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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送去给殿下,这不……” 她向他抖了抖断臂:“胳膊没长好,没有力气……” “哦?”他一提眉:“本王听说,你打着是本王心上人的幌子到处招摇撞骗,抬走了不老少的好玩意。你那时候怎地有力气了?” 她惊的一跳,立刻否认道:“没有没有,怎敢编排殿下,奴婢是打着我阿哥的幌子。” 经过被皇后的人掳了那么一遭,她将前因后果串起来一想,自然也明白,那传说中被五皇子惦记着的心上人,不偏不倚竟然是她自己。 到了谣言所牵扯的另一位当事人面前,她自然得将自己的嫌疑撇开。 她赌咒发誓道:“奴婢胆敢对殿下有一丝半点的非分之想,胆敢对殿下有一丁点儿好感和欣赏之意,奴婢立刻下去同我阿哥相聚,阳寿就此玩完。” 他怎么听怎么觉着,她这赌咒发誓透露出对他的嫌弃之意,也不止是一丁点儿。 他冷哼一声,转头便要走。 她立刻疾步上前,扑通一声跪在他身前,一只手抱住他两条腿,呜咽道:“殿下,行行好吧,您现在吃穿不愁,可奴婢从没吃饱过……” 他从未经历过被人抱腿乞讨之事,嫌恶的低喝一声“松手”。 可她已厚着脸皮做到了这个份上,断没有松手之意。 他一抬手就想从腰间抽出软剑。 她紧紧揪住他衣摆,仰着脸问他:“殿下,那画的秘密,您还想不想知道?” 她做出个可怜兮兮的神情,尖尖的下巴颏顶在他腿上,竭力扑闪着一双杏眼,果然引得他身子一顿,原本要抽剑的手半空中拐了个弯,抓着她后领将她提溜开,眼皮轻抬,缓缓道: “哦?你这是要同本王谈交易?” 猫儿讪讪一笑,咬唇瞟了他一眼,鼓足勇气道:“哪里是什么交易,明明是,互相帮助……” 她一脸的笃定:“对,是互相帮助。殿下喜欢李小姐,带着奴婢出宫救了她一场,是奴婢帮殿下。奴婢如今有难,殿下定不会束手旁观……” 萧定晔一声冷笑,薄唇轻启,倨傲道:“本王凭什么不会袖手旁观?本王就是个爱袖手看戏的主儿。” 他长腿一迈,再不瞧她一眼,往前路上去了。 重晔宫正殿。 萧定晔换了常服,瞧见换下来的外袍下襟处一个黑手印,想起那疯疯癫癫的胡猫儿抱着他腿阻拦去路,便对他选人的眼光有所怀疑。 “竟是个无赖。”他摇头道。 一时又想,他要的本就是个配合他演戏的人,无赖一些,没皮没脸一些,仿似也算不得坏事。 他坐在书桌前,将近几日一直在研究的兵器图谱抽出来细细看,却听得殿门一响,随喜急急进来,悄声道:“殿下,三殿下今儿进了宫。” 萧定晔端了茶,闲闲饮过一口,懒懒道:“他能折腾什么新招?无非是联手淑妃,又向母后使绊子。” 他放下茶杯,问道:“极华宫几处缺了的暗卫,可已经补上?” 随喜只得先将暗卫布防之事细细禀告过,方回到旧话题上:“三殿下这回进宫,从淑妃处出来后,使着三皇妃去了一趟废殿。” 萧定晔一顿,从椅上起身,前后缓缓踱了一回,喃喃道:“他倒是鼻子尖,这般快就闻到了味儿。” 他回头望向随喜:“可知他因何事由去寻胡猫儿?” 随喜摇摇头:“三皇妃去废殿半途,该是知道胡猫儿被皇后娘娘提走,又转头出了宫。只怕过几日还会进宫。” 三皇子萧正会注意到胡猫儿,萧定晔早有预料。 然而他这位三哥这般早就有了动静,却有些超出他的意料。 按他的原计划,等秋日围猎结束后,众皇子才会正视胡猫儿此人。 他问道:“外间传言如何?” 随喜摇摇头:“李家小姐服解药时已晚了两日,伤的重。虽已苏醒,可还躺在榻上用着药。李小姐没有露头,外界暂时还都不知李家镇魂驱邪之事。这些日子,三皇子也从未上过李府门。” 哦?外界都不知此事,三哥这般快就有了动静,所为何事? 这倒有些意思。 明日太后要牵头在宫中举办盛宴,他这位三哥定是要趁机有所动作。 他倒是要瞧一瞧,三哥同胡猫儿,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究竟有些什么幺蛾子。 第24章 太监盛会 猫儿被皇后的人声势浩大的提走之事,仿似水中一声惊雷,将宫里的太监们炸的沸腾不止。 这个傍晚,废殿仿佛成了太监们的福地,拍门声不绝于耳。 先来的,是杨临派来的小公公,带着猫儿的死对头,太医令大人。 太医令大人亲临废殿,令猫儿在受宠若惊中又有一些后背发凉。 她在皇后和李小姐两件事上抢了太医令的功劳,就足以令她同太医令势同水火。 此时小太监对着猫儿点头哈腰:“杨公公事忙走不开,特令小的带太医过来为姑姑接骨。杨公公嘱咐,姑姑受了苦,莫忍着,去寻他,他自会想法子帮姑姑做主。” 猫儿听的一阵激动,悄声问道:“杨临公公厉害些,还是五皇子厉害些?” 小太监立刻灵台清明的回复:“定然是五殿下厉害些。” 猫儿便垂了脑袋,摆了摆手,做出送客的架势:“奴婢身份低位,不敢劳烦太医令大人。手臂早已接好,再过些时日,便能长好。大人改日再聊,大人您慢走,大人您小心门槛……” 两人前脚离开,大内总管吴公公后脚便上了门。 他向猫儿竖起了大拇指,赞道:“咱家都听说了。面对皇后娘娘的盘查,姑姑也没松口说与五殿下有首尾。姑姑做的好,一定不能和五殿下沾染上关系,否则,宫内定要掀起一波父子相……” 猫儿打断他话,提醒道:“你这么快就知道啦?我跪在极华宫院里时,可听见五殿下说,要将多嘴多舌多耳朵之人乱棒打死。公公可要小心哇!” 吴公公立时一惊,逃去了院门前,又转身嘱咐:“咱家什么都没说,你们什么都没听见。” 第二日一早,猫儿以断了口粮威胁白才人,带着春杏、怀揣口红,三人要去往园子里,偶遇一回低阶妃嫔、好推销口红赚两个饭钱时,掖庭膳房管事太监上了门。 这位老太监原本听到康团儿亲口说猫儿和五殿下“亲小嘴”,碍于五皇子的身份,他只能打破牙齿活血吞,将猫儿从他手中强抢走五福的委屈暂且压下,蛰伏一旁,伺机而动。 老天没有让他白等这几日。 他自凌晨得到皇后棒打鸳鸯的消息后,大仇得抱的期待和激动便裹挟了他。 等五更掖庭宫门打开,他已冒着秋寒在废殿外蹲守。 此时日头已高升,他掐算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