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为财折腰（初次调J、SP）
余伍顶着寒风站在顾宅大门前，已经过了冬至，正是天气最冷的时候，余伍冻得缩手缩脚，他艰难地拢了拢身上单薄破旧的棉袄，等待着去通传的下人。 “吱呀”大门微微打开一条缝，下人探出脑袋招呼余伍“进来吧。” 余伍跟着下人进了前院，绕到最左侧的厢房，停在其中一间前。 “二爷让你在里面候着，家中有贵客，一时半会没得空，说等他忙完了再见你。”下人说完，好奇地打量了余伍一眼。他是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余伍，见余伍一身农户打扮，穷酸得不像样，自家二爷不仅没把人打发走，反而留在了客房。 “谢谢小哥，那我就在这候着。”余伍连忙朝下人感激地笑笑。下人见他落魄样子，有些看不起，也不再搭理他，转身走了。 推开雕花木门，入眼一个红漆圆桌，上面放了青瓷茶具，里间靠墙置着张床，一看就是个待客的厢房，还是招呼身份不怎么要紧的客人。 余伍先是站了会儿，没敢坐，桌椅木面被擦得干净透亮，都能照出影子。 后来实在等得久，腿站得发麻，他才把椅子拖得离桌子远点，小心地坐了个角。 从中午等到下午，天都有些黑了，余伍盘算，顾爷怕是忘了这事，自己是该先回去明日再来，还是再等等。 正想着，木门“砰”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余伍心里有事，猛然被吓到，噌地从板凳上弹了起来。 进来的人穿着深蓝色丝绵长袍，正是顾家二爷顾孟。 顾孟看了眼局促站着不敢再坐下的余伍，反身关上房门，那眼神暗沉难明，余伍慌张地移开目光，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说起顾孟，泾县怕没人不知道这号人物。顾家是县城里的大户，到了这一辈，家中仅顾孟和他大哥两个男儿，顾家老大体弱多病，未及而立便去了，顾老爷把所有的希望压在这老来得的小儿子身上。 万幸的是，顾孟经商确是一把好手，顾家产业在他手里越做越大，邻近州县亦开了分铺，顾家老爷也算是放下心，走时了无遗憾了。如今顾孟年纪轻轻已做上顾家当家人，在这县城里，是能数到名号的厉害人物。 顾孟做生意出名，风流重欲也是出了名的，他今年三十出头，长得人高马大相貌又好，虽早已娶妻，但仍有不少姑娘家见了他都存着心思，指望能攀上高枝让他收了房去，做个妾也是好的。顾孟倒不挑，但凡长得好看的，送上门来他都睡过，不过玩归玩，收房的却没有几个，更多的是露水姻缘，拿钱打发了。 余伍恭敬地弯腰行礼道“顾爷好。” 顾孟挑了挑眉，看着身量比他矮不了多少的余伍佝偻起背缩在跟前，衣服领子里透出的小麦色皮肤，在烛光下映得像暖玉，瞧上去质感极好。他伸出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捏住那下巴往上一勾，逼得余伍抬起头。 “怎么？又缺钱了？”顾孟眯起眼睛，捏着余伍的下巴细细瞧他的脸，余伍长得不丑，眉眼端正，笑起来一副健康俊朗的模样，嘴巴不大下嘴唇却略厚，微微有些嘟起。这样的一张嘴，每每被鸡巴撑得合不拢，往下直淌涎水时的模样，光想想他都要硬了。 “……”余伍被迫昂着头，有些不自在地转了转眼珠，不敢看顾孟，听到顾孟提钱，更是浑身一僵。 顾孟也不着急，松开手拉出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在他眼里，余伍不算什么值钱货色，送上门的东西，向来可有可无，何况比起来余伍这个硬邦邦的大男人，柔软妩媚的女人更容易激起他的兴趣。 这边余伍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道“顾爷，年底就要交租了，我家的田今年收成不好，加上……能不能再宽限些时日。” 说是年底交租，实际上除去余家，其他户都把今年的租钱早早交过了。管事看余伍可怜，才通融到现在。 “呵”顾孟轻笑出声来，并不看余伍，只是一只手握着茶杯来回把玩“是宽限些时日，还是干脆就不交了？” 余伍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没想到顾孟会直接点明，没留一点情面，他确实指望顾孟免了今年的租，毕竟…… 余伍咬咬牙，又加了一句“顾爷，秋涟说您有好些日子没去看她了，她……她想您了。” “哦？”顾孟放下茶杯，似乎来了点兴致“你妹妹说想我，却要你这个当哥哥的来说？” “秋……秋涟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来这儿不方便，还请顾爷去一趟家里见见她，她说想您的紧。” 余伍急切地说了一连串，臊得脸通红，他当然知道顾孟在给他难堪，但只能受着。家中母亲看病用去不少银钱，钱花了人却没救回来，丧葬费用又欠下一大笔，他实在是拿不出今年交租的银子。 然而不租地，他和妹妹怎么生活下去……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对男人说出想得紧这种骚话？呵，不过是个婊子，还想立牌坊。”顾孟面无表情地看向余伍，对他口中的话十分不屑，甚至对余伍提到的秋涟，也没有流露出一丝在意。 余伍听到顾孟羞辱妹妹，脸瞬间变了色，他默默捏紧拳头，却最终低着头没敢反驳。 余伍的反应自然没能逃过顾孟的眼睛，顾孟恶意勾起唇角，笑着道“我看不是秋涟想我了，是你这骚货想我得紧，所以特地送上门挨肏来了。” “你……”余伍猛地抬起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愤怒，可刚对上顾孟冷淡的眼神，就一下子泄了气。他急促喘息几声，眼皮垂落盯住桌脚，面色苍白地喃喃“是，是骚货想您了。” 顾孟见余伍肯开口服软，也不再继续刁难，他点点头“那就脱吧。” 余伍难堪地收回视线，手指摸到腰带上哆嗦着解开。其实来顾家之前，他就想过怕是会有这么一遭，但事到临头，仍不免有些惧意。 外面的棉衣宽大，腰带一松便散开，露出里面洗得发黄的短衫来。 余伍褪去最后一层衣服，光着上身瑟缩地站在顾孟面前，约是冬天的缘故，皮肤捂在衣服里晒不着太阳，光裸的胸膛没有顾孟上一次瞧那么黑，反而泛着蜜一般柔和的光泽。 常年劳作让余伍身体上没有一丝赘肉，小腹间密实肌肉显示出身体主人的年轻强壮。两个胸脯饱满结实，微微向外鼓起，虽不似女人的丰腴柔软，也别具一番风味，淡色的小奶头颤巍巍地立在肉块上，让人忍不住想细细蹂躏一番。 顾孟看着余伍紧致的奶子，感觉起了点兴致，他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怎么想便怎么做，当即伸出手捻住其中一颗凸起，用指腹搓了搓。嫩奶头被刺激得瞬间涨大坚挺，让顾孟捏住用力扯，连着奶头和胸肌一同来回拉拽。 “唔……”余伍浑身泄了劲一般软下来，红着脸挺起胸，把奶头送给顾孟玩弄，最后控制不住地低哼出声。 “怎么，爷摸摸你奶子便发骚了？比女人还骚浪，难道平日自己在家摸过？”顾孟诧异地挑眉，见余伍刚被摸奶就叫上了，有些惊讶。 顾孟一向不玩男人，当初破了余伍的身也属意外。因为一直觉得男人的身子又臭又硬，没什么玩头，所以每回去余家，他多是同余伍妹妹搞上几回。 今日本想戏耍余伍，再叫余伍拿嘴替他做一次，却不曾想到这人如此不禁逗，身子比女人还淫荡，倒叫顾孟起了调教的心思。 余伍不知今日本能逃过一劫，当顾孟是要自己伺候一回才愿意抵了租钱，自然不敢反抗，只能羞耻地胡乱摇着头。 他唯一有的性事便是和顾孟之前那一次，那时顾孟纯粹为发泄，甚至连余伍衣服都没脱，光撕了裤子操他后门。结束时余伍被干出了血，虽然过程中或有短暂欢愉，但更多还是疼，他对于被顾孟摸奶产生的快感极为陌生，觉得爽快又羞耻。 “没自己摸过便这么骚，不会是叫别人摸了去！贱货！是不是叫野男人摸过奶！”顾孟看余伍那副害羞迷乱的模样，下腹发紧，他粗鲁地拉住余伍的胳膊把他摁向床里，自己也一翻身骑上，对准两块诱人的胸脯抓去，双手按在结实柔韧的胸肌上转着圈搓揉。 “嗯……没摸过……轻点……唔……”余伍难耐地小声哼哼，扭动着身子。 顾孟没有搭理余伍的话，他的手兜住那两块弹性十足的男人奶子，五指用力，皮肉从指缝间挤出来，两块胸肌给挤揉得变了形。 “啊……”胸肌被抓得胀疼，余伍不由将顾孟向外推去。 顾孟抓得正起劲，那奶子又紧又韧，不及女子的大，却触手滑腻，再加上抚一个男人的奶，还把人玩到喘息呻吟，着实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他一时不备让余伍推了起来，有些恼火，认为余伍不过一个卖身的婊子，有求于人还在装模作样，于是也不客气，反手对着被捏出指印的胸脯就是一巴掌。 “贱货！爷肯玩你是你的福分，还敢装纯，再装打烂你的奶。”说着又“啪啪”几掌，落在鼓涨的胸肌上。 “啊！疼！”余伍身躯一颤，几分舒爽被打了个精光，但回笼的理智教他不敢反抗，只能咬牙任顾孟泄愤。转眼间，一双奶子便让大掌虐得布满红印。 “唔……求您……啊……别打……”余伍慌乱地求饶，再不敢推开顾孟。 顾孟连抽数十下才停手，瞧余伍疼得眼眶都湿了，一张阳刚脸上尽是哀求神色，更是觉得过瘾。余伍的胸被抽红，奶头也涨大了一圈，小石子般硬硬地挺在胸前。顾孟低头叼住一颗，拿舌头卷住吮咂，将小奶头吃得滋滋作响。 余伍哪里受过这种挑逗，“唔”地闷叫一声，浑身都在打抖。原本半硬的性器彻底抬了头，把下身没来得及脱去的裤子顶出一个包。 顾孟用牙齿叼着肿胀的肉珠磨了几下才松开口，见余伍被玩硬了，心里得意“下贱东西，玩玩你的骚奶便硬了，哪里像个男人样子，天生就是个欠干的货色。” 余伍全身绵软没力气，既不敢又无法反驳，被顾孟揪奶时他确实有些沉醉其中，莫不是真如顾孟所说，他生性下贱喜欢受玩弄？ 余伍来不及细想，顾孟已经继续刚刚的动作，埋在他胸前啃咬起来，舌头卷住那小肉珠又顶又舔，奶头硬得鼓鼓，快要被咬下来了，疼中隐隐透出爽。余伍忍不住左右摇晃着胸“嗯啊……别……奶子要破了……啊……” 听余伍吟叫，顾孟的鸡巴全然硬了，他翻过余伍身子，把余伍摆成上身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的跪姿，抓住没了腰带束缚松松垮垮的裤子，猛地往下一拽。 裤子掉在膝盖边，臀部整个儿暴露出来，藏在裤子里的隐秘部位比身体其他皮肤略白上些，两瓣肥臀肉多紧绷，又大又翘，看得顾孟脑门青筋直跳。 余伍的身子太骚，不仅奶子欠虐，屁股更是长得淫贱，两片肥硕鼓胀的屁股蛋子叫人看了就想狠狠抽，抽完再用鸡巴捅进去，操得这个浪货又哭又叫跪着求饶，再不能拿这副淫贱的身子勾引人。 顾孟想着便朝那屁股下了手，向两片肥臀用力扇去，臀肉给抽得乱晃。“啊！”这一巴掌用了八分力，肥美的臀肉上瞬间浮出鲜红的掌印，余伍被打疼了，大叫一声。 “唔……不要！二爷，饶了我……疼啊！”臀上挨的力度比抽奶时要大得多，屁股火辣辣的，像被打破了皮。 “二爷，求求您，别打了！”低沉男声带上了哭腔，肥软屁股可怜地抖来抖去。 顾孟卯足劲儿，抽得手都麻了，待他过足手瘾，余伍的屁股已经给虐得不成样儿，肿成个通红的肉球，皮肉上泛着光，仿佛一戳就要破开。 顾孟的邪劲过去，看余伍被打出了泪来，也有点暗惊。他虽然在床事上算不得温柔，但从来没对哪个床伴这么粗暴，这要是个女人，怕得让自己打晕过去。 顾孟手轻抚上余伍滚烫的屁股，像入了魔似的，低头在被他虐得通红的诱人臀肉上用嘴唇轻轻磨蹭。 “嗯……”余伍本来都给抽得麻木了，好不容易熬到顾孟打完，正趴在床上喘气，却不想热烫的屁股突然被柔软触碰，充血的皮肉刺激地一颤。 看余伍被弄成这样还有感觉，顾孟暗骂一句淫货，更加卖力地抱住余伍的屁股亲起来，果然不多时，余伍便撅着屁股卖起了骚。 “嗯……舒服……”余伍回头见到顾孟亲他屁股，顿觉十分刺激，鸡巴硬得流出水来。泾县无人不晓的顾二爷，此时此刻在抱着他这个穷佃户的屁股亲得起劲，叫他心里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连带着被打得烂熟的屁股也没有那么疼痛了，反而还想要遭受狠狠玩弄。 “骚货！屁股都被打烂了还在这么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爷一会就捅松你这个臭屁眼，看你拿什么卖骚！”顾孟一手按住余伍的背，一手松开自己的腰带，解下裤子，一根硕大的鸡巴从裤子里弹出来，只见那物什顶头厚实圆润，茎身粗长微翘，表皮青筋虬结，颜色黑褐，一瞧就是身经百战的利器。 余伍被按在床上看不到身后情形，但凭着顾孟说的话，也猜出了他的意图，不禁又期待，又有些犯怵。 顾孟揉了揉眼前的大屁股，双手各捏住一片，朝左右用力掰开，让隐藏在沟缝里的屁眼暴露出来。那处只被操过一次，颜色很浅，肉红色褶皱紧缩在一起，周围长着几根细软毛发。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外力强行打开，余伍抖了抖，连带柔嫩的穴眼也跟着一缩一放，微颤两下。顾孟看得火大，以前竟没注意过，这淫货的屁眼都长得如此骚气，不知道一会儿干进去滋味怎样，可是还像记忆中那般好。 “自己洗过屁眼了吗？”顾孟拍拍余伍的屁股，声音沙哑地问。他今天就要好好尝尝这嫩屁眼的滋味。 余伍开始没反应过来，等顾孟又不耐烦地问了第二遍才明白，连忙支支吾吾地红着脸应道“洗……洗过了，在家来时……”后面的话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他这相当于承认了先前顾孟羞辱他的话，他就是送上门来给顾孟操的。 顾孟忍不住笑了，他还真担心余伍是个不识趣的，虽然他决定要操男人，但若没弄干净，心里总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