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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一月。如今你我和好,中间却多了一只猴,真真碍眼。放了它好不好?” 提到猴,她立刻转头四顾,瞧见两人身后,小猴保持一个诡异姿势愣愣站在那里,摆明遭了黑手。 她立刻上前抱着猴儿,愤愤望向他:“还说没欺负猴儿?把人家定在那里是何意?你可是堂堂皇子!” 他长叹一口气,上前为猴儿解了穴,揪着它耳朵道:“别人夫妻两个亲热,你在一旁鬼哭狼嚎什么?” 猴儿立刻转过身,缩在猫儿怀里不停歇的发抖。 猫儿望着萧定晔,冷哼一声:“你就是个小气鬼。” 她抱着猴儿去了锅边,捞出最好的鸡胸肉,将肉块掰的碎碎,喂着小猴一边吃,一边柔声安慰它:“他本就是个脑子有病的,你莫同他一般见识。” 萧定晔内心越发悲哀起来。 夜里,头顶一轮明月,偶有云朵经过,撩拨了皓月一番,又被风吹走。 两人一猴躺在车厢里,透过大开的厢门望着外间。 猫儿抚着昏昏欲睡的小猴,低声道:“叫它‘狗儿’可好?” 她和他失去了一个狗儿,再也寻不回来。 月光打在她的面上,照的她湿润的眼眸亮晶晶一片。 他的手越过两人中间的小猴,抚上她的面颊:“狗儿是个好名字,得给我们的孩儿留着。” 她微微一笑,叹了口气:“你总是喜欢自欺欺人。我觉着小猴叫狗儿,也极好。” 他便一下又一下抚着她背,无力的叹口气,道:“你二十两买下的猴儿,叫什么,自然是你做主。” 她便一笑,打起精神将打盹的小猴逗弄清醒,低声同它道:“就叫你狗儿好不好?狗儿?狗儿?阿娘爱你。” 小猴懵懂的望着她,从那一声声的呼唤中感受到她的温柔,便也应景的吱吱两声,两只爪子箍紧她的手臂,将脑袋埋在她臂弯,安心睡去。 她惊喜道:“你看,它喜欢这个名儿呢!” 自从猫儿将狗儿这个名安在小猴的头上,对待它更是不同。 凡是好吃的,必然要将第一口喂给它。 好玩的,必然要耐心同它一起玩。 甚至在车厢里翻出她的旧衣,要为它做几身衣裳。 俨然要将它当成真正的狗儿对待。 她同萧定晔打商量:“下一站要去哪个州府?可要进城?我的针线手艺极差,做出的衣裳穿不得。还是去买来娃儿的衣裳,再改动几针,它穿着才合意。” 他轻叹一声,道:“它……总归是要回山林中,你越是牵挂它,它越不能长大。它的爹娘是猴,人能教给它的,始终不利于它日后回归山林中。” 她怔怔望着他半晌,倏地一笑:“我倒是忘了这一茬,它是猴呢。” 话说的潇洒,面上的微笑却显见的有些苍白。 他低声道:“沿途经过合适的山林,我们便将它放回山中去。” 她倚在他怀中,心中几番挣扎,挖空心思寻了借口: “它已在人世间好几个月,若放它回去,它这般小,岂不是要受同类欺负? 它亲近人类,日后看到人一定会上前,正巧被人捉走,又要在街头卖艺。” 他叹口气,道:“放心,自然要等它能自保,才放它走。” 第375章 人猴合作(一更) 皓月当空,猫儿躺在车厢里,还未睡去。 她其实不算是个特别喜欢追忆的人。 譬如她现下,已极少梦到她老娘。 上一回梦到,还是她要强嫁给贾忠良的婚前一夜。 那一夜她实则没怎么睡,只微微打了个盹,老娘就站在了她面前,一个劲儿点在她额上,恨铁不成钢道:“你就可劲儿折腾吧!” 那时她觉得挺委屈。 这朝代和她上一世不一样。 女人难,单身女人更难,一个寡妇身份的女子更是难上加难。 她将贾忠良寻来当挡箭牌,庇护着她日后安稳过日子,怎地了?人人不都是自私吗? 自那回母女俩在梦中起了嫌隙之后,她就再未梦到过她老娘。 相对应的,她的狗儿也只在她梦里出现过几回。 以前她在宫里,和萧定晔以一种“合约情人”的状态在一起,说起来仿佛是“霸道皇子强留小宫女”,实则因着这一段感情的不笃定,两个人反而爱的极热烈。 狗儿的到来,是她和他相爱的证明和结果。 那时她因未来的迷茫,常常陷入隐隐的悲伤中,对狗儿便格外珍惜。 她珍惜狗儿,实则是珍惜她和他之间的那段情。 后来狗儿没了,她也终于清醒,知道她和他之间终究都不会有什么结果。 此后离宫,她极少想起她和他之间仅有的孩儿。 偶尔梦里,会有个红肚兜的小娃儿蹦出来和她说话,笑的时候咯咯咯咯咯,小手臂仿佛藕节一般,白白胖胖想让人吆一口。 她在梦里有多欢喜,醒来后便有多悲伤。还要强忍着心痛,将梦里的那股难舍压到心底。 近来路途上多了一只小猴,她反而常常会想起狗儿。 想起狗儿如果在,是不是也像小猴这般闹腾。 如果狗儿真的在,像猴儿这般闹腾,说不得她日日要后悔的想丢出去。 然而因着狗儿没了,身畔突然有只猴宝宝,闹腾的时候极闹腾,可偎依在她身畔的时候能将她心的融化。 她不自觉的,便将三年前行到半途的母爱接续起来,转投到小猴身上。 她想象着,如果没有三年之前的那场意外,她生下狗儿,当了他的侧妃,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终归还是会心生怨愤吧。 自从萧定晔打定要将小猴送离,每个午间和夜晚停车歇息时,他总要打一套拳。 猴子肖人,最能模仿人的行为。 他就不姓他堂堂皇子,教不了一只猴。 他劝慰猫儿提前放小猴离开是对它好的话,那都是哄鬼。 他心里能牵挂一个人就已极难得,哪里还能想到猴。 现下还忍耐着小猴,无非是爱屋及乌,照顾着猫儿的心思罢了。 可看看这只小猴离开旧主,何时有过念旧之举?它野性难驯,万一哪日不告而别,对猫儿的心绪上又是个打击。 与其等它有一日不告而别,不如主动放它走。 每当他打拳时,猴儿也会跟着乱蹦。 初始毫无章法,渐渐也有模有样,再过了一个月,竟然能随同萧定晔外出狩猎。 他对着猎物一个石子打过去,小猴便腾空跃起,一掌拍向猎物。 猎物被拍的往萧定晔的方向一歪,软剑凌空,手起刀落,猎物便倒地而亡。 小猴小小年龄,猴生第一次体验到了成就感,对萧定晔的依恋反倒多了几分。 这一日日暮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