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她说孩子是我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6

分卷阅读146

    来, 她被分手自尊心受到挫折,她再次利用了他;只有现在,没有叛逆不安的情绪作怪,没有急于证明自己魅力的幼稚无聊,只有现在成熟的周青青才懂得什么是爱,该怎么爱一个人。

    时信厚偏头,看到了站着的周青青,他的手藏在大衣旁边,对着周青青招手。哀求地看着她,希望她能过来,解救一下他的困境。

    周青青看得有趣,她轻轻地摇头。

    时信厚皱眉虎着脸,做威胁。

    “这电视剧太脱离现实,换部剧吧。”袁琼说话。

    时信厚赶紧拉回注意力,拿着遥控器换台,和长辈看电视十分有讲究,既不能让对方觉得无聊,又不能让对方觉得轻浮,要沉稳大气的正剧。

    调好台,时信厚把遥控器放在桌面上。

    袁琼说,“这部剧不错,你看过吗?”

    “没有。”时信厚实话实说。

    袁琼又说,“该休息的时候要好好休息,该看看剧的时候就看看。”

    “好的,我记住了。”时信厚点头回答。

    时信厚又去看周青青,挤眉弄眼对她示意。

    周青青微微张着嘴巴,用唇语告诉时信厚:不。

    时信厚哭丧着脸,绝望地继续陪着准岳母看电视。

    “你叫时信厚?”

    “是的。”

    “一直叫这个名字?”

    “……是的。”

    “你知道青青结过婚?”电视机在播放广告,袁琼像是这才想起今天叫时信厚来的目的,“你不介意她带着两个孩子。”

    时信厚不知道周青青是怎么和她妈妈说的,他只能按着真实想法说,“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袁琼笑了一下,“话不能只是口头上说说。”

    时信厚坐的倍直,闻言更紧张了,“您请说。”

    “如果你要和青青结婚,我和他爸爸不会反对,但是为了保障孩子的未来,你们两个要共同为两个孩子储备五十万,做为他们的教育基金,这笔钱你们两个不能用。”袁琼说,“这笔钱不是让你现在拿出来,但是你要写张字据做为证据,不能亏待两个孩子,你能做到吗?”

    “可以。”时信厚爽快地应下了。

    “无论你和青青以后是否会添其他的孩子,彤彤结婚、土土娶妻,你要尽一份力,养孩子不是给一口吃的,养大就可以的。”

    时信厚说,“等土土和彤彤再大一些,我会把名下的房子过到他们名下,每人一套。我和青青不会再有其他的孩子,土土和彤彤就是我的孩子。”

    袁琼看周青青的表情大概是真的喜欢这个人,可能顾着面子有些话不会说的太明白,而这个恶人就由袁琼来当。她说,“希望你能真的做到,而不是嘴上说说。”

    “说到做到。”

    土土和彤彤被关在他们的房间里,两个小孩子跑出来,扑向时信厚,“爸爸。”

    时信厚坐在板凳上,本来小,被两个活力四射的孩子差点撞到。时信厚一手撑着地,另外一只手环抱住他俩,没训斥他们,而是笑着掂了掂,“吃了什么,变重这么多。”

    “好吃的。”土土说,“爸爸,你为什么不回家啊?我想你了。”

    彤彤也说,“爸爸你是工作很忙吗?”

    “嗯,忙完工作就回来了。”时信厚让两个孩子,一个坐他一条腿上。

    还好有孩子打热闹,袁琼的问话总算不是那么犀利,看他对土土和彤彤的态度,及土土对他的依赖,应该是个会善待孩子的人。袁琼脸色缓和,时信厚的表情跟着放松。

    还好土土和彤彤拯救了他。

    晚饭是周青青一个人做的,四菜一汤,有荤有素。五个人围着餐桌吃饭,土土坐在时信厚的左手边,彤彤坐在右手边,接着是周青青,周青青挨着袁琼。

    饭桌上气氛还算温馨,土土一会儿说要吃这个,彤彤跟着说要吃,两个孩子都让时信厚夹菜。倒是周青青训斥了他们几句,让他们少说话乖乖吃饭。

    “爸爸,我和你说个事儿。”土土拽着时信厚的手臂,用其他人听到的声音小声说话。

    时信厚把头偏头。

    土土和他耳语几句,还真的听不到说了什么。

    时信厚用同样的轻声,回了土土几句。

    不知道说了什么,土土高兴极了。

    “还没问你家里的情况,你是G市人?”袁琼闲聊着问。

    时信厚稍一放松警惕,就说了实话,“不是,D市。”

    “D市?”袁琼顿了一下,“D市我知道有个地方叫房水县,青青的姑婆家是在那里,青青高二暑假去那里过了一个月的暑假,房水县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青青住了一个月都不乐意回家了。你家离房水县远不远?”

    “不太远。”时信厚看着周青青,不确定地回答。

    周青青低头吃饭,脸快要埋进碗里。

    “家里还有什么人?”袁琼接着问。

    周青青咳了一下。

    时信厚在说谎和实话之间犹豫了两秒钟,回答袁琼,“有一个爸爸,但是我没见过他。”

    袁琼问,“没有其他人了?”

    “没有。”

    周青青又咳了一下。

    袁琼再次问,“你家离得房水县不远,我向你打听个人,说不定你就认识。”

    “您说。”

    “NINE。”

    周青青再咳了一下。

    袁琼不耐烦了,“你嗓子不舒服就去喝水,一直咳什么。”

    周青青说,“嗓子痒。”

    时信厚记得他写给周青青的第一封信上,写的就是这几个英文字母。既然周青青已经向袁琼说了他们是在天辰认识的,那么就该把这个话说圆整,“不认识,我认识的是中文名字。”

    “他有个中文的全名,叫陈九生。”隔着半张桌子,袁琼笑着问,“年龄和你差不多,想着你们年轻说不定是同学是朋友会认识。听青青的表舅说,这个叫陈九生的年轻人在房水县很有名,年纪轻轻就开了家店,是个做生意的聪明人。”

    时信厚面不改色,回答得毫无破绽,“我二十岁离开D市,房水县只去过几次,认识的人不多。”

    “说起房水县,我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你和青青感情稳定,就当玩笑话听听吧。那年青青高二学习压力大,我和她爸送她去房水县姑婆家过暑假,和邻居家的女孩关系处得不错,一来二往就在房水县认识了一些朋友,这个陈九生估计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后来我们接了青青回C市,有段时间她成绩下滑得厉害,才知道有个叫NINE的年轻人给她写了信,那时候青青是真的倔啊,让她撕了信她说什么都不肯。还是后来,我向青青的表舅打听,才知道这个人叫陈九生,可能是喜欢我家青青。”袁琼问周青青,那段母女之间的隔阂,被她当玩笑话说出来,“青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