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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什么小裤。 他面上略略缓和了些,又牵着她手,沉声道:“为何说这些话气我?” 她冷笑一回,抬头定定望着他: “你既然怀疑我,便该当面来问我,何必一边同我卿卿我我,一边却在背后搞那些小动作?” 他立刻明白,她是知道了他打压吴公公的事。 他越发沉下了脸,缓缓道:“你不愿?你挂念他?” 她一言不发的望了他半晌,冷冷道:“没错,我挂念他。他曾同我定了亲,我与他有情。” 这个寒夜,她早早回了废殿,坐去正殿里,一边帮着为珍珠粉飞水,一边想着眼前事。 萧定晔到底是否知道她私下里查浣衣局嬷嬷?她没有线索。 她原本是想趁着萧定晔对她情热、让他撤了御书房眼线对她的监视,然后她再探一探他口风,看他知不知道浣衣局嬷嬷的事。 然而事情没有按她策划的来。 自她同他在宫道上吵过,她转身便走,而他只咬牙站在原处,并未再跟上来。 她后面的计划便无法施展下去。 她此时颇有些后悔,不该说她对吴公公有情的话。她这一句话说出去,吴公公只怕又要遭殃。 能不能留得住小命,都是个问号。 此时五福正守在她身畔,手上的刻刀虽不停歇,可嘴上央求她的话也未停歇:“姑姑,怎么办啊,我阿爹怎么办啊?” 她叹了口气,同五福道:“点了灯笼,我们去寻你阿爹。” 第168章 让你们脑袋搬家(一更) 掖庭有一处地方,名叫黄金山。 听着好听,实则是阖宫恭桶堆积之地。 各宫各殿用过的恭桶源源不断送来于此,冲洗干净,又源源不断送去各宫殿。 因着这恭桶数量极多,堆起来如同一座小山,故而得名“黄金山”。 此时黄金山里一片漆黑,并未点灯烛,而里间却还在传出“刷刷”之声,在这暗夜中分外清晰。 猫儿同五福掩了鼻,用挑着灯笼的木棍推开院门,静静前行。 一堆恭桶中间有个人影一晃一晃,那“刷刷”之声便一下接一下。 猫儿心虚,不好再往前,只悄声指使五福:“去瞧瞧,那可是你阿爹?” 五福便一个人往前,先轻声唤了声“阿爹?”,再挑着灯笼往前照去,于昏黄烛光中瞧见吴公公那一张心如死灰、生无可恋的脸,立刻长呼一声“阿爹……”丢了灯笼便扑了上去。 孩童的哭声立刻被一声厉喝声打断:“哪个不要命的敢夜里号丧?不让人睡了?” 几丈之外,一排低矮仓房里亮起烛光,房门吱呀响起,有人持烛而来,极快的步履中透着浓浓不耐。 待到了人前,那人手一扬。五福眼风扫去,瞧见他举着的是个顶门杠子,立刻往后一退,大声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想打杀胡姑姑!” 那太监弓着腰,尖着嗓子叱道:“什么狐姑姑,狼姑姑,咱家管着黄金山几十年,至阴至秽,还真不怕一两个成了精的畜生。” 猫儿闻言,于黑暗中缓缓踱了过去,站在五福身侧,同那管事冷冷道:“你连我都不知,可见你阳寿已完,大限将至。” 她后悔未将明珠带来,否则那妮子会武,还能出来打斗一番,哪里用得着她在这里装神弄鬼。 好在有五福。 五福立刻扬声对骂:“大胆,姑姑是阎罗王之妹,是修炼了千年的猫妖,最喜欢吃蘸了香油的清蒸人耳,如今还在御书房里当差。小爷我看你瞎了眼,不想在宫里混了!” 那管事对五福前面的几句还没什么感觉,听到后面“御书房”三字,立刻弱了势头,忙忙哈腰赔笑:“咱家这处,平日里哪里有姑姑上门,都是低贱的太监送恭桶、取恭桶。咱家方才看走眼,还望姑姑莫见怪。” 猫儿负手而立,倨傲道:“吴公公是我的人。”就这几个字,多的没有。弱者才要解释,强者只需要宣告。 管事立刻会意,忙忙转头喊了一声,须臾间从身后仓房门里跑出来个小太监,衣衫还未穿整齐,显然才从美梦中惊醒。 管事立刻一脚踹过去,叱骂道:“该你刷的恭桶,你推给新来的,你把咱家当死人?” 给新人下马威,去哪里都是这规矩。 那小太监被踹的委屈,却不敢回嘴,只连爬带滚到了吴公公身畔,急急道:“公公今日刚来,诸事生疏,还是咱家来,公公快去歇着。” 五福欢呼一声,立刻扶起吴公公站去边上,却不忘转头对那管事公公道:“招子放亮些,姑姑是我姑姑,公公曾经是我姑父。你们再敢欺负我姑父,姑姑只需要在皇上面前提上一句,就能让你们脑袋搬家。” 那管事忙忙哈腰赔罪:“不敢不敢,哪里还敢有以后。” 待五福搀着吴公公到了偏僻处,他忙忙追问:“阿爹,你到底招惹了谁?” 猫儿心里一阵心虚。 吴公公拉着哭腔道:“咱家哪里知道,就那么一忽儿,大内总管那小子,以前还在咱家手底下吃饭,却忽然上门,像赶孙子一般,就将咱家赶到了这里……” 他的哽咽声渐重:“咱家……在宫里体面了几十载,便是后来到了掖庭膳房,也只是面子上不好看……可临了临了,却晚节不保,被贬来刷了恭桶。咱家可真是没脸再见人啦……” 五福忙忙转头看着猫儿,着急催促:“姑姑,怎么办?” 猫儿轻咳一声,想了想,黔驴技穷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今夜她同萧定晔不欢而散,这位皇子只要不悄无声息的要了吴公公的命,都算仁慈。若想放过他,只怕有些难。 五福却不依:“从长到什么时候啊,我阿爹都老了,还能等几年?!” 猫儿立刻摇头,厚着脸皮恭维道:“吴公公老而弥坚,尤胜壮年。” 五福不由扯了哭腔:“姑姑,你到底帮不帮人啊!你怎么变了?你去御书房不过几日,你就变了,不管我们了!” 猫儿被他哭嚎的心慌,低叱道:“别嚎了,我想办法。” 然而能想什么办法呢? 她脑中立时有个声音提醒道:“去报复他,报复萧定晔,把他轻薄过你的那些大亏报复回来。报复的他心跳蹦蹦、头昏脑涨,欢乐的亲娘都不记得。” 另一个声音接着在她脑中道: “没错,你既然想用美人计,你就得把美人计发挥到极致。反正你也欺骗了他,再骗几回不打紧。 如若你最后逃出京,顺着京塘河去雍州定居,不管你骗了他几回,他也拿你没办法;如若在你逃宫前他发现被欺骗,他要杀你,与你欺骗他几回也是一点关系没有。” 猫儿心下一阵沮丧。 待回了废殿,她着意开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