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交汉子(慎入虐,轮奸,被肏松)后续在彩蛋里,下章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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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昏暗的房间里,被叠着整整齐齐的床单和被子和枕头放在一起。拉开窗帘的外面街道一闪而过的车光,经过玻璃窗照射在墙壁上,随着放在柜子旁的立式相框光点一闪,上面是一个对着镜头笑得灿烂的军装男人,他的身边站着一个神色沉稳的长辈。 放在相框一旁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一下,忽然变亮的屏幕上显示出一条短信。 [inonis:最近别出门。你的信息被泄漏了。可能会有人去找你的麻烦。] 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手机明明灭灭了几次,最终重新回到黑暗。 “放开我!混蛋!”文泽成被人按在地上,双手向后被绳子捆住,拉着挂在天花板的吊钩上,身材高大的男人奋力挣扎让压着他的人一下子竟然有些坚持不住,“……这里是哪里!”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人真会折腾……好不容易把他绑到这里来了。”在旁边站着的一个眼镜男打开了电击器,噼啪作响的白光被按在男人的皮肤上。 “啊啊啊!……你他妈的……混蛋,放开我。” 男人一下子抽搐了几下,软下了身体,但很快又开始挣扎起来。 他几个小时前出门去便利店买点吃的,在巷子里被人偷袭了。虽然按照他的身手,勉励反抗了几下,但抵不过对方人多,又带着电击器。 不过一小段时间的轻微晕厥,等文泽成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了。这是一个有些潮湿阴冷的地下室,天花板上挂着几个用来捆绑吊绳子的挂钩,水泥地上随意放着一些道具。 男人挣扎的时候瞥到一眼,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一些灌肠用具。不妙的感觉在他的心里浮现。 “啊!……不!”他的牛仔裤被按着他的人七手八脚地扒下来,内裤被撕裂,干燥的暗红色的入口被几根手指随意地插入,“放开我!啊!嗯……别碰我……” “啊啊!”白光闪过,又是几次电击。已经被强制的电流而失去大半力气的男人,最终只能躺在地上喘息。 文泽成的双手被麻绳往后绑着,膝盖上捆着的绳子则被往后拉动,让他只能成为一个向前冲的,失去重心的痛苦姿势,拉着手腕的麻绳则不让他一头撞到地上。 双腿被向两边拉开,几乎要变成一字形状了,因为姿势而两边微微分开的臀瓣中间,被捅了几下,现在有点开启的屁眼则因为对方的粗暴而肿了起来。 男人身上还穿着衬衫,下半身几近赤裸,以一种丑陋而羞耻的姿势,将自己的密处展现在对方的眼前。 “之前肏过你一次,那滋味我到现在还忘不掉。”眼镜男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扯了一下男人的乳头,指甲嵌入肉里,剧烈的疼痛和酥麻感让男人忍不住闷哼,“听说你现在不接客了?” “……” “我有些好奇,你现在这个没人肏就痒的不行的身体,不接客还能忍得住?” 一直都在用力扭动身子挣扎的男人一下子安静了,他垂着头一声不吭。 “听说你最近傍上了岑家的小少爷,你那么骚,他能满足你吗?” “你后面有点干啊,很久没让人肏过了?……哇,不会是连岑小少爷都不想肏你了吧?你每天晚上痒得厉害,只能自己拿手指肏自己,不会很辛苦吗。我来帮你好了,哥几个最近想你想得紧,让你好好爽一次。” 冰凉的润滑液滴落在男人的屁股缝里,向下流到会阴处,湿润了那个很久都没有用过,但是依然因为已经使用过太多次而显得有些深褐色的屁眼,隐秘的渴望和难以抑制的瘙痒一瞬间笼罩了他的下半身,像一张小口开合着。 因为眼镜男残酷的话而一瞬间产生羞耻,又由羞耻引发带着热度的情欲的身体,让文泽成感到惊恐。 陌生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泛红的屁眼,翻弄着括约肌,在润滑液的摩擦中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音。 “……不,放开我,……畜生……”男人垂死挣扎般从咬紧的牙缝中挤出抗拒的话,身体却因为逐渐开发的快感而筋挛起来。 原本柔软干涩的肠道被捅开,渐渐变的湿润,不断被触碰到,恶意揉弄的小硬块随着按压不停地压迫前列腺,这种熟悉的,带着耻辱和电流般的快感让男人拼命压抑的呻吟渐渐漏出来,变成带着颤抖的闷哼。 “……嗯……啊……不…………嗯!……” 文泽成垂下头,在倒立翻转的视线里,他看见自己不停忍耐,但还是忍不住抽动的腹部,还有抵在腹部,覆盖着柔软毛发的阴部的阴茎。形状硕大的那话可怜兮兮地涨红着,从不停开合的,红色的,湿漉漉的马眼口里,冒出透明液体。 随着微微晃动的身体一并摇晃的鸡巴,亮晶晶的银线从龟头口滴落下来。 “嗯?硬的很厉害啊你。该不会是因为被绑起来摆成这种姿势,就兴奋的不得了吧?……放心哦,我这次带了不少人来,会好好肏你的。” 即使是放下这样的话,眼镜男也只能从男人垂下头露出的侧脸,看见那沉默抿起的双唇,还有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的咬肌。 男人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因为这个身体早就习惯那种粗暴的爱抚了,现在缓慢地发热,欢喜地绞紧了插入身体的手指。 眼镜男轻佻又带着蔑视的声音,混杂着他自己压抑的喘息,进入文泽成的耳朵。他不说话,一般是因为抗拒,还有就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那些话都是真的,他是一个没人肏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什么人都行,不管是什么方式也行,只要有人插他两下,就会忍不住张开腿,随便肏几下,不管是怎么烂的技术,也会让他后面湿的和女人一样。 没人肏,后面就痒得厉害。几年前的那次囚禁和调教,已经完全打破了文泽成原本普通又平静的生活。 逃出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后,外面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但又完全不同了。他曾经尝试着去过原本的生活,但是那个被玩透玩烂的身体,在那些最寂静,无人的夜晚,总会变得麻痒起来。 想要有人抽打他,想要有人捅坏他。 他的身体,已经坏掉了吧。 抑制不住的瘙痒,从后面渐渐升起,原本用作受力点的双腿渐渐颤抖起来,男人狼狈地喘息着。 “哟。这不是绞的很紧嘛。你相当享受啊。” 眼镜男双手按住他的窄腰,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那个有些红肿,向那湿漉漉嘟起的地方破开进去。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下用仿佛撞击的力道顶向那块脆弱的地方。 “啊啊!”文泽成一下子压抑不住自己的叫喊,那种沙哑中带着脆弱的呻吟一下子回荡在这个狭小的地下室里。 他射精了。 “啊……不……嗯……”男人垂着头急促地喘息着。健壮的身体因为快感的余韵时不时颤抖痉挛,轮廓分明的背肌一瞬间紧绷,在昏暗的灯光下混杂汗水的闪光,显得油滑又色情。 “你在摇晃着屁股呢,像狗一样。有那么舒服吗?”眼镜男被一瞬间高潮而变得紧涩的甬道绞的差点没控制住,屏息了一会后,再抓着男人的臀瓣前后用力抽插,“真紧啊。你在岑小少爷身下的时候,也这么骚吧。不,说不定会更骚……毕竟他把你当眼珠子一样护着,不得了的大金主呢。” 岑小少爷。 岑子铭。 文泽成一边在粗暴的性交中被强烈的快感弄昏头脑,一边又在昏沉的意识中想起了岑子铭,那个总是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小心翼翼爱抚他的青年。 混着情欲作用的润滑液从男人弓起的背肌流下,滑到被肏的通红的密处,被快速的抽插翻出暗红色的肉,和白色的泡沫。 尿道棒插入狭小的铃口,摩擦的,火一样的刺痛很快又变成了带着痒意的快感。乳头挂着重物,细线因为力道而嵌入红肿的乳珠。 “唔唔唔。”男人混乱地摇着头,他 “叫的好骚啊。因为想到了岑子铭那个家伙,就变成这么骚浪的东西了吗?” [看到了什么?……看到你被人肏到休克?还是被人尿到脸上?还是你被人轮奸但还是爽的要命?] 身材精悍的男人像性交的动物一样,露出满是潮红的,带着欢愉的神情,一边抽动着身体,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热烈又源源不断的,带着野兽般粗暴的轮奸让文泽成的身体仿佛燃烧一样发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夹紧一点啊,你后面被多少人肏过了。松货。” [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 属于男人的,粗糙的手掌拍打文泽成的臀部,那里已经因为之前的凌虐变得青肿了,还有很多泛红的手掌印。 不停地,像是失禁一样的,从被完全肏开的屁眼里流出浑浊的,带着精液的肠液。那个穴口已经完全向外翻起,兜不住精液一样缓慢抽搐着。 腥臭的龟头抵在他薄薄的唇上,混着男人的唾液插进他紧窄的喉咙。 “没劲。没有反映了吗……已经完全失神了啊。” [你跟了我吧,怎么样?] [我会给你钱,很多很多钱,反正我不缺那玩意儿。你让我肏,就让我一个人肏。] [怎么样。] [文泽成!你说话啊!] 满身精液和尿液的男人像是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他混乱的视线中,是头顶不停摇晃的光线,全身难以动弹的疼痛,和还未褪起的情欲,还有,那天岑子铭对他说的话。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