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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呼之欲出。 她追问道:“此偷儿有几个徒弟?我们好几处矿,若只有黄大酒一个徒弟,岂不是他也要满天下跑着去开锁?” 大掌柜一笑:“黄大酒倒是不用满天下跑。他师父有四个徒弟,其余几个是否在旁的矿区,倒是不得而知。” 说话间,几人已出了道道暗哨,大掌柜自去指派近三日增加伙食之事,猫儿同萧定晔借口观景,渐渐到了偏僻处。 待四处无人,她忙凑去他耳畔:“几年前在刑部大牢,曾交给过我一把玉匙之人,怕就是大掌柜方才所提到的黄大酒的师父。” 她从袖袋中掏出一把玉匙,自己颈子上还有一把,再加上萧定晔手里的一把,已经有三把。 如若这三把对应的是三处矿区,除了乌银石矿、铁矿,还有一处又在哪里? 萧定晔思忖道:“当年那偷儿不是说这玉匙是借用的柳家钥匙?想借你之手还给柳家?” 她蹙蹙眉: “方才听大掌柜言,那偷儿是个爱自由的。或许是想借用我手将玉匙给柳家,又由柳家转交给泰王,他自己落个清静,不想再沾染此间是非? 他与我只有刑部大牢里二十日的交情,对我隐瞒了真相,也是人之常情。” 她倏地一笑,同他道:“你三哥什么运气?几把钥匙都不在自己手上,全被你我阴差阳错拿到手?” 他便抚了抚她面颊,笑道:“你旺夫又聪慧,自然都是你的功劳。” 又道:“以三哥的谨慎,一处隐秘处,必然不会只有一把玉匙。像我手上的这枚、原本被莫愁缝在皮肉里的,还有你从牢里所得的,极可能是三哥手上的备用钥匙。只有小猴偷来的那把,是矿上常用的一枚。” 远离矿区,四周景色又恢复了繁盛。 鸟雀啾鸣,秋色无限好。 他牵着她手,面上又恢复了肃然,低声道:“方才进矿洞,瞧着短短三年,此处规模已不小,不知那铁矿上,又是何光景。想到三哥已储备了巨量铁矿石,我就胆寒。若真的打起仗来,又是生灵涂炭。” 她长叹一口气,道:“若打起来,我那买卖可要大受影响,损失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 他乜斜她一眼:“你就不心疼人命?” 她耸耸肩:“人命当然也心疼,可是那些人没站在我面前,我便是听到,也只是数字而已。我又没有忧国忧民之心,只能看到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待说罢,见他还盯着她,只得干笑一声,上前搂了他颈子,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低声道:“可是我夫君忧国忧民,我爱屋及乌,自然也得顺着他的心思,流上两滴眼泪。” 他望着她摇摇头,叹息一声。 她便道: “你看,你此前一直勉强我,要我当什么正妃、皇后,你现在终于明白,我不是那块料吧?我没有那个觉悟。 大难来临时,我自然只能想着自己。 再扩大一点,想到的是自己身边的人。 再扩大一点,想到的便不是人,是我的买卖和银子。 这就是我的格局,小气家家,没有能站在你身边俯瞰天下的气魄。” 他摇摇头,道:“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 他低头望着她怀中的小猴,转了个话题:“方才去送还路线图,可有新的发现?” 她终于想到这岔,忙忙道:“那黄大酒,想杀我!他竟然不把王妃放在眼里!” 她将她借口解手所看到、听到的经过细细道来,又将得来的信封和扳指掏出来,道:“狗儿顺手牵羊,又得了这些物件,也不知是否有用。” 他立刻拆开信看过,眉头一蹙,摇头道:“不是三哥的字,可内容写的语焉不详,越显得无心,越是蹊跷。” 他将信中话一字一句记在心里,掏出火折子将信焚烧干净,正要抽了软剑刨坑埋去灰烬,身子忽的一顿,瞬间腾空而起,身如闪电往侧方一处草丛茂密处跃去。 猫儿怀中的小猴立刻兴奋跃出,父子两合力一出手,但听一声急速惨叫,一个汉子从草丛中窜出来,双目已鲜血淋漓。 萧定晔一个重手掐住那人颈子,缓缓道:“听见了多少?” 那人忍着眼眶剧痛,吆牙切齿道:“好小子,竟然冒充泰王,狗胆够大,你二人能走出矿区,算老子输!” 萧定晔一声冷笑:“自身难保,还敢口出狂言。” 他瞬间点了汉子几处要穴,再将内里灌注于五指,抚上汉子胸腔,汉子立刻汗如浆出,面目狰狞。 萧定晔冷冷道:“想死的痛快,我问什么你就乖乖回答什么,否则……” 他话还未说完,眼前忽的寒光一闪,一道匕首却直直向猫儿刺去。 猫儿大惊失色,立刻倒地滚开,可转瞬间,那匕首已道眼前。 眼瞅着便要隐没进她体内,萧定晔的软剑已随后而来,顷刻间卷住了匕首,甩去了边上。 萧定晔一跃而来,一把搂住她,看她并未受伤,方长吁一口气,额上冷汗已扑簌簌而下。 等再回头,却见那瞎了眼的汉子正使出浑身力气往远处窜去。 小猴见状,也如闪电般跟去,几窜便到了那汉子近前,伸手啪的拍中那人脑袋。 汉子立刻转了身子,不辨方向往前一窜,只听咚的一声,便重重撞上一棵树杆,身子一软,直直往后倒去。 变故只在一瞬间发生。 两人目瞪口呆。 待萧定晔上前,探指放在汉子鼻端半晌,摇摇头道:“这般好死,却让你占了便宜。” 他转头叮嘱猫儿:“你藏在草丛里,千万莫露头。” 转头将小猴唤到身边,掏出一只花生递给它,抚一抚它的脑袋,叮嘱道:“护好你阿娘。” 一瞬间跃开,急速往四周巡视过,并未发现那汉子有同伙在附近,方回转身背起尸身,要将尸身藏去近处的废弃矿洞中。 猫儿蹲在草丛中,将啃花生的小猴抱在怀中,后怕道:“你险些没了阿娘,可知道?你就知道吃。” 萧定晔回来,蹙眉道: “方才我使出的点穴手法十分独特,这世间能躲过去的人极少。 此处众人看着不显眼,却卧虎藏龙,我等千万不敢大意。 那叫王大酒的想要动你,我更不能留他。待今儿晌午见过他,就得想方设法除去他。” …… 午膳过后,便是歇晌之时。 紧闭的房里,一扇屏风后,两人前后将各自身上沾染的矿尘洗去,猫儿同萧定晔道:“你先歇息,我去要两身换洗衣裳。” 萧定晔身穿中衣躺上了床榻,叮嘱道:“你莫在外多逗留,院里这些妇人,虽无功夫在身,可各个都不是善茬。” 猫儿将小猴擦拭干净,同他道:“你放心,我也不是善茬,怎能轻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