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天山绮梦谭(双性/走心走肾)在线阅读 - 马车震/清水灌穴洗穴/乳孔开穴喷奶

马车震/清水灌穴洗穴/乳孔开穴喷奶

    南素云也不抗拒,只倦倦低着头,任杜泽苍一双腿往他腰上缠,便是个观音坐莲姿。马不过是符咒化出的,用不着人牵引也自可以跑。马跑得快了,车厢里自是上下颠簸,南素云无需多动,阳物只埋在杜泽苍花穴里深深浅浅地插着,遇上崎岖的石子小路,便更是猛地一震,顶端便直戳着宫口处,原先在里面的精水未曾流出,便又满满当当挤了进去,小腹中肿胀酸涩,可习惯了反倒有些畅快,眼前发白,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他高潮时穴肉一张一翕,肉粒磨蹭着龟头挤了两下,南素云便也交待在他体内。

    杜泽苍沾了些穴眼处淌出的精水,用两指捻了,淡淡道:“好黏啊。”

    身上燥热感稍退,想来是蛊虫暂且平息了,他只觉得眼皮沉重,身子都软了,靠在一旁便昏昏欲睡。南素云摸杜泽苍小腹,微微隆起,下身两处穴口亦是一片狼藉,便停了马车,扶他到一处水边,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又分开他双腿清理。河水冰凉刺骨,浇在在杜泽苍身上便激得一瑟缩,迷迷糊糊间只想躲,便被南素云强按住,拖着他腿根便往水中压,又以两指插入穴口中,抠挖扩张,便顺着流出大片精水。清水浇在肉壁上也是一刺,酥麻刺痛,穴肉欲加紧又被强行分开,杜泽苍也不曾留心克制,喘息声甜腻湿润,令他自己也是一惊,竟然放荡到这种地步。对方只消两根手指就弄得自己神志恍惚。杜泽苍心中恨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放软了身子由着他灌洗。南素云生怕洗得不干净,又找了个水囊,口子对准穴眼,直灌得小腹鼓胀才停手。大股冷水浇在穴肉上,便似一个冷而粗壮的阳物捅到穴眼里,虽插得深却太软些,只能夹紧穴肉磨蹭。

    忽地一只麻雀落在对面的树上,直盯着两人看。杜泽苍本就心下烦躁,便拿了块石子欲要将鸟打落,却被南素云一把掐住手腕,道:“好好的一只鸟待着,哪里又惹到你了?”

    “我不喜欢它看着。”

    “在看什么?”南素云随口说道:“说不定不是来看你的,是来吃掉我舌头的。”

    杜泽苍未料到这话,心中一荡,便扭过头淡淡笑了。南素云自是不知他这番心思,只是脱口而出道:“不知道萧切此刻在做着些什么?”

    刹那间,先前的轻柔笑意便冷在唇边,杜泽苍讥嘲道:“你在我这里卖可怜,可惜你的狗看不到。” 他说话时水囊抽出,穴口便喷出小股水流来,穴肉被刺激得一夹紧,满腔便用堵着流不出来,在肉道里四下乱撞,身子颤抖着强分开穴口,水才又断断续续继续流。

    南素云回嘴道:“你上面的嘴说个不停,下面的嘴水流个不停,你都不口渴吗?”

    里面冲洗干净了,外面也搓洗一番。南素云因看不到,便搓得格外认真,将杜泽苍阳物托在手里,手指绕着他的囊袋打转,又将指腹抵在龟头上磨蹭。阳物半硬不软地他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块肉。他下面好像没有我的大啊。南素云暗自得意,偷笑了一下。手上倒下了些力气揉搓。杜泽苍身下的穴肉阳物皆被连番肏弄得软了,淌不出多少水来,又热烘烘的,南素云随手捏着倒觉舒服,便胡乱掐掐弄弄一阵,指尖捻着花唇揉搓,倒也不全为了情事,只是心中烦躁无聊罢了。可杜泽苍的身子久经调教,熬不住这样激烈的把玩,似硬不硬,便又难受起来,语气不善地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南素云这才回过神,道:“噢,对不住,弄痛你了吗?”

    “也不是痛,总之你别乱动。”

    南素云便松了手,道:“那你自己洗吧。”下身带着热气的揉搓停了,杜泽苍反倒怅然若失起来,他光着双腿往河里趟,待水漫过膝盖,便半蹲着清洗起来。待他料理的当后,重回河岸边时,南素云已倚在一旁睡着了,月色照着他的银发,便似乎初雪梨花。杜泽苍俯身,想要摸他脸颊,可手还未触到,便又硬生生收了回去。杜泽苍复又想起某事,神色一凛,便披衣束带,转身离去了。

    杜泽苍所寻的,便是先前那两个侥幸占了他便宜的人,既已是逾越常分,自是不该再以此自悦,可那二人偏偏为这一桩艳遇所乐,以为是撞上了修为不够的山野狐妖,再回想起杜泽苍一身雪白的皮肉,更是回味无穷。日落后他二人便找了一间酒馆喝酒,酒过三巡,兴致便也高了起来,就大声说起白日的一番奇遇,便说那一狐仙如何之淫荡放浪,却被他二人胯下雄伟所降服,只连声求饶,还许下誓言甘愿此生为奴为婢伺候他们。又说起另一人银发青年,虽年纪尚幼,不似见惯风月之人。然其面貌之美,自能补风情之缺。若能享齐人之福,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一人叹道:“只可惜白头发的那个是个瞎子。”

    话音未落,他们只听得一声冷笑,醉醺醺向后看,杜泽苍正站在角落,似笑非笑,灯影落在他脸颊上摇曳晃动,更显得他神情阴冷,情如鬼魅。他冷笑道:“那不如你们也当个瞎子去陪他。”旋即便抓住蜡烛,对着滚烫烛焰轻吹一口气。那二人便觉得双眼剧痛,犹如火烧,直留下两行血泪,再睁开时便已不能视物了。

    杜泽苍回去时,南素云似乎刚醒,只打着哈欠,问道:“你去哪里了?怎么叫你都没回答,还以为你被人抓走了。”

    杜泽苍道:“今天月色很好,我便四处去转了转。”

    南素云只低着头,神情黯然,转口问道:“今天之后,还要走多久?”

    “大约三四天就到了。你倒是比我更着急。”

    南素云仍是不理睬,只问道:“今天的月亮真的很好吗?”

    “还不错。”

    南素云只喃喃道:“那不知萧切有没有看到。”

    话分两处说,另一边萧切暂理一身狼藉,胡乱衣襟,擦去身上星星点点的浊液,以长刀支撑自己勉强站立。 他摊开掌心,里面本是一缕长发,先前趁乱从那施暴者身上扯下的,可落在掌心中竟化作一片镜子的碎片,再过一瞬,便融成水自指缝间淌下了。萧切皱眉,心下诸多困惑不解,但想着眼前之事要紧便不多细想了,便遁身入这浓雾之中,拨开层层障眼法,杀到林作翰面前。只可惜他稍迟一步,陆敏之已用剑尖抵着林作翰后背,将人制住。

    陆敏之道:“我师弟他们怎么样?”

    林作翰仍是嬉皮笑脸模样,道:“他们可不归我管,那个算命的大师说会照顾他们的,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陆敏之道:“杜泽苍为观海阁阁主,本就是巫祭一派,阴险狠毒,为非作歹,你为何要助他?”“我这人不像你们,满口仁义道德,手上却连捞带拿。他对我有恩,自然有恩报恩,再说也就是个小忙,博美人一笑也不错。”林作翰忙里偷闲,瞥一眼萧切道:“你走起路来怎么一瘸一拐的,被打伤了?”

    萧切道:“是你的人?”

    林作翰道:“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就是引你们过来,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陆敏之却不理睬他,只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道:“便是这样我们也要审一审你,这一带妖气四溢,灵脉不正,少不了和你有干系。”

    林作翰极力挣扎道:“你们可要讲道理啊,就算我骗了你们,那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你们也不能对我动粗啊。”

    陆敏之道:“你身上有一半血脉非人,就算是不通法术,也算不得是常人。”说着一拍林作翰后腰,林作翰踉跄了两步,一转身便露出一条毛茸茸,蓬松松,竖起来足有半人高的狐狸尾巴。原来当年其母便是林间狐妖,为求报恩便化作人形,嫁入林府中为林父生儿育女。林父虽知枕边娇妻非寻常人,然伉俪情深,又怎可为此所阻。然而人妖终难以得善终,狐妖产子后亡故,而其子非人非妖,生而有损缺,自是命不久矣。林老爷爱子心切,也顾不得其他,便找来程庸定作法救子。程庸定便施法做阵,化周遭灵力为己用,才侥幸让林作翰捡回一命。然天道不可轻逆,方圆十里内的灵脉皆遭撼动,程庸定便在城外四角埋下法器,强行压住此地妖气,说是能保此地百年太平。然未曾想近十年来,天下大乱,原先的阵法自是镇不住,便成了桐城祸乱的契机。

    陆敏之便绑了林作翰,说是要给桐城百姓一个交代。他向着萧切稍一行礼,便破开眼前幻阵,跑入房内察看余晋卿与白剑尘二人。见他二人无事,不过是昏了过去,便稍松一口气。闲话休提,陆敏之到林府后,以妖孽帮凶的罪责将林作翰暂压在柴房,林府中仆役有异议者,但见自家少爷身后的尾巴,便也作不得声。林府门客众多,但召的多是酒肉之辈,虽心下不平者诸多,但见陆敏之是名门高徒,又有白剑尘坐镇,自是不能轻易造次,便只是嘴上抱怨几句 。陆敏之重修了城外法阵,又张贴告示将林作翰的事一一说了。往日得林府施粥赠饭百姓,无不痛骂林家灭绝人性,为祸乡里,只愿处之而后快。

    当夜,萧切一人在房中独坐,仍想着先前在幻境失身一事,心中愤恨,竟徒手捏碎了桌上酒杯。又因损坏了他人的器物,心中有愧,施法复又将杯子拼凑起来。他所恨的不止是那人强占于他,更是自己的身子一软,倒也受用起来,如今回忆起来甚至仍可回味。萧切暗骂自己放荡,可忽地觉得乳尖奇痒,一股痒意尽数挤在那一点,只那乳孔处最痒,又丝丝缕缕往里钻,衣料一蹭便如野火暗烧。他只得扯开衣襟伸手去挠,可那痒意更甚,他便宽衣解带,一手掐着胸口软肉,粗暴揉搓,两指便捻着乳尖一转,便是滴溜溜一阵快意往身上窜。可依旧是痒,肉粒在手上硬挺,他便以指甲掐起乳尖,又摸到一处不平,想来应是乳孔。痒意便是从那处往外漏。萧切一面诧异着原来男人身上也有这洞,却不知有何用处,一面忍不住身上痒意,想找一尖锐物刺入乳孔中抽插着解痒。正这时,便听的门外有脚步声,萧切心中一紧,忙把用脚抵住门。便听得门外是陆敏之,叫道:“萧公子,你在房内吗?”

    “什么事?”

    “你睡了吗?方便我进来吗?”

    “不方便,我在上药。”

    “这样啊,原先就想来看望你,不知伤得严不严重,可需要药。”

    “还可以。”说话间萧切手上事也不停,虽心知不可放浪至此,一有闪失便会被陆敏之听得,然身体得趣,竟一时间停不下来甚至因有人在门外,隔着一重,隐约觉得刺激,腿间阳物也隐约挺立。萧切咬着唇,便生起了自己的闷气,顾不得爱惜身体,便随意找了一根针,在烛火上烤了。

    “听说萧公子在找昔日的恩人?我之前倒也与你有过一面之缘,见到些事,也不知道对萧公子可有帮助,只是未必是好事,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切道:“要是不当讲,你就不会来找我了。”见针已烧热,萧切便往乳孔上一刺,自是刺骨痛意带着烧灼,可他尝惯了痛楚,倒也无妨,手上动作照旧,稍一用力便刺开了乳孔,留下一缕细细血丝。

    这番话呛得陆敏之语塞,但也不动气,只道:“我是怕这话同你说,你就要去南素云动手。萧公子虽然修为极高,但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况且其中可能有诸多误会。”

    萧切心道既然有误会,那你为何还要同我说。他不动神色,只是顺势问道:“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我便说了。那一日我同师弟下山追捕殷松梦,此人是南素云的师叔,也同他一样走火入魔以至于滥杀无辜。我遇到萧公子时,你似乎伤重,身边还跟着一人,自称是你的幼弟,但乍一看面貌俏丽,想来应是易钗而弁的姑娘,为了出入方便才如此打扮。这位姑娘应该就是萧公子心心念念的恩人了。只可惜那太行山下便出了一桩惨案,坊间都传是殷松梦所为。我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想同萧公子说了,望你不要见怪。”

    “嗯。”萧切带着闷哼叫出了声,陆敏之便在门外问他是否伤重。萧切只随口搪塞了,慌乱中找了块布咬在嘴里。竟是他乳孔的血丝淌尽后,竟滴滴答答漏出白色水滴。萧切本不知为何,用手指沾了一尝才知是乳汁。乳尖虽已不痒,胸口却有闷闷胀痛。

    “萧公子你的恩人兴许已死了,那一年太行山下的惨案只有人幸存,我疑心萧公子你莫不是见挚爱惨死面前,受不了刺激,才致使神智恍惚,记不得事来。”

    “不是这样。”

    “那我就另有一猜测,萧公子你修为之高,寻常人自不能伤,若当真是有人做法抹去你记忆,那人定不是无名之辈,如今想来不是殷松梦就是南素云。他们对你自是别有所图,会不会是萧公子你见到了什么不该见的,乃至挚爱为其所害,自己也记不得事。 ”

    “那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这我就不知。所以我才劝萧公子你与我们同行,去找南素云问个清楚。若事情当真是他做的,我们自是助你报仇。就算不是他所为,他当时在场,也应知道些事。”

    萧切半晌无言,陆敏之本以为他在沉思,实则他是胸口胀痛得厉害,也顾不得其他,嘴里咬着布条,手中则暗暗施力掐住胸口软肉,那里原先平坦,可不知何时起倒也生出薄薄一层肉。他一手握紧,一手挤压,左乳竟喷出小股乳汁,溅在桌上便有隐约水声,房内便能闻出淡淡的奶味。萧切亦不知陆敏之是否听得,只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