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实(LJ凌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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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真实 房间里的性事还在继续着。 少年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这些男人们在他身体里射精了,他的后穴里满满都是男人的精液。 如若不是还有人正向那里塞着巨物,它们大概已经涌了出来,流得满地都是。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少年心底满是窘迫,然而现下的他连去感受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由男人玩弄着、发出些微的声响。 “啊……呜啊……” 声音好似幼猫在草丛后头哭泣一般。 他的身体正无力地趴在床上,手指攒着被单,下身被身后的男人高高抬起,从高处向下抽插着。 每一次的操入都相当深,又相当重,好似要把他就那样砸穿一样。 “哈啊……不……嗯……” 少年的眼睛没有聚焦,下身的快感已经过剩到了麻木。 攒住床单的手也已经没有了力道,断断续续冒着呻吟声的嘴里,唾液不断流出,弄脏了一小块地方。 到处都有精液,男人们会随手扯过被单床单,将少年下身的精液擦去。 后穴里已经被射进过许多次精液了,甬道对被插入、被射精这件事已经熟悉到了令人厌恶。 它因而开始在欲望每次抽出后试图紧紧地闭合,这举动理所当然地、除了给男人带来更大快感外,什么也做不到。 少年的下身早就已经无法合拢,即便里面什么也没有塞,也能从张合的入口窥见内里的肉壁。 而变成这样也已经是一段时间前的事了。 那会儿男人们似乎还就此发出了嘲笑——少年记不太得了,当时的他正因为高潮而陷入疲惫中。 但他很快又被迫从那疲惫里被唤醒,身体抽搐着接纳下次入侵,他用干哑的嗓子叫着“停下”,并没有人理睬。 “啊啊、不能再……!又……哈啊……嗯啊……” 又被贯穿了、又被蹂躏了、又被满满当当地占据填充没有一丝空余。 少年的胸口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捏,对方一边拉扯着他胸前的乳粒,一边说道:“说什么呢?哥几个都还在等着呢!” 他说得没有错,确实有人在等。 在那些男人们闯入他的屋子后不久,又陆续地有人到来。 那些人带来了酒,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充斥着酒味,少年也被迫喝了不少。 他被拽着头发灌酒,没法吞下的酒液就顺脖颈向下流,流过他的胸口、流向他与身后男人下身的结合处。 “啊、我不……啊咕、呜……!” 男人从后头抱住他的身体贯穿,他人高马大,少年几乎被他整个抱在怀中玩弄。 大腿根部与少年的臀瓣撞击着发出碰撞声,被灌下酒的少年晕晕乎乎地抬眼,前头的男人又把罐子凑到了他嘴边。 他终归得喝的,否则他们会强迫他张嘴,强硬灌进口腔的酒液带来了呛咳与窒息,少年变得更加晕乎,然后液体越灌越多。 接着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欲望,狰狞的阳物抵在他的唇上,在他咳嗽的间隙不由分说地向里贯穿。 “呜呜!” 喉头一片灼热。 疼、疼,好疼啊。 口腔深处像是燃烧一般,食道被进入、被充斥、被撑开。 男人并不会理睬他的疼痛,他们将他的口腔当作下身般贯穿,欲望肆无忌惮地蹂躏,直让少年发出痛苦的闷哼。 腥臊的气味直冲少年的口鼻,它们让他有些想吐,干呕又让贯穿他口腔的男人无比畅快。 他低吼着冲刺,配合着少年下身的抽插,两根欲望一起进入一起抽出。 “咕嗯嗯!”少年被他们操弄得眼冒金星,“嗯哈、呼嗯嗯!” “小婊子还是这么骚。”前头的男人大笑着说道,“吃得可开心了。” “我没……唔……!”话还没有说完,欲望便又再度进入口腔,他根本没法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语断成一片又一片。 它们如同初春的雪般消失不见,只剩下不简短的耳鸣在他耳边嗡响着。 男人们开始讨论起了最近的天气,盛夏,台风会一遍又一遍地肆虐过这片区域。 他的身体也像在被风暴肆虐,他被迫地感受到了快感,那感觉自始至终贯穿着他的身体。 “不要……不要再来了!”少年在心底深处撕心裂肺地呐喊着。 那声音没能传出,压抑在喉头的声音反而像是媚吟,扭曲着周遭人的观感。 后头的男人揉捏着他的臀部,拉开了那两团软肉向深处挺进,他粗重的呼吸吹在少年头顶。 “这屁股也是……呵。”他回应着身前人方才的话语,“都操了这么久,还吸得这么紧。” ——他的确已经被操弄得太久了。 外头的天色都已经开始改变。 可少年已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因为他的视野因过多的快感而暗淡。 “不……咕咳……”被男人桎梏的双手抽动着,“我……哈嗯……” “你什么你。”前头人摁住他的后脑勺不断抽插着,“该不会到了现在,你还想说不是吧?” “呜!” 少年没有那样说,因为他根本无法开口。 男人的欲望阻挡了他的所有声音,让它们只能含糊地消融。 他觉得食道深处的那东西又变大了——他发觉自己已经开始下意识地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少年因此而恐慌,却又根本没有余力去抗拒与恐慌。 “咯咕!嗯嗯嗯!” 在一次迅猛的抽插下,身前与身后的人同时爆发。 两股暖流冲进了他的后穴与口腔,和先前射入其中的浊液汇聚在了一处。 精疲力竭的少年被暂时放过了,他咳嗽着,唾液里有男人欲液的味道。 他趴在床上不住地喘息着,身上各种各样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发出的味道令人作呕。 男人们关于天气的讨论似乎已接近尾声,他们也已经休息完毕,准备好了下一轮的“战斗”。 “不要……” 察觉到了他们打算进行的事,少年在床上挣扎着爬动。 他的腰身很快便被抓住,男人将他脱回,掰开他的臀部看他下身那饱受蹂躏的穴口。 “不要!”少年惊慌失措地挥舞双手,“停下……呜啊!” 男人从后头将他狠狠贯穿。 少年再度哀鸣出声,他的手指抓住湿透的床单。 “我不……啊啊!” “小婊子还装什么纯情?”男人的欲望在甬道里来回抽插,“你天生就该被人操唷!” “不是!”少年哭泣着,“我才……啊嗯……!” ——要知道他在那陌生人出现前,甚至对性爱一无所知。 欲望一口气深入肠道深处,它推挤着原本就堆积于那里的精液,所有东西都黏黏糊糊搅成一团。 已经近乎麻木的内里居然又在这样的状况下腾起些微的快感,像小虫子般爬过他的身体。 “哈呀……!” “你看,你不是很喜欢吗?”男人恶劣地笑着。 四周的人也都笑了,房间里充斥着与少年全然无关的愉快氛围。 而他正在煎熬,一边哭泣一边因情欲而面红耳赤,已经被玩弄得发软的身体柔软地敞开着,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嗯、啊啊……!”少年呻吟着,近乎绝望地颤栗着、颤抖着、哀叫着,“我不……不对……!不喜欢……嗯啊!” 他才不喜欢这样。 即便是在面对访客时,他也仅仅是在努力适应它的阶段。 甚至,他还没能完成适应就遇到了这样的变故,他羞耻得想死,痛苦得想死,可身体在男人们的操纵下,甚至连反抗也无法做到。 “说什么瞎话呢?”男人将他的抗议当作笑话般大笑了起来,“你可是被我们操大的。” “哎?……”过度理所当然的态度反而让少年有了片刻的呆滞,欲望趁着这个间隙再度长驱直入,“啊啊!” 男人将身体压在他的背上,沉重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下方。 少年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急促地呼吸着,鼻腔里满是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窒息感席卷着他的身体,他如同濒死的鱼,吸进的气息无法转化为氧气。 而更加糟糕的是男人并没有停下话语,嘲笑声自始至终回荡在少年耳边: “婊子的孩子当然也是婊子。” “你可是个连爸爸是谁都不晓得的婊子儿啊?哈哈。” “要没有你,我们都还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玩。” “啧啧,屁股每次都是这么紧。” “不、我……啊、呀啊啊!”敏感点被恶意地戳刺了,“那、我……咕咿咿!” 少年的欲望颤抖着又吐出一团粘液。 精水早就已经稀薄了,在少年的不甘不愿中,他已经达到过许多次高潮。 在这样的状况下再度被强迫推向顶点,带给少年的更多不是快感,而是痛苦。 ——然而,即便如此。 更让他痛苦的依然是耳边回荡着的那些声音。 他只觉得自己正身在一处崩塌的洞窟中,落石一块又一块地砸在他身上。 它们不会停下、不会消减,它们带来的痛苦也是。 “你妈妈也是个婊子,你们母子都是一个样,要有人操才能活下去。” “不对……啊啊……!” 敏感点被撞击了。 新鲜的快感随着抽插翻涌。 “看吧,都这样了还在否认……啧,射了精的屁眼果然很紧!” “快点搞吧,后头的人还在等呢。” “知道了!” 男人高声应道,抽插变得迅速而沉默。 少年便又哀叫出声,可他抗拒的话语却始终没有停下。 他说了很多次“不是”,也不断地想说“不对”,他贫乏的词汇让他想不出别的什么抗拒言语,这些词由是被反反复复地使用,一次又一次地滚落在地。 ——他不想承认那些他耳边的话语。 少年想,在快感模糊的间隙里,他拼命地回忆着自己的家庭。 他的父母,他有着普通且和睦的家庭,他的父母并不富有,但绝对称得上幸福。 情况绝对……绝对不像那些人说的那样! 少年心底正在呐喊,那声音无法通过喉咙传出,却结结实实地回荡在他的脑海间。 它们叫嚣着自己有个正常的家庭,他的父母只是久违地一起出门旅游了而已—— 然而。 他发现,他想不起来。 任何相处的细节,任何温馨的回忆,他半点也无法想起。 “我……我……我……!” 少年终归是不知道“我”之后该接些什么了。 由是它们转换为了暧昧不清的呻吟,在他身前飘荡。 后头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他架起少年的身体,扶住他的腰身狠狠操弄,欲望每一下都顶撞在深处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 ——“大肉棒操得好爽!好爽!咿啊啊啊、再深……哈啊啊!” 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屋子。 等了多久也不会其他人来打开的门。 自始至终,他都独自一人。 “不要再、……太快了……哈啊!” ——“要高潮了!咕咿咿——停、停不下来……呀啊啊!” 他听见了什么? 他不想听见这些。 欲望抽插着他的下身,肠肉被反复带出又推送回深处。 因为有过多的精液,它连带着欲望一起进出,在他的下身发出淫秽不堪的声响。 少年彻底没有余力去觉得羞耻了,他觉得很多事在他脑海里飞旋,将他吞没。 男人最后向着他身体深处冲刺。 粗大的欲望膨胀到了顶点,一口气进入了肠道最深处。 “啊……啊啊……!” “射了!”男人低吼一声。 精液灌进甬道,和先前已经进入其间的混杂在一起,粘稠又暧昧,混杂且恶心。 少年在他的冲撞下瞪大了双眼,那双眼睛里有泪水不断流下。 他放开少年,后者无力地栽倒在床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另一个男人走了上来,抓起他身下的床单将他拽倒在地,那人单手便抬起了他绵软的身体,把饱受蹂躏的后穴展露。 “我说你啊,真不记得了还是假装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侵犯了少年,“我是听说你很喜欢这种角色扮演啦——” “啊哈!呀啊啊……”少年胡乱呻吟着,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我、已经……已经……哈嗯……!” ……已经再说不出什么话了。 能做的就只有一一承受。 无力反抗与挣扎,那访客——他怎么还不来呢? “之前在街上遇到的时候,你也是在演吧?” 欲望撞入,凌虐着深处。 少年又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平时只要给钱就会张腿的——” 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些言语宛如遥远的噪音。 “虽然偶尔像这样玩得狠了,得恢复个很长时间就是了,哈哈。” 甬道早已失去了原本功能,它丝毫不能阻止贯穿的持续进行;但少年的身体仍有着颤抖蠕动的条件反射,这些事,仍为男人们带来愉悦。 男性的下身本就不是用来进入的,少年的身体对他们来说因而显得紧致且狭小,即便已变成现在模样,对他们来说这仍是取乐的绝佳手段。 可少年根本不想听这些,他下意识地将它们推挤在自己的脑海外。 他趴在地上啜泣,眼前摇摇晃晃的,满是不真切的光影。 “你可是吃我们的精液长大的,不记得了,嗯?” 脑袋被扯住了,他被迫抬起头来,视野远处是阳台透进来的光,在这会儿显得明亮得扎眼。 男人就着这样的姿势挺动,少年的身体在他的推动下无力地被撞向前方,在其他人的注视下不断地爬行着。 “第一次给你开苞就是在厕所里头,哈哈哈!” ……他被压在镜子前操弄着,第一次知道了自己下身还能够被进入。 “你还不喜欢锁门,上次他们半夜来弄你,你也没什么反应。” 他在沉重的昏睡与疲惫中动惮不得,只能任人摆布。 “在阳台上玩,你也特别喜欢,不是吗?” 被压在洗衣机上肆意玩弄,身体毫无办法只能敞开接受男人的蹂躏。 他的嘴唇颤抖,心下只期望有什么人能带他离开这里。 没有任何人会来救他。 所看到的一切的确是他破碎的记忆。 没有访客。 只是他为自己的恍惚找到的借口。 没有记忆中幸福的家庭。 那些都不过是他为自己编织出的幻景。 ——因为他不喜欢,他着实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他过了许多年这样的人生,他摇曳的思绪再也不打算在这里沉溺。 于是他伪造出了另一个自己。 有家,有父母,平平和和地过着日子。 他不社交,因此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奇怪;他不喜欢离开家,因此也没有遇上男人们的机会。 可记忆终究还是以另一种方式浮现了出来,冲撞着他的生活,并随着潮涌抵达了现在的结局。 少年的目光涣散了。 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能感到麻木到疼痛的下身,传来一波波被蹂躏的感觉。 “啊……哈啊嗯……” 前头有光。 那光线暗淡、微妙、毫无意义。 少年的手动了动,他扒着地面,又借着男人的冲撞向前进。 男人倒是不以为意,少年既不再开口说话,他们只以为他终于玩够了;在阳台上做爱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们也喜欢换个场景玩弄少年。 外头正是台风过后的阳光明媚,男人把少年压在栏杆上不断操干,合不拢的后穴淅淅沥沥地流下精液来。 “哈啊!”少年仰着头呻吟,“我、呀啊!哈嗯嗯……!” 他在这里被操弄到了另一个高潮,疼痛宛如小虫般钻进了他的骨头。 男人也射了精,精水流淌在他的大腿上。 ——少年的身体,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丝力气。 那力气是他用剩下所有交换的。 他用尽全力,只做了一件事:他翻过了栏杆。 “喂……?!” 男人的声音在风声中飞速远去。 少年闭上眼睛,所有痛楚与疲惫终于随着漆黑一并远去。 他想着“太好了”。 楼下,稍后传来了一声沉闷的“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