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娇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许是经历的原因,他总是以高冷形象示人。

    广场上,有卖鲜花的老奶奶,有挽着对方胳膊的热恋小情侣,她欣赏着这一切,似乎还不赖。

    今天,陆朝野依旧不死心地邀请她去酒吧听他唱歌,姜予漾用了一样的理由回绝。

    陆朝野无奈地耸耸肩,他可怜兮兮地问:“姐姐,你是不是怕你男朋友不放心?”

    她哽了下,佯装镇定地说:“我没有男朋友。”

    是啊,所谓的男朋友也是前男友了。

    她去哪儿,他会什么不放心的呢?

    ......

    同一时间,沈弋下了飞机,与Inskin派来的司机交接好,住在广场附近的酒店。

    刚刚在头等舱,他进食的相当少,空姐端来的丰富食物里,他只吃了点水果,接着就是在睡觉。

    浑浑噩噩,直到听到广播声意识才清明片刻。

    趁着落日的余晖,埃菲尔铁塔的顶尖展露出橘黄色,像极了梦幻中的国度。

    他看着鸽子飞来飞去,只觉无趣的很,广场上有个老奶奶正在做花束,很漂亮的小雏菊。

    沈弋用法语询问了句这花怎么卖,老奶奶给她比了个数,原来她不能说话。

    他付完钱才看到她身后的一把伞,一把透明的弯钩伞,很眼熟。

    是姜予漾之前用的那一款。

    他拿着一束小雏菊,蹲下身轻声询问着,这把雨伞是否是她买的。

    老奶奶只是摇了摇头,可惜没办法说出是谁给的。

    沈弋眼眸一暗,问她能不能将这把伞卖给自己。

    她摆了摆手,看样子是不打算给。

    这把伞是前几天晚上巴黎突降暴雨,她还来不及收摊,一个小姑娘去买了把新伞,又将手头的伞给了她。

    他反应了一瞬,觉得心跳空了半拍。

    世界上相同款式的伞那么多,怎么就一定是姜予漾给的呢?

    沈弋回到酒店,便接到了纪随之的电话。

    这小子在电话那头苦不堪言,因为他临时出国的行程都是保密的,沈赫连跟林平芝根本不知道。

    没联系上他人,自然就想到是不是跟纪随之一起出去鬼混了。

    纪随之是真受不了那种夺命连环call,毫不出卖他,只答不清楚。

    “沈哥,我为你追求爱情做了那么大的牺牲,哎,有点心疼自己。”

    沈弋:“......”

    纪随之拍拍胸脯,很讲义气地说::“不过这个忙我是一定得帮的啊,沈哥你想想,要是予漾妹妹之后牵着别的男人的手,跟别的男人耳鬓厮磨,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就没了。”

    这些画面如一根长针,牢牢刺着心口。

    电话那头好久没声儿,纪随之讪讪地试图挽救:“沈哥,你别无能狂怒,要相信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沈弋被他说得头昏脑涨的:“纪随之,你可以闭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狗无能狂怒!!!这章二合一,十二点前发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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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19

    回到公寓, 姜子漾给自己简单做了几道家常菜, 一时间菜香四溢, 就是今天一个人吃饭时,她莫名其妙拿了两双筷子。

    一开始去商场, 她多买了几双筷子,主要是备着家里有客人来。

    但最近,会有谁来呢?

    姜予漾摇摇头,魔怔般将筷子放回了厨房。

    其实,这只是她的一点小习惯,之前等沈弋回家吃饭,她总是将碗筷提前拿出来。

    忘记一个人,不仅是在距离上拉远, 就连曾经朝夕相处形成的烙印,都要渐渐剥离。

    即使温图尔没有让她参与这次的时装周准备中去,姜予漾还是提前温习了历届时装周的大秀, 在本子上记着密密麻麻的笔记。

    有备无患, 总是好的。

    翌日, 巴黎下了场大雨。

    清晨像是傍晚, 窗外黑压压一片,暴雨如注,狂风猛地拍打窗户。

    即使撑着伞, 她艰难赶去杂志社后,浑身的水渍还是不少。

    同事们都在吐槽巴黎这该死的天气,这场雨下的格外悠长, 到中午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知道温图尔不重用她后,旁边的长卷发小姐姐似乎总是格外关照她一些,说他们晚上有个局,要不要一起来聚餐。

    姜予漾同意后也邀请说:“或许你有时间可以来我的公寓,我会做饭。”

    她转了转眼珠子,似乎很惊喜:“是饺子吗?”

    听着她蹩脚的中文,姜予漾宠溺地点头说:“都可以。”

    但是温图尔的一通电话让晚上的局彻底泡汤了。

    温图尔现在就在秀场,他戴着墨镜,看不透什么情绪。

    模特在台上走秀,T台延展,灯光璀璨。

    姜予漾先是惊讶,而后记下了他要的东西,没管倾盆大雨,撑着伞一头扎进雨里。

    起码,温图尔会主动联系她,她的作用就不止个“花瓶”。

    秀场前台风平浪静,后台早就乱做一锅粥,最后压轴的模特衣服尺码不合适,需要紧急用针线修改。

    但由于不是普通衣服,是一件颜色由白色渐变成水蓝色的旗袍,在场人都不敢大动。

    姜予漾赶来时,裙子已经湿了一半,手臂凉飕飕的,发丝紧贴着脸颊,让她看上去狼狈中夹杂着清丽。

    收了伞,她被门口的保安拦下。

    正愁要怎么说明缘由时,温图尔身边之前的助理斯嘉丽就来了,女人跟保安说了一些话后,她就被放行了。

    温图尔是这场秀的“老佛爷”,谁都可以不到场,唯独他不行,所以是温图尔要求临时进来的人,自然可以破例。

    看的出来,可能是怕被抢饭碗,斯嘉丽之前对她的敌意相当大。

    斯嘉丽将人带到后台,简单介绍着情况和诉求,她的面色看上去很焦急甚至有些愧疚,这些工作本来该由她做好。

    现在自己的疏忽大意,还要请姜予漾来临时补救。

    母亲做自家旗袍数十年,一针一线都是有规格地缝制,每次为客人量尺码时,都要确保衣料的合身。

    所以在改良尺码这方面,姜予漾算是有经验的。

    她想起来某一年巴黎时装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