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天山绮梦谭(双性/走心走肾)在线阅读 - 用毛刷肏宫口洗逼,阴蒂穿环上锁。

用毛刷肏宫口洗逼,阴蒂穿环上锁。

    另一个男人上前,又挑拣超市不新鲜蔬菜的眼神打量着萧切,抱怨道:“你都把他搞得这么脏了,一会儿还怎么玩啊。”

    先前的男人火气没消,没好气道:“爱怎么玩怎么玩,反正也没用了,玩坏也无所谓。”

    “那你要干他吗?”

    “现在不想干,这小子干起来跟个死人一样。”

    “既然这样我倒有个主意,我早就想这么弄了,工具我也有。之前也玩个几个婊子,身体不行,一直乱动,搞到最后肉都烂了。这个条子看着还行,就拿他试试手。”

    男人一贯知道这个同行狠辣,被他玩死在床上的人不计其数,先前怕他把要出手的宠物弄伤了,总要劝他小心些,现在倒也无所顾忌了,反倒饶有兴致地听起来他的计划。

    “这小子这样冷冰冰的,倒不如用他来试药。”

    “之前不是试过药了吗?”

    “那算个什么,我手边有更厉害。干他的洞有什么意思,玩来玩去都是这样,这小子也不会夹。还不如往他身体里面看看,有没有长那玩意儿。”

    他们又仔细说了计划,并不避着萧切,萧切也仅是以沉默应对,强撑着一口气没有昏倒,半垂着眼,看那两人将装满药剂的针管抵在他下身。这次的刺痛感更重,像是一个尖锐的钩子捅进身体里四处捣,萧切忍不住要蜷缩起来,但被绑着无法动弹,只有脚趾难耐地磨蹭着地面。

    这次注射的不是春药,而是肌肉松弛剂。萧切渐渐感觉身体麻木了,再怎么用力也像是陷在泥沼里,身体是一块逐渐融化的肉。下身淅淅沥沥又漏了一次水,因为肌肉松弛了就忍不住失禁。那人搬了一套金属仪器来,便是扩阴器了。萧切觉得这人应该当个妇产科医生,这么想着倒有些好笑。对方见他虚弱的笑意,以为他还在兀自逞强,便说道:“你这个条子过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

    扩阴器的顶端是一圈金属柄,并拢时中间留出三四厘米的直径。两人不存怜惜的心意,不上润滑剂就直接将扩阴器插入萧切阴穴中。萧切低低哀嚎一声,冰冷的刺痛感,像是被利器直接插入内脏柔软处,两人强按着他的大腿避免他挣脱开。等萧切稍稍平复些,瘫倒在长椅上汗如雨下,大口喘息时,扩阴器便被突然打开,一圈金属柄都向外张开,把阴穴肉道撑开到半个拳头大小。萧切在撕裂的剧痛中呻吟了一声,便短暂的昏厥过去。

    再次清醒是因为下体难以忍受的刺激,不像是先前一样一波波涌来的快感,而是像山崩地裂般将他吞没的刺激。疼痛中带着酸涩,可又夹杂着剧烈的快感,各种刺激交织在一起只让他挣扎着想逃开。更糟糕的是,这种感觉又偏偏不是从阴蒂传来的,而是从小腹处,像是身体被彻底剖开,内脏成了一个可被肏弄的肉道,让人随意亵玩。因为两腿打开着,萧切并不能看到此时下身的状态。他的阴道早已被扩阴器撑到最大,穴口成了薄薄一圈肉膜,却没有流血,反倒让两人大为惊奇,称赞道不愧是个名器。穴口嫩肉稍稍外翻,便能看清肉道里一圈挺立的肉粒,手指摸上去便肉道便是一抖,颤颤巍巍流出水来。再往里探,便是一块嘟起的嫩肉,泛着浅粉色,顶端的小孔紧闭着,就是宫口了。萧切的宫口比一般人长得更深些,那人掏出阴茎来,半勃起也不过是短短一截,自然是够不到。他气急了,索性暂缓了奸污萧切让他怀孕的念头,反倒是拿出一把毛刷,手上用力一送,便把直接捅入萧切的宫口。宫口紧致,一开始只被破开一个小口,一圈肉膜箍着毛刷顶,不少软毛却刺了进去。毛刷又大,且算不上柔软,外面的一圈毛全刮蹭着萧切的阴道敏感处。更有几根刺着肿胀的阴蒂。

    萧切连性事的经验都少,更从未被人这样亵玩宫口,刺激过了头,一时间哽住,想要呻吟都叫不声,只张着嘴发出含糊的呜呜几声,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只要自己正被肏得欲死欲火,身体里一团火在烧,疼痛又舒爽,难以置信间便泪流满面。男人见萧切这样还不觉得爽快,便握着毛刷柄转了起来,一圈软毛更是肆无忌惮地地肉道里刮挠。萧切又哭又喊,也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身体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下身,清晰地感触到毛刷原先还卡在宫口,可是一边转着又向左右晃动,便一点点从宫口里挤了进去。感到宫口松动,男人便猛地拔出毛刷,又凶狠捅入,像是肏穴一样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萧切只觉得千八百只虫子被倒入他下体,啃咬爬行着,可是在这样的极端痛苦着,他还是被这样粗暴地肏到高潮,下身的蜜液如同漏出般留了满地。

    直把萧切插到再次昏厥,男人才停手。但萧切再次醒来时,先前地狱般的快感余韵未消,他仍旧是恍惚的,男人把毛刷抵在他嘴边,让他乖乖舔干净,他也不过是迟疑着照做了。稍稍回过神来,便觉得恶心,作势要干呕,嘴里却又被粗暴塞入另一个男人的阴茎。男人揪着他头发逼他深喉,萧切被强行掰开下颚,虚弱地没有抗拒的力气,喉咙间软肉抵着龟头,一下下磨蹭着。一瞬间他反而觉得无所谓了,似乎人生坏到这样的地方便少有更坏的余地。他忽然有些释然,明白不过三五天的时间,这两人就会将他玩腻,然后随手将他杀了。他只希望身体此刻不要再违背他的意愿,继续苦苦支撑。做一个死去卧底,或许会比活着的时候更受尊敬。

    男人见萧切不够专心,便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萧切被打得眼冒金星,又觉得下身冰冷的一痛,疼痛很快向着四周扩散,便成了不间断的抽痛感。萧切低头看去才看到男人竟然在阴蒂上串了一个环,又再环上挂了一个小锁。锁虽然不大,但是沉甸甸下坠,拉扯着阴蒂,萧切痛得发抖,却莫名有一种诡异的快感。

    “知道这个锁是做什么用的吗?”男人笑着,把锁与一个按摩棒底端的挂环锁上,又把按摩棒强硬塞入萧切下体。肉洞先前被玩得过分了,又酸又敏感,被按摩棒塞得充实,愈加觉得小腹酸胀,萧切忍不住收紧肉道,想把按摩棒稍稍往体外挤。可是按摩棒又与阴蒂上的环锁在一起,稍一向外便又拉扯阴蒂,如果全部掉出势必也要拽着阴蒂向下。萧切一阵紧张,便又勉强地将按摩棒吞进去些。这样一吞一吐见,又刺激着阴蒂,萧切便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

    “自己玩也能玩到喷水,还说你不是母狗。算了,当狗你也不配,还是去当个公厕吧。”

    男人说到做到,便当真将萧切带上车,丢去了总部的一处公共厕所,将他两手朝上绑在水管上,双腿在膝盖处弯折,脚踝和大腿根用胶带绑上,呈M字开腿,男人仍觉得不够,还用夹子夹住他阴唇,朝两边拉开。下身的洞口大开,肉道还因为扩阴器一时间无法并拢,留出半个手掌大小的肉洞,依稀看见内里媚红色宫口嫩肉。挂着锁的阴蒂还被拉扯着半垂落。

    “你这洞看着也不大,一会儿让兄弟往里面尿的时候瞄准点,别射歪了。”

    两个男人为萧切眼前蒙上眼罩,说说笑笑着便走远了,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是去叫人来轮奸萧切。但萧切无能为力,只能尽量放松身体以避免可能的伤害。但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人声,萧切便按着脉搏勉强计算时间。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终于听到了脚步声。萧切怀着一种平静的绝望数着人数,似乎只有一人,他想自己应该一时间还能招架。听到脚步声停在面前,他的手忍不住要攥紧,沉默地等待着。眼罩被一把拉开,一抹纤瘦的影子落在面前,背着光,面孔上一团明亮,声音轻快:“我听到这里有水滴下来的声音,还以为是哪里漏水,原来是你啊。”

    等眼睛适应了光,萧切才看清面前来者。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直鼻大眼,秀丽苍白,长发斜扎成一个小揪,戴着金丝边眼睛,笑眯眯的,神情有些孩子气。他解开萧切手腕的束缚,又教他上下转动手腕,说道:“绑了这么久,血液不循环,很容易麻的。”

    “谢谢。”萧切见他不打算侵犯自己,很是感激,但是对他的身份又有些怀疑,仍旧心存戒备,问道:“你是医生?”

    “嗯,以前是,不过现在改行了,家里让我回去继承家族产业。”他见萧切浑身赤裸,便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为他披着。萧切还来不及道谢,就看到他里面衬衫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不是我的血。”

    萧切的神情一下子阴沉下来,强打起气势问道:“我知道,你是谁?”

    那青年依旧在笑,温和地说道:“我叫南素云。”

    这个名字不算陌生,萧切微微苦笑,想着自己大概就要死在这里了。南素云一向和这个帮派交恶,现在出现在这里,显然是交手了,他身上的血迹就是动手时溅在身上的。这里的人自然不是他的对手,看他平静的样子应该也是清场结束了。至于萧切,又是卧底,又是无用的活口,显然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就算有,也是他不愿接受的。

    萧切说道:“你要杀我,就动手吧。如果要做别的事,我还是会反抗的。”

    南素云若有所思,说道:“这样啊。”

    话音未落,他就飞快地俯身,按住萧切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萧切一开始还来不及反应,只能张着嘴仍由他的舌尖扫过口腔,有股淡淡的清凉味道,南素云似乎还在吃薄荷糖。萧切被亲得恍惚,强逼着自己反抗,下口咬住南素云的舌头。南素云只能松开他,嘴角有淡淡血迹,显然是咬得狠了。萧切本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反而玩味一笑,捏着萧切下颚,又吻了上去。

    “我不杀你,想带你回去。你跟我走吧。”

    萧切愣住,抬眼打量着南素云,无法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任何破绽。他疑心这不过是猎人的把戏,抓到猎物后不急着杀死,反倒囚禁着玩弄一阵子,只为了享受最后征服的乐趣。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对萧切都算是件好事,一丝施舍给他的生机,只要活着,不管多屈辱都有逃出生天的可能。但他厌倦了。从有记忆开始,为了掩饰双性的秘密,谨慎而孤独地生活着,鲜少交际,没有朋友,用习惯性的拒绝掩饰心情,无尽的沉默,像蚌一样紧闭着外壳来保护来一处软肉。成为警察,被指派为卧底,然后是被利用,被出卖,凭借信念坚持到此刻,仍旧是一无所有。他不过是一个被推搡着先前的人,为了报答养父母的恩情报考警校,为了报答上司的恩情成为卧底。他感到身心俱疲,不管到哪里,他也不过是笼子里的野兽,亮出爪牙时令人畏惧,收起尖牙时供人观赏。归根结底,是他什么都不配。

    萧切平静地说道:“我拒绝,你可以杀了我,但我不会跟你走。”

    南素云歪着头,轻轻诶了一声,似笑非笑道:“那可真难办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拒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