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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捂住受伤的腹部,似乎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癫狂大笑,“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从他把祝寻带回来后,对方的情况一直很不稳定,平日不是在发狂,就是陷入昏睡。木岭修为受损,无力再去打造第二个傀儡,只剩不断地在祝寻的身上施法压制,想要加重对他的控制。 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居然还能恢复了心智! 不,是一直没有被他所控制。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执念,才能让他撑到现在? “那些家族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也是你暗中放风的?”木岭想起这事,恨得牙痒痒。 祝寻不答,只是一步步地走上台阶,走到他的面前。方才,他已然毁坏了木岭潜心修炼多年的诡丹,此时此刻,对方早已不是他的对手。 “木岭!二十多年前分明是你自己误入歧途,有错在先!我父亲和其他掌门……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你一命,可你却恩将仇报,暗中布局,灭我祝氏满门!” 木岭闻言,疯狂大笑。 祝寻见此,眼中狠厉更甚,他双掌一劈,用诡气缠绕着木岭全身。命门已破的木岭根本无法抵抗,他明知死期将至,眼中的疯狂却丝毫没有减少,冷笑道。 “祝寻,你以为你杀了我,那些家族就会放过你?就会看在祝氏的惨案上可怜你?不会的!” “我借着你的手在荒山坟杀了多少世家子弟,恐怕连你自己也数不清吧!我死了,下一个他们会讨伐的人就是你!” 木岭顿了顿,蛊惑般地暗示道,“你、你的体质已经无法改变,只要天地间还有诡气怨念的存在,你就永远无法克制得住!” “早晚有一天,你会不受控制地丢了神智……”会比我成为更无情的杀人工具。 这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完,祝寻就已经彻底了结了他的性命。 祝寻赤红着眼眶,掌间暗含着强大的诡气,周围惨死的鬼魂一个接着一个冒了出来。他冷眼环视一遭,合掌之间,所有的鬼魂都烟消云散了。 …… 几天后,各家族带着弟子攻入殿内时,所有的尸/体已经冷透僵硬。众人看着这一景象,又惊又提防,“宁掌门,这……” 宁掌门是此次的首领,各大家族向来听从他的吩咐。 宁越之走上前去,压住心间的忧虑,暗声开口,“父亲,请先派人去核实这些死者的身份。” “宁少掌门说得对!”有一家族掌门人开口,又道,“还要扩大范围、彻查这座山头,绝对不能有漏网之鱼!特别是祝寻!绝对不能给他逃掉!” 这话一出,立刻激起众人的赞同。 宁越之听见这些话语,默不作声地垂下眼眸。他朝众人微微示意,淡声道,“诸位,我先带人去查。” 在场的人只当他除奸心切,连声应下。 宁越之无言,疾步朝外走去,正巧和带人前来的沈顷岚遇在了一块。两人相顾无言,还是后者率先挥手示意,“你们先去附近搜搜,我和攸宁兄有事要聊。” 宁氏弟子听见这话,没有急于退下,为首一人看向宁越之,尊敬发问,“少掌门?” “你们先去周边看看情况,有异像了第一时间告诉我。”宁越之淡回。直到四周的弟子各自散去,两人这才走到偏僻处。 沈顷岚摩挲着自己的长鞭,压低声量,“周围都找过了,没找到他。” “没找到也好。”宁越之遥望见聚集而来的各家族,眼色微变。 沈顷岚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握紧长鞭,“也是,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短短几个月,他们早已经把祝寻和木岭牵在了一块。这一路依赖,那些义正言辞的讨伐声,听得我都厌恶。” 他顿了顿,又试探着询问宁越之,“攸宁兄,你说我们之前收到的那些情报,会不会是祝寻给的?” 那人特意改手写情报,当从字迹上很难判断。他们怕家族中还藏着内鬼,因此没将情报之事大肆宣扬出去。 “如果是他,那就代表他的神智尚且清晰,是好事。”宁越之的回答向来简单。 “嗯。”沈顷岚颔首,气氛又一次陷入沉默。宁越之向来话少,除了祝寻还真没人能和他聊上几句。沈顷岚想到这点,难得升起点嘀咕的心思。 这两个月,他将宁越之的表现看在眼里。每每提及祝寻时,对方的脸上才会多出一些或悲或喜的神采。 两个多月前,要不是祝寻主动引开那群青衣弟子,恐怕今日遭遇‘恶果’的会是宁越之本人。好友于宁越之而言,先是过了命的交情,后又算得上是‘救命之恩’。更何况这掺杂其中的,恐怕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沈顷岚沉了口气,只道,“攸宁兄,我去那边看看情况,你随意。” 宁越之无声点头,直到对方离开后,他平静如水的眼眸中才掀起一方涟漪。他的视线落在远处的山峦,随心而念,“……祝寻。” 你到底在哪里? …… 半年后,宗山脚下,一位浑身布衣、带着草帽掩面的男子走在街头。很快地,男子就在街角的一家茶肆里坐了下来,他往桌子上落下两枚铜板,低声道,“掌柜,麻烦给我来壶茶水。” “好咧。” 掌柜拿着将烧开的茶水走近,忽然感受到男子身上阴冷的煞气,猛然一哆嗦,连带着滚烫的茶水都往外撒了几分,“哎呦呦!” 男子见此情况,第一时间伸手去扶。可在快要触及的一瞬间,却又硬生生止住了,只落下一句,“掌柜,没事吧?” 掌柜被灼烫分了神,没再去注意男子身上的阴冷,“没事,客官你慢喝。” 说罢,就顺走了桌子上的两枚铜币,走了回去。男子低眸环顾四周,见摊位内没人,才端起热茶小心翼翼地抿了两口。 直到暖意下肚,男子才抬了抬帽檐,露出小半张脸来,透出几分少有的轻快,“总算到宗山了,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家?得想个办法和他碰面才行。” 话落,茶肆内就又进入了两人。 祝寻听见脚步声,立刻将抬高的帽檐往下压了压。 “此番前来投靠宗山,也不知道宁掌门愿不愿意?”那两人坐在祝寻的斜侧面,喊来一壶茶水后就开始了交谈。 “宁掌门待人宽厚,想必会容得下我们。”伙伴回答,转而问起掌柜,“掌柜的,我们初来乍到的,最近这宗山宁氏可有什么新鲜事?你说来给我们听听。” 说罢,就又往桌子上放下一枚银锭子。 掌柜喜出望外,又见此刻来往的客人少,立刻坐了下来,“新鲜事倒是有一件,这宗山宁氏的少掌门,两位可曾听说过?” “宁越之?” “是他!要我说,我们少掌门长得那叫一表人才,除了性子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