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魔尊的禁|脔仙将(双)在线阅读 - 4、小别重逢(剧情:欲念本能,一剑穿胸)

4、小别重逢(剧情:欲念本能,一剑穿胸)

    被掰开到极致的双腿,随着一次次冲撞,令人喘不过气的疼痛伴随快感而来,铺天盖地都是。嗓子不知何时喑哑难以出声,下意识滑出喉咙的哽咽求饶,被越发狠厉的攻势冲得支离破碎,身子再无半分力气,被摆成无数种羞耻的姿势恣意侵犯,直到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呼!”雪挽歌猛地攥紧床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睁开的眼眸还有些初醒的迷茫涣散。

    正在此刻,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庄主。”

    是了,距离兄长放走自己,已足足五年了。就是不知道,自己频繁的做春梦,是忍不住想念对方,还是被肏熟了的身体离不开男人玩弄。雪挽歌自嘲的笑了笑,身下分身胀痛立起,花瓣间一片滑腻,欲念情潮尚且未平,语调不免比平日慵懒几分:“应征的人这么早就来了吗?”

    “是的。”说话的是,是雪挽歌先前救下的妖族少年。

    说起来,自从月魑成为魔尊,妖盟落于魔界,妖族在魔界的地位就颇为高贵,甚至修仙的妖族也被允许能随意来往魔界,不似旁的仙族,除非是商贩,否则绝不允许进入魔界。但时日长久还是免不了有人眼红,便时常有魔族盗匪猎杀妖仙,抽筋剥皮制作成皮革或法宝,贩卖给仙族。

    初被月魑放走,雪挽歌闭关了两年,出关后漫无目的游走。在偏僻的魔界小城城外,雪挽歌眼见同族即将蒙难,而那伙无法无天的盗匪还盯上了自己,自不会手下留情。事后,被救的妖族少年为了报恩,向雪挽歌献出忠诚,倒是给了迷茫的他一个留在魔界的借口——仙界,对妖族可没魔界这么直白友好,全然强者为尊。

    留在魔界,他完全可以做回自己最想要的样子,无需顾忌别的,无论是属下还是外人的看法。于是,在用秘法确定了一下属下的情况,发现一个两个都好好的,连自己秘密收下的徒弟,也好端端的以后,雪挽歌隐居在了魔界。

    但要想过得舒舒服服,无疑需要置办产业才能赚钱。对此一窍不通的雪挽歌,和新收的属下大眼瞪小眼,不得不收回了这个想法。好在,雪挽歌除了打架,也还是有一技之长的,便是炼器。事实上,任何一位剑修,都是出色的炼器师。

    在随便买了一些普通材料,硬生生炼制成很出色的武器,并送上拍卖会后,雪挽歌一夜暴富,还在最近几个城池留下了威名。当然,因为他始终戴着玉质面具,周身气势冷如寒潭,自称是灵体妖,且妖盟也来人验证过身份为真,倒是被当地魔族送了个雅号“冰雪妖仙”。

    不论雪挽歌私下里觉得这雅号多俗,总体上他在这小城里的隐居生活,还是不算太差的。但身畔再无那个人,属下还是个毛毛躁躁的少年人,习惯有人照顾陪伴的雪挽歌,时间长了,总觉得寂寞。

    可他就是堵着一口气,不愿意去找魔尊——明知道自己做得多过分,放人很可能会迎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杀招,兄长还是放了自己,足见是爱惨了“雪挽歌”。

    “呵。”雪挽歌眼底掠过三分苦涩、三分愤懑和四分不甘,极力转移注意力,才清了清嗓子道:“让他们去客厅。”兄长爱上的是雪挽歌,但那个雪挽歌是陌生人,还是敌人,不是他月歌!

    既如此,他绝对不要去见哥哥,就让哥哥抱着这段自认绝对得不到的感情,等自己去杀他等到地老天荒好了!反正,他还有别的因自己失去亲人的兄姐,需要补偿。哦,九尾哥哥就放最后吧,等哪天先把他揍一顿,再想怎么补偿他。

    处理好这一切,雪挽歌低着头,有点儿无语。自从封印解开,力量尽数恢复,彻头彻尾承认自己是个妖族的雪挽歌,已经不是第一次遇上晨勃。

    奈何,妖族不管是哪个族群,也无论是男是女,欲望都比普通仙魔旺盛。初醒晨勃,更是早成了妖族一大习性。只要不是禁欲修炼无情道的妖族,都免不了受此干扰。

    可是,如自己这般,女性器官和男性器官像是约好了似的,在清晨经常一起兴奋,就有点儿令人头疼了。特别,是有事情要处理的时候。雪挽歌抽了抽嘴角,没去管花径内软肉的渴望,只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开始上下撸动。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被肏熟的花穴内,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倒是玉茎依旧不满的挺立着,像是在对主人宣泄不满。雪挽歌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却不小心用劲大了:“嘶!”

    他松开手,小心的揉了揉,忍不住在心里头又记了月魑一笔。要不是他最后那次口交,自己也不会太过思念那种甜蜜的滋味啊!

    但转念想到春梦里,刺激自己想起来的历次情事,兄长每一回的凌虐,哪怕是自己默认的,哪怕痛苦更多被铺天盖地的欢愉淹没,雪挽歌的眸子还是暗沉了一瞬。再是心有准备,并未留下心理阴影,可如果说雪挽歌不想尽数奉还,那定是骗鬼。

    可他既然决定不去找月魑,就只能忍着,自己动手了——“呼!”费了老大劲,总算泄出来,雪挽歌把被单毁尸灭迹,顺便按了床头的清洁法阵。随后,他戴上面具,重新端起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去见应征者了。

    这次看中的应征者,雪挽歌打算收归旗下、好好教导。等教的差不多,就能让他们出师了。到时候,他们会聚在他的旗下,将炼制好的趁手武器卖到魔界各地,而不用担心被过分剥削,这便是扯一位炼器宗师大旗的好处。

    当然,该给大旗的“孝敬”是不能少的,放飞自我越来越懒的雪挽歌很乐意自己不再动手,只充当保护伞,安安稳稳在魔界这一方小城里宅着,尽情享用属下的供奉。

    一盏茶后,雪挽歌不淡定了。他隔着冰冷的面具,目光如炬的与客厅内一群人中黑衣客对视。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仿佛听见了,这位新任炼器宗师和那个摸不着深浅的竞争者之间,传出一阵子“噼里啪啦”的巨响。嗯,说起来这位黑衣客也戴了面具,还是和宗师同款的。

    良久,雪挽歌轻轻笑了一声,音调又寒又冷:“你来找死?”

    “不,我是来应征的。”月魑苦笑,手扶在自己的面具上:“我这么说,是不是比送死,更能让你舒服一点儿?”

    很好,你就这么心慕“雪挽歌”,爱到了把人放走了又后悔,上赶着送死的地步?!雪挽歌一时间简直气疯了,眼神尖利如刀的劈了过去:“都出去,本座不需要属下了。”一群人被赶了出去,最后只听见炼器宗师恶意满满的声音:“本座现在只需要一个侍童,你真要留下?”

    有人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妖族欲望旺盛,清晨尤是。于是,有点儿家底且不准备守身的妖族,都会养侍婢或侍童,这类人只用来满足欲望,没有名分不说,有时候同族客人上门,还得担负起招待贵客的作用。宗师这么说,是打算羞辱那个找上门来与之有仇的追求者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没意见。”月魑摘下面具,深深呼出一口气:“那样,魔尊之位将由朗华前辈接任。他希望,能换你不迁怒于妖族。还有,妖盟希望你能做回你自己,一个本该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灵体妖强者。”

    雪挽歌心里顿时明白,自己的身世被发现了。不过,并不是月歌,而是他事前在仙界准备好的,与炼神宗有深仇大恨的灵体妖身份和经历——被炼神宗灭了全家之后,用特殊方法混入炼神宗,忍辱负重当了仙尊的手下,花了无数年布置这一局,才坑杀了整个炼神宗。

    “你对我做了什么,妖盟高层都知道?”如果月魑把把这种事传的人尽皆知,这个哥哥他再也不认了,雪挽歌心里暗想。

    月魑笑容更苦:“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会在知道真相,知道自己肆意折辱了一个无辜者,还是自己的同族,甚至是暗中的盟友之后,继续践踏你的尊严、毁掉你的名声吗?”

    “本将还以为,魔尊永远不会正面承认,你做错了。”雪挽歌的脸色好看了不少,似笑非笑的讽刺了一句。

    看着雪挽歌不再掩饰情绪,也不再遮掩锋芒,月魑的眼神倒是柔和之极:“我是个卑鄙小人,这一点我始终都承认。”

    “那你下一句话,不会是你知道错了,想我给你一个补救补偿的机会吧?”雪挽歌踏前一步,浅浅一笑:“你知道的,我喜欢过你。”

    这么说着,他有些惊讶的发觉,自己心中一派宁静,没有释然,也没有恼怒,唯有一片空寂。也是,他已经不爱哥哥了,所以才不会痛。哪怕,是刻意语出暧昧,试探兄长能有多厚的脸皮,对他的愧疚又能有多深。

    月魑的喉咙蠕动了两下:“雪挽歌,你不要这样。”出乎雪挽歌意料的是,月魑艰涩的说道:“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他深吸了一口气:“我造的孽,死不足以还。所以,你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不要为此勉强自己,为了试探我而笑。”

    “这是为了妖族?”雪挽歌敛去笑容,抬手按在了月魑心口上。感受着掌下细微的颤动,他缓声问道:“魔尊此举,想必是为了妖族不失去我雪挽歌?”

    月魑摇摇头:“不是,是为了我自己。”他伸手,拔出了雪挽歌腰间的长剑:“我为你重炼的本命剑,你果然没再收回体内。”

    “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会乖乖留下。”月魑将剑柄塞在了雪挽歌的手里:“那么,就废了我的修为吧。”他轻声说道:“就像是我当时所想,如果不是看你重伤,我下手太重很可能让你再看不见任何希望,一心想要寻死,我那时便已经下手了。”

    回答月魑的,是当胸一剑、血光迸溅。雪挽歌执剑的手微微发抖,脸色气得雪白:“你还真敢告诉我!”

    随着魔血大量涌出,月魑神色急剧苍白了下去:“小人不是伪君子,我敢做就敢认。”他勉力又笑了一下:“给我疗个伤,我还不想死。”月魑的声音变得无力而低落:“要是我这么简单就死了,你会觉得不过瘾的。”

    雪挽歌眸色微微一闪,鼻尖随之动了动,却隐约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有枯木藤的阴冷,有雀猴的火辣,还有别的一些什么。电光火石间,他一下子将剑拔出,沉声问道:“你把分身全收入本体了?”

    “任你处置,自要有诚意。”失去利剑的桎梏,血喷出更多,月魑的身体滑向地面,意识也随之模糊:“雪挽歌,不用担心,魔尊之位我只和朗华商量了,妖盟无人知晓。他们只知道,你是妖族中的顶级高手,而我在拉拢你,仅此而已。”

    “另外,我还在外面布置了一个阵法,今天应征的人正被困在里面。要不要消了记忆,免得日后暴露你的仙将身份,你尽管决定。”话音落,月魑头一歪彻底昏厥过去,气息亦越发微弱。雪挽歌怔忪了好半天,才出手为他暂时稳住了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