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其他小说 - 和联姻对象做炮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足地快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肏得无比用力,肏到苏恬淫汁四溅,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啊……哈啊……好深……呜呜……”

    她的乳房随顶弄的动作来回晃动着,季楚宴眸色深深,两手直接抓住那两只大白兔又摸又揉,身下撞击的力度也丝毫不减。

    苏恬只感觉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意乱情迷地娇呼:“哈啊……好舒服……啊……”

    她的穴肉逐渐吮吸得越来越紧,季楚宴闷哼一声,直接抓着她的腰迎着胯下的昂扬不断撞动,把苏恬的呻吟都撞得支离破碎。

    “啊……好胀……要到了……哈啊——”

    媚声高高扬起,苏恬浑身一紧,便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小穴里的阵阵潮水抑制不住地喷涌而出。

    季楚宴咬了咬牙,劲腰却还在摆动,迫使那可怜的小穴吞吐着他的肉棒,丝丝。

    他不知疲倦地插入复抽出,又顶又磨,肏得苏恬泪花涟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黏糊滑腻的花蜜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季楚宴终于全速挺进,最后将肉棒深深埋入小穴,浑身肌肉绷紧,颤抖着射了出来。

    ……

    情潮褪去后,苏恬无力地躺在床上放空。

    她到如今才明白,季楚宴之前所说的“年轻”究竟是什么意思……实在是太……“年轻”了。

    苏恬决定吸取教训,她以后再也不要在季楚宴面前夸别的男人年轻。

    无聊的渊源

    无聊的渊源

    秋风乍起,S市的十月已是凉意萧瑟。

    自从上次那一夜后,季楚宴便出差去了美国,苏恬已经大半个月没见到他。

    好在苏氏分部的工作像雪花一样地向她砸来,让她并没有太多的剩余时间和精力去细细体味那种莫名其妙的空虚感。

    他们几乎不怎么聊天。就像季楚宴做完前戏就跑掉的那次一样,苏恬即便对他公司出了什么状况很是好奇,但终究没有问——她不想逾越他们的关系,去探听他工作上的事情。

    不过苏恬不着急,并不代表方女士不着急。

    自从相亲之后,方梓茹就三不五时对苏恬旁敲侧击,问题最终都集中在她和季楚宴的关系进展上。

    周六回家,方梓茹拉着她聊天,才坐下,座儿都没捂热乎,方女士又照例开口,道:“恬恬,最近和小季怎么样了啊?”

    苏恬很多次都想把“和他睡了”这句话甩出去,但是考虑到自己的性命之虞,最终还是憋了回去,挑了个敷衍的说辞:“挺好的。”

    器大活好,“年轻”貌美,可不就是挺好的。

    但是听在方梓茹耳朵里,这淡出个鸟来的回答几乎就等于快吹了,于是她急了——

    “你们要多交流交流,年轻人共同话题不是应该很多吗?”

    苏恬扫了方女士一眼:“比如?”

    “比如,看艺术展啦,打网球啦,读读书啦……这些不都挺好的,人家书香门第,这些东西就是共同话题啊。”

    苏恬乐了。

    她亲妈对所谓书香门第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且不说季楚宴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些,就算是,他们之间共同话题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做爱。

    “人家万一不喜欢这些呢。”苏恬挑挑眉,“就算喜欢,也没必要去迎合别人的爱好嘛。”

    方梓茹哑口无言。

    半晌,她仍不死心,又开始打感情牌:“你知道,当年,你爷爷和季爷爷……”

    “停!”

    苏恬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十分头疼:“翻来覆去的就这一个故事啊?我都背会了,我爷爷和季爷爷是高中同学,两个人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

    这无聊的渊源,苏恬心想。

    就不能纯粹一点吗?比如她,就彻底是因为季楚宴长得好看才和他做炮友的。

    方女士说不过她,索性按下此事打算择日再议。因此,苏恬难得清静地过了个悠闲的周末。

    当然,如果没有被周日早上的一通电话吵醒,那就更完美了。

    天光早已放明,苏恬还躺在被窝里,只能伸长胳膊迷迷糊糊地去摸床头震动的手机,贴到耳边接起,声音懒懒道:“喂……”

    “吵到你了吗?”

    季楚宴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苏恬心里猛地一跳,下意识摇了摇头。

    过了几秒,苏恬才意识到季楚宴压根看不到她在摇头,又连忙补充一句:“没有……”

    “嗯。”对面淡淡应了一声,突然沉默了。

    苏恬好半天都没听到声音,还以为是被挂断了,刚要把手机从耳边拿走,就听见季楚宴的声音重新传来,他有点犹豫着开口:“我今天飞回S市。你……有什么喜欢的礼物吗?”

    苏恬觉得心头跳动的速度已经过快,她尽力忽视那种感觉,按捺住心情,努力以平静的语气道:“你要给我买礼物吗?”

    季楚宴又“嗯”了一声,突然低笑:“刚刚看到了一个很适合你的。”

    他的笑声就像一根小羽毛,钻进苏恬的衣摆里,轻挠着她的身体,苏恬感觉酥酥麻麻的,说话都软下来不少:“是什么?”

    “等我回去,你就知道了。”

    梦椿

    梦椿

    周一晚上,被工作苦哈哈地压榨了一整天后,苏恬终于打卡下班。

    周一通常是社畜的每周抑郁时间,入职一个月,苏恬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工作节奏。她的好友都在伦敦,而昔日同学又已经许久不联络,于是她就一直独来独往,重复着公司与公寓两点一线的生活。

    苏恬拎着打包晚饭的纸袋从公司楼下茶餐厅出来。十月的秋风卷落叶,空气里都带着点儿寒意,她只穿了针织短开衫,半身裙下裸着腿,被冷风一扑,忍不住打颤,摩挲着手臂才找回一点暖意。

    从公司到公寓,开车由于交通堵塞要花二十分钟,步行也是二十分钟。渐渐的,苏恬就习惯了走路上下班。这条路她本走惯了,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