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而后那变为快感（鞭打/看自己的视频/用玩具艹自己）

    “唔……”

    行方长发出轻声的呻吟。

    他渐渐地醒过来，身体传来一阵酸痛，大概是他睡着的姿势不好——不对。

    右脚随着苏醒而抽动，他立刻发现自己的脚被束缚在了椅子腿上，根本无法弹。

    ——他现在正反坐在一张木椅上，双手像环抱着椅背般绑在两侧，双腿则与椅腿固定在了一起。

    “哼……”身后传来了轻哼声，“醒了啊？”

    是陌生人！

    行方长僵住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

    大脑迅速地回顾了一遍之前发生的事，他的记忆最后停留在了栽倒在酒店的床上。

    对……他还是努力回到了旅馆……在暗不见光的街角竭尽全力把大衣披回身上，用牙齿艰难地扣上纽扣……根本不敢看前台的表情一口气冲上楼梯，为自己没有再碰到任何人而感动得几乎哭了出来……精疲力竭到甚至没有办法打扫自己。

    所以他近乎是断片般睡着了，之后再醒来，就是现在。

    他想回头看一眼身后的陌生人，却发现自己的脑袋被固定了，陌生人大概给他戴了项圈，又把项圈固定在了那里。

    而他眼前是台笔记本，他认出那是属于他的，上头显示有个视频正等待播放，未播放的画面只有一个截图——是他正抱着自己的双腿。

    眼皮突地一跳，陌生人的手已经抚上他赤裸的脊背，触感沿着脊背向下滑，颤栗感随之蜿蜒扩散到全身上下。

    “咕、呜……”他咬牙忍住了一些呻吟，那些声音在他的喉头滚动，如同没有烧起的闷火。

    “为什么呢……”陌生人喃喃低语道，“你不听我的话？”

    “啪”。

    “——！”

    话音一落，陌生人的手狠狠拍在了他的尾椎上。

    行方长的呼吸都滞住了，原本温柔又麻酥的抚摸突然转变为疼痛，这一下的转换让他毫无防备。

    “说啊，为什么呢？”而陌生人的声音也开始变化，尽管还是那样温柔的喃喃低语，却隐隐带上了狠厉的色彩。

    “我……”行方长僵在椅子上，意识到自己逃无可逃，“我……不想……”他嗫喏着。

    “咻”的一声，空气被划破，行方长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了，脊背上就是一道火辣辣的疼痛。

    “呜！”

    是鞭子。

    陌生人曾在他身上用过，他熟悉这种痛楚。

    “你说了什么，宝贝？”陌生人说。

    方才的那一鞭从行方长的右肩到左腰，横亘过了整个背部，留下了血痕一道。

    “我……呜……”行方长不知道陌生人想听到什么答案——更可能的是，无论什么答案都满足不了他，“我不想！”

    他嘶吼出声。

    与此同时另一鞭落下。

    两道鞭痕像个“X”一样在行方长的脊背上交叉。

    剧痛让他颤抖，耳边嗡鸣作响，他死死抱住椅背，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身上的痛苦。

    陌生人冷笑。

    “好好看着。”他说，“就当它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眼前显示器上的视频忽地开始播放，抱着双腿的他正轻声地喘息着，他的小腹与后穴里已经有了精液的痕迹，这显然已经是某次凌辱的后续。

    画面下方出现了一根按摩棒，它振动着，缓慢地靠近后穴。

    “嗯……嗯啊……”入侵开始了，后穴被撑开，振动着的顶端像要按摩那一圈肉般，“哈啊……”

    一个东西贴上现在的他，尾椎上有着塑料的质感，他挺直了脊背感受那东西，那是个假阳具，底端带有吸盘，能够紧贴着椅面。

    行方长又一次僵住了，他什么反应也没有；视频里的他正在陌生人稔熟的操弄下再度勃起。

    陌生人的手指抚过他的后颈，鞭子的尾巴轻扫过肩窝，他命令道：“操你自己。”

    “——”行方长抿住唇，没有动作。

    “啪”，又是一鞭横过肩头，行方长几乎哀鸣出声，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

    “做！”陌生人低吼，“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视频里的行方长正在高声惊叫，他身体里的那东西加速了，陌生人抽插的手也加速了，按摩棒飞速地撞击着内里，连那里面原本已经有的白浊也被摩擦得起泡。

    “哈啊！太快、呜呜……太快了！”音响里传来尖叫，“不要、啊啊……马上就……哈啊！……救……呜……！”

    他射了出来，精液溅在了镜头上——那东西后面，传来了陌生人扭曲变形的笑声。

    “你会喜欢的。”他说，画面陡然一变，一个进度条显示着“上传中”。

    “什……”行方长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一下，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这个视频被上传了？！要传到什么地方去？！……谁、会看见它？

    又是一鞭正中他脊背，他哀鸣出声，声音仿佛在房间里回荡。

    “照我说的做。”陌生人在他身后低语，“否则，它会一直继续下去。”

    上传完成，一个新的视频出现在了那上头，那里面的他被捆着双脚，那双脚被高高抬起，陌生人的欲望正在其中驰骋。

    ——这个视频也会被上传到网上。

    行方长眼前一黑，世界突地变得既冰冷又安静，他双唇颤抖，慢慢地挪动着身体。

    他竟然还真的能移在这样的束缚下移动身体……那东西还正好在能够到的范围内……陌生人已经算好了这些，就是为了让他按他的想法去做。

    后穴的入口抵在了那东西顶端。

    视频中的他被操到敏感点而高声呻吟了起来，在那声音中，他缓缓沉下身体。

    “嗯——”

    现在和过去的声音交织着，他恍惚中觉得视频里的是他此时发出的，呼吸转瞬变得沉重。

    “啪”！

    陌生人的鞭子猛地将他从沉溺中唤醒。

    右肩向下一片灼痛，先前的呻吟转瞬变成了惨叫，他的身体一下失去力道，彻底瘫软在椅上。

    玩具也随之一口气深入肠道，身体深处火辣辣地疼，他绷起身体颤抖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神来。

    而视频里的他也因为陌生人恶意的停顿而得到了喘息，沾着精液的脸因困惑而微微抬起，震动的声带发出带着困惑的声响：“嗯……？”

    现在的他无助地注视着过去的他自己，如果这个视频被人看见了的话……

    “所有人都会意识到你是多么淫乱。”陌生人如同回答他的思绪般说道，“很开心吧？”

    “不、我不是……！”又是一鞭子落在了身上。

    “否认吗？”手指顺着他的腰侧向前移，“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啊……”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欲望已经勃起了。

    昂首挺立的小东西在陌生人的触摸下有着明确的形状，手指碰到顶端时，行方长身上一阵麻酥。

    “你的身体和你说的截然相反嘛。”陌生人没有说这句话，然而行方长却已经听到了它，“它为什么会起反应？”

    是因为那些落在脊背上的鞭打？

    还是因为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开拓就能够长驱直入深入身体的玩具？

    抑或是，想象将有人看见那些他淫荡的视频、视奸他赤裸放肆的躯体？

    ……再、或者。

    全部这些都是快感的来源吗？

    行方长陷入巨大的混乱中，陌生人抽出鞭子，不轻不重地打他的脊背，他呜咽出声，却觉得欲望更加亢奋了。

    “快动吧。”陌生人的声音充满了恶意，“把自己操到射出来。”

    又是一鞭，伴随着低语：“直到你射出来为止……它都会继续下去。”

    “呜！”泪水“唰”的一下流了下来，行方长努力抬起身体，那东西随之抽出，内壁发出不满的哀鸣，血肉缠绕着顶端不舍得离去。

    视频里的他正在说着请求陌生人操弄的话语，颤抖的声音配合着羞耻的姿势成了另外一种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侵犯。

    接着来临的是新的鞭挞，脊背上火烧火燎，如同旱季里被落雷轰击的原野。

    “嗯啊！”身体下坠，阴茎随之彻底进入身体——从几乎被完全抽离到完全没入，巨大的快感从尾椎开始贯穿脑门，“哈啊……”

    然后是新的一鞭落下。

    视频里的他再度被狠狠侵犯，内壁被多多少少带出身体又狠狠冲撞向里。

    他在尖叫，视频里和视频外的他都是，因剧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声音，身体起伏的频率开始加快，鞭挞在身的次数也随之增多。

    “哈啊！好快……！”眼前过去的他肆无忌惮地呻吟，被松开的双腿紧紧拥抱着陌生的腰，“呜、我……呜啊！……我、不……哈啊啊——！”

    然后射了。

    这个视频到此为止。

    “呜呜……”正在不断抽插着自己的他啜泣出声，他意识到播放完毕意味着什么，他的身体不断向下撞击，身前的欲望撞上椅背，带来小小的疼痛——而后那变为了快感。

    视频正在上传，陌生人低笑出声，他细致地用鞭子填补着行方长后背的每一寸空白，仿佛要将整个脊背变作巨大绚烂的血痕画卷。

    他问：“会有多少人看到呢？”

    “会有……呜……会有……”无数人，成千上万的人。

    那些人看着他恳求被操弄，看着他张开双腿迎接另一个男人的欲望，看着他被操弄得径直射了出来，看着他在高潮时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身体，看着他几乎是马上就做好准备迎接下一次的侵犯……

    鞭子几乎落在了臀瓣上，他“啊”地叫出声，只觉得那鞭子已经抽向了正吞吐着玩具的后穴。

    可它没有——此时此刻忽然落进心中的，是不是些许的“失落”？

    行方长搞不明白了，疼痛、冲击、羞耻、快感、恐惧，所有一切都在陌生人过去的调教中模糊了边界，牵一发而动全身，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他……越来越“淫荡”。

    “你之所以没有按照我的命令做……”陌生人用鞭子来唤醒他的注意力，“是不是因为想被这样惩罚？”

    “是、呜……不是……咕呜……”视频上传完成。

    他跌坐在椅上，双腿发软，脊背满是汗水，那汗水划过鞭痕，带来一阵刺痛。

    ……而后，那也变为了快感。

    “啊、哈啊……哈啊……”

    “不是吗？”陌生人又问了一遍，新的视频开始播放，行方长已经看不清眼前的影像，那里只有两个模糊的肉体正在交缠。

    他吞了口口水，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干燥龟裂，他吐出一口满是情欲的灼热气息，又吸入混杂着淫靡与汗味的空气，它们在肺部与血液交换，融化在他身体的所有角落。

    “是的……我……”他说，声音干瘪，充斥着涩然，“我是因为……想被你惩罚……是因为……我喜欢、被惩罚……”

    连呻吟也在此间被略去，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单纯直白地讲述了他的过程。

    新的鞭挞落在肩胛，行方长闷哼着，注视着眼前模糊的光影——陌生人又做了些什么吧，视频里的他陡然抬高了声音。

    “我想、被操……”他说着，身体摆动扭转，塑料玩具刺激着内里，敏感点被自己蓄意撞击带来酸痛的快感，“我想要……疼痛……啊……”

    陌生人给了他疼痛。

    “你喜欢这样。”而后他说道，这次没有疑问，是全然的肯定，“你非常喜欢……这样。”

    “是的，我喜欢。”行方长怔怔地重复，“这样……很快乐……”

    他想起那些在被窝里看着自己的视频自慰的时光。

    那时的他明明就应该明白，他喜欢这些……喜欢后穴里有东西正在侵犯……喜欢被强加的羞耻、疼痛、快感……他……

    “我喜欢、呜……我喜欢……”声音被泪水呛到了，却没有阻止他完整地说出，他竭力抬起自己又坐下，欲望在疼痛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还喜欢、被看着……呜呜……被、许许多多人……看着……”

    被他们视奸。

    张开双腿让他们看自己淫乱的后穴。

    在小巷里蒙着眼睛被不知道什么人肆意侵犯。

    “我……呜呜……呜呜呜……我……”

    视频里传来一声惊叫，他眨了眨眼，发现是陌生人用夹子夹住了他穴口的皮肉。

    啊啊，他想起来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了，那时候，陌生人恶意地折腾着后穴的入口，在疼痛中侵犯着他，在疼痛中……给了他莫大的快感。

    下腹燥热起来——不对，它一直就在燥热着，身体深处难受得发痛，只是先前的他一直在忽略这些，仅此而已。

    行方长再度开始低声呜咽，哭泣声结合情欲的涌动变成了另外一种诱惑，他抽插得更加卖力了，陌生人的鞭打开始落在重复的地方，他的脊背，此时此刻一定是鲜血淋漓——

    之后，连想象也刺激了欲望，快感如幽灵一样盘旋在他的身体，它无时无刻不在、无时无刻不被唤起。

    “真是淫荡啊。”陌生人这样评价，于是他哭着回应了他的话：“我……淫荡……呜呜……”

    他是个贱货。淫乱。不知羞耻。只想着有人来操他。骚。屁股一天不含着男人的精液就不舒服。没有男人操他就浑身难受。想要更多男人来狠狠疼爱他。……

    视频忽地结束了，又一个上传画面出现，他怔忡地看着那个，泪水划过脸颊。

    ——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他想。

    所有的一切皆是破碎，所有的一切皆成了粉芥，什么也不剩下。

    陌生人丢掉了手中的鞭子，那东西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他凑近行方长，身体上的温度刺激了伤痕累累的脊背：“可是你……仍然不想被人知道，不是吗？”

    “啊……”行方长颤栗着。

    陌生人的手指抚摸着他因快感而满是汗水的腰侧，又向上掠过，滑向他的胸口。

    “你喜欢……但是，不想，对吗？”他说。

    ——他怎么能在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呢？

    行方长哭泣着：“我……呜……”

    身后的人坐到了椅子上，他们赤裸的肌肤相互贴合，人的体温无比温暖。

    “我……不想……咕呜……”

    “虽然淫乱，但不想被周围的人以这种目光看待，不是吗？”

    他想起那些撞见他的人，想起幻想中那些鄙夷的目光，心脏仿佛被人握在了手心里，每一下跳动都是抽痛。

    “呜、呜呜……”他泪眼模糊地试图点头，动作却被身上的束缚阻止。

    可陌生人却已经明白了他的回答，吐在耳廓上的气息既轻柔又黏稠：“但是，我就没问题。”

    “咦……？”

    “我已经明白了你有多淫乱，所以，你可以放心把一切交给我。”

    他在……说什么……？

    “看吧。”视频忽地跳掉了。

    并没有什么上传画面，那进度条只是个精心伪装的假象。

    ——用来帮助他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行方长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视频的消失让他忽地放松下来，陌生人的话语像抓住了这个间隙般、涌入了脑海。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

    如果是这个一手将他推进深渊——不，是让他意识到自己淫乱本性的人的话。

    那他可以放心地放纵一切，因为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知道的。

    他可以肆意地作践自己，而不用顾及旁人的异样。

    甚至，他可以变得更加放荡，只要那是在陌生人的引导下……

    只要他依附于这个人……

    陌生人手指捏住了他的乳头，行方长这才意识到身前的小东西一直充血挺立、却无人安抚。

    他想起了昨夜里夹上那里的东西，那时的疼痛现在回想起来满是快感。

    是呵，昨晚的他其实一开始就没有想错，只要按照陌生人的话做就好了……只要跟随着他……

    ——乳头忽地被掐住了。

    行方长瞬间惊喘出声，刺痛飞快地转为快感流窜到了他的下身——

    “哈啊……！”

    他在乳头的刺激下射了出来。

    高潮中他眼前一片雪白，什么也不剩下，他也就在这雪白中逐渐下坠，坠落到了身后男人温暖的怀抱中。

    “我……呜嗯……”

    “你想要什么？”陌生人耐着性子，引诱着他的言语。

    “想要……呜……你……”行方长说着，无数光影在他眼前飞散，“想你、满足……我……淫乱的……身体……”

    想要你操我、鞭打我、羞辱我。给予我疼痛、耻辱、快感。想被侵犯和凌辱。

    所有的言辞都被凌乱地组织与表述，行方长甚至没有意识到，从刚刚开始，陌生人就已经在用本音在他耳边呢喃。

    束缚在椅背上的双手被解开，项圈也是，陌生人将一块黑布递到他眼前。

    行方长只迟疑了片刻便拿起那黑布，他蒙上自己的眼睛，将光与视野彻底隔绝——然后，身体上的所有禁锢都被解开，他舒展着四肢，拥抱自己欲望的表征。

    陌生人回应着他的拥抱，将他从那玩具上拽出，它脱离身体时，行方长分明感觉到它的表面已经被彻底濡湿。

    他呜咽着，接纳陌生人的欲望，让它压迫着敏感点、蹂躏着内里……

    …………

    ……

    陌生人的电脑里又多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行方长大张着双腿，将自己饱经蹂躏的后穴暴露在镜头下，他握着按摩棒，仍在那已有些红肿的后穴里不断抽插。

    他脸上沾着干涸的精液，嘴里不住地喘息，而后吐露着淫荡的话语：

    “我……哈啊、我太淫乱……嗯啊……太淫乱了……呜、呜呜啊……我、咕呜呜……喜欢、被操……嗯……太喜欢、了啊啊……所、所以……请你操我……呜呜……求求你操我、求你……”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