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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霞呜咽一声,捂着嘴跑出了会客厅,站在门外哼哼唧唧了一阵,四处一瞧,认出后宅方向,一边继续哼哼唧唧,一边大着胆子去了。 会客厅里,猫儿饮了一口茶,抬眼望着张大人: “前堂地下还放着六具尸体,白布盖着,大人说怎么办吧?!我们的人来敲响了登闻鼓,大人不去捉凶手的,反而将本王这苦主请来不热不冷说闲话的,大人是个什么办案流程的? 本王当了十几年的王,钻在我父皇怀里看他上了十几年的朝,倒是不明白大人的章程!” 张大人看着他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彪模样,心中一阵哼哼。 你不明白?你怎么会不明白?在银子面前,哪个国家的章程会有不同?我说你倒是快快孝敬银子啊! 他长叹一声,不由暗示道:“这……办案开销大啊!” 猫儿心中痛骂一声,反问道:“难道江宁殷大人没有给大人拨银子?据本王所知的,番市一年办不了一回案的,开销去了哪里的?不如这样,大人明人给个明话的,大人要多少的?!” 张大人心里赞了一声“懂行”,又骂了一声“彪”。 这世上除了买卖东西,谈钱的事从来都不是真的谈钱,那都是要隐晦的用其他称呼替代的。 比如下头人给上头人贿赂,那是用“孝敬”二字。 或者说商户给官员贿赂,那是用“惠赠”二字。 更或者,如果是同级别的官员互相占便宜,那是用“借光”二字。 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很多字都有很多含义,没有人直愣愣的用“你要多少”来问人。 粗鲁,蛮夷就是粗鲁。 他心头骂过,脸上却十分斯文的客气了一回:“小王子说的什么话,这都是本官该做的。” 猫儿赞赏的点点头: “本王就知道张大人爱民如子,不会伸手要银子。 大人打算什么时候升堂?我家随从这胸肌上的两道疤,本王就不能给他上药油包扎,一不小心愈合了,可就少了一点点证据。” 张大人险些吐上一口老血,心中舍不得银子,不由负气道: “正过大年,连朝廷都要休沐,皇上也要休息到大年十五才上朝,官员怎么能抢到皇上前头?这是不敬,这是大不敬!小王子先把人和尸体带回去,等过了十五再带过来。” 猫儿瞪圆眼珠子:“这怎么成的,尸体再放下去就臭了的,更没有证据了的。” 张大人正色道:“不会的,天寒地冻,保鲜效果是一年中最好的。” 猫儿长长“哦……”了一声,想着彩霞外出打探的动作没有这么快,她还不能走。 她当即往椅背上一靠,摆出个赖皮模样,“哎哟”一声哀嚎:“麻,腿坐麻的,动不了的……” 张大人冷笑一声,亲自站起身来:“不要着急,本官给小王子揉一揉,保证你立刻就不麻了,活蹦乱跳。” 猫儿见势不对大吼一声:“断袖的,府尹张大人搞断袖的,本王才刚刚十七的,被老不休张大人看上的……救命啊,张大人老脸不要啊!” 萧定晔就是在猫儿装疯卖傻的时候,随同朱力老爷一起,被衙役带进了府衙前堂会客厅,亲眼看到坎坦小王子坐在椅子上扑腾登着腿骂街的模样。 猫儿在那个高大身形出现在房门口的一瞬间,吸溜一声住了嘴。 刹车刹的太快,她不由的狂咳不止,心中急速的想着,怎么办,她汉子无端端堵到了眼前,她是相认呢?还是相认呢?还是相认呢? 她心头这么纠结的时候,停了咳嗽直起身子,睁着一双脂粉造就的深邃含情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汉子。 待仔细往他脸上看了两看,心疼的一哆嗦。 瘦了,憔悴了。 妆花的不能看,可能自上了妆,这些日子都未敢沐浴洗脸过。他那样的爱干净的人…… 萧定晔身后跟着的是阿蛮。 他瞧见眼前这异邦蛮夷如此望着王公子,便冷哼一声,叱骂道:“哪里不懂礼数之人,竟敢如此看我家公子!” 克塔努立刻往前一冲,要为自家主子撑门面。 猫儿一把拉住克塔努,恨恨瞪阿蛮一眼,顶嘴道:“就要看的,美男子就是让人看的,怎么样的?”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话毕,一本正经的望着张大人:“你这老头不要妄想的,本王就是搞断袖的,也不和你搞的。我和他搞的!” 她一只手直直指向萧定晔,立刻招来了萧定晔的一记眼钉。 这坎坦小崽子,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若是坎坦文字里的“死”比大晏字多两笔,他也不介意到了最后多挥两剑,热热闹闹送他一程。 ------题外话------ 写这一章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的跟读的声音,是一个说着河南话或者山东话或者新疆味汉语的汉子的声音…… 第515章 眼中钉(一更) 猫儿投向萧定晔的热切的心思,被萧他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打回了原形。 她端起茶杯往茶水里一望,尖嘴猴腮深眉眼,她还是那个嘴上无毛的小王子,并不是千娇百媚的美娇娥。 她虽然有些理解萧定晔对她的态度,可又有些伤心。 为嘛你往老娘面前一站,老娘即便是看不到你的脸,顺着空气中的气味,也能认出你来。 可是你呢?姑乃乃数次站在你面前,有背对着过你,也有直愣愣看过你,还对你隐晦示好过,就差扑上去按倒。可是你是什么表现呢?睁眼瞎,你回回睁眼瞎! 她心下十分溃败,转头同克塔努道:“我们不同他们一般见识的,本王心情不好的,你还是亮出你的腹肌和胸肌,让本王开心开心的。” 克塔努是个善良的人,善良中又带着十分的单纯。 他在自己面子和对小王子的感激与忠诚之间只犹豫了一息,就大方的掀开了衣襟。 猫儿转头盯了上去。 没意思,明明自家汉子站在眼前,她却要靠旁人的胸肌望梅止渴。忒没有意思。 但没有意思也要看,除了这里,她也不知道能看哪里。 萧定晔内心翻腾。辣眼睛,真他娘的辣眼睛,这些异邦人他娘的没一个正常人。 阿蛮跟着扭了脸,心中暗骂一声“蛮夷”。 张大人笑呵呵,将方才事一扫而过,转头望着朱力老爷:“既然疑似受害者同疑似凶手都来了,你们两家商议商议吧。” 朱力老爷气的身子打颤:“我们什么没做的,怎么就是疑似‘凶手’了?” 猫儿跟着指一指克塔努的胸肌:“这两道伤清清楚楚摆在眼前,怎么就是‘疑似’受害者了?” 阿蛮听着怎么不对劲,眉头一蹙,抱拳询问道:“有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