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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慢慢安静,更多的恩客带着姐儿前往香阁,开始共度良宵。 是以,雅间的窗户还开着,可过夜的香阁,却已关了窗。 猫儿后悔自己来的晚,万一那贼子禁不住姐儿魅力的诱惑,早早钻了被窝,她岂不是要扑个空。 她立刻探头探脑,顺着大开的窗户往里寻去。 待到了一处较大的雅间门前,那窗户却紧闭,只从里间传出喁喁说话声。 她不由趴在门边偷听。 但听有人道:“真晦气,那张老六竟然是个奸诈的,拿了银子不见了人影,我等现下去何处寻雷?” 猫儿听到那人提到的“张老六”却是个熟悉的名字,不由便竖起耳朵静听。 另有人接过话茬:“若没有震天雷,乌银矿石难破,钥匙又丢失,不知何时才能才能破山。” 几人一阵唏嘘,纷纷推杯换盏。 猫儿听得糊涂又心惊。 虽然不知里间人到底在指什么,然而能同时提及“张老六”和“震天雷”,八成是指凤翼族惊天门的张老六。 她直觉里间的人不是善茬,转身便要走,眼前雅间门却咚的一声从内打开,一股浓浓的铁锈味迎面扑来。 那味道虽也是铁锈味,却与萧定晔身上的大不相同,更像是被埋在铁砂石里数年,像腌咸菜一般,从里到外从皮到骨都被浸透。 拉开门的一个汉子瞧见门口站着人,眉头一蹙,已目露杀机。 猫儿心里咯噔一声,立刻挤出谄媚的笑,凑上前道:“奴家现下有空,客官可有意谈天赏月?” 那汉子的目光从她浓妆艳抹的面上缓缓移到她瞩目的心口,杀机缓缓散去,嘴角一提,转头同雅间的汉子们道:“成了,莫真的把青楼当酒楼。今儿来一趟,本就是要快活。” 他面上一笑,一把拉住猫儿的手用力甩进雅间,道:“这货色不错,谁先到手算谁的。” 只一瞬间,猫儿腰间便多了一只爪子。 一个醉醺醺的嘴脸架在她肩窝上,往她耳畔喷出一口酒气:“美人儿,你有福气,今晚老子陪你,一定让你大开眼界。” 第366章 相爱相杀(二更) 各种不怀好意的目光从四面投射而来。 猫儿仿佛穿着皇帝的新装,已被人看的透透。 她的心咚咚乱跳,强挤出一丝儿笑,瞧见桌上有茶水,立刻摆脱开那酒鬼的手,上前端了茶壶,将壶嘴直直喂进那人嘴里:“客官醉了,醉了怎么能成事……” 极不客气的高抬茶壶。 那醉鬼饮不及,茶水从口中和鼻腔溢出来,立刻呛得长咳不止。 猫儿忙忙捂着心口,大惊小怪道:“哎哟客官吐了,奴家出去打水,替客官拭面。” 她将将要挤出去,那醉鬼却长臂一伸,已将她揽在怀中,对着她的脸又是一阵咳嗽,口中臭气熏的她险些闭过气去。 她几乎立刻要掏出塞在腰间的辣椒面泼上去。 然而理智压住了她的冲动。 此时眼前人多,瞧着各个都似是有些腿脚功夫,这一包辣椒面若是撒不均匀,只要有一个漏网之鱼,她就小命危矣! 她今夜已经在冲动之下将自己送进了狼窝。 她不能再冲动。 小命重要啊! 那醉鬼温香R玉在怀,看的旁的汉子眼热,立刻大喊道:“去寻龟公,带一队姐儿来侍候。” 猫儿忍着心中恶心,在醉鬼耳畔道:“哥哥先忍一忍,奴家出去寻了龟公,就进来陪哥哥。” 那酒鬼见她红唇在前,心中急切难忍,立刻往她手中塞进一个银锭,叮嘱道:“快去快回,哥哥我手里不缺银子,专程为你留着。” 猫儿忙忙做出受了诱惑的模样道:“哥哥可要记着这话,一文银子都不能少奴家。” 再娇媚的一笑,摆动腰肢盈盈而去。 她一路不敢停歇,脚下越来越快,一直到了走廊尽头,待拐了弯,方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整个背已被汗水打湿。 此处不可多逗留。 她终于承认,扮成姐儿来青楼,就是个馊主意,先走为妙。 她顺着走廊继续前行,将将到了楼梯处,却见楼梯口现出个肥硕的汉子。 那汉子一转身便瞧见了她,立刻大喊:“好啊你,莫跑!” 正是今夜猫儿勾着进了青楼的便装城门兵卒。 她心下骂了一声倒霉,转身便沿着走廊往前逃。 那胖子虽然是个胖子,终究是兵卒,腿脚麻利,不多久便坑次坑次喘着粗气追上来。 猫儿吆着牙再奋力往前逃窜,从迎面而来的两个汉子中间钻过去,再拐个弯,立刻推开近处的一扇房门躲了进去。 房里空空,暂无人影。 她转头四顾,立刻要按习惯先钻了床底。 谁知这床底却堆放着诸多杂物,只能容纳几只耗子,却无她的容身处。 外间脚步声连连,她额上已被汗水打湿,目光定在了靠墙的衣柜上,疾步窜过去拉开衣柜门,抬腿便躲了进去。 …… 青楼门前,萧定晔匆匆付过四十两酒水银子,同热心陪来的客栈伙计进了大堂。 他快速梭巡过,问道:“你说的可就是这里?” 伙计忙道:“没错,公子。那姐姐指明就要来桂州一等一的青楼。” 萧定晔心中焦躁,不知猫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然而一个姑娘,还是一个惹眼的姑娘,出现在这青楼里,能全身而退的可能太小。 虽然她脑瓜子灵活,可若遇上两耳不闻人言、一心只想占便宜的汉子,不中她言语上的圈套,那她再聪明,也会被…… 他内心本就满满的悔意,此时更是涨了数度。 他着急同伙计道:“你可记得她长什么模样?” 伙计忙恭维道:“小的一辈子能见几回美貌女子?自然是记得清清的。” 萧定晔立刻递过去二十两银子,道:“你我分头寻找。若找到,先带她出青楼。她若使性子不愿离开,你告诉她,都是我的错,我再不会向她撒气。” 伙计拿了银子,立刻善解人意的安慰道:“那事也不是公子的错处,是她相公不定性,不把她当宝。” 萧定晔听闻,心中更是难受。 他当然是将她当成心尖尖上的宝,哪里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 她从市场回来,急急奔到车辕前来寻他,自然是依赖着他,才想向他求助。 可他被醋意冲昏了头,原本她丢失了银子已够伤心,他不但未上前安慰,还同她对着干。 他重重叹了口气,只向伙计一挥手,自己转身便往四处打量去。 他打量姐儿的时候,姐儿们也在打量他。 这般英俊的男子能落单,简直是稀奇。 立刻有姐儿缠上来,将本就挂不住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