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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宝贝得不得了。 大部分宠物要么死气沉沉,要么没情没趣,生气勃勃的宠物太少。 这对异域风情的男女,男人亮到发光,还比女人更年轻,如不是这样,有经验的都会以为女人才是宠物。而那女人,绝对是新成员,身材丰满得像爆浆的水果.....宠物能交换,主人当然也能交换。 被人惦记上的王含乐正目瞪口呆穿梭过一道道拱门。 看来看去,尽管他们都戴着面具,也能看出广场上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 王含乐和那群另类相处了短短三天,已经熟悉了他们散发出的独特气场。 广场上的人身体侧来侧去,探头探脑,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全部投去注意力——他们在期待着什么。 每个拱门前都有一张酒水台,侍者穿梭在人群里。 那些人端酒杯的手都是抖的。 贴墙一动不动的王含乐先是闻到专属于动物毛皮的骚味,然后眼眶被一队千娇百媚的兽人撑爆。 走在最前面的雄性兽人很大概率接了尾巴,那黝黑如绳股的东西从胯下蜿蜒到脖子,一圈又一圈,像围巾一样搭了一撮在胸口,皮肤只有一层聊胜于无的乳色橡胶衣。 这位大哥张开双臂跟走秀一样,只差插一对大翅膀了,后面一群男男女女摇曳生姿跟着,乳浪臀摇刹那间把人眼睛都看花了。 广场上纷纷爆出欢呼声,每个兽人投入欢场后,迅速被面具人牵走。 王含乐有些迷惑,他们看上去像在进行合法的相亲节目,兽人也不像被强迫,来对地方了吗?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广场上就起了骚动,二个面具人争抢一个兽人。 两个面具人僵持不下,就看见门口那个侍者出现,他对两个面具人说了什么,然后领走兽人。 这个办法好啊,红颜祸水,先带走他们的争执对象,两方都没得到,自然两方都不得罪。 就是那兽人长得太婊里婊气,被人领出风暴圈,还一直哭着不想走。 王含乐没看完全戏,阴影里窜出一人,悄无声息来到她身边,这人穿着红色的长裙,那是他们本地的传统礼服改造的,胸部掏空一部分,充分展现身体主人的雄伟资本。 高挑身形挡住大部分早在暗中对王含乐所处角落蠢蠢欲动的目光。 “女主人”在这儿是少见的,何况王含乐是新面孔,全场已经有人在探寻她的身份了。 阿车拍拍王含乐看呆的脸,示意她跟上。 阿车带着王含乐快步走出拱门,上了一座旋转楼梯,迎面下来一个猫女,王含乐往上,她往下,第一时间看到她布满蝴蝶结的身体,待看清那些蝴蝶结是用针扎进皮里起的肉褶,吓得她脚下打滑,被阿车眼疾手快扯住,才不至于滚下楼梯。 ......那一身少说也得上百根针啊! 阿车难得发火,嘤嘤追着猫女骂了几句,那猫女扭着屁股回头叫嚣,阿车又说了什么,猫女一听脸上浮现恐惧,一溜烟跑了。 她们之间认识。 王含乐惊讶的发现。 阿车带着脸色苍白的王含乐进入右手边一排房门中间的一间。 一进门王含乐就抱着垃圾桶干呕,阿车又是拍背又是递纸,王含乐好不容易抬起头,就看见房间高脚凳上一个妖娆美女正伸着纤秾合度的腿勾引似的缓慢穿丝袜。 她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哇”地又吐出一口。 人鱼也在。 阿车,人鱼,为什么能进来? 她确认下车时,阿车没有带着伴侣,没有伴侣怎么通过的邀请函验证? 有一种可能,她们就像楼下走秀的那群兽人,一看就是常驻,这样就不需要伴侣验证,也不需要邀请函。 同时可以解释:人贩工厂跟这儿有关系,他们口中“曾先生控制了我们很多人”,人鱼,阿车,包括马戏团,属于被控制的群体。 而那傻屌,是属于不被控制的群体。 “为什么杨没和你在一起?”阿车打了个响指,将王含乐黏在人鱼腿上的视线引回来。 她反复重复“杨”这个字,王含乐明白她是在找傻屌男,摇头,“他没和我在一起。” 阿车眼中闪过怜悯。 王含乐无言地看着她,更加确定自己是被用完就扔了。 她早该想到,那傻屌对人好,仅限于他的同类,对非同类,他就是个地道的罪犯,良心跟狗吃了一样。 最初还以为只有自己和他,一种被托付的责任感支撑着她走到这里,哪知他的同伴早在里面接应。, 她这才发现不安的原因之一,是猴孩没有随行,不需要翻译,说明她只会被短暂使用,连交流都不需要,用完就被抛下在群魔乱舞里。 变性人对她有好感,在楼下紧张的神色无疑告知她不应该单独出现在那儿。 人鱼发出美丽的声音,打断他们,说的是鸟语,阿车回应人鱼,然后冲着王含乐指指地板,说;“stay here。”顿了顿,还说了终结者最经典的那句话。 门被重新关上,房间里只剩王含乐一人。 人鱼是傻屌男的老乡? 英语烂如她,也听出人鱼一口标准鸟语。 哦,祝他们一辈子沟通无碍,白头偕老。 王含乐打量身处的房间,古典风格,沉重的窗帘和沙发,没火的壁炉和墙柜,床上垂下帷帐,两盏黄色的白炽灯照亮在床的两边,看一眼就觉得躺上去无比舒适。 王含乐想到小西装工厂玻璃房里昏黄的角落,如果环境换成现下的环境,她可能会把他拆吃入腹。 天花板突然闪过彩光,窗外更是彩光大盛,王含乐来到窗前,有注意让窗帘掩饰一下身形。 她怀疑自己眼花了。 古典风格的淫乱场所,不应该放着谁的妈死了的肃穆音乐,每人戴面具罩披风手里举个蜡烛台,一圈一圈围着中间石墩,排队依次和石墩上的祭品做做做吗? 眼前的风格,彩灯乱射,广场上的人你来我往扭来扭去,有人还在空地上后空翻,中间石墩上倒是有人,可那是个DJ在打碟。 这怕不是个天性解放的旅游团乱入了吧? 她抓了把窗帘稳住身体。 露天这么搞都不是酒吧风了,这是迪斯科啊,还有中年人慢摇。 诡异的音乐还意外地催眠,她窝在窗边的沙发上忍不住合眼。 她突然对他们如何解放他们的同胞失去兴趣,也无法相信有人可以做到,她有直觉,不受控制的群体,那个群体,只有一个傻屌,而她也感受得到,这儿绝大部分他视为待拯救的同类,都深陷其中,像染上毒瘾,无法自拔,他这是蚍蜉撼树。 再见吧,理想主义者。 她被尖叫声惊醒。 黑暗中睁开眼,并没有叫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