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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怎么管,要不是这次阮柠在他课桌里安装了窃听器和摄像头,又找人把向安打了一顿,他也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执哥,还动手吗?”大熊走了过来,人如其名,他长的胖,也长得壮,两个圆眼睛看起来特有喜感,异常饱满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水了。 谢执本来也不太看得上阮柠,所以不怎么上心,想着差不多就算了,道:“得了,今天也不早了,先回去吧,晚上你们店里不是特别忙?” “哎,”大熊勾了旁边林信的脖子,知道谢执有司机,便喊道:“那我就让信子陪我回去了啊!” “嗯,去吧。” “得嘞!”大熊把身上的一半重量都压在旁边比他小上一个号的林信身上,和林信打闹着走远了。 这个偏僻的学校旮旯里,就剩下了谢执和阮柠两个人。 阮柠的头发长的到了脖子,额前的头发也遮住了眼睛,又不知在哪儿沾上的灰尘和血渍,看起来脏兮兮的。 缩在墙角处,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像一只没人要的小流浪狗。 拎起来一扔就能扔出去老远。 谢执站得离得远了些,隔远看着,就莫名地想笑。 等了一会儿后,他开口:“有病就要治,神经病可不是个小毛病。” 阮柠知道谢执是在嘲笑他,他的的声音低缓有磁性,让他有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阮柠没说话。 谢执:“最后一次。” 阮柠听后立马就明白了,小幅度地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谢执“啧”了一声,他还以为阮柠不乐意,便有些不满,两步跨过去,蹲下,一只手捏起阮柠的下巴,往上稍一用力,冷声道:“说话。” 阮柠被吓了一跳,眼睛被头发遮住,让他有点儿不舒服,结结巴巴道:“我、我知道了……” 能感觉阮柠在发着抖,谢执有些意外,虽然他没怎么管过这人,但从别人的口中听来,也不觉得是个这么懦弱的。 毕竟敢在自己课桌里装窃听器和摄像头,还敢找混混欺负人的,怎么说也不该是这么个样子。 不过现在看来……还真是? 谢执用了点儿力,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 阮柠疼得受不了,脖子也酸,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可怜巴巴地小声道:“……疼。” 谢执一顿,道:“就这么点儿胆子?” 阮柠不知道说什么,但下巴被捏得真的很疼。 “对、对不起……” 不知道说什么,道歉总是没错的。 似乎还真是这个样子,谢执听人都快被他吓哭了,他没有欺负弱小的爱好,而且这味道确实不太好闻,所以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也不做过多的为难,放开手站了起来。 他一放手,阮柠又把头低下去了。 指腹还停留着滑腻的触感,谢执心里略微有点惊奇,用拇指捻了捻,看不出来啊,皮肤还挺好。 阮柠蹲的腿都麻了,过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抬起头一看,才发现谢执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他莫名觉得松了口气,感觉胆子这才大了些。 然后带着戒备看了看四周,陷入了冥想。 这里的环境,遇到的人,和他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都和书里好像。 他前两天在家里的楼道捡到的一本书。 书很破很旧,有几页还是残缺的,因为他昨晚上才看过,所以还记得。 里面也有个叫阮柠的,也有个叫谢执的,连吴熊和林信都有。 而且这个被打得情节他也是看过的,不过最开始的时候没反应过来。 难道自己穿到书里面来了? 他成了书里的“阮柠”? 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事啊。 阮柠觉得还不是特别能确定,准备待会儿再做一个验证。 于是他依照着记忆,捡起地上的书包,一弯腰全身都在疼,“嘶”了一声,疼得他眼眶都红了。 他特别怕疼。 刚才谢执扣住他下巴的时候他就想哭,不过没敢。 天快黑了,他胆子又小,又来到这个对他来说算得上是陌生的坏境,没敢耽搁,一瘸一拐地朝校门走。 门卫是个五十来岁的Beta大叔,闻不到阮柠身上的味道,天太黑他也没怎么看清楚,只看得见阮柠一瘸一拐地,于是好心问道:“同学,是腿受伤了吗?” 阮柠吸吸鼻子,闷着声音道:“谢谢叔叔,我没事。” 门卫看时候也不早了,便道:“没事就好,挺晚了,早点儿回家吧。” 阮柠:“好。” 他运气好,出来的时候刚巧遇上最后一班车。 阮柠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晚上人不多,车上只坐了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大家都低着头玩手机,没怎么注意到他。 他用袖子把自己的脸擦了擦,然后就静静坐着。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他就到家了。 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别墅,阮柠做了好几口深呼吸才提起步子走进去,他要去见妈妈和哥哥了。 第2章 买蛋糕 谢执在车里玩儿着手机,玩着玩着不知道怎么就又想起了刚才手上那软滑的触感。 怎么说,这阮柠也该十七八了吧,脸怎么还这么滑? 小神经病皮肤真好。 跟个女孩儿似的。 还是Omega都这样? 他想不通。 . 阮佩正在客厅里做着保养,她很年轻,现在也不过三十六岁。 她没注意到门口的阮柠。 阮柠在门口换了鞋,等了一会儿才叫了一声:“妈妈。” 阮佩手一顿,转过头来,脸上的轻松惬意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嫌弃和厌恶,像是面前这个根本不是自己生的一样。 “你还知道回来啊?”阮佩道:“还以为离了我就能活呢,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就等着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阮柠知道阮佩的脾气,为了不露馅,他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