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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队小兵不停倒换,要么在府衙门口,要么在角门,要么在府尹大人后府。若妹妹来没瞧见哥哥再此处,也只能说你我二人缘分浅。” 猫儿心下明白了府衙换防,便娇笑的挥帕子佯装打过去,扭动腰肢而去。 待心中愤愤到了府衙相邻的宅子门口,她坐去外间茶摊上饮茶,心中将那色胚兵卒唾骂了千百遍。 过了不多久,萧定晔头戴斗笠前来,悄声道: “怪不得王三要在此停留半月,原来是知府要为老娘过大寿。 唯恐有歹人趁乱而入,现下四处防守极严,想溜进去寻舆图,只怕有些难。夜里我再来探一回。” 他见她兴致缺缺,便奇道:“怎地了?谁又惹了你?可是当铺少给了你银子?” 她愤愤道:“你阿爹听起来是个好皇帝,治下贪官却多。便连守衙门的看门狗,见着女子便调戏。你日后当了皇帝,一定要好好管一管这一帮狗东西。” 他闻言,给了她一个眼神,站起身低声道:“谁调戏你,指给我看。” 她立刻带着他绕去府衙前门,向最外头一个歪瓜裂枣的兵卒努努下巴:“就他,让我夜里去找他说话。” 他冷哼一声,蹲身寻了快豌豆大小的石粒,指尖微不可见的一抖,远处那兵卒立时“哎呦”一声瘫倒在地,大喊道:“脚抽筋,疼疼疼……”许是极痛,面上神情极为狰狞。 猫儿看的快意,悄声道:“你如何让他抽的筋?” 萧定晔见她面上已换了笑颜,不禁一笑:“他现下觉得腿抽筋,待回去却要连路都走不动,在床榻上躺近一月才能起身。可解了气?” 猫儿笑眯眯道:“解气,高兴。” 他此时方解释道:“水至清则无鱼,皇帝治国再苛政,也无法完全杜绝官员贪墨、兵卒扰民。现下我不能光明正大治他,让他小小受些罪却是行的。” 猫儿闻言,夸赞道:“今后你一定是个好皇帝。” 他不由深深望她一眼:“你也一定是个好皇后。” 一句话,破坏了她整日的心情。 她敛了笑意,冷冷道:“你不要同我提未来,我听不得。” 他见她一瞬间翻了脸,只得长叹一口气,道:“不说以后,只说眼下,你何时同我重修旧好。” 她乜斜他一眼:“等你像王三一般,将上等的衣裳、首饰、宠物摆了一屋任我挑的时候,我再考虑。” 他立时一滞。 莫说现下没有银子,便是以前在宫里,他也未对她做过这样的场面。 最后为她筹备生辰,虽说准备的衣裳、饰物皆属上品,却也是他提前为她选过,并未摆一桌在她面前,由着她自己选。 她看着他吃瘪的神色,冷哼一声:“我就是这般肤浅,谁在我身上花银子,我就亲近谁。” 他不由苦笑道:“小生这般姿色,都不能引小姐垂怜?” 她哼了一声:“你虽长的好些,却也不是天下第一。” 转头瞧见对面衙门口出来几人,便努努下巴:“有人姿色不逊于你。” 话毕猛的想起自己光秃秃的发髻,心知躲藏无益,反倒大大方方的面向来者。 待王三公子率人到了面前,她立刻提眉自首:“没错,本姑娘将你的簪子全部送进了当铺,换了一百两。你可心疼?” 王三看着她的神色,缓缓一笑:“可见姑娘不喜,打发进当铺也是应该的。明日在下再送一些去你房中,你随意挑选。” 财大气粗的架势十分令人牙疼。 猫儿又抬眼看一看萧定晔:瞧瞧,旁人腰身多么粗壮! 王三续道:“两位怎知我在此处?” 猫儿冷哼一声:“你以为我同外甥是尾随你而来?广泉府就这般大,你又是府尹的外甥,用脚趾头想一想,也知道去哪里寻你。” 王三温和一笑:“王姑娘果然聪慧,连脚趾都不同于常人。你巴巴的来寻我,就是想告诉我簪子之事?” 她一抬下巴:“没错,本姑娘便是同你作对,也要让你心知肚明。” 他点点头,遗憾道:“可惜在下却未被气到。” 猫儿挺胸抬头:“虱子多了不愁,机会多的是。” 王三不由赞叹道:“有趣,十分有趣,在下转悠了半个大晏,倒是第一回 见如此有趣之人。” 他做个“请”的动作,道:“在下要为女眷选生辰之礼,请王姑娘掌掌眼,你可赏脸?凭姑娘能从当铺得一百两来看,姑娘便是个懂行的,眼光一定好。” 猫儿一愣。 这是什么套路?被虐出了兴趣? 王三见她面上踌躇,薄唇轻启:“王姑娘不敢?怕露怯?” 猫儿立时抬脚:“带路。” …… 车轮滚滚。 车厢里坐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 女的是胡猫儿,男的却不是萧定晔。 是同萧定晔长着相似面孔之人。 与不是萧定晔本人、却像萧定晔之人共坐一辆马车上,猫儿有一种新奇和不安。 而那位正主却坐在车辕上,同车夫相伴,一张脸铁青的仿佛随时要抽出大刀,砍个把人出气。 就像不是谁都能给萧定晔当车夫一般,王三的车夫也不是什么猫猫狗狗。 是车队领队。 领队悄声同萧定晔道: “你真是傻蛋,你姑姑瞧着不是十四五,至少也是十七八,姻缘还无望。 现下她和东家共处同一车厢,若互相生出些什么心思,不是刚刚好?东家家大业大,还未娶亲,多少人家想同王家当亲家。” 萧定晔心下一紧,愤愤道:“大晏律法本就对男女成亲年纪有要求,他若拖到二十五上,不得吃牢饭?” 领队一笑:“自然等不到那般久。” 此时车厢里传来一阵笑声,领队向他使个眼色:“听听,相谈甚欢。若你有东家这般的姑父,是你全家几生修来的福气!” 萧定晔面色越加难看。 车厢里,王三笑道: “在下听过因人丑、家贫而被退亲,却第一次听闻因女子败家坏了名声,遭受未婚夫家厌弃。 你那位未来夫君既然躲着不见,你便是嫁过去也要遭受冷落。王姑娘若愿意,在下倒可帮姑娘行一回退亲之事,令姑娘恢复自由身,也好另择夫婿。” 猫儿未成想她关于自己背景的一句搪塞,竟引来王三的关切,只得讪讪一笑: “我这般败家,便是退了亲,只怕一时也难以找到婆家。此事徐徐图之便可,说不定夫家急着要和我退亲另娶,还要许我几千两银子。” 王三“哈哈”又是一笑,抱拳恭维道:“佩服,佩服,王姑娘实在是个人才。” 笑声传出车厢,车辕上的萧定晔又是一阵磨牙。 赶车的领队虽同他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