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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低语几句。 猫儿立时有些心焦。 此回出来,萧定晔将泰半暗卫都分给了她,现下他手里没多少人,不知能顶到何时。 叫花们虽说未经过系统训练,然人被迫到了山穷水尽的程度,反扑的力度惊人。 乱拳打死老师傅,其势汹汹,即便今日宾客中有武将,一只怕时也要被打个措手不及。 她忙忙拉着明珠出了房,悄声吩咐:“你去向暗卫们送话,令他们全去护着殿下。我在人多处,反而没有人敢轻易动我一根毫毛。等前面事了,你再让他们回来便是。” 明珠听闻,支支吾吾道:“可是,殿下可是要我们护着主子的。” 猫儿立刻沉了脸,低叱道:“眼下我安全,殿下却身处乱中。怎能如此迂腐?你口口声声唤我为主子,却将我的话视为无物,哪里有我这种傀儡主子?” 明珠闻言,只得低声向孙姑娘交代几句,也不去开院门,只一跃而起,跳出了院墙。 风一阵紧似一阵,孙姑娘劝道:“侍卫们既已去了前院,殿下定然会安全。主子站在檐下担心,殿下若知道,却要反过来担心主子。” 猫儿只得进了房里。 戴小妹忙忙令人顶上房门,只开着小窗透气。 此时房中烟雾缭绕,女孩们纷纷出声催促生火的婆子。 婆子心下着急,灯油更多的泼洒进了木炭里,将手中点燃的蜡烛往木炭上一晃,只听轰的一声,盛放木炭的铁盘瞬间腾起熊熊火光。 那婆子被惊的手一抖,还提在手中的着灯油坛子倏地一丢,灯油立刻泼洒开去。 火势瞬间烧大。 房中立时大乱。 惊叫声、哭泣声从四面八方不停歇的传来。 滚滚浓烟阻隔了众人视线,门窗在什么方向皆分不清楚,只似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 有人跑动下一脚踩空,跌倒在地上,立时便被无数双脚踩的爬不起来。 一瞬间,猫儿同孙姑娘便被冲的分散开来。 她双眼被浓烟熏的睁不开,只双手护着腹间,竭力稳着心神,回想着她所坐的椅上,右手边是戴小妹为她准备的茶水。 她忙忙掏出巾帕,摸索中将茶杯里的余水整个倒在巾帕上,捂住口鼻蹲下身去,慢慢往外爬。 身畔时时有人撞在她身上,踩在她手上,她只用背死死抗住,谨防被撞倒,伤了腹中胎儿。 有人在极近处开始哭喊:“小姑姑……小姑姑……” 猫儿循着声音极快一伸手,已将戴小妹拉低了身子。 戴小妹哭喊道:“小姑姑,我怕……” 猫儿将捂在口鼻上的巾帕拿开,捂去戴小妹面上,低声道:“莫慌,门在正前方,我们往正前方爬……” 此时终于有冲在最前面的人打开了房门,浓烟立时顺着门窗往外窜了出去。 然而房中形势却更为混乱。 所有人都顺着房门方向的隐隐白光往前挤去,无数的人嘶喊着,哭泣着,踩踏着。 离房门最近的楚离雁踉跄着脚步扑到院里,蹲地咳上半晌。 待抬起头时,却见时时跟在胡猫儿身畔的那位宫女儿已站在院中,一边大叫着“主子”,一边仓皇着要重新往门里挤进去。 她冷冷看了半晌,唇角缓缓上扬,一把抽出袖中金簪,跟着往门里挤去。 厢房里,猫儿带着戴小妹,伏低身子继续前行。 耳畔忽的尖叫一声,一股大力倏地将她带歪了去。 她一把松开手,紧紧护在腹上,已有无数双脚踩了上来…… ------题外话------ 白天写了还会继续上传。大家可以下午五六点之后再看。 第295章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无辜(三更) (发正文前,先向各位说声对不起) 黑烟如一条黑龙,在戴家后宅窜起。 萧定晔一掌劈开一个持棒叫花,鼻端闻见焦烟之气,心下一惊,无端端打了个冷战。 他转身便要跃进内宅,已有叫花缠斗上来。 有人大喊一声:“当官的为富不仁,我们和他们拼啦!” 一语激起千层浪。 叫花们早已力竭的斗志,重新被燃起。 萧定晔心中着急,立刻抽出腰间软剑。 在戴大人的的一句“不可”的劝阻中,他一剑劈下。那叫花惨叫一声,鲜血喷洒,半边膀子已落了地。 他一步退开,大喊道:“王五几人,随本王进内宅!”踩着墙壁一跃而起,翻过屋檐,直奔内宅而去。 黑烟的来处,果然是戴小妹院落的方向。 他心急如焚,一种不祥预感蒙上心头。 不要,千万不要。 时间仿佛过了极久,久到他已感觉不到自己飞奔的双腿。 前方年轻女孩们已有人冲出院落,面向黑烟后怕不已。 提着水桶的戴家下人鱼贯而入,又鱼贯而出。火势其实算不得大,极快被压制。 他从院外一跃而入。 拥挤院落最中间里挤着一堆人,那堆人中间簇拥着四五个被从房里救出来的伤者。 他眼风瞬间扫视,面上已变了色。 周围站着的人里,没有猫儿。 他脚下一个踉跄,瞬间扑上前,将围着的姑娘甩开。 最边上的一簇人里,有人声音颤栗,嘶声大喊:“散开,不要影响我行针!” 他顺着那声音僵直望去,医女背影遮挡的人儿渐渐显露。 熟悉的绣鞋,沾了血迹的裙摆,紧紧护着腹间的双臂……前不久还笑颜如花的人,此时紧紧蹙眉躺在那里,没有一丝儿声响。 阿狸,是他的阿狸。 …… 重晔宫紧张而静谧。 所有宫女捧着木盆进入寝殿,又捧着血水而出。脚步轻微仿佛没有了魂,唯恐弄出些许声音,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寝殿里,孙姑娘的语声快速而冷静。 “巾帕。” “银针。” “夹板。” 她语声虽冷静,手上动作不停歇,眉头却紧紧蹙起,反复检查而不得时,终于转头向一直守在猫儿身畔的萧定晔求助: “殿下,胡主子强忍着痛,一声不吭。 奴婢除了得知她断了一根肋骨外,不知哪些小骨也断裂。 奴婢需要根据主子的反应,才能确认患处。” 自回宫到现在,他便没有避出去,一眼不错的守在猫儿身畔,紧紧握住她的手。 他自然知道她极痛。 她痛的时候不呼喊,只极用力的抓着他手,从未松开过。 他立刻凑去她耳畔,一声又一声道:“阿狸,你痛就叫出来,我在的,我一直都在的……” 猫儿昏沉沉躺在床上,面如金纸,过了极久,方颤悠悠张嘴,低低唤出了声。 她语言含糊,他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