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继父与继兄
父亲在林清菡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的异于常人，正常人眼中在寻常不过的道理，她却总爱问为什么。 “小明弄死了班上大家一起养的兔子，为什么大家都不理他了？” “小红明明不喜欢莉莉，为什么还要假装和她很要好的样子？” “小亮打了小米，为什么老师要惩罚小亮？” …… 父亲起初还会给她耐心地解答，但慢慢地父亲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仿佛她是一个天生的怪物。 好在上天让她拥有这些缺失的同时，也弥补了她一些别的。她是天生的伪装者，在发现这些问题会引来异样的目光后，她便不再问了。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者旁人，把自己也伪装成一个正常人。 父亲是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因为一场交通意外离开的，葬礼上小林清菡看着棺材中的男人，男人在那场事故中英俊的眉眼被撞的扭曲不堪，母亲慌忙捂住她的眼睛，搂着她痛身大哭。 她心中无悲无喜，毫无波澜，却知道应该表现得难过一些，于是她模仿着母亲的样子，紧紧搂住母亲，也放声大哭，只是眼角没有流出一滴眼泪。 母亲在四年后带着她再嫁。 父亲死后，她和母亲虽然相依为命，但并不亲近，母亲象征性地告知了她这件事，就带着她收拾了东西，搬进对方的家里。 继父叫沈亮，是个货车司机，长得平平无奇，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他带着一个大了她一岁的男孩，叫沈涟，和继父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长相，带着厚厚的边框眼睛，应该是学校里的好好学生。 他们礼貌地和她打招呼，主动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替她提到给她准备的卧室，敏锐的洞察力却让林清菡一眼就识破了父子俩对她的欲望。 只是成年的狮子擅长伪装，而幼年的狮子则迫不及待地撕开伪装，要将猎物拆吞入腹。 当晚，她的继兄就以辅导她功课的理由，将她叫去了自己房间。 当沈涟转头就锁了门，将她按着跪在地上，扯下裤子，露出粗长狰狞的阴茎时，她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果然如此。 那是十六岁的林清菡第一次直面男性的器官，尽管在初中的生物书上已经学过，但刚毕业的女生物老师过于害羞，要他们自学，就匆匆跳过了那章。 林清菡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狰狞的性器，努力回忆生物书上的图片，想要对比一番两者的不同。 和沈涟温吞的外观截然相反，他的性器尺寸可观，粗且长，此时已半硬着挺立了起来。她的反应显然令她的继兄十分满意。男孩一手握住自己的东西，就往她嘴上拍。 “哼，怎么，小骚货是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大屌啊，老子的大屌大不大啊。别急，一会就让你好好吃个痛快。”沈涟口中吐出一句句下流话，带着自顾自的得意。 性器拍打在嘴上，微微有点疼，腥檀的气息直接俯冲鼻腔，林清菡蹙起了眉，而眼前人粗鄙的话语令她生出几分好奇，想看一看刚刚在客厅里一副老实面孔的男孩此刻是什么表情。 林清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抬起了头，男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鄙夷。 那是的她还没学会装乖，不笑的时候，眼里总是带着一股冷意。她的那个眼神刺激到男孩敏感的神经，沈涟口中骂得更凶了，抓着性器就要往她紧闭的嘴里捅，“靠，妈的就是个贱货，给老子装什么圣洁，给老子把嘴张开。” 林清菡想如果此刻她转身去拍门，然后大声呼救会是什么结果，或许她会得救，沈涟会被惩罚，或许沈涟会反咬她一口，说自己只是想辅导妹妹功课，没想到她会勾引自己。 林清菡想到母亲平日的冷淡，想到继父眼底深处的与眼前这个继兄一模一样的欲望，她觉得自己逃脱的成功率似乎低的可怜，即使逃过了今晚，也还有明晚，后晚…… 况且此刻她也有些好奇。 她的性知识贫瘠的可怜，只来自于初中的那本生物书，在今夜之前她甚至不知道口交。她并不排斥沈涟的无理要求，反而想要看看如果她听话地吞下他的性器，他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或许这算是她人间观察的新课题。 在沈涟粗暴的乱捅中，她张开了嘴，默许了那个异物的入侵。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男孩硕大的性器捅进她的嘴里，将她的嘴塞的满满当当，沈涟却并不满足，直接捅到了喉咙口。 咙间的不适硌得她反胃，生理性的泪水瞬间就被逼了出来，她反射性就想将口中的异物吐出，却听见沈涟吐露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真爽，小骚货的嘴就是骚，又热又紧。”沈涟打算开始动作，却在抽出来时被她的牙硌到，嘶地发出一声抽气声。 “靠，你他妈不知道把牙收起来啊，给老子把牙包起来，再硌到老子，老子今晚就把你剥光，办了你。” 林清菡听话的将牙齿包起来，任凭男孩的性器在她口中进出抽插，她抬着眼观察着男孩的神情。 沈涟因为欲望被紧紧包裹着，一脸满足，双眼闭着，头微向后仰，口中低喘，胸口起伏。 或许是第一次，沈涟很快就释放出来，男孩单手持续套弄着柱身，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溅在她的脸上，她反射性地闭起了眼，睫毛微颤。 看她一脸淫靡，沈涟满意极了，指腹抹去她脸颊上的一小片精液，将手指戳进她嘴里，搅弄着她的唇瓣，腥味在口腔中散开。 “怎么样，小骚货，哥哥的东西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