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深夜裸行(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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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是他昨天晚上收到的。 在查看发件人前,行方长就已经知道这封邮件是陌生人发来的——因为附件里有张他的照片,照片里的他抱住自己的双腿,将红肿、流着精液的后穴暴露在镜头下,脸上还被强迫得露出笑脸,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 行方长顿时浑身冰冷,他还记得自己在被拍下这张照片的同时对着陌生人的镜头说:“我喜欢这样。” 陌生人……是在提醒着他什么吗? 但邮件本身并没有体现出这种令行方长害怕的情绪,那上头只有三行简单的字:“下班后,到这个地址去。” 以及一行地址,行方长用地图查了查,是家旅馆;第三行正好写着“门卡在你的信箱里”。 第二天就是周末,他脑中“嗡”的一下,只觉得陌生人大约要在那里侵犯他,要在一个他全然陌生的地方…… ——然而,实际情况却比他想得更糟。 房间的一角放着个黑色旅行包,显然是陌生人事先放在那里的,包里放着更多的……“指示”。 行方长看着那些指示,脸色随着的进行而变得越来越差,直到最后彻底失去血色。 “这……这……!” 指示的最后夹着一张照片。 那是已经洗出来的,满身精液的行方长。 包里还有架手机,他点开手机里的唯一一个音频。 “呜、求你……操我……!” “哈啊……我喜欢……我喜欢、被你操……!” 他立刻把音频关上,面如死灰地站起身。 “我、我知道了……我做、我做可以了吧!”他发疯一样地拽着自己的头发,“所有的事都按照你的愿望来就可以了吧!这样你就满意了吧!” 只有他一人的房间里,自然没有人回答这些话,行方长嘶吼得彻底嘶哑,才颓然坐倒在地。 他埋在双膝间痛苦,直到泪水再也流不出来,才就这样蜷缩在床角、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深夜。 陌生人手机上的闹钟把他叫醒了,行方长僵硬地站起身,把旅行包里的东西摆在了床上。 绳子、手铐、跳蛋、大衣…… 他的手同样失去血色,在冬日的夜晚里苍白冰冷,在灌下包里的半瓶水后,他用那只手一点点地解开自己外衣的纽扣。 衣服并不算很厚,今年是个暖冬,但即便如此,这样的深夜依然十分寒冷。 赤裸的身体在冰凉的空气中发着抖,他把自己的所有衣服都叠好、塞进了旅行包中。 今晚他只能穿陌生人给他的东西。 房卡被放到了大衣口袋里,手机则在另一边口袋,行方长接着拿起跳蛋,缓缓地向下身移去。 “唔……”跳蛋进入了后穴。 下午被人恶意开拓过的穴口被轻而易举地唤醒了记忆,那时没能被满足的地方饥渴地包裹着这个入侵物,他耐心地将之推到最深处,才打开开关。 “哈啊——”快感,“嗯……” 只是这种程度的快乐便让双腿颤抖起来,他紧紧夹住双腿,颤抖地去拿绳子。 绳子是麻绳,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细小的刺,他吞了口口水,缓缓把它捆上自己的身体。 陌生人给的指示里有详细的捆绑方式,他恐惧又谨慎地按着那上面行事:对折的绳索挂在脖子上,它们在胸口上方交叉打结,又分别在胸腹处与下腹打了个结,而后,绳子进入下腹,它们在那里交错捆绑,一个结正正好卡在后穴的位置…… “呜、……” 绳子上的小刺轧进了入口处的血肉,而那个结则被敏感的穴口慢慢包裹,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视野再度模糊,手指颤抖着继续完成接下来的工作。 两根绳子连接住手铐,又绕向前方拉开前头的绳索、回到身后打结,如此重复。 “——” 行方长曾在AV里见过这种东西,龟甲缚——他倒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自己这样做。 最后绳索的末端与脖子上的绳子连成一体,绳子收紧了,深深地勒进血肉中,行方长的呼吸变得沉重,被勒紧的身体不止传来痛苦,还传递着快感。 他试着往前走了几步,跨下的结磨擦着内里,让他几乎无法站稳……陌生人想要的,一定就是这样的效果吧,他恍惚着想。 大衣直接披上只绑着绳子的赤裸躯体,在陌生人的指示中,他只能扣上大衣最顶端的扣子,冷空气就顺着敞开的衣服吹抚他的身体。 下一个要被用到的道具是乳头夹,它比行方长在陌生人视频中看到的那些要小上一号,却依然面目狰狞。 行方长把它夹上自己的乳头。 “咕呜……”熟悉的剧痛。 颤抖的手把另一个夹子夹上另一侧乳头。 痛楚与快感瞬间从胸口蜿蜒,他跌坐在地上,险些没有喘上气来。 疼——他觉得他是在给自己上刑,并且这刑罚附带着强烈的性刺激,直叫他不知这究竟是享受、还是苦难。 这也是陌生人想要的吧……他趴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儿。 还有最后两个步骤。 其一,他用那手机打了个电话,号码已经记录在手机的通讯录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粗重的呼吸。 那是陌生人,他什么都没说,行方长戴上蓝牙耳机,那声音仿佛是在向他耳中吹起。 最后——他颤抖着打开门,把双手放在身后的手铐里,扣上。 外头走廊的灯光昏暗。 而此时他已被自己完全束缚住了,他无法动弹,绳子随着战战兢兢迈出的脚步摩擦着身体。 陌生人的呼吸还在他耳边,他——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注视着他? 行方长面红耳赤。 “往下走,走楼梯,这个时间不会有太多的人。”包里的那张纸上是这样写的。 于是他开始行走,衣服的下摆因他的走动而被撩起,里头的身躯若隐若现,好在走廊上(如陌生所说的那样)没有人,否则这副淫靡的模样一定会引来他人的注目。 过长的大衣也能多少遮盖一点他的身体,不过只要看他那双颤抖的脚,一定很容易就会猜想到他此刻除了大衣外什么也没有穿。 “哈、哈啊……”行方长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旅店里有监视器,他垂着头尽量小步而快速地通过那前面,大衣口袋的位置正好能让他刷开门,走下楼梯的过程既令人失望又令人高兴的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他以最快的速度走过前厅,后头值班的工作人员似乎动了动,耳边传来一阵纸张婆娑的身影,让他差一点儿僵住脚步,但只一个闪念,他便决定无视那响动继续向前——他无法承受停留的后果,无论是对方真的在看他,还是因这举动而暴露了他的身体。 旅店外头,冬夜的寒风席卷着街道。 行方长因寒冷而紧缩着身体,卡在后穴里的绳结一下子变得更加清晰,让他不由得闷哼出声,声音比想象得还要充满情欲的色彩。 耳机里传来一声长叹,陌生人终于有了反应,他开口道:“向右走。” “右……”行方长喃喃道。 右边是家餐厅,透过大面的玻璃窗能看见里头的桌椅,夜已深,店已关门,玻璃在黑色中隐隐反射出了窗外的身影。 穿着大衣的人影眨乍一看无比普通,可松松垮垮的衣袖已经让他看起来怪异万分,更何况向前走时还能够看到他光裸的大腿——那颜色即便在黑夜里也清晰万分。 “想象一下。”陌生人说,他用的变声器声音低沉,似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白天,这里坐满了人……” “呜……”行方长知道他想让自己想象什么,他不愿去想,可那声音已经钻进了他的脑海。 白天时这里坐满了人,当他经过这里时,里头的人会向外张望,他们能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他的身影,目光径直穿过虚掩着的大衣落向身体。 “不要……”幻想中的画面冲击着行方长的大脑,“我、不是……” 没人会理会他的抗议,以这副模样出现在街道上的人原本就不该有什么抗议的权力,他在那些人惊奇、鄙夷、淫猥的目光下前进,跨下的绳结不断刺激着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发情了。 情欲来得没有任何缘由,他红着脸,把头垂得更低了,耳边传来了陌生人低沉的声音:“被人看着让你很兴奋,是吗?” “怎么可能……我……”声音并没有什么底气。 仅仅是想象已在让他的身体一片燥热,发情的躯体在黑夜中甚至感觉不到寒冷。 “我、我不是……”他喃喃自语着,“呜……我才……嗯……” “那么,这淫荡的声音是什么?”陌生人似乎笑了,刻意压低的声音让行方长脊背一阵恶寒,“下面的绳子搞不好已经湿了吧?” “——”恶意。 夹杂在声音中的是深深的恶意。 行方长不由得一阵颤栗。 他从未从陌生人那里感受到过这样赤裸裸纯粹的恶意…… 发生什么了?陌生人……生气了? “往前走!” “呜!” 行方长被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急忙向前走去。 身体从静止突然开始运动,下身的绳结一口气勒进后穴中,粗糙的绳子磨砺着内里,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从未有过的疼痛折腾着他的身体,跳蛋又在肠道里撞击着敏感点,截然相反的刺激犹如冰与火在他的身体里交织。 行方长险些因此而停下,可那自耳机另一端传来的声音让他根本不敢有任何怠慢,发软的双腿被驱动着不断向前行进。 前头有一盏路灯,自它开始,暖黄色的灯光在街道上连绵成片——不,应该说,只有行方长方才所在的那一小片区域是一片漆黑。 现在陌生人要他做的,就是从那片能遮盖他身影的黑暗里离开,将自己暴露在清晰的灯光下…… “我、要到……那里去……?”行方长声音如风中落叶。 “是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陌生人低吼着,“为什么你总是要违背我?!” 吼声狰狞地穿过黑夜,行方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套在运动鞋里的足尖微微痉挛。 “这一次也好上一次也好……甚至去勾引其他人……” “我、没……” “在办公室被人操很爽是吗?!随便谁都可以上你吗?!!” 行方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知道了! 陌生人已经知道了在办公室里的事! “贱货!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的骚屁股是吧?!你巴不得所有人都看见你那淫荡样儿来操一操你是吧?!” 无论是姚经理还是公交车上的那个痴汉,无论是熟人还是陌生人…… 行方长一阵头晕目眩。 “快去!” 被命令的人发出短促的哀鸣,被那声音中的怒火与自身的恍惚恐惧彻底支配。 路灯暖黄色的灯光照在身上带来了无尽的凉意,他在这里,呼吸中弥散着钝痛。 “把脚抬起来。”陌生人的声音冰冷,“让对面的人看看你的骚屁眼。” “啊、呜——” 脚还是动了。 恍然中街对面似乎真的有人,站在对面的街灯下,面目漆黑一片,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正在看着这里。 行方长的双腿渐渐分开,绳子被拉扯着摩擦着他的身体,双腿间悬着跳蛋的开关,里头的小东西随着姿势的改变而转换着刺激方向。 “嗯……”他的呼吸灼热,低声的呻吟似乎能在黑暗中飘得很远,“唔、……” 在被人看着,那视线径直地刺向他的股间,绳结一定被看到了,顺着它向上,一定能看到他身上交错的束缚。 如果对方现在向他走来,那他一定无法反抗,他只能被对方摁在路灯上狠狠操弄,那之后灌满身体的精液顺着大腿留下…… 后穴在淫乱的想象中不断张合,有那么一会儿时间他觉得那绳结已经完全进入了他的肠道,正被流出的肠液逐渐润湿。 “哈啊……” “骚货!”陌生人骂道。 “对、对不起……”行方长抽泣着,“我、呜咿……太淫荡了——” 对面的人听见了他的话吗?现在如此安静,他一定能听到吧。 可他为什么在想这个?真的如同陌生人所说的,无论对方是谁、他都会想方设法勾引…… 无论是谁,都能够……操他。 行方长觉得自己正在人潮的最下方,被无数人踩踏、蹂躏、侮辱。 ——对面的街道当然并没有人。 可陌生人说的话,在他的感官中已成为了真实。 行方长不断喃喃着“对不起”,也不管这些话传没传到陌生人耳中,耳机里传来的反正只有粗重的呼吸,陌生人……也在看他吗? 那就是最早被他吸引到身边来的人,他之所以侵入自己的生活,全部都是因为…… “因为我……欠操……” “继续走。”陌生人终于开口了。 行方长这才放下有些酸痛的腿,一点点地挪动着脚步,全身冰冷又麻木。 “左转。”在某个时间点上,陌生人再度说道。 他向左边看去,一条黝黑的小巷深邃地穿过两栋写字楼,里头没有灯,仿佛要将他吞没。 “就走那里。”于是行方长走了,“后面有家通宵营业的大排档,你就去让那里的人好好操操你,如何?” 行方长呜咽了一声,最终低声喃喃道:“只要……你高兴的话……” “谁在那里?”小巷深处,忽地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