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尚家的护卫奴在线阅读 - 第十五章巫俑

第十五章巫俑

    15.巫俑

    小灰吸取了部分原本属于尚展扬的神鹰之力而得益,一下从只雏鹰异兽直接进化成异兽金雕王,直立高近一丈(3米),展翅可达三丈(九,十米)。

    在晨曦当中,小灰霞光披身,浑身金羽闪耀,气派非凡,从天空俯冲直下,卷起风云,一时震慑众人。

    尚展扬借机平地一跃,只手勾住小灰的鹰爪,身姿矫健,翻身一跃,站上小灰的羽背上,英姿飒爽,俯视众人。

    尚合川一声令下,周围花坛树后墙角窜出密密麻麻的神箭手护卫兵。

    原来早有埋伏,完全是听命于尚合川的亲兵,他们将落鹰阁外三层内三层围成铁桶。

    弩机扣动,千矢齐发,射向小灰。

    尚展扬开启自己武王场域,跟尚合川的武王场域竟有几分相似,形成重力抑滞空间,加上小灰煽动巨型羽翅卷起小型飓风,无数箭矢折断如雨点落下。

    难道这次还是留不住尚展扬了,尚家人急红了眼。

    尤其是尚霍敏,他经历了尚家的前世的种种,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穿越回来,力图改变这一切。但是因为穿越的蝴蝶效应,又生出了众多变故,还是不能留下尚展扬,这是他最无法接受的事。

    而尚展扬拖延尚合川也没能得到自己的秘密安不对来与他里应外合,便推断出尚家似乎知道些什么。而自己先前的种种布局已失效,尚家已织起了大网,自己虽凭借神鹰目天赋神通在苦苦挣扎,但再次成为尚家人的笼中鹰是迟早的事。

    而就在此刻,一切又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上天派来了小灰这个异兽神助,尚展扬果断选择空中遁走,逃出尚家包围圈,就能来日方长,徐徐图之。

    尚展扬变的鹰眸神采飞扬扫视底下,见下面以尚合川为首的众人一脸对他无可奈何又万分不舍的生动表情竟觉得有几分可爱,不住嘴角微微上扬。但又望到隔壁二爷的院落,对这待了十几年的地方真是爱恨交织,但都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小灰挥动巨翅,不断升高。

    到了二百丈上空,尚展扬面上突然神情一滞,他猛按住心悸的胸口,向下望去。

    神鹰千里目使得底下落鹰阁的一切清晰明了。

    只见尚霍敏左右手中正拿着两只比成人手掌稍大些粗制的泥陶俑,将其中一个故意摔到了地上,脆弱的泥陶人四分五裂。

    就在刚刚的刹那,尚展扬感到心有种碎裂的痛苦,像被人狠狠的拿起又摔到了地上。

    而尚霍敏正要将手中的另一个泥陶人往地上摔去。

    “不要!”

    刹那,尚展扬仿佛失去了理智,他从小灰背上只身一跃坠地,衣摆一卷一沉,人直接落到尚霍敏的面前。

    “霍敏,你不可动它!”

    就在尚展扬伸手要抢泥陶人那刻,从尚霍敏反而缩手将它搂紧到自己怀中。

    “为什么?展扬,告诉我。”

    “那是你父亲,煌哥,是煌哥他还活着的证明!”

    原来真如此。那一刻,尚霍敏知道自己猜对了,也赌对了。

    这对被尚展扬一直深藏的陶俑是一种北漠的巫咒俑偶。

    将目标的人或者活物的一部分包括毛发指甲皮肉等掺入陶瓷土中,用特殊的方式烧制出俑,可以通过强大的巫术直接下咒诅咒或者控制目标,甚至可以下最高等的即死咒。前世,尚霍敏作为巫尊是可以对武王以下的存在下即死咒的,只要得到那人的毛皮血肉。

    但巫咒人俑还有种用法是,北漠的勇士出征,家人炼制出的巫咒人俑放到祭台上,以便感应对方的平安。如果那天那位勇士战死沙场,人俑就会突然破碎,说明人已殒落。但反过来人俑被故意砸碎,目标虽没大碍,但是会在短时间扰乱心神精神一蹶不振。所以北漠人非常谨慎自己的毛发指甲处理,

    这对巫咒人俑显然是后一种用法,但做工粗糙,色彩黯淡,所含的巫力微弱,估计是个巫力平平的北漠巫人所做。但还能依稀分辨出尚展扬与尚则煌的面部特征(尚霍敏见过父亲的挂画像)。

    尚展扬却将它们当成心头宝贝,每年偷偷祭拜细细查看尚则煌的这具人俑完好如初,所以尚展扬一直坚信尚则煌还活着,成为了在尚家忍耐的动力之一。尚展扬甚至怀疑过二爷是否被尚合川囚禁起来关在某地,但又不像,不然三爷五爷等人早就以此胁迫尚展扬让他乖乖就范了。

    如果二爷尚则煌在,只要他开口一声,必让尚展扬听话,就不会发生前世尚展扬大败尚合川,使得整个尚家被釜底抽薪,破落到底……

    此巫咒人俑可是尚展扬对二爷尚则煌十几年的念想,情感寄托。其实尚展扬这么多年在尚家被尚家人尽情的凌辱调教,多次面临崩溃,唯一让他坚持自我不被打破就是对二爷的一点信念支持。

    俑没碎,人未死,一份渺小的期待,等一个不归人。

    如今尚霍敏要砸它,由不得尚展扬方寸大乱,丧失理性,竟直接从鹰身上跳下,全然不管自己已落入尚家人重重包围圈内。

    当时年少,尚家二爷尚则煌儒雅俊逸,鲜衣怒马,而鞍前马后跟着一名劲装少年,高鼻深目,明朗俊俏,束发玄衣,黑眸灵动,冉冉生辉。

    “展扬,来同我一道去逛市集!”二爷将自家疾步追随的少年护卫一把拉上了马鞍,一前一后,同骑乘。

    “这不合时宜,二爷!哪有主子跟奴才同骑一马的,被人说笑,也不合规矩。”尚展扬虽口中说着,但嘴角含笑,神色坦然。

    “我觉得这样很好。舌头长在他人嘴中,规矩是人定的。我只想跟展扬天天在一起,喜欢展扬叫我声煌哥。”

    “煌哥,煌哥!”

    “嗯嗯嗯!”二爷白皙修长的手更加搂紧少年劲瘦的腰身,试图将少年嵌进自己的体内与他融为一体。

    而少年紧靠着二爷宽阔又温暖的胸膛,听着二爷的温言细语,闻着二爷的气息,思量着跟二爷这样风采齐月的人物厮磨一起品尝男男欢爱之悦,夜夜春账之妙,让少年尚展扬面颊泛红,心猿意马。

    夏半,临近七夕,乞巧市上张灯结彩,车水马龙、人流如潮,三五姐妹成群,有情人成双,拜祭织女、切磋女红、乞巧祈福,赏五生盆(盆栽),看斗巧宴。有扮“红娘”的卖红绳千千结,有关外人卖成对魔合罗(泥娃娃)。

    充满新奇感的少年流连于各式展台甚至女子的胭脂水粉摊位,看得兴致盎然。而二爷一双温水秋眸一直留恋在少年身上,仔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时而将跟在少年身后买来的酥糕糖葫芦塞于少年的手中,使得少年手脚不停,嘴中零食含糊不清。

    两人都津津有味。

    来到一处人头稀疏的摊位前,上面布上一堆丑丑的泥人胚胎,边上一熄火的黄泥塑大炉灶,摊主戴着羽毛头冠,穿着北漠风格的衣服,操着蹩脚的中原夏语夹杂着他的族语。“有法术的魔合罗哦,能让有情人生死相知!”

    尚展扬见此人装扮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忙问道:“是什么样的法术?你就用你的族语说吧,我能听懂。”

    于是那名北漠人用他的族语讲解北漠咒俑。

    尚展扬连连点头。尚则煌听的一头雾水,最终尚展扬拍板拉着尚则煌的衣襟道:“煌哥,我们来买一对吧!”

    尚则煌自然应许,但让听说要一戳头发时,中原讲究的是体肤受之父母,哪能随便割下给人,但看到尚展扬一双满怀期待的水灵灵的黑眸,二爷猛割了一束,尚展扬也割下一大缕吾丝。

    北漠人念念低语,发丝捏入泥人,泥人投入炉灶。待到出炉,拿出的两个一掌多高的小泥人冷却,逐渐显现出两人外貌五官特征,很是神奇。

    ““二爷”是我的,这个“我”,二爷的,仔细放在身边可别弄碎了!”

    “我拿着它,就算煌哥有差事出门,也是好好的。煌哥也能知道展扬一直平安无事。”

    “好的,展扬!”看着面前抱着泥娃娃,高兴的笑弯眼眉的少年,尚则煌凑前亲吻下少年的额头,大庭广众之下,少年顿时面红耳赤,内心像比刚刚含在嘴中的糖葫芦还甜美。

    几年之后,在阴暗的尚家地牢中,被逮回的尚展扬关押着,发育越发完善的蜜色身体健美隽长,肌肉线条流畅,被锁住的修长四肢却是软绵绵的,经络全废的身体上能闻到浓郁的药膏味,赤身裸体上戴着各种用于调教的淫邪器物。

    “尚展扬!”尚家家主尚合川来到地牢,他一见尚展扬更是怒气冲天,掌心一吸,后者身体飞到他的跟前,被铁链锁住的四肢拉扯的形成一个前弓弯曲的弧度,脆弱的脖子更是一把在尚合川的掌控当中,那鲜活的动脉也在他的指尖之下。

    “尚展扬,你是如何蛊惑我儿--尚则煌?竟让如此老实的煌儿对我这个老父兵戎相向!”

    “我对煌哥说,只要打败了你,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尚展扬笑的很张狂,也很邪魅,全然不顾自己的生死命脉在尚合川的全全掌握之下。父子反目的那一幕,终于在他的努力下出现了,哈哈哈,你们尚家人让我生不如死,你尚合川不是一直对外标榜父慈子孝嘛。你们尚家人各个都是衣冠禽兽,生性凶残,没有任何仁义道德,除了二爷。我要让二爷出人头地,让二爷掌管整个尚家,让其他人统统成为阶下囚,让他们一一品尝我经受过的苦难屈辱。

    “小展扬,真有你的,从那些残卷里拼凑解析出了那本“朝夕神功”想让我煌儿速成了武王,为了来挑战我?”

    “但你不应毁了他的前途。你让煌儿的天赋极高的武道根基被毁了。只能成为个伪武王,”

    “朝夕”“朝夕”,不在乎地久天长,只争朝夕一胜。功力不稳定忽上忽下,在最强大时能拼死二三个强武王,在最弱时却能被个普通中阶武者轻易打败。所以叫“朝夕神功”。练此功也能突破凡武,根本无法增加寿元,反而每次使用都会减寿,而今后之后武力很难再提升,可谓前程尽毁,如果走投无路,一生无望武王谁会走这条黑路。

    尚展扬只知练了此神功,实力有忽上忽下的弊端,但如果在最强的时候能大败尚合川,其他的都算不得什么。

    但要是毁了煌哥的一生那是他万难接受的。

    “不会的,我怎么会害煌哥呢!我快要登顶,但一夜之间一身功力全被你一举给毁了,只想让煌哥强大起来好打败你,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尚展扬的头颅摇的像拨浪鼓,脸上神情万分精彩,时而万分懊悔,时而痴迷癫狂,泪花狂泻。

    “幼稚!尚展扬啊,你的错在于你的野心太大了。你为什么不乖点认命呢?”尚合川突然低头伸出舌头,舔舐起尚展扬流泪的俊脸。

    “尚合川!那煌哥呢?”尚展扬突然想抓住唯一的那点光亮与救赎。“求求你,只要你饶过煌哥,只要他没事,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尚合川,他是你儿子啊,只要他没事,你想把我变成什么样子都行,你要我跪在你脚下,我便跪着,我会全心全意的侍奉你,老爷。”

    “你说呢?展扬。你本来就是我的奴。那对我二心的崽不要也罢。”

    尚合川拿出了一个陶俑,放到尚展扬的眼前:“就是他最后紧抓的东西。看样子是根据你的样貌烧制的?”

    是那能感知对方生死平安的巫俑,二爷将它时刻贴身收藏着,最后竟落到了尚合川的手里。那么煌哥凶多吉少?

    “不,尚合川,虎毒不食子啊!?霍敏还小不能失去爹。”

    “尚展扬,一切还不是因为你?尚展扬,枉为我培养你良久,看来你只配当个我们尚家下等肉奴。”

    一直塞在尚展扬后庭用于扩张的粗大玉势被尚合川一把拿了出来,带出一蓬淫靡的汁水,顺着垂落的修长大腿流淌而下,

    诱人的蜜穴如同被抢了独食的小嘴,饥渴的红肿菊穴竟微张着,红嫩的边缘淌出汩汩透明淫水。

    尚合川将那比臂腕粗的有着尚展扬眉目的陶人对着那蜜穴,强力而坚挺的一点点的塞进尚展扬的体内。

    尚展扬的口中发出凄凉而虚弱的呻吟,失去力量的四肢带动着锁链颤抖着,鼻翼翕动,眼中热泪盈眶。

    就此沉沦吧,沉沦吧,我就是害煌哥的凶手。对不起,煌哥,一切已回不去从前了。

    在柔嫩甬道内泥人无情的顶弄下,他前面,始终关押在狭窄的秘银鸟笼的阳具,顶端漏出了精尿混合的浊液,淅淅沥沥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