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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了嘴,再不提胡猫儿的任何事。 ------题外话------ 刑部尚书,用刑逼供常见血,血通“薛”,所以叫了“薛”大人。取名字取姓最难了。除了主角之外,我们还是怎么好记怎么来。 第142章 惊魂一瞥(二更) 通道里,猫儿吐尽了酸水,生无可恋同黑衣人道:“既然是死人,怎地不提前同我说?” 黑衣人显得很无辜:“不是说姑姑吃人?人都吃得,死人却看不得?” 猫儿被噎的咳嗽几声,方质问道:“你家吃肉会专吃生了虫的?” 黑衣人道:“姑姑方才可看清他长相了?若没看清,可还要再返回去看几眼?” 猫儿立刻猫着腰窜去了门边,自己伸手拉开门,一步跳了出去。 回到空监牢里,她对着男模的脸,惊魂未定的思忖如何上妆。 方才那木箱里的尸体已然腐烂变样,然而在高亮火把的加持下,那“惊魂一瞥”却也让她看清了几处面部特征。 国字脸,眉毛浓密。最明显的是,额头上还有个豌豆大的痦子,端端长在最正中。 她叹了口气,恹恹道:“我只能尽力画,像不像,就不敢保证了。” 她在男模下颌与鼻梁两侧打上深色粉底,利用阴影制造出高鼻梁和国字脸,再将眉毛加粗,最后用面糊粘在额上,伪造个痦子的模样。 诸事差不离,一旁衙役取来一套破旧囚服。 猫儿只将上裳下摆撕扯出流苏,用鸡血浸透,待男模换上,最后用鸡血在其全身再星星点点泼洒一回。 她站开几步看了看,同男模道:“你试试。” 男模立刻蹲跪下去,两条腿一盘便隐在了鲜血淋漓的衣裳里。偶尔显出的黑色下裤与地面混为一体,腰间的“肉茬”和未斩断的“肠子”却明显露出来,再受着昏暗灯光的掩护,果然是个下半身失踪的模样。 那男模“矗立”在地上,面上表情狰狞,一只手前伸,对着一旁的衙役嘶声唤道:“白兄弟……” 那衙役立时惊跳起,捂着心口掩饰道:“我去……我去寻上官来瞧。” 过了不多久,外间起了嘈杂脚步声。 萧定晔当先进来,目光直直盯向那男模。 男模便将方才的表演又来了一回。 随喜在一旁看的呲牙咧嘴,忍不住的喜道:“这回那白家郎不招供,就将他吓死。” 萧定晔面上神情稍有缓和,沉声同随喜道:“先送她去耳室。” 随喜便向猫儿一哈腰,真心实意的唤道:“大仙,走吧,奴才先带你去耳室歇息。” 猫儿瞟了一眼萧定晔,嗫嚅半晌,终于未将到了嘴边的“珍珠”二字吐出来,只默默转头跟着随喜去了。 耳室里,随喜笑嘻嘻为猫儿倒了一杯茶,道:“如若这回能唬的那白家郎招供,说出他们偷藏的虎符下落,胡姑姑可是立了大功,殿下一定更看重你。” 猫儿拉着脸道:“公公竟然起了改行当媒婆的心思,你这般不安份,十分有可能投奔对家。你心性这般不坚定,你家主子知道吗?” 随喜被她噎的再也说不出话,半晌方愤愤道:“你就作吧,活该你孤独终老。”决然而去。 耳室里寂静,偶尔能听到外间传来的惨叫声。 这种常常死人的地方,令猫儿坐立不安。 如若她去给皇帝侍寝的事情办的不好,那些刑具,只怕随时都要打在自己身上。 她趴在方桌上捂着耳朵,不知不觉慢慢睡去。 梦里四周极其安静,周遭冰冷而潮湿。 她站在一处监牢的铁门旁,有些搞不清楚此行的目的。 铁门打开,一位蒙面黑衣人出现在门里,熟门熟路的往未点燃的火把上浇了灯油,带着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 眼前很快出现了层层叠叠的木箱,弥漫着黑腐之气。 她心下诧异,同黑衣人道:“我们要去看谁?” 黑衣人奇道:“你自己都不知?” 他指一指最上面的木箱,道:“在那里,爬上去。” 她迷迷糊糊便开始踩着下面的木箱往上爬,掀起了最顶上的箱盖。 箱子里黑乎乎,仿佛蒙着一层雾。雾里窸窣声源源不断,充斥着整个耳道。 她转头看向黑衣人,黑衣人面上黑布却不见了踪影。 他的面颊微有些黝黑,眉长入鬓,鼻梁高挺,看她的目光冷若冰霜。 他站在地上与她遥遥相对,点燃手中火把向她递过来。 “仔细看,一定要仔细看。”他道。 她忙忙接过火把,往木箱里一照,数万虫豸仓皇离散,显出一具高度腐败的女尸。 她惊惧的立时后退,原本站在地上的男子却忽然出现在在她身畔。 他指着女尸的颈子道:“仔细看,她戴了什么?” 她抖抖索索看过去,女尸脖颈白骨森森,其上挂着个坠子,那坠子白玉雕刻,是个貔貅。 她倏地一惊,却见那女尸忽的睁了眼,向她微微一笑,语声清冷又妩媚:“你去了何处?这里才是你的棺材呢。” 她脑袋仿似要炸裂,立刻扑腾着转身要逃开。身畔的青年却语声凄厉道:“胡猫儿,你牵连本王……”一句话未说完,七窍忽然涌出无尽的鲜血…… 她厉声惊叫,蓦地直起身子,坐在长凳上大口喘着气。 桌边忽的有人冷冷道:“你没心没肺能睡着,也算一种本事。” 她倏地转头。 站在她身畔的青年面上俱是血点,看她的目光如梦里一般冷然决绝。 她身子一晃从木凳上栽下去,抱着脑袋惊声尖叫。 …… 耳室门口,少女的身子还在发颤。 不远处,随喜侍候着萧定晔抹去面上血迹,探问道:“殿下的衣裳要不要换,那白家郎虽说并无恶疾,可一口血喷过来,到底带了些血腥之气。殿下回了营,要被人闻出来。” 萧定晔沉默的点点头。 随喜忙忙进了耳室,半晌夹着一套干净黑衣出来,经过猫儿身畔时,低声道:“稍稍再等一等,咱家就同姑姑一起回宫。” 猫儿低声“嗯”了一声,再不敢多说。只那一声“嗯”却也中断了两回,依然是一副吓破了猫胆的模样。 随喜恨铁不成钢道:“殿下又不会吃了你,你怕甚?” 一主一仆去边上换了衣裳,萧定晔方交代着随喜:“明儿……不用带她来。” 随喜哈腰应下。 他再忖了忖,冷冷道:“去寻……十斤珍珠,悄悄给她送过去。” 随喜探问道:“送何种品质的?” 他的脸拉的更长:“被贬到废殿的宫女儿,还想配上东珠?” 随喜便不敢多问,见自家主子再无吩咐,退去猫儿身畔,道:“祖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