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主人啊
书迷正在阅读:《美人吟》、论工具人的自我觉悟、【总攻】捕食者 cake and fork、换妻游戏、(骨科)无感度、作为清水男主到了18/禁/游戏中要怎么办!!、老师不乖、余悸、小夫子、大总攻为什么要当舔狗!
等到萨尔兰回神差不多是半个小时以后,他陷在一个蓝色的懒人小沙发里,整个人被劣质棉花包裹起来,身上穿戴整齐,除了这套睡衣有点小,紧绷在身上以外。 这是席然的衣服,被洗的很干净,几乎闻不出洗衣粉的味道,客厅里的空调呼呼作响,机器运转的声音有点吵,却是他这几年以来,听到最让人心安的声音。 席然踢踏着满是水的塑料拖鞋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向下滴水,他和席然身上穿的显然是一个系列的衣服,小猫小狗,纯棉的衣服软绵绵地耷拉着,雄虫脸被水蒸气蒸红,看到他醒了,马上跑到厨房里,端了一碗粥出来。 萨尔兰愣了一下,脱口而出的居然是:“这是你做的。” 席然理所当然:“市中心的饭店很贵的,我只能自己煮了。” 萨尔兰的记忆里没有哪个雄虫会自己下厨,或许说,他的家族里出来没有虫要亲手做一顿饭,他的雄父与雌父从来貌合神离,就连因为情趣下厨都省去了。席然站在原地端着碗,有些疑惑地歪头,眼睛水灵灵的,连手指被烫红了都不知道。 可爱,萨尔兰很烦躁,他没见过这样的雄虫,导致他连话不都会说,从来都是雄虫骂他一句他杠一句,席然看上去不说脏话,也不埋心眼,长得看上去语气重点都能弄哭。他盯着席然软乎乎的脸,手发痒很想捏一捏。 席然突然跳起来,脚尖点一点往厨房里面跑,拿了个瓷勺出来,半蹲在萨尔兰面前准备喂他吃东西,这一套动作都做的很熟练,用勺子舀起粥水,看萨尔兰没有反应,还把头凑过去吹吹。 “这个不烫了,”席然的声音很小,急急忙忙地解释:“真的…我学了很久护工,现在肯定不烫了。” 他把勺子向前递,似乎为了证明不烫,一直到瓷勺贴上萨尔兰的嘴唇,才仿佛惊动了对方一般,将军伸舌头卷走勺上的食物,碧蓝色眼瞳死死盯着他,漫不经心,却像是刻意地开口问:“你这样,是打算把我怎么办?” 他真的不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小傻子,愿意花自己的心思,去养一个被艹到动都不会动的娼妇。 他本来还有希望,像是被救回来以后,一切都能走上正轨,他不能再走上战场,也可以学着融入他从前看不起的,被圈养的军雌。可是他的身体还是会因为触碰发情,理智跟着情欲跑,比起遍体鳞伤的身体,他更痛恨被调教出的习惯,这些习惯让他觉得今后的日子都暗无天日,他被调教成了一条真正的狗。 席然把碗放在一边,有点奇怪:“政府应该过几天就来安排我们登记了,这个我清楚。” 萨尔兰抬起头,脸上挂着笑,把席然看的脸红:“小朋友,你大可以不用对我负责。” 他修长的脖颈向前探,像是捕猎的天鹅,用牙拉下席然的睡裤,高耸性器打在他脸上,留下一层透明的腥臊粘液,他觉得兴奋,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液体,似乎把裤子打湿了。 “你刚刚没艹我,会不会很难受。”他看着红着脸坐在地板上的席然,心里憋着一股笑,“是我配不上你,你不要怕我,我就是个婊子,没雄虫几把活不下去的婊子。” 他把席然的性器吞进嘴里,硕大的性器撑得他嘴巴发酸,囊袋拍打着他的脸,挤得他满鼻子虫的性器味道,他每一次都争取让性器艹进嘴巴最深处,席然瘫在地上,看着萨尔兰几乎趴在地上,头埋在他的胯间,睫毛微微颤动,咽喉的炙热包裹着茎体,喉管急促着收缩,像是排斥,又是有规律的平凡的挤压。 席然快把自己脸涨爆了,救命!看新闻时,萨尔兰这张嘴骂了那么多人,也没发现这么会舔。 他不能控制地抓着萨尔兰的头发,那头略微干枯的金发在他手下变成了缰绳,让将军狭窄的咽喉被迫容下更多的肉棒,干的萨尔兰呼吸困难,差点就翻白眼。 他射在了萨尔兰嘴里,雌虫嘴唇贴在他的阴茎上,像是不舍的吞下了最后一滴精液,然后被他重新从地上掀起来,压进沙发里,席然喘着气扯下萨尔兰裤子,而雌虫已经乖顺地大张开腿。 花穴春水泛滥,湿的内裤都能挤出水来,萨尔兰扭着屁股应和他的动作,和发情时失去理智不同,萨尔兰显然是为了让他高兴,席然不知道怎么说,只好掏出洗澡前从杂物室一堆垃圾里找出来,政府免费发放的肛塞。 “呜…痛…贱狗想要肉棒…呜呜…好爽…主人再用力点…干死贱狗的骚屁眼。” 席然推着肛塞抵着萨尔兰敏感点抽插几个来回,在萨尔兰崩溃边缘停手,雌虫软成一摊春水挂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一只腿翘着露出其中泥泞,席然把肛塞一鼓作气推到最里面,看着萨尔兰抽搐一下。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席然蹲在被轻易操开的萨尔兰旁边,有些忧愁,“堵上应该就流不出那么多水了。” 萨尔兰躺在地上,侧头看他:“你不用和我商量,我没自信到和医生唱反调。” 萨尔兰叹了口气:“现在我们能正式谈谈我的归宿吗?你要把我怎么样我都答应你,萨兰达家族永远不会找你麻烦。” “那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主人啊?”席然蹲在他面前,抱着头,羞红了脸。 萨尔兰看着他的脸,有些无法理解地停顿了一下,笑了出来:“主人,我就是你的小母狗。” 席然说到做到,给他套上了肛塞就没再提性交的事,拿小勺子一勺一勺把粘稠的粥给萨尔兰喂进去,动作熟练得像生了三四个虫崽的雌虫,再费劲地把萨尔兰拖进客房。 他帮人把被子压实,空调调到合适的,一个生病的人待的住的温度,雄虫温温和和地垫着脚拉帘子,借着朦胧的月色,去看躺在床上的萨尔兰。 萨尔兰回过神来对他笑:“主人,您明天不上班吗?” 他看着席然恍然大悟般瞪大眼睛,不存在的两只兔耳朵在空气里支棱起来,白白软软的小兔子飞快的向门外跑,衣角在空气里打了个转。过了几秒又急急忙忙跑回来,红着脸扒着门框:“晚安。” “晚安。”萨尔兰回答,他已经快忍不住了,棉布衣料摩擦了半天乳头,席然光顾着让他阴道满足,忘了他本不应该出现的肥硕胸部,那对大胸挺立着,奶水蹭在睡衣上,晕湿一大块衣料,他的乳头发涨发痛,和下体源源不断的骚痒无异,他得受人虐待。要想从前那样,用烟头烫,用鞭子打,用针扎,他想起那些看不见脸的侵略者,恶狠狠地用军靴踩在他的奶头上,血肉模糊着一块去,他在春药的作用下,痛都转化成了快感。 回忆就够他的花穴颤巍巍流出一股淫液了,萨尔兰挺着胸,用腰和臀的力量让乳头与被单摩擦,一直到疼痛大过骚痒,他松了口气,即便在空调房里耶浑身大汗。 他们用几把和精液调教出了一条淫荡的好狗,这条狗睡在新主人的床上,穿戴齐整,但是贱狗就是贱狗,萨尔兰想,多好的环境,他都不会是正常的虫,用下贱的婊子形容他,在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