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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直接咬住了整颗狗头。哈士奇来不及把自己的头救出来,直接挥爪让巨犬们攻击。 “吼——”几十只巨兽同时怒吼,狂奔而来。 刚刚爬起来的何予再度趴下,就趴在镜子的边缘。过于巨大的疯狗扑过来刹不住车,就会直接扑出去,接着这点缝隙还能苟活片刻。但这并不是长远之计,大狗可以躲避,灵活的小狗就难了。一只吉娃娃站在不远处冲他呲牙,贴着地面就冲了过来。 巨兽狂奔,脚下的地面都在震颤,夏渝州握紧手中的剑,一个侧滑步将司君护在身后,抬手朝迎面而来的狗砍去。 一剑断狗头,拔剑一跃而起,深深戳进另一只巨犬的脊椎骨。无涯剑虽利,但根本抵不住这么多数量的狗,夏渝州还没完全拔出剑来,一只弹跳力极好的小狗非冲上来。 司君一个箭步冲上来,直接挡在了夏渝州背后。 “闪开!”夏渝州目眦尽裂,他被咬一口不要紧,司君被咬一口就要当场完蛋。 细长佩剑稳稳地戳进疯狗的身体,下一秒,大地的震颤忽然停滞。月光自剑尖一点点漾开,瞬间冻结了所有巨兽,包括那只刚刚把自己脑袋从狗嘴里□□的哈士奇。 司君缓缓抽出佩剑,看了满头大汗的夏渝州一眼,无奈:“你应该更相信我一点。” “你们西方种脆得跟肉包子似的,叫我怎么相信!”夏渝州丝毫不买账,气得不行。 何予狼狈地从一只慢动作狗爪下爬出来,指着夏渝州身后:“小心!” 所有的巨兽都变成了慢动作,那只哈士奇狼人虽然也中招,但明显比别的狗要快。三两步移动过来,就要逃走。夏渝州想也不想,搂着司君的脖子荡过去,一脚又把狗踹到深处。 “嗷——”哈士奇发出了一声狼嚎。 外面的狗闻声而动,前仆后继地冲进来。司君反手抱住夏渝州,闪身躲进两个机器的缝隙里,持剑的手依旧稳如泰山。源源不断的月光自剑尖荡漾而出,一只冻一只,来两只冻一双。 哈士奇自知爬不到镜口去,让血族扑过来就是个死,索性把所有的狗都叫进来,将这空间堵得水泄不通。层层叠叠的巨犬将狼人相对娇小的身形淹没,只要熬过三分钟,它就能逃跑了。 夏渝州从缝隙里窜出来,快步在狗头间跳跃。那些慢动作的狗试图咬他,被他一剑砍掉了脑袋。随手一捞,将躲在深处的哈士奇抓出来扔到空地上。 夏渝州握紧手中的剑,看着那挣扎起身的狼人,皱起眉头。这狼人在镜中太像人了,他根本下不去手。 “你去解决不完全种。”司君剑尖指地,冲那边的何予抬抬下巴。 杀疯狗,夏渝州毫无心理障碍,一剑一颗头。等他杀完,那只哈士奇已经被何予用玫瑰刺的尖头刺穿了脊椎骨。 疯狗尸体需要快速焚烧,否则很快就会变出无数的病蚊。外面不足十个数的狗尸就已经让展护卫他们焦头烂额,镜子里这么多狗一旦爆发,他们根本杀不过来。 来不及收割战利品了,何予准备点火。 这是多少积分啊!夏渝州满脸肉疼。 司君见夏渝州露出这种表情,戴上手套,一把抓起地上的哈士奇,拉着夏渝州走出去。 “啊啊啊,君君哥,老板,你们可算出来了!快把它弄走!”车里忽然传来一声叫喊,司君这才发现车里还有人。 驾驶室的周树,白眼快要翻到天上了。副驾驶上的何顷,哆哆嗦嗦指着门口蹲着的最后一只疯狗嘤嘤嘤。先前夏渝州被困在门口,正要回去想办法,这两个傻子就开着车冲进来了。好在夏渝州机灵,跳上引擎盖,才没有被亲弟弟撞死,反而直接通过了狗屏障冲进了镜中。 只是车中的两人就被一群疯狗困着出不来了。 夏渝州看看仅剩的那只疯狗京巴:“……” 出了镜子,哈士奇就变成了原本的模样。就在夏渝州解决京巴的时候,哈士奇突然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它活不了。”何予走出来,看着那狗的背影。 夏渝州蹙眉,抬脚跟了过去。 何教授那双常年做实验的手,稳准狠,致命但不失美感。哈士奇背上并没有出多少血,黑白相间的毛发看着尚算干净,只是嘴巴受了伤,有血不停地从嘴角流出来。 哈士奇跌跌撞撞地,一直走到小院里,筋疲力尽地摔到了尚未苏醒的老太太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注:本故事纯属虚构,剧中杀狗场景为特效,没有任何无辜的小动物牺牲 继续100个红包~ ☆、第56章 犹豫 夏渝州看着这一幕, 禁不住有些难过:“其实它也就五六岁而已, 即便拥有了智慧, 能思考的也不多。” 每日鲜小哥看看夏渝州,又看看那只垂死挣扎的哈士奇:“就是因为它思考的不多, 造成的后果才会更严重呀。血族可以做巴氏消毒血来喝, 用戒律约束不伤害人类, 但它们不行。” 自古以来,狼人都是为所欲为的,从没听说狼人有什么戒律约束自身。而且狼人的毒液, 对于血族和人类来说,都太过危险了。 “狼人注定与人类不能共生。”司君走过来, 跟夏渝州站在一起。 夏渝州转头看他。这人不知何时又拿了一件干净的西装外套,搭在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上……等等, 受伤?忙活了半天的夏渝州,这才注意到司君那帮着手绢的右臂:“你胳膊怎么了?” 司君摇头表示无碍:“玻璃划的。” 夏渝州不放心,抓过他的胳膊查看, 生怕这人是被疯狗咬了又不说。伤口很深, 但平齐光滑,明显是锐气划伤。凑近闻闻, 没有疯狗嘴里的腥臭,只有血液的香甜。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 夏渝州就控制不住心猿意马,香甜的气息引诱着他,好想尝一口啊! “你想尝一口吗?”司君看到他咽口水了。 “咳, 我就是看看有没有沾到毒液,”夏渝州舔舔嘴巴,没好意思真尝,重新给人家包扎好,“你应该也不至于再这种事上骗我。” 司君:“我没有骗过你。” 夏渝州挑眉:“一句都没有吗?” “没有。”他从没有骗过夏渝州,一句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他都选择不说话,而不是说谎。 这是刻在家族骨血里的骄傲。 一句都没有…… 夏渝州很是惊讶,仔细回想过去司君对他说过的话,一时半刻还真想不起来那句是能够被验证的假话。 善后工作有些麻烦。 先前厄犬跟他们大家,死一只疯狗就扔出去一只,导致大量的病蚊滋生。展护卫那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新生出的病蚊全部杀完。夏渝州也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