拉着鼠标的滚轮,慢慢地看下去。他虽说不是癖好奇特,也不是很挑剔,但这种东西还是仔仔细细看着好,毕竟没有人想过一个不尽人意的晚上,特别是在自己付了钱的情况下。 鼠标滑动。页面慢慢向下移动。 视频里。 一个娃娃脸的清秀少年被戴着口球,涎水从缝隙中一刻不停地溢出来,大大的眼中含着泪水。红艳艳的乳头被穿上了挂着铃铛的乳环,随着激烈的动作不停摇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被摆成类似于动物交配一样的趴伏动作,被另一个没有在视频中显露出来的人握着屁股,掰开白嫩的臀肉,以一种野兽般的力气肏。 男人的胯部和少年的臀部相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每一次男人向上挺动腰部的时候,少年都发出一声带着呜咽的尖叫。每一次他微微啜泣的时候,又小又翘的雪白的臀部都会挑逗性地摇动两下。 做作。声音一听就是练过的,叫起来又娇又嗲。 岑子铭翻了个白眼。他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玩过几次这种类型的,身型娇小,性格也娇气,屁眼倒是又紧又嫩,奶子也软,皮肤白的和牛奶一样。但是不禁肏,他弄了几次就腻了。 他又慢慢往下翻。几乎每一个视频都很香艳,那些不知道心里面是些什么玩意儿的东西,一个个地向镜头外面展现自己身体最蛊惑人心的一面,羞耻也好,底线也好,在他们对着镜头打开屁股的那一瞬间大概就被粉碎了吧。 长得像女人一样的男人。身材很好的男人。长头发的男人。戴着狗尾巴和项圈的小孩子。混血的少年。 种类其实很多。但用起来感觉都差不多。 这样满心嘲讽地想着,岑子铭打开了下一个人的介绍。 每一个视频在没有被打开之前,上面都有一个播放/暂停键,按下之后需要花一点时间加载。 在这个短暂的加载时间内,他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下那人的档案。 ——……泽成……2012年因伤退伍,……身高187cm……—— 当过兵啊?还挺高。岑子铭有些感兴趣地挑了挑眉毛。这个时候,放在界面一旁的视频也加载完毕了,变幻的色块在镜头中闪动,皮鞭击打地面的声音和属于男性的受虐性的呻吟声一下子就传了出来。 视频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岑子铭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才分辨出来里面是一个被绑在一个平放的木头椅子上的男人。双手以一个囚犯一样的姿态被向前束缚着,绑在椅子的前横踏脚上,双腿被绑在两边紧贴地面的椅背上,将赤裸的,布满鞭笞伤痕的后背显露出来。 男人因为疼痛而弓着背,坚实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又很快因为力竭而放松下来。现在他就像受难耶稣一样,遭受刑法,忍受鞭打。 他的头垂着,汗浸湿了头发,黏在脸上,这个角度让人没有办法看清他的脸。每一次下的鞭笞显然力度都不轻,皮肉被劈开的声响和男人的惨叫声让岑子铭眼皮一跳。 夭寿。玩鞭子的,这也太过了。 岑子铭不是没有玩过字母,但因为视频的高清晰度,让他很容易就能看出这种鞭笞和字母的区别。这是真打,鞭子用的材料也很实,一鞭子打上去是让人能一瞬间疼晕过去的,不是字母那种只能连皮都擦不破的玩闹。 又是一鞭子。 关联于疼痛的声响让岑子铭倒吸一口冷气。 视频里那个叫泽成的男人发出一声闷闷的叫喊,背上的鞭痕交错,已经肿了起来,从伤口渗出来的血珠顺着红痕流下来,汇聚到他尾椎骨的凹陷处。 就在岑子铭这个从来没有挨过打,受过苦的大少爷准备一边腹诽,一边准备把视频关了的时候,鞭声停下了。 一阵锁链拉动的唰的声响中,男人两只手腕被捆缚在一起的的手被人用锁链向上拉起,双腿上的绳子被解开,头则因为精疲力尽而依然垂下来,汗珠顺着湿透了的黑发低落在地上。 这个时候执鞭者的人影也出现了,看起来很高大,在资料上看,泽成的身高已经算是不错了,那个人把他吊起来,只有脚尖才能碰到地,那人看起来比泽成还要高一些。 可能是动作的幅度太大了,扯到了伤口,被吊起来的男人发出带着压抑的,隐忍的闷哼。 那个人又拿了一根红绳过来,把男人翻转了几下,把双手包括手臂捆缚在背后,挂在绳索上,小腿也反折起来,用绳子拉着绑在上面。 这样他的大腿就被迫向两边打开了,可能因为姿势,男人的脸上有些痛苦,又有被悬挂在空中的恐惧。以一种像青蛙一样挂在半空中的样子,泽成勃起了,形状和大小都很不错的阴茎红通通地向前立着,弯曲到了腹部,大量的前列腺液从龟头的顶端溢出来,又顺着柱身滑落,留下一点银丝。 镜头特地在环绕了他周身后,转向他被横向打开的屁股。那里看上去已经被很好的扩张过了,原本微微张开的括约肌变成了湿漉漉的肉缝,抑制不住的肠液混杂着白色的润滑液,带着些许泡沫从边缘溢出来。 可能是因为知道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拍摄,他的屁眼因为紧张不停抽动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暗红色的肠肉。 男人因为姿势被迫挺起的胸膛被绳子嵌进了肉里面,能看得出经过锻炼的胸肌被凸显出来。褐色的乳头被人玩的又红又肿,看起来和女人一样大,穿了乳环,吊了砝码。原本像小葡萄一样圆圆的乳头,被拉扯成向下的三角形。 另一个人掰开了他的臀肉。 现在这个流水的,微微颤抖的肉花就这样展现在镜头面前,那人用力抓住屁股的动作摇晃了一下,看起来好像是男人忍不住挣扎了一会,不安而隐忍的喘息声响起。 接着岑子铭听到了男人的惊喘,以及大力挣扎企图挣开绳子的撕拉声。渐渐的,这种惊慌失措的喘息变成了一种奔溃般的呜咽。 男人正在被另一个人舔屁眼。 镜头中,淡红色的舌尖如同触上了括约肌。那个原本有些松垮的的洞一下子就羞怯般的收缩了一下,紧接着又因为力竭而回到了原来的大小。那个圆滚滚的屁股因为电击般的快感和羞耻而晃来晃去。 两根手指插进那个穴口,再用力将它向两边拉开,浑浊的润滑液和肠液就兜不住似的大股大股往下流。 紧接着,像是被那两根手指按到了什么地方,男人再也无法抑制住的呻吟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顺着手流下来的肠液就更加多了。 随着男人更加摇晃的动作,手指翻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松垮的括约肌被深挖和摩擦的声音很清晰的从电脑的音响里传了出来,那种充满水意的噗嗤声。 “啊啊!……啊啊啊……到,到了!!” 那两条结实的,被捆的像青蛙一样的大腿抽搐了一下,原本圆圆的,被肏怂了的洞一下子变小,紧紧咬着手指,从镜头中还能看见男人因为冲击般的快感而不停波动的腹部。 啪。 岑子铭关掉了视频。他直愣愣地看着这个发出白光的屏幕,像是强行压抑住自己不停扑动的心跳而深呼吸了几次。 这个时候,inonis的消息提示音响了起来。 [-您有满意的吗?] 像是惊讶于岑子铭的毫无回应,于是过了一会inonis又发了一条消息。 [-先生?] 岑子铭的双手回到了键盘上。他把泽成的个人代码发给了对方。 [-就要他了。老地方。] [-好的。已经帮您预约了。祝您享受一个愉快的夜晚。] [-记得让他穿点好东西过来。] [-(微笑)好的。他会让您满意的。] 彩蛋1/2: 杰罗特偶尔会在宴会里见到那个人。在人们为了社交和地位的相互攀谈中,妇人摇动蕾丝扇子露出暗示的低语中,白烛上火焰闪动的光线,甘洌而有浓烈余味的甜酒,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笑语和舞步。 他总能在其中一眼就找到那个人,低垂着忧郁眉眼。杰罗特听到别人称呼他欧文,这下他知道了他的身份,劳埃德家的小儿子,商人家的孩子,还在学法律。 有的时候欧文会去邀请一些姑娘进入舞池,但他和姑娘们之前的氛围总是有些僵硬。他好像不善于言辞,也不解风情,他的身份也不是很吸引人:他无法继承家产,也没有爵位,即使等他毕业后成为了一名绅士,每年的收入也不是很高。 有一次杰罗特在哈特卡斯公爵的宴会休息厅里见到过他,他站在被烧的很旺的火炉旁,像是在发呆。灼热的光像夕阳一样映在他浅绿色的眼眸里,像一条暗红的沸腾的河流。 杰罗特有的时候很想和他说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会对我的唐突感到厌恶吗?这么一想,还是只是看着他比较好。 在应付完子爵夫人的寒暄——这有的时候也是没有办法,常常发生的的事——他发现欧文已经不在会客厅了。这下子,连欢乐的钢琴曲也没有办法唤起他的热情了,他已经感觉到了疲惫。 杰罗特走出那里。脚下柔软的编织地毯映着昏暗的天光,一切的笑声和舞步,那些窃窃私语都渐渐远去。 现在他在的地方,连男仆都很少经过。所以当他听到覆盖着厚重窗帘后面的声音时,是多么的惊讶。 “嘘。你想让别人听见吗?” “……啊……先生……这里实在是……求您……啊啊……” 这个声音犹如重锤敲打在杰罗特的耳畔,他认出了这个声音,这样温柔的,沙哑的,仍带有些犹疑的声音。这是欧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