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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地位,拉拢了真正看好的朝臣,还认清了势力小人。真真是一石三鸟啊! 自此,再没有人敢提同太子结亲之事。 第619章 投其所好(三更) 皇家为了不让天下非议当今太子妃和皇孙,给了个“太子妃早嫁”和“为天下而隐瞒”的解释,堵住了悠悠众口。 萧定晔原本以为,有个他和妙妙早已有了亲事的借口,他就能在还未成亲之前,先将妙妙骗进宫里,早早和他热炕头。 圣旨在前,妙妙也确然带着翠玉和两个崽子搬进了宫里,可却没有让萧定晔“热炕头”的美梦得逞。 第一回 ,到了夜里,他客客气气的进了她的房,耗到夜深,转头同妙妙道:“夜了,送娃儿们回房,你我夫妻也好早早歇息。” 妙妙用看登徒浪子的目光瞪着他:“还未成婚,你要不要脸?” 萧定晔吃惊道:“圣旨上说,早些年就成了亲,你竟不知道?” 妙妙:“还未成婚,不成就是不成。” 两个小崽子在一旁听了半晌,疑惑道:“阿爹,你要同我们抢阿娘?” 萧定晔灰溜溜的出了门。 第二回 ,萧定晔改了策略,决定投其所好。 他自战后,又存了些银子,妇人家家的衣裳、珠宝,小娃儿中意的玩意儿,如水般的流进了宫苑,送到了妙妙眼前。 妙妙喜滋滋的收了礼,夜里萧定晔刚刚往房里迈进一只脚,还未站稳,房门咚的一声打来,在他眼前关的严严实实。 萧定晔回去思索了半晌,一拍脑袋。妙妙不是个追求奢华的人啊! 否则,早先他送她的小泥猫,怎地就能把她骗到手? 否则,在坎坦皇宫里,他在地上随手摘的一朵小花,怎地就让她同意又嫁他? 第三回 ,他又改了策略,另一种法子投其所好。 男人的衣裳和饰物如水般的流进了宫苑。 萧定晔每日将自己打扮的人五人六,纵然是十月天寒之时,也不愿穿夹袄,一身单衣紧紧包裹着他的强壮体魄,誓要让妙妙流哈喇子。 妙妙果然没有经受住诱惑。 她看着萧定晔的脸,她喜欢。 看着他的胸肌,她喜欢。 他细细的腰身,她喜欢。 他的窄胯大长腿,她也喜欢。 她果然哈喇子流了半碗,觉着自己怕是要守不住贞洁烈妇的人设,要打自己脸。 当又一天,萧定晔换了一身衣裳,还披着件披风从她眼前的经过时,她忽然便觉着,何必呢,孩子都生了,何必矫情呢。 在萧定晔外出了一趟,擦黑回来时,妙妙一改常态,在半道上等他。 只有她一个人。 这条他回宫的必经之路,也是很久很久之前,她于夜间经常走的一条路。 那时候她动不动就被泰王的人于夜里掳走,然后在她面前杀一两个人,杀鸡儆猴。 她在御书房里当值,等夜里下值时,有一段时间不敢走夜路。 那时候她和萧定晔的感情还处于地下状态,白日里不敢暴露,他常趁着夜里在半途接她,觑空同她谈情。 她最开始是存着利用他活命的心思。 可也是在那时候就喜欢上了他。 那时她还青春少艾,可从那时候她爱上一个人,此后的十年便没有再变过。 她以为他身为皇子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不可能抛却一切,只守着她一个。 可后来的事情,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十年过去了,她的路走的艰难,他也同样过的不轻松。 可这宫道,在过去十年的时间里,没有过什么变化。 天上一轮明月撒下一片清晖,妙妙抚了抚手臂,觉着有些冷。 今日出来,她是特地装扮过的。 薄施脂粉,淡扫峨眉,只刻意强调了唇妆,在月下才不会显得气色差。 身上穿着的是他花了银子送来的华服,发髻上戴的也是他送的簪子。 手腕上戴的,还有他送她的一只小玉猫。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境,她还是他的阿狸。 她觉着以他对她的情,她实在该多等一等他。 可他也确然没有让她久等。 她不过在宫道上独自徘徊了一刻钟,随着秋风,周遭便已传来她熟悉的铁锈味。 她将将转身,就被拥进一个火热的怀抱。 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红唇,在月光下红的让他心悸。 他想去尝一尝这口脂是什么花香。 在这个念头出来之前,他已急不可耐的吻住了她。 是何种花香……再尝尝,再尝尝,再尝尝,再尝尝……还是再尝尝。 待他放开她,也没清晰的尝出来。 她埋头在他怀中不看他。 他觉着此时此刻,美人在怀,很是应该寻个小树林,钻进去继续尝一尝。 他说行动便行动。 宫里的小树林不少,离此处最近的,是一片竹林。 竹林里有一簇十几根翠竹挡的外间严严实实,数年前妙妙想要从一处地下通道逃宫时,曾日日来此处换过太监衣裳。 夫妻同心。 萧定晔拉着妙妙进入那片竹林时,一眼就盯上了那一排翠竹。 于是他尝到的不仅仅是唇上的胭脂味。 他觉着很是要奖励一番苗木太监,竟然有这么一处风水宝地。 他又觉着自己果然还是在女色上不上心。如果当年他知道有这么一处地方,他何必日日往废殿里钻,却又碍着左右有人,不敢对她做些什么。 真真是笨。 待批判过自己,他又觉着自己批判的过早,这么一处小树林,能做的确实有限。 可是也比在东宫强多了。 虽说他一直想着如何把妙妙拐带上榻,可在宫殿里,那两个崽子无时不在、无处不在,他还真不一定有机会如愿。 天上月光蒙蒙,萧定晔借着这一处竹林,显示出了毛头小子的激动,做了一些只能行半途的事情。 待钻出了竹林,他便长叹一口气:“上元节何时才能到来啊,真真是煎熬。” 妙妙红着脸行在他身畔,垂首不说话。 他便轻笑了两声。 她因着这笑,陡的就羞恼了他:“笑什么?再也不跟你钻树林!” 可第二夜,她就食了言。 当夜天刚擦黑,她又不由自主甩脱两个娃儿,到了宫道上等他。 换了另外一身衣裳,涂的另外一种口脂。 这一夜,在小竹林里,萧定晔又品尝到了另外一种滋味。 他又觉着,虽然总是这般不上不下,可这种情调,却也让他回到了十年前,他的心随时都在悸动。 于是他每天到了天擦黑回来时,总会想着今夜他的阿狸是什么滋味,穿的什么衣裳。 一直到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