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阳台 下(阳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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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结束了吗……?”行方长虚弱地问道。 这虚弱不仅是来自于生理,同时也来自于心理,仅仅是在阳台上为陌生人深喉口交已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冲击,几乎让他摇摇欲坠。 可陌生人并未察觉到这一点,他俯身抱起行方长,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隔着衣物抚摸着他的身体。 “你说呢?宝贝。”以氦气变声的怪异嗓音在行方长耳边说道,“当然……不。” 行方长剧烈地颤抖起来,陌生人揉捏着他挺立的乳头,微笑着:“看看你,这么兴奋。”——而后一如既往地,扭曲了行方长的肢体语言。 “不……我……啊……”乳尖被指甲掐住,行方长发出一声压低的哀鸣,“能不能……进屋里再……?” “你在担心什么?”陌生人说着,把他的衣服拉高到胸口上,他把布料散进行方长手中,后者认命地抓住,“被人看到吗?” “是、是的……”乳头更赤裸地揉捏了,行方长的声音都在颤抖——不再全是惧怕了,有一半是快感,“哈啊……” “明明已经这样了,却不想马上做?”或许是因为刚刚才在行方长口中发泄过一次,陌生人的心情格外地好。 “我……我……”行方长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想……” “这就好。”陌生人甚至没有听完“想”之后的内容。 裤子被一把退到膝盖处,里头剩下的便是皮制贞操带,行方长的欲望已经在先前勃起,因束缚的缘故而不得不萎靡下来。 陌生人补充了更多的氦气,他碰了碰行方长欲望的顶端,打趣道:“听说带久了,会再也无法勃起。” 行方长顿时僵住:“不、不要……!” “这样不好吗?”陌生人的手指缓缓掠过下腹,“一直戴着这个东西……” 他的声音粘稠得仿佛一沾到身上就再也无法甩掉。 “——证明你是我的。” 颤栗。 行方长被抛进了无边无际的恐惧中,他发着颤,努力用讨好的口吻说道:“就算……呜、就算不戴着它……我也、是你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样的话,陌生人永远不脱下那玩意儿的恐惧一下子压垮了他,让他甚至对这些事都不甚在意了起来。 “这才对啊,果然不愧是我的宝贝。”陌生人笑着解开了贞操带的锁。 束缚了行方长一整周的道具几乎没有什么声响地被褪下,露出一直遮掩着的后穴。 里头的跳蛋早已没电,现在也没有它出场的余地了,陌生人愉快地伸出两根手指,一口气捅进了后穴里。 “啊……!” 后穴没有任何障碍地接纳了入侵物,陌生人在行方长耳边轻笑:“你看,你这里已经这么软了。” ——所以,就让我现在操你吧。 这句话陌生人没有说,也不必说,他的手指代替了言语不断抠挖着甬道内里,行方长惊喘出声,拉着衣服的手也抖个不停。 “我看看……嗯,在这里。”手指夹住了那颗无线跳蛋,“跑到这么外面来了,宝贝,你可真不乖。” “这……我、我……”“不乖”这个词就已是陌生人给予的最大责难,行方长一下子想起了之前的惩罚,慌张了起来,“这也不是我能、啊……” 陌生人恶意地在他说话时向外拽了拽那小玩具。 “你的声音好听。”陌生人赞美道,“不过……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 阳台。 他们还在阳台上,并且陌生人背后,就是阳台的防盗网与彻底开放的空间! 行方长的身体再度僵硬,陌生人趁机一口气抽出了手指,异物终于离开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与空虚,行方长弓起脊背几乎已呻吟出声,却又在意志力之下死死咬住嘴唇、没有让声音漏出。 ——他不要被发现! 只有这点……绝对不想…… 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在被男人侵犯,并且——在被侵犯时,是如此淫荡…… “好孩子。”陌生人轻声喃喃,他安抚般地玩弄着行方长的欲望,那东西在他手中终于能够完全勃起,顶端冒着愉快的液体。 行方长才刚刚从前一波的快感中回神,便又立刻陷入了这一轮的欲望中,他的几乎是瘫软在陌生人怀中,呼吸凌乱又急促。 他只想这一切快点终结。 “求、求你……”而达成目的的最好方法,就是让陌生人满足,“……操我……” 陌生人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来。 他猛一翻身,将行方长摁在了大理石台面上,裤子和贞操带被一把扯掉,行方长的下半身转瞬间就已赤裸。 而他的手还没有放开衣服,胸部整个裸露在外,现在的他近乎完全裸露着,而陌生人……浑身上下,只有欲望是暴露在外的,上头还粘着行方长的唾液。 “跪好。”陌生人命令道。 行方长只能照做,大理石台面并不大,最多只能容纳他的小腿,他跪在那里,上身就不可避免地接触着防盗网,栏杆的冰冷在胸口印下痕迹。 “——”会被看到的。 只要有人站在楼后草坪上向上望,就一定会被看到的。 陌生人压着他的肩头让他分开双脚,他顺从地调整着身体高度,直到陌生人的欲望得以便利地贴上穴口—— “自己做。”陌生人说。 “咦……?”行方长呆住。 自己做的意思是……? 的确,陌生人的欲望已经在入口处了,现在的姿势也方便他施力,但羞耻心仍死死横亘在他面前,阻碍着他前进。 “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呆下去。”就在这时,陌生人说道。 这句话能够摧毁一切障碍。 行方长终于还是动了,他慢慢地沉下腰,感觉下方的巨物一点点破开入口处的障碍;它侵入了自己的肠道,把上头的热度一点点扩散给行方长的内里,那里于是像火烧一样灼热起来,巨大的快感伴随着这热度蒸腾而上。 “啊、哈啊……”行方长喘息着,又立刻咬住唇,把喘息声变成唇齿间模糊不清的声响,“咕呜、……” 他竭力把声音吞进腹中,忽然觉得它们会就这样从胃里一路向下、一直进入肠道,与他的肉体撞击陌生人的肉体时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这怪诞的联想让他更加亢奋,下身的欲望掠过敏感点,他的肌肤颤栗着泛起了潮红,只要轻轻一碰就能汇聚起巨大快感。 但没有人碰它,只有行方长在艰难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身体里的欲望缓慢地挺进到了无法再进入,他终于得以微微喘息,颤抖发软的双腿甚至无法支撑起他的身体。 ——啊啊,因为他已经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 行方长朦朦胧胧地想。 他知道这种感觉,这种似乎脱力一般的感觉,是身躯在呼唤着更多快感。 但他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周的时间里他都被贞操带束缚,他的身体已达到了某种临界,即便再小的性刺激,也会引发巨大反响——因为现在,他的目的只有操弄自己、让陌生人满足。 双腿无法给予足够的力量,他便死死抓住防盗网向上拖起身体,他咬着自己的衣服,戴着手铐的手抓住栏杆,欲望逐渐离开了身体,抽离的感觉在甬道深处带来一阵空虚。 “喏,它在挽留我呢。”陌生人偏偏在这时火上浇油,行方长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呜咽。 他松开手,身体又向下容纳了侵犯他的欲望,敏感点被迅速掠过,粗暴的疼与快意一口气在深处翻搅。 “呜……咕嗯——”拉起身体,“嗯嗯、嗯嗯嗯……”坠下身体。 胸口在栏杆上摩擦,那里已经渐渐变热,他的身躯也灼热得不像样子,后穴已彻底软化在了他自己的动作中,它包容着巨大的入侵物,让它不断戳刺着、似乎要开拓出那些根本不可能达到的里侧。 疼痛早就不在了,饱胀感其实是满足,他像条蛇一样攀附着栏杆上下移动,又模模糊糊地想起据说蛇本性善淫,思绪则被快感扯得支离破碎——呼吸也是,每一口吐出都带着情欲的因子。 “嗯、哼嗯……嗯嗯嗯……”咬着东西的口舌只能发出压抑的哼声,“嗯嗯、呜……” 但他动得实在太慢,根本无法给身体带来足够的快乐,空气中只有沉闷的“啪”、“啪”声,撞击甚至不能连在一起,他只能扭动着身体寻求更多。 “呜嗯……”想要更多,“咕、呜嗯——”想要被更加凶狠地操弄。 “妈妈——!” “?!” 下头传来的清脆童音让行方长猛地一个激灵。 那声音他认得,是同一栋楼的小孩,他正在楼下吗……?! “那棵树好像长果子,我去看看。” 不,不要……别过去! 那是在草坪正中央,要是在那里的话……! 行方长因紧张绷直了身体,甬道剧烈地收缩,更清晰地包裹出了陌生人的欲望。 后者狠狠一挺身,欲望蛮横地从外侧直刺入身体最深处,粗暴的撞击带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转瞬席卷过行方长全身。 “——!!” 他高潮了。 堆积了许久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向的防盗网外侧—— “别到处乱跑,等下衣服又脏了。”楼下传来了母亲的呵斥声。 孩子不情愿地呆在了屋后,等着柴火间的门打开又关上。 而行方长的高潮还没有停下,他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射出,直至终于将存积的东西消耗殆尽,他反弓着身体体会这绵长的快感,喉咙里的声音已破碎得听不出内容。 陌生人咬着他的耳朵,向耳洞里吹着气:“太好了,没有被看见……” 他抓住了行方长的腰侧,欲望在高潮中紧致的后穴中不断地抽送。 “嗯、嗯嗯……”先前高潮的余波还没有褪去,行方长就已被迫进入下一轮欢爱,他的身体几近抽搐,却仍在扭动着腰肢迎合陌生人的抽插。 “晚上能不能打游戏?”那孩子的声音渐渐远去。 陌生人重重地撞击在敏感点上,行方长险些没能压住自己的声音。 在他耳中,穿透骨骼血肉而来的呻吟声、撞击声已盖过了那孩子清脆稚嫩的童声,那声音美妙得一如他们对那年纪的记忆,甚至毫不吝啬地倒映出他此时的模样。 “嗯嗯……咕呜…………” 欲望撞击进甬道最深,他仰起头呻吟,衣服被叼住的那一角已彻底湿透。 ——那声音是如此清澈美好,而他是如此污秽丑陋。 他们间仅仅是几层水泥地面的间隔,孩子沿着草坪边的水泥地奔跑,而他的手已无法抓住防盗网的栏杆。 “啊……!”陌生人忽地调整姿势撞向敏感点,过分突然的刺激让他一下子发出低声惊叫,衣服从口中滑落,被压在他与铁柱之间,“嗯、哈啊……” 陌生人的动作确保了衣服一时半会儿间不会掉下,他的每一下冲撞都让行方长觉得自己被摁死在了自家的防盗网上,他的脸颊被印出铁柱的纹路,鼻间向外闻到了草地的气味。 呻吟破碎得不成样子,楼下所有声音都已消失,只有肉体的撞击声仍在徘徊不止,他勉力支撑起身体承受连续不断的撞击,只觉得前头仿佛有双透彻的眼睛直视着正被操弄的他……之前的他都在想些什么啊?那眼睛直逼着问题的核心。 不行……他不能继续这样下去——肉体的撞击声在阳台上连绵成片,淫靡的因子在四下飞舞,今后无论如何,他大概都已无法直视这块区域。 为什么一切会演变成现在这样?——胸口被刻意调整了位置,乳头蹭上铁柱表面,新的刺激让他浑身上下一片麻酥,陌生人的手碰触了他的脊背,爆发的快感犹如山呼海啸。 然而他期望的从来不是这种东西。 他想要的只是普通平淡的生活,却被从暗中伸出的手一一粉碎破坏。 陌生人附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射吧。” 黑布下,行方长的瞳孔猛地收缩,他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将所有的尖叫都压制在口舌中。 而后——就这样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精液的味道在阳台上弥散,陌生人又在他身体中狠狠地抽插着,而后在最深处发泄。 混杂于风中的气味不一会儿就消散了,但行方长趴在栏杆边,依然闻到了来自自己身上的气味。 他的脸上射满白浊,他的身上是他自己的体液,他的后穴也正被它充填…… 陌生人温柔地抱起他,把他放回椅子上,行方长在那里蜷缩起来,无声无息地哭泣。 被当作轮椅使用的老板椅被推向室内,流通的风滞留住了,嘈杂声被隔断,行方长终于确信自己不会再被任何人看到,一直以来的紧张感烟消云散。 终于,他昏了过去。 ………… …… 陌生人将一直设置在阳台一角的摄影机收了回来,最后拍摄了一次昏睡的行方长。 他在昏迷中——亦是在精液中,他身上的液体足以说明他方才经历过了什么。 镜头向下移至他无法合拢的后穴,陌生人的浊液正从那里头缓缓流出。 陌生人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晰看见,阳台外头和两侧的晾衣杆上挂着几床床单,长长布料遮盖了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就算有人站在草坪上向上望,也什么都无法看见。 他愉快地哼了几声,低下头,拍了拍行方长的脸颊,说道:“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