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春风拂槛露华浓在线阅读 - 3 尤其就是裙子底下,恍恍惚地就痒起来了

3 尤其就是裙子底下,恍恍惚地就痒起来了

    而明天容上和云衣衣要拍摄的剧情,便是陶小桃用生病绊住了陶大天。

    云衣衣又迅速过了一遍剧本,然后便阖起放在一旁。

    她成竹在胸,似浑然不觉般骄傲地挺着胸前两团高耸,甜甜地努着小嘴:“爹地,人家早就把台词背的滚瓜烂熟,喏,我们现在可要开始对戏了,要是爹地台词还没背好,那小桃可不管哦?”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微微抬手,扶着太阳穴揉了揉。

    她弱不禁风地脚步踉跄了一下,又轻轻捂着嘴咳了一下:“唔,爹地你是要出门吗?好像打扮得格外精神帅气,今天明明是星期天啊,您不在家里陪小桃,这是要去哪里?”

    “爹地今天要,要……去加班……”老戏骨容上不逞多让,不自然地整了整根本不存在的领带,作势又捞起一旁的公文包。

    他眸光四下飘散,不敢正视女儿,面上略带一丝心虚与赧然: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忙,小桃子乖乖的在家学习,爹地先走了。”

    “唔,不要嘛,爹地今天可以不去上班吗?爹地,哎呀,小桃有点难受,人家好像不太舒服……爹地,人家头有点晕乎乎……”说着云衣衣身形一晃,比先前更是站立不稳。

    她摇摇欲坠的,这就又重新跌回了大大软软的沙发上。

    “小桃,这是怎么了?”容上焦急地喊了一声。

    立马甩掉手里的公文包,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抱住云衣衣。

    他细心地拿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惊道:“天啊,额头好烫,是发烧了吗?小桃儿和爹地说说,你哪里不舒服?爹地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云衣衣依恋地蹭了蹭容上的肩膀,不着痕迹地往下拽了拽上衣,狠狠地将自己胸前那两只饱满的嫩乳往前一撞,猛一顶到男人火热坚实的胸膛,满心熨帖,忍不得将腿儿夹得紧紧的……

    男神身上好好闻,好喜欢,也不知底下那玩意儿用起来怎么样?

    她双手环住男人的劲腰不放手,不动声色地紧贴着他的强健体魄,低低呜咽道:“小桃不要去医院,妈咪就是在医院不在的……爹地在就好,爹地陪着小桃,小桃生病了,爹地可以不去公司加班吗?不要走,不要走……”

    容上腰背蓦地一僵,胸膛被似两团鼓囊囊的柔软顶个正着,娇弹饱满的触感根本教人忽视不得,他忍不住低下眉眼,悄摸摸地往下一瞧。

    女孩儿那水蓝色的水手校服领口大开,以他的角度轻而易举就窥到其下雪色。

    但见那两只饱满硕大的嫩乳儿又白又圆,跟胖乎乎地兔儿似的藏也藏不住,窝在带着蕾丝花边的少女背心里,好不安分地随着呼吸颤颤而动,掀起乳浪翻滚,呼之欲出,根本是塞不下去了……

    看得男人不由一愣,这小女孩不是才十七八岁,可这身体发育的却是很成熟咧。

    尤其这两只奶儿,长的是好生雄伟挺拔,白腻腻肥呼呼的,简直如雪膏流油一般,随意挤出了一道黑咕黝黝乳沟儿,深不见底唔,还真想让人一头栽进去咧!

    容上略一挑眉,只觉热气齐齐往一处汇聚,眼睫垂下,遮住眸光晦暗,连出口的台词都轻轻慢了好几拍:“咳,那,那咱们……咱们,啊,对,请家庭医生李叔叔,来看看好不好?乖乖,小桃子身体不舒服,爹地还加什么班?什么都没有我的小桃重要,不过咱们得要看医生,要吃药……”

    云衣衣注意到容上略有动容的神情,眸中流转多情,似含着漫天的璨璨星光:“不嘛,不要李叔叔!小桃只要爹地!只想要爹地陪着人家,像小时候那样,爹地一直抱着小桃,小桃的病就会好了……爹地,人家嘴里没味道,不想吃苦苦的药……唔,爹地,小桃现在很不舒服咧,病得好严重的……”

    她这时还是乖乖地按着剧本上的原本台词,然而下半段却话锋一转,哼哼唧唧的开始自我发挥:“……喏,爹地的胸膛,好硬、好烫,压得人家胸前的两只小桃子好胀好疼,唔,好难受……爹地最疼爱小桃的,那小桃要爹地给人家揉揉奶儿嘛,爹地的手掌又大又热,肯定能热乎乎地,给小桃胸口的小桃儿揉的可舒服了……嗯……而且,而且不知道为什么……”

    容上还没反应过来,他那所谓又大又热的手掌,就被小女孩的小手牵着,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往她那软绵绵高耸耸的胸口攀爬而上。

    猝不及防,可是好一手无法掌握的挺拔如脂。

    那沉甸甸的大桃儿好生饱满丰盈,滑溜溜地便想从他掌心逃走,他顺势重重一托,这才勉强握住,好大,好软……

    尤其这时怀里的小姑娘还不罢休,甜甜软软地继续发嗲发骚,还指着自己的小裙子:“不知道为什么……爹地这样抱着人家,人家浑身上下,就好热好燥……尤其就是裙子底下,恍恍惚地就痒起来了……湿哒哒地地还流了好多水,黏唧唧地粘着人家的小裤裤……太难受了,都怪爹地的怀抱太热啦,人家真的不舒服,爹地才是小桃最好的医生,小桃想要爹地给治治嘛……”

    男人被这黏呼呼的一缠,胯下长物当时一紧,这时可不是全身上下的血液尽数汇集而去,突突地就止不住了长势!

    那某根大物就跟雨后春笋似的,已然高高昂扬抬头,拔地而起,撑得他笔挺的西装裤某处,高高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大帐篷。

    容上微一眯眼,长睫往下一瞧,一声难耐压抑的喘息从喉间溢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