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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乔家姑娘要先上吊明志。乔家能同你善罢甘休? 你莫忘了户部王大人,当初是如何同三哥交恶的?” 萧定晔烦恼起身,饮下一杯酒,又饮下一杯,转头同他四哥取经:“你府上的几位嫂嫂,是因何和睦相处?” 四皇子得意一笑: “四个字,雨露均沾。 除了正妃地位尊贵,每月比旁人多分两日,月银多一百两。 旁的管她家中是什么来头,有什么背景,全部一视同仁。” 萧定晔求教道:“若你同正妃嫂嫂在一处时,心里想的却是穆贞姑娘,那该如何?” 四皇子纸扇轻摇: “忍着。堂堂男儿,连这点子相思都忍不住,还如何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我若和正妃在一处,还流露出对穆贞的喜爱,那就是为穆贞招祸事。” 萧定晔摇摇头:“于我太难。” 四皇子无奈叹息,向随喜道:“去点两根灯烛,前后摆放。” 待灯烛摆好,四皇子方同萧定晔道:“你来看看,哪根亮堂?” 萧定晔一抬眼:“一样亮堂。” 四皇子一滞:“你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此时按常理,萧定晔应该说的是:离得近的灯烛最亮堂。 然后,四皇子便能命令随喜将前后灯烛掉个方向,再让萧定晔看哪根亮堂。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离的近的最亮堂。 由此启发这位情窦初开的傻阿弟,他之所以中意胡猫儿,只是她离他眼珠子近。若放开目光,自然能看到旁人的精彩。 四皇子当年便曾因痴情一位女子而肝肠寸断。 后来一位得道高僧便用这个法子,让他豁然开朗。 从此与他的正妃、侧妃们过上了不纠结的轻松生活。 四皇子正色道:“你既能看出前后两根灯烛一样亮,便该知道,别只盯着一根树子,要看到整个林子,如此才会领略环肥燕瘦之美。” 他此时已绞尽了脑汁,再无法子,便让萧定晔自行去想,自己站去窗边吹风。 楼下人来人往,其中一辆马车上挂着个“李”字的牌子,正正巧停在了路边。 从车厢里出来两位姑娘,恰巧四皇子都识得。 他心里一亮,立刻吩咐随喜道:“去,将你家主子已下了堂的正妃,以及即将上堂的侧妃,全都请上来。” 第253章 殿下养了一只猫(二更) 乔姑娘满脸通红。 皇帝赐婚的第一日,她便在酒楼瞧见了未来夫君,一颗心一阵羞臊,一阵仿徨。 羞臊的是,她的夫君此前名声不好,初初定亲时,还有人幸灾乐祸。谁成想在宫变中,这位名声极坏的皇子摇身一变,成了大丈夫。 她每每想起宫变结束的第二日,她躲在自家门口的石狮背后,瞧见当街满满当当京郊大营的兵士。 最前头一身甲胄的青年高骑在马背上,那身影是如何的高大挺拔。 自此提前她的亲事,无人再幸灾乐祸,转而抱之以羡慕妒忌。 仿徨的是,后来听闻这位皇子先有了一位夫人,疼爱的紧。 而她是侧妃,上面有正妃,下面还有夫人。她夹在最中间,既受不到夫君的敬爱,又受不到怜爱,地位便有些尴尬。 此时她坐在雅间里,四皇子还专门贴心的将她让到萧定晔身畔,她的头便没抬起过,面上的红晕却一路铺开到颈子上。 心中不由埋怨李巾眉,哪里不好饮茶,却偏偏到了酒楼。 饮茶不去茶楼,去什么酒楼啊。 李巾眉比乔姑娘更冤枉。 今儿她匍一得知乔家得了赐婚,便想着带她未来小姑子出来说会话,先为猫儿打个埋伏。 免得两人日后相斗,她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谁知将将下了马车,便被请上了雅间。 这算什么?这算她径直将乔姑娘带到了萧定晔面前。 她觉着颇有些对不起胡猫儿。 毕竟这些日子,妆粉买卖红火起来,白花花的银子没少让她眼晕。 此时四皇子在一旁搅混水: “乔姑娘,哦,不,日后该唤弟妹。弟妹喜欢饮酒,还是饮茶?” 乔姑娘羞涩的垂着眼,吆唇轻语:“饮茶。” “有缘,太有缘。”四皇子一敲桌案:“五弟也喜欢饮茶。” 萧定晔抬手,自酌了一杯酒,面无表情喝下去,转头同随喜道: “这酒好,去带两坛回宫,让阿狸尝一尝。” 乔姑娘面上的红晕立时褪了一半。 李巾眉忙着和稀泥,同乔姑娘解释道:“阿狸便是……殿下养了一只猫,名叫阿狸。你说好不好笑,那只猫竟然喜欢饮酒。” 乔姑娘面上红晕重新恢复满格。 一时菜茶送上。 四皇子继续搅混水:“弟媳喜欢吃素,还是吃荤?” 乔姑娘含羞低语:“蹄髈。” 四皇子一敲桌案:“有缘,忒有缘。五弟也喜欢吃蹄髈。” 萧定晔执筷夹起一片水煮白菜,面无表情吃过,转头吩咐随喜: “白菜好,去吩咐厨下再做一份,带回宫里给阿狸尝。” 李巾眉立刻和稀泥:“阿狸虽然是只猫,却喜欢吃白菜,你说好不好笑。” 乔姑娘含羞道:“未曾想,殿下竟然喜欢养狸猫。家中……正巧有一只波斯猫产了崽儿,雪白可爱,殿下可还想……再养一只?” 萧定晔冷冷道:“本王此生,只养一只猫。” 乔姑娘面上绯红又褪去一半。 李巾眉忙忙同乔姑娘吆耳朵:“专情,你夫君专情,不比花心来的好?” 乔姑娘面上绯红再次恢复满格。 四皇子见自家阿弟半点不上道,立刻拉着他出了雅间,低声问道: “你怎地这般不留情面? 你既然说‘两根灯烛都一样亮堂’,你便要说到做到,要一碗水端平。 你口口声声将你家阿狸放在嘴边,不是为她招祸事? 难道今后你就不立侧妃、正妃?你放眼往前朝、往前前朝去想,皇家哪个人能守着一个人过活?” 萧定晔被问的哑口无言。 四皇子忍痛从袖中掏出一只长条木盒: “这是为兄为你阿嫂准备的簪子,便宜你了。快快进去陪个罪,免得乔姑娘怀恨在心,日后磨搓你家那只猫。” 萧定晔长叹一声,终于抬手拿过那簪盒,问道:“不是说一碗水端平,我家阿狸没有?” 四皇子立时瞪大了眼珠子,点着他半晌,从袖中又掏出一只簪盒塞过去: “最后一回。过了今儿,你的事情,为兄再不瞎操心。” 萧定晔收了簪盒,重新回到雅间,面上神色方和缓些,道: “今日巧遇两位姑娘,本王却无暇相陪。两支簪子,为两位姑娘赔罪。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