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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捉了的,你们这些傻的,都被他骗了的……” 看门老汉手持扫帚不停将两人往外赶,唯恐自己真被牵连的丢了小命。 那两人有些身手,看门老汉的扫帚回回扑了空,拿他们没有办法。 猫儿缓缓抬眼望着克塔努:“你作为本王心腹的,就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污蔑本王的?” 她心中想着,那两人是留不得了。再这样下去,哪怕她是真王子,也要被人当成假的。 她立刻抬剑前指,大喝一声:“来啊,砍了他二人,赏金二百两的!” ------题外话------ 今天就到这里的,我们明天见的,拜拜的 第520章 狐媚子妆(一更) 猫儿的一声财大气粗的“二百两”的呼喊,并未激起护院们的兴致。 所有人齐齐看向克塔努,等待他的判断和命令。 显然,猫儿的这个“坎坦小王子”的马甲,已经捂不住真相了,几乎所有人都开始怀疑她。 而上门挑衅的那两个坎坦汉子,还在大声呼喊:“自己人不杀自己人的,我们是真王子身边的长随的,你们胆敢杀我们的,叛国罪论处的……” 猫儿大喊一声:“还不上,你们想再一次背主吗?” 她侧转身一把揪住克塔努的衣襟,咬牙切齿望着他,一字一句道:“克塔努,本王错认了你的,你不配当本王心腹的!” 克塔努身子一晃,终于从内心的怔忪、狐疑中惊醒,举剑大喊:“捉人的!” 护院们终于持剑跃上前,向那二人扑过去。 那二人腾挪转移,并不落下风,口中还在叫骂:“假的,他是假的,你们这些傻的……” 克塔努一跃而上,加入战局。一刀劈下,那二人中的一人身上便挂了彩。 二人不敌,不愿恋战,趁机虚晃一回包袱皮,转身逃了出去。 猫儿立刻大喊:“追,不能让他二人逃出去坏本王名声!” 一行十几个侍卫立刻追了出去。 人影只消失了几息,又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由远及近。 萧定晔彷如天神从院墙上一跃而入,手持软剑挥开众人,跳出人墙,一把抱住猫儿腾空而起。 猫儿立刻舒了一口气,紧紧搂住了萧定晔的腰身。 原本还在挥剑的克塔努大喊一声:“救小王子!”带着人便要往外冲。 周遭瞬间传来巨大声音,暗卫们撞开院门闯了进来,举刀便砍。 猫儿已随萧定晔去了院外,落在了几丈外的安全处。 她吃惊道:“怎地这般仓促?彩霞还在府里没跑出来!” 远处一个小少年咚咚咚跑了过来,虽然吊着一只膀子,却掩不去满脸的英气。 他瞧见萧定晔搂着她的姿势,便认出了她的身份,兴奋道:“师母,徒儿带人来救你啦,彩霞方才已逃了出去,瓷罐里的东西已到了我阿爹手中!” 猫儿点点头,听着院里刀光剑影的动静,着急道:“莫伤了院里的人,他们不是匪类!” 殷小曼笑嘻嘻道:“师母莫担心,师父方才已经交代过了。” 猫儿想起方才她被萧定晔救出院落时,克塔努还当她被人掳走,急着要带兵救她……拥有那样一双善良双眸的青年,虽然曾怀疑(当然也应该怀疑)过她,终究却对她忠心耿耿。 当然,他忠于的不是她,是他心目中的小王子。然而终归受益的却是她。 她叮嘱殷小曼:“待将此处平定,你去寻一个叫‘克塔努’的青年,让人莫粗鲁对待他。我曾应承他,要让他在大晏过安定的生活。” 殷小曼闻言,并不先应下,却鸡贼的看向他师父。 萧定晔便肃着脸问她:“可是那个长着两片大胸肌的坎坦男子?” 她讪讪一笑,忙忙拍马道:“他不如你,大大不如你,拍马都赶不上。只有你的胸肌才能令我内心安宁……” 他面无表情瞥她一眼,向殷小曼努努下巴。 殷小曼便笑嘻嘻的转头过去,同站在院门口的一个暗卫交代过两句,方转身回来道: “师父不如带着师娘先去客栈等候?彩霞挖出来的罐子里,藏有异邦细作的名单。阿爹拿着名单带着暗卫们去捉人,只怕还有半日的时间。” 萧定晔点点头,叮嘱道:“抓人归抓人,你切莫又弄伤了手臂,回头殷大人再不会带你出来开眼界。”牵着猫儿上了马,回了客栈。 …… 猫儿长久的睡了一觉。 待睡醒的时候,外间已是三更时分。 客栈房中亮着一盏灯,却没有人。 隔壁房间里,萧定晔正同殷大人议事。 “此回事看着是坎坦王爷倒行逆施、激起民愤,实则是大晏接受了异邦人却未尽管理责任,导致此处成了法外之地。 下人虽是人下人,可大晏例法中也有保护奴隶的条款。这些条款在平度府失了效,导致下人无法可依,方才走上了背主之路。” 殷大人抱拳道:“下官即刻便上奏折,将此事上报,向皇上争取修改番人管理的条款。” 萧定晔点点头:“父皇一定会重视此事。只是,那奏章上……” 殷大人低声道:“下官明白殿下的担忧,暂且不会将泰王牵扯进来,以免打草惊蛇。” 他留在江宁,靠丐帮从赌坊、酒楼、青楼等处寻出泰王那头出面同番人交涉之人,又将朱力家的儿郎全部捉拿。 拷问极简单,这些人吐口也吐的极容易。 然而所有的事都只有口供,没有其他实质上的证据指向泰王。 用口供来扳倒一个七八品的小官,很容易。可去扳倒堂堂皇子,简直是痴心妄想。 外间天色已黑,一场大雪过后,晴朗的夜空没有一片云朵,漫天皆是密密麻麻的星子,仿佛芝麻粒一般撒在煎饼上。 晚风徐徐,带着沁人心脾的冷意。 萧定晔站在窗前望着天际夜幕,眼中并没有大事得胜的欣慰。 他叹口气,沉声道:“三哥行事极稳,但凡要出手,势必要先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只怕从六国这些乱党口中,也不一定能得出更多与三哥相关的证据。” 殷人离望着眼前青年的颀长背影。 他同他夫人成亲那年的冬日,这位青年才出生,那时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小娃儿。 后来的那些年,他零星的接收过关于这位皇子的消息。 乖张、纨绔、无状。 他同自家夫人偶尔谈及这位皇子,殷夫人还曾为自己可惜。 当年这位皇子出生当日,形势十分危及。 那日他夫人正巧入宫,偶遇皇后生产,她还因前去寻太医的半途而受过伤。 后来夫人听闻他谈及皇子的无状,还曾私下里可惜:“哪里知道,当时救下的竟然是那么个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