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东西
两人都连着射了两次,温博年想到凌希宁一会还要工作,只能遗憾地先暂停。 “地址晚点发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网购。”温博年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东西,塞进凌希宁的后穴里。 冰冷金属被放进身体里,凌希宁不由得将温博年的手指夹住。扁平,有棱角,前段比手指细,后段比手指粗。凌希宁不用两秒,就猜出了他体内的金属物是一把钥匙。 再联想主人刚才说的话,凌希宁瞬间明白,主人这是让他回家。喜悦瞬间从心里溢出。他简直想摇着尾巴表示现在的心情。 “夹这么紧,还想被操吗?”温博年没有抽出,反而往里顶了一下,将钥匙顶得更加深入。 凌希宁被钥匙顶得有些难受,吃疼地叫了一声。钥匙边缘显然都打磨过,可金属总归不是让人舒服的东西。温博年再温柔都无法避免。更不说,凌希宁确实有些抖M的属性,有时候温柔反而是磨人。 “贱狗无时无刻都期待着能被主人使用。看见主人,贱狗就忍不住发情。只要主人需要,贱狗随时都可以被主人操。”凌希宁不停收紧后穴,想将主人的手指留下。 可他的后穴又湿又滑,夹得再紧,温博年依旧进退轻松,甚至还用手指抽插,让后穴发出啧啧的水声。凌希宁听得又羞耻又刺激,恨不得主人马上再用性器操他。 花穴还空空的。他想要主人的爱他,想要主人将白色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 温博年并没有如他的愿,玩了一会后,就抽出手指。 坐到办公椅上,两腿张开,温博年一边用手帕擦着手,一边说:“先这样。九点前处理完工作,我会派司机来接你。” 温博年记得凌希宁有几分重要文件得签。如今的凌希宁不是曾经那个一无所有只需要围着主人转的傻小子,一个不察影响的可是成千上万的工作。 “好的,主人。”凌希宁顺从地跪到温博年两腿中间,用舌头为主人舔舐干净。 作为奴隶,每次性爱完都要伺候主人,清理主人的性器。 凌希宁以前接受不了这种事情,尤其是在使用过他的后穴以后。可他后来明白,只要他清理干净,就不会有其他味道。但以温博年的洁癖性格,清理不干净他绝对不会使用。就连今天饭后也是情况特殊。往常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温博年低头看着身下的凌希宁,欣赏他脸上的表情。不夹杂淫荡,没有了羞耻。凌希宁双手背在身后,仿佛他的性器是世界上最神圣的。 用舌头一点点舔舐干净主人的身体,凌希宁为主人拉上裤链。做完后往后爬了几步,略微整理一下衣服,恢复奴隶的标准动作。他双腿张开跪地,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杆,将最好的一面呈现在主人面前。可他满脸的精液,双腿写满了各种淫秽的文字,再如何挺直都只剩下淫荡的气质。他还必须夹紧屁股,才能防止精液流出来。 “最后一张照片就这样好了。”温博年没忘记照片的事情,他拿出手机,对着凌希宁拍了一张。 第九张照片只有鼻子以下,胸以上的部分。从照片上可以猜出是个身穿西装的精英男子,但脸上布满了可疑的白色液体,让人不由得联想照片外的景象。 温博年按着手机,飞快地打字。他瞧见凌希宁紧张的模样,“你害怕?这又没有露点,也没有露脸。” 说完,温博年把屏幕转向凌希宁,让他看一眼。 照片确实没有露,只是隐晦的色情。可凌希宁还是担心得很,“这露脸不露脸有什么差别。谁不知道我是您的奴啊。” 温博年挑挑眉,颇为意外地看了一眼凌希宁。 “所以呢?我逼你选了?”一句话,将凌希宁堵得哑口无言。 “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如今他的奴已经是跨国企业的总裁了。随后温博年笑了下,低头看了看手机,按了几下,“好了。发送成功。” 凌希宁垂着头,很不开心,可也没有办法。他只能低着头,“谢主人教导。” 成长总是伴随着痛苦,这是无法避免的问题。破茧成蝶有多痛,雏鸟学飞的恐惧。在自己经历时,才明白它们有多么勇敢,以这种非死即生的做法来让自己变得更强。 温博年离开不久,秘书沈才良就抱着一堆文件来到办公室。 “这一份是今天要处理的,签完将要扫描传真。这三份是明天落实的计划,可以在明天上班前看完。剩下的是明天再处理也可以。”沈才良不慌不忙地分类文件。 凌希宁瞧了一下,确实可以在九点前做完。由于时差,其实也只有那份需要传真的文件紧急处理。文件他看过几次,再看一遍没有大体问题就能签。三份计划书可以带回去再看。 “抱歉,让你加班了。”凌希宁觉得特别尴尬。如果不是他们做那些事,沈才良五点半就能下班了。 “没关系。加班有三倍工资。”沈才良很务实地说。他大局上可能有些欠缺,但在人事上很清楚该如何说。尤其是面对凌希宁这种M,他更是能轻而易举掌控对方的喜怒哀乐。 凌希宁听到这话,瞬间舒服了不少。工作时间不谈友谊,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可一向善解人意的沈才良没有离开,反而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玩手机。这怪异的一幕让凌希宁感到莫名的羞耻。他忍不住在心里想,是他衣服没有穿好吗?是他脸上的精液没有洗干净吗?还是他看到了温博年圈子里的照片? 因为体内被塞着异物的凌希宁更是坐立不安,这像公开调教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凌希宁很想拿手机看看圈子里是否有评论照片,他更想知道沈才良在沙发上啪啪打字是不是回复他的照片,又或者圈子的群正在讨论着他的照片。沈才良会不会看出他后面几张照片的皮带不见了?一定会猜他的皮带去哪里了吧?那他在办工桌上被操的事情会不会也知道了?他一直动来动去,沈才良会不会以为主人在他体内放了跳蛋? 凌希宁大脑乱糟糟的,看了半天文件一个字没有看进去。他想拿手机,可沈才良就是在等他看完文件下班。这时候拿手机出来玩,似乎不太好。 “凌总,若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先把东西取出来。去别墅前再放回去。”沈才良依旧看着手机,从头至尾没有看过一眼凌希宁。 凌希宁仿若遇上晴天霹雳,不由得开口:“你,你怎么知道。”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是温总吩咐的。”沈才良面色正经,好似他们俩在谈论的是各国经济局势一般,并不是体内放着什么奇怪的物体,“温总说凌总您这么久没玩,突然这么激烈可能会不习惯。” 沈才良是温博年派来凌氏公司,一直也没避讳过他听从温博年的事实。无论圈子里,还是圈子外,身为dom和S的沈才良,自然与温博年才是一路子的人。 “……知道了。我会自己考虑。”凌希宁觉得脸都丢尽了。 哪怕知道对方是圈里人,温博年和沈才良会时不时一起讨论调教技巧,可是被提醒这种事实在是太耻辱了。 凌希宁又胡思乱想,沈才良会不会已经猜出了他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大概他五点没上来,是知道温博年要使用他吧?可哪怕分别半年的恋人,见面就开炮也很合理正常。他们只是玩得更刺激一些罢了。 羞耻感不停涌出,凌希宁不断自我安慰着。最深处的秘密被别人知道,凌希宁觉得异常坐立不安。果然温博年就是在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