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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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槐挑衅地看着窗外的人影。 黑幢幢的夜色中,少年一袭玄色衣袍,没有丝毫装饰,几乎要同夜色融为一体。 身量笔直好似被规尺量过,如松如柏。眼神却是内敛的,没有攻击性,同被完全被驯化的狼犬似的。 他搞不懂阿芜为什么会喜欢他,就凭一起长大的情谊么? 刚才还转过脸去不敢看他和妹妹再书房内交媾的场景,如今倒是盯着妹妹的花穴目不转睛。 呵。 就当他给这位可怜的,被逐出场的小侍卫一点福利吧。 桑槐让她的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拨开本就被肏得外翻的阴唇,殷红的孔隙好似会呼吸一般,在冷风中瑟缩着。 桑芜感受到有股灼热的视线在盯着她的私处,花穴因为受刺激颤缩得更加厉害,灼烫的淫液从甬洞深处涌出,跟喷泉似的,一路和褶皱中敛藏的淫液汇聚成小溪,顺着嫣红的穴口往窗棱淌。 “进屋去……呜呜呜……”她直觉不对,不想被架在窗沿被玩弄花穴。 “礼物。”桑槐悄声说道。 桑芜咬唇,朱红发带挡住她的视线,让她不能看见窗外的人是谁。 应该是小九吧。 即便是这样,她也羞耻得呼吸都快停滞,为什么小九要盯着她的花穴不放? 自从把她架到窗户上之后,桑槐似乎变得极有耐心,和这几日将玉势抽出就插干她全然不同。 “塞进去,自己玩。” 桑槐掏出在蹀躞带里卡着的玉势,放到她手里,自己则是一手托着她的臀肉,一手隔着衣服揉抓着她尖翘的乳房。 “啊……好痒……这边也要……” 桑芜将再熟悉不过的玉势塞进甬洞,玉势比不得肉棒的炙热,却是极为坚硬温润的。 她努力迎合着桑槐的玩弄,将玉势插得更深,直到花穴好似饕餮一般将那根手掌长度的玉势完全吞没。 “让你玩,不是让你吃。” 桑槐伸出手掌在她幼嫩的花穴重重拍了一下,“啪”的声响在寂静的繁院中格外响亮。 “啊……” 景望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的嫩洞,阴唇因被抽打瞬间充血红透,他第一次有些痛恨自己夜视极好,甚至能将阴唇周围细软的毛发都看得清清楚楚。 桑槐轻笑一声,将她挪动至他更容易端详的角度。 这几日他都将桑芜肏熟了,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尖叫的那声不是疼的,而是爽的。 “真是个骚货,这都能湿。” 他奋力扇着她的穴口,将她本就被肏弄得充血的阴唇变得红肿不堪,如同发面馒头。 黏腻的汁水顺着桑槐的手指迸溅出来,有几滴还溅到景望的手上,烫得他心口发热。 他甚至将扇公主淫穴的陛下想象成自己,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公主…… 景望被自己想法惊出一身冷汗,被冷风吹干黏在身上,寒彻骨髓,瞬间清醒。 他不过是个无常楼出来的下等奴,怎么能肖想公主?可陛下也不是她的良人啊。 他努力将视线从桑芜的身上挪开,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桑槐没理他的自欺欺人,同为男人,他就不信景望真能忍得住。 桑芜对这些全然不知。 被羞辱的快感和和被窥探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阴唇被扇一下,腰肢就弹一下,小嘴中也发出咿咿呀呀的喘息。 湿黏的汗水和耸动的腰肢几乎要让桑槐捏不住她的臀肉,他看着她紧绷成直线的脚背,就知道这浪货又要高潮了。 他收回扇穴的手,将手掌从衣摆底下伸进去缓缓揉捏她的椒乳。 桑芜的情欲被完全吊起,檀口微张,喘息粗重,放弃了思考。 她只想要哥哥扇她的穴,好空虚,好想要高潮…… “哥哥……要……”桑芜求人的时候,声音比鲜榨出来的荔枝水还要甜腻。 景望没有想到这声异常熟悉的撒娇,对旁人也是一样的。公主想要他办什么事情的时候,也是这样拽着他的袖子,声音又黏又腻。 ——阿望,要。 让人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要什么?”桑槐可不是景望,他甚至更加恶劣地避开挺立的乳尖,在饭粒大小的乳尖周围打着转。 “要哥哥的手掌……嗯……” 她想将在胸口作弄的手掌拉到阴唇,谁知道手掌如同在她的乳肉边缘生了根一般,拖都拖不动。 “阿芜可要说清楚了,想要哥哥的手掌做什么?” 桑槐埋在她的脖颈间深嗅着她身上传出的馨香,他在这里玩着桑芜,何尝又不是在玩着自己? 他的妹妹有多么好肏,多么可口,他早就领会过无数遍。 胯下的欲根已经硬得发疼,快在冷气中风干的性器在空中甩动着,想插进去那一处销魂窟。 “想要……哥哥扇穴……”桑芜羞耻得双颊泛红,手指收握成拳。 景望难以置信地掐着自己的手掌,掌心被抠出血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繁院内的鹅卵石路上。 桑槐望着地上积聚的一小滩血,笑着将脸贴在她的颊边狎昵。 “做哥哥的,自然得满足妹妹的要求。” 温言软语,极尽宠溺的模样。 桑芜在听见这句话之后颤抖得更加厉害,这几日的哥哥完全颠覆以往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他越是和气,表明他索求越多。 她对桑槐的恶劣程度深有体会,沾着花露的穴口因紧张到极致迅速翕张着,娇软的身躯因为情动泛着不自然的粉。 心提到嗓子眼,半丝声音都发不出来,等候着桑槐接下来的动作。 她从未感觉时间这么漫长过,四周只有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的响声,静谧得像一座孤岛。 桑槐的手指在她的乳尖拧了一下,从衣摆从抽出,在花唇上来回摩挲了一手的淫液之后,朝着渥丹似的孔隙重重扇下。 ——啪。 打得她瞬间夹紧双腿,几乎就是在同时到达顶峰。 高潮的余韵未绝。 桑芜好似被卷到一处杳无人烟的深涧,她裸身躺在湿润的青草地上,将草地上的小黄花压得弯折,耳畔是呼呼地风声。 花壶中晃荡的淫液倾泻而出,又被卡在穴口的玉势堵住。 磨人得很。 桑槐拔出玉势,淫液如同失禁一般溅射在窗外,他将玉势扔出,还没等淫液奔涌结束就掐着桑芜的腰肢,将她的腰身往下一沉,卡在他的肉棒上。 “啊……” 桑芜小腹酸胀,残留的淫液在她花壶中晃荡,硕大的龟头堵住她的出入,只能任由他好似打桩一般将花穴中抽出更多淫水来。 桑槐舒服得眼底猩红,紧致的肉洞刚巧吞下他的龟头,碾弄着他的铃口。 肏妹妹的穴是真的上瘾。 他这会已经完全不管不顾,被晾了半天的肉棒哪里忍得住滚烫甬洞的刺激,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捅进去,插满它。 桑槐又将她的腰身往下带了带,如同钉酒塞一般,将肉棒对准孔隙一寸寸钉进去。 桑芜被这蛮横粗鲁的肏干折磨得喘息不停,还好花径中淫水够多,并未受伤,就是媚肉被撑得起火。 “好热……”桑芜口干舌燥。 碧琴唯恐她冻着凉着,给她穿的裙裳套了一层又一层。 短短时间内,她已经高潮过两次,背后全是热汗,密密麻麻的痒,如同夏日正午裹着棉袄在街市间穿行。 她伸出小手去解自己衣带。 桑槐两只手都不得空闲,他是将桑芜悬在空中肏干的,松手都怕她从肉棒上滑下去,也就由得她宽衣解带。 桑芜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中衣,幼嫩的双足蜷缩着,莹润的脚趾在烛火的照耀下显现出诱人的光泽。 景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脚趾,吞咽着口水。 喉头滚动的声音被桑芜捕捉到,她被肏干得忘乎所以,不记得窗外的小九还在看着她。 平日里小九看起来懂事知礼得很,怎么今晚这般放肆,盯着她不放。 难道他也有那子孙根,能弄她不成? 桑槐大概是觉得这样肏干不爽利,又将她抱回屋内,压着她在书案上肏弄。 咿咿呀呀的吟哦再次响起,竹简落地的声音被啪啪入肉的声响覆盖。 后入的姿势能让他的肉棒插得更深,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妹妹的骚穴里,再用精液灌满她的花壶,用玉势堵住不漏出一滴。 光是想象就让他热血沸腾。 他耸动着劲瘦的腰肢,冠状的龟头勾弄着花穴最深处的软肉,撑开又聚拢,强而有力的顶弄让少女浑身都随着他的动作律动着,不停踢蹬着小腿。 桑槐放缓动作,他可不想她那么快又高潮。 再高潮两次,他的肉棒今晚就别想挤进甬洞了。前面的嘴固然能伺候,到底比不得下面的洞能让他大开大阖地肏干。 “快一点……要……” “叫什么?” “哥哥……要……” 春水四泄,滴溅在竹简之上,屋内一片狼藉。 桑槐好似突然想起窗外沾着的少年,将少女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从她身上剥下,露出颤颤巍巍的嫩乳,凑在她的耳边说道。 “要是让景望看见你在我身下这么淫荡的模样,你觉得他还会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