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7章 兢兢②
“这、这样行、行吗……好姐姐……”梦亚带着哭音，拽着自己外裤继续往下拉，露出自己白皙的大腿，把内裤包裹下的屁股颤巍巍地撅高，“姐、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饶了我……” 她无言，一皮带毫不客气地招呼了上去。 “啪！！” “啊……啊…呜呜……”梦亚疼痛难耐得简直想要开合双腿，却只敢心中忐忑地攥紧床单。 “疼吗？” “疼……”他哽咽地努力抬高身后。 “啪！！啪！！” “啊！啊——疼——疼……”他哭叫着揉着脑袋，“疼……” “记住了？”她的声音缓慢而低沉。 “记住了！……记住了！”他无力地扯着床单，轻轻晃着屁股缓解着疼痛，不敢大幅动弹。 “站起来。” 梦亚连忙扶着床起身，弓着腰身羞耻地用双手遮挡着裤子半脱的下身，满心只想把裤子穿上，但猛然想起那晚梦里她的呵斥，愣是没敢再轻举妄动一下。 他感受着身后严厉的滚烫，一脸湿漉地偷看着她。迪尔搭着床边坐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 “趴到这里来。” 少年闻言浑身一震，不敢相信地瞟着她双腿在床边支成的腿桌，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趴、趴到她的大腿上……？ 迪尔似乎终于耗尽了警告梦亚的耐性，直接一把拽上他的手腕，扔过她的腿。 “！！”梦亚感觉到自己小腹直接压到了她的腿上，她的手紧紧按住他的腰背将他固定。他快速想象了一番此时二人的模样，自己的屁股恐怕就顶在她的身前，正对着她的脸…… “啪啪啪啪……”几乎是刚将少年箍好，她的紧凑的巴掌就落下来了，幻影一般不停歇地抽过他只有一道薄薄屏障的臀肉。 “啊啊！不…！不要……！不要！”梦亚的脸涨红得像滴血，屁股上绵延的火辣刺痛让他的手脚不受控制地像无助的孩子一样不断乱挥，偏偏这时候她没有禁锢住他的全身。巨大的羞耻感席卷了梦亚，让他忍不住地进行着无力且无助的挣扎。 “我错了呜呜…好姐姐求你了……不要…啊不要……姐姐饶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少年的呻吟因再次的哭泣变得含混不清，只能一边又一遍地颤声哀求着：“不敢了…不要……” 他觉得宁可跪在地上、趴在床上、支在窗台都比现在的姿势好多了，哪怕是自己乖乖撅好也比现在被按在腿上、裤子打结在膝盖、只剩着条内裤、挣扎地像个小孩一样要好。 不过至少…现在自己还不是光着屁股……呜呜…… 过了有一会儿，肉之间的“啪啪”声终于停了下来，房间里充斥着梦亚大声的呜咽和喘息。 “来，说说今天为什么你的屁股又要遭殃。” “我…我……我不乖……我是坏孩子……”他用手捂着脸，盼着早点从她腿上下来，“我不该在姐姐告诉我闭眼后还睁开眼睛，不该三番五次地犯同样的错误，更不该企图狡辩……” “啪！啪！” “啊啊啊……呜呜呜呜……” “希望你记住坏孩子应得的教训。” “呜呜我记住了……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房间里充斥着少年的啜泣和嘤咛。 “好了，起来吧，裤子提上。”她终于解开了禁锢。 结、结束了……！ 梦亚急急忙忙腿软地爬起来，却险些被自己的裤子给绊倒，一阵委屈让鼻间泛起了酸。 “呜呜……”他终于忍不住瘫跪在地上，肆意嚎啕，“对不起……” “我不是让你起来吗？” 她好绝情…人家已经在认真反省了，为什么不能像梦里那样揉揉我的头……虽然一直以来确实都是我的不好，可是我心里其实是怕的啊，我害怕那些未知，不管是达克鲁还是宇宙飞船什么的……可就算怕我还是作死地想留在她身边，然后我还要怕她可能会突然弃我而去…… “对不起……” 她皱着眉凝视着耍赖的小家伙，站在他面前。 她还想打吗……那就打吧…… 梦亚伏跪在地上，把已经肿痛到忍不住一直喘息的屁股高高撅起，身上抖得跟筛糠一样。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不用向我道歉，快点起来。” 我连惹她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吗…… 地板上简直要蓄出小水洼。 “你在害怕我吗？”她蹲到他面前。 “没有……”他头抵着地面看不见表情。 “如果你不愿意被这样对待，大可不必再接近我。” “没有……”梦亚仿佛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求姐姐不要再说要赶我走的话好不好？！” 迪尔沉默地盯着他的发顶。 “我会努力做乖孩子的，以后如果又不小心犯了错也会规规矩矩请罚……姐姐怎么样对我都好，求求你不要再赶我走了！” “……” “！”梦亚浑身一紧，下巴竟被她一手勾起，而他还保持着撅着的姿势，尽管滑稽但他却不敢动弹分毫。 “为什么？”她那如梦境一般深邃的眸子摄着他的魂，“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叫我姐姐？” “我……”我喜欢你啊。 “我……”我喜欢你！ “我从小就没有母亲，家里一直没有女人……”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才对你一见钟情吧……这不是在撒谎啊……“迪尔同学，真的做我的姐姐好吗？” 他闭上眼，感受着眼泪的流淌和身后的滚烫肿胀，等待着。 他甚至都猜不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 可惜他这一闭眼，又错过了她转瞬即逝的表情变化。 没有母亲吗？ 真是因果轮回、命中注定呢。 “别哭了。” 他身上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上她的手正擦拭着他的泪水，肩背上似乎环上了什么，然后…好温暖，好温暖…… 她抱住了我…… 她抱住了我…？！ “是姐姐不好。”头顶在被她揉摸着，梦亚觉得脑子里什么东西炸裂了。迪尔继续许诺着，“姐姐以后不会再说要你走了，你也不许再说我不要你了。” 简直不像是真的，少年沐浴在茉莉清香中不知所措，眼泪落在她的肩头。 “乖，乖，不哭不哭了。”随着她的手在他背上轻顺，梦亚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软倒，肆意地靠进了她的怀里。 “嗯！”然而太放松就导致他的屁股落了下来擦到他自己的脚，痛得他在她怀里猛地一拱。 完了…她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 梦亚下意识地伸手环绕住她的腰，就势紧紧攀住她。 不管了不管了！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要趁现在赖在她怀里，多一秒是一秒。 事实证明，他16年来最幸福的时刻真的到来了。 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惩罚他，甚至都没有出声责备，只是轻轻在他耳边说着话： “哈哈，你的屁股可真是肿了好大一圈。” 她…笑了…… “要不要姐姐帮你上药啊？” 她…好坏…… “还是说想要我揉揉？” 她很危险……！ “不、不要……！” 梦亚哑音未落，天旋地转，就被她按在了床上。 “其实呢，我一直觉得亚亚你很可爱啊。” 少年的耳边尽是心跳的轰鸣。 “好了，药给你，上好了就快出来。” 迪尔从床上弹起身，消失在门外。 他的手里拿着喷瓶，忍着身后的痛，环住自己的肩，梦幻般地回味着她刚才的温柔。 如果不是屁股疼得紧，他一定会以为这又是梦。 怕浪费了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他回味了一会儿便赶紧开始上药。 幻想着将和她进行怎样的修炼，梦亚急切地打开门，却被映入眼帘的景象惊得睁大了眼睛。 “……对面的房间有镜子的吗？”他疑惑地想要摸上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碎碎念着，“这…好像不是镜子……” “啪！” 梦亚心脏漏跳了一拍，随即未能碰到对面那张脸就被什么抽开的手上，传来滚烫的刺痛，“啊啊……”这人是真的？！怎么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不长记性。” 这分明就是自己的声音——嗯？可这熟悉的压迫感是怎么回事…难道……呜哇手好痛……他暗自握了握拳，发现疼得握不起来，怕是肿了。 “才吃了幻术的亏几天？还不打算有点警觉性？” 这回他完全明白了。手里的药瓶被抢走收起，整个人被自己模样的家伙欺身在身后的墙上。 “转过身去。” “姐…呜，我在反省了……”呜呜呜不是吧…这么快又要挨打了吗…… 梦亚一手捂住胸口剧烈的心跳，一手护着身后已经十分肿胀敏感的屁股。 “给我撅好，我不想说第二遍。” “我、我以为姐姐就在附近，这里又不是正常人能找到的地方，所、所以才完全没警觉啊……”梦亚心虚地企图解释，却自己也觉得像是借口，但却仍然不愿背过身去。 “和上次在天台区别很大吗？还有，你把达克鲁当成正常人？” 扳过他的肩，一个梦亚把另一个梦亚按在了墙上，反身又把他的腰往下压去。 “啪！啪！”“呜，嗯——” 他脸贴着墙，一瞬间眼泪就忍不住涌了出来。 手好疼屁股更疼，完全没有被自己打的感觉，就是她的威压。 “对、对不起…亚亚在反省了……” 瑟缩着等待着下一波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 “转过来。” “……？”不、不打了？ 慢慢挪着回过身，咬着嘴唇抹着眼圈，骂着自己没出息——现在两下都能被打哭，明明都已经十六了…不对，明明都已经这么大了，还要被打屁股教育才是真的不争气吧…… 梦亚抬眸偷看着另一个自己，脸上是和她一样的冷峻。 什么时候自己能有那种气场啊……这对比真让人心酸，嘤。 “把手给我。” “诶？！” “右手给我。” 梦亚战战兢兢、手背向上地把手抬起，瞥着变成自己模样的迪尔。 “啊……！” 似乎是嫌弃他的慢吞吞，迪尔干脆地捞起他已经微微发肿的手，翻转过来展开整个手掌——紧接着，她便双指一并嗖嗖抽了下去！ “啊！啊啊啊……” 梦亚又疼又懵，被抽打的手被固定地一点都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反射性地想伸过去阻拦…… “怎么？左手也想来点？” 话音刚落，他就一脸绝望哀求地抬起头，却在碰见自己的脸时尴尬地别开了眼神，伸上前去的手也赶紧缩了回来。 “啪啪啪啪……” “呜唔……啊…啊……姐…姐姐……我、我真的知道错了……疼……” 梦亚带着哭音讨饶着，身体不自在地扭动，左手揪着自己的衣角，右手连着的胳膊忍不住地挣扎，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抽打没有持续多久就停了下来，不过他整张脸都纠结了起来，手也红肿得厉害。她攥着他的手腕，他的手想合上，这回却是他自己疼得不敢妄动。 “我记住了……以后会好好警觉的……”梦亚抽抽嗒嗒地保证着，“疼……” “哪里疼？” 他迷茫地望了望另一个自己的脸，试探着回答：“手、手疼…是我刚才手欠了……” “嗯……”对面的自己似乎是在肯定他的回答，又似叹息、似沉吟，同时从衣兜中掏出什么来，吓得梦亚差点再次哭出声。 “呲——呲。” 唔……？梦亚擦了擦被眼泪模糊的双眼，才发现是刚才被收走的药瓶。 另一个自己用着和自己一样的手在那红肿上涂抹着药液，清爽的感觉让他舒服了许多，转而在这揉的轻重章法之中感觉到了自己以外的内容。 红晕渐渐浮上脸颊，梦亚这才回过神来这是自己喜欢的人在为自己上药按摩，刚才被按在床上调笑的情景历历在目，眼神忍不住更加飘忽。 “亚亚，你知道吗？我很害怕你这个小笨蛋被拐走。” “什什么啊…我不是小孩啦……” 他想反驳，但是刚被打了屁股和手心，说出来的话没有半点底气，倒更接近撒娇。 梦亚的胸中被什么充斥得满满的。 虽然很无奈自己被当成小孩对待，但是她话里那份在意让他觉得幸福无比。 好喜欢姐姐…… “所以果然第一项修炼的内容，就应该是气息的感知了。” 被另一个自己摸了摸头，他眨了眨眼睛，平复着心跳，心里有点奇怪为什么她还不变回来。 “跟我过来。” 这个房间除了门以外什么也没有。 梦亚心有余悸地站在看不见的地面上，打量着这个纯白的空间。 “以后大概都要在这个房间修炼了，空无一物可以很有效地排除心中的杂念。考虑到你是初学者，我一会儿也会把我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为你营造出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的虚拟真实，好让你专心……” 两人向里面走了几步，他心里越发充满对这个诡异地方的惊奇和畏惧。 这是个纯白的世界，比起说是房间，更该说是空间，上下左右茫茫一片，亮如白昼却寻不至光源。 “你在听我说话吗？” “啊！”忍不住小声叫了出来，屁股上被拍了一下让他痛得回了神。梦亚连忙不再四处张望，点头胡乱应着。 “我再说一遍，给我好好记住别忘了。”冷面的假梦亚抱臂在身前，“不要走太远，否则你就永远回不来了。” “记住了…我记住了……”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刚才还真没注意听。 “你也可以走远点试试。” “诶……？”梦亚抬起头迷茫地看着变成他样子的迪尔突然说起和刚才相反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管你迷失到了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把你带回来的。” 扑通！他震惊地发现自己被对面自己的邪魅笑颜撞到了窒息点。 “不过你要事先衡量一下——能不能受得住要承担的后果。” “亚亚不敢…啊哈哈哈哈……”不敢想象所谓的后果，梦亚红着脸干笑着。 “你现在还坐不下吧？” 他在身前绞着手指，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 硬要坐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可那一阵一阵的刺痛估计会更严重一些…… “很疼？” “还、还好……” “说实话。” “……”梦亚突然觉得鼻子里有点酸，“疼……” “委屈？” “不委屈…就是疼……” 余光里另一个自己把手伸向了他的身后，梦亚不禁抽搐了一下。 “别怕。” 身后好像有绿光闪过，痛感停止了。 “好了，我们坐下。” 呆滞地看着对面的自己席地而坐、盘起腿，他隔着裤子摸上自己的身后，那些痕迹好像真的消失干干净净，仿佛自己没有被责罚过。 为什么会觉得空虚呢？ 她的那句“别怕”回响在耳边。 我、我会努力不再逃避惩罚的…所以请永远在我身边…… “怎么了？快点坐下。”她抬头观察着可爱的少年，他本来大而明亮的双目此刻却含眸模糊着，贝齿还轻咬着下唇，“干什么露出那种表情？因为手还是疼吗？” 梦亚这才反应过来，用胳膊抹了一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终于坐了下来。 对啊，我的手上还有她的印记！天啊，真应该庆幸她不会读心术……我这个样子是在干什么啊！简直就像个怎么伺候都哭的熊孩子…… “没有没有…谢谢姐……可这样你不是白辛苦罚我一顿了么……？” “怎么？你还没记住你犯的错？刚才在撒谎？” “不是不是…我怎么敢撒谎呢……” “那等今天的修炼结束我再把你屁股上的红肿补回来好了。”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那姐姐不是更辛苦了么哈哈哈哈……”梦亚一脸的冷汗。 迪尔闭眼，心中一笑。 “好了，现在开始，马上清除杂念。” “哦哦……” “集中精神，把气集中到手中。” “手中……？” “就像这样。” 梦亚兴奋而好奇地瞪大了双眼，看着对面变得严肃的自己双手之上正捧着一个逐渐形成形状的白色能量光球。 “我、我也可以做到吗？！” “每个人都可以，只是清除杂念这一点是很难的，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无法成功，不过你有天赋，所以应该会很快就领悟的。” “嗯嗯嗯嗯——” “停停停，不是集中蛮力，你的脸都憋红了。首先要感觉你身体里面流动的气息，然后把那气息引导到手上。” 清除杂念…清除杂念…… 不要再想姐姐…只有学会了作用力量才能有资格留在她身边……我要清除杂念…… 他的状态转换的很快，果然真的很有天赋。迪尔瞬间彻底展开了无视气场，消隐于白色空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