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长兄晨勃被小美人无意中发现、水眸湿漉心生淫念、鸭子坐磨蹭肉穴
鹿阮一贯早起——倒也不能这样说,之前他确实是一向早起的,高考结束身体突然就很困倦,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 父母自然不会批评,鹿阮自小乖巧,很少主动争取自己的权益。何况高考之前的几个月,他简直疲惫到全家都心疼了。 鹿阮不像哥哥,早早凭借竞赛的金牌同高校签订合同,进入其交叉信息研究院特设班级。阮阮高一就被韩予扬特意辅导过,两人都觉得变数太大,走竞赛路子窄,加上这几年高校招生的政策随国家政令变来变去,鹿阮索性直接高考。虽说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到哥哥毕业的大学很困难,但鹿阮还是有信心的。 韩予扬,单是想到哥哥的名字,鹿阮的心里就温暖甜蜜了起来,并且有一种不愿为人知的快乐。他最在意哥哥,假期每天睡懒觉,虽然心知家人都会理解,但不能被预设的闹钟叫醒,睡到迷迷糊糊才从松软枕头上猛地抬头后,总懊恼地用枕头砸脸,只露出柔软蓬松的发顶,心里还有隐隐的担忧,害怕哥哥因此觉得自己是小懒猪。 今天依旧如此,清晨一如既往,鹿阮头发乱糟糟,脸也皱成小苦瓜,在床上盘腿坐直,悲从中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尤其是今早,醒来总觉得身体躁动不安,下身习惯性忽略的小嫩穴也有些空虚似的,心里痒痒但说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分钟后鹿阮的房门悄悄打开,一张刚刚脱去稚气,但已十分精致漂亮的脸蛋显露出来,他弯着腰观察,没看到有人,穿睡衣赤脚到一楼左右看看,只看到茶几上留的字条。 母亲出去了,那哥哥呢? 想到韩予扬此时不在家,鹿阮刚调整好的心情又乌云密布起来。哥哥一向是早起的,此时短针已指向十,鹿阮没在健身房找到他,当然觉得韩予扬走了,翻开微信看看,聊天记录也只停留在他昨日上午发的猫咪点头表情包。 鹿阮年少时就很少和父母睡,他实在是最黏人的小蜜糖,黏着韩予扬,从早到晚,从书桌到床上,睡觉时一只手搂着小鹿玩偶,另一只手则牢牢抓住哥哥衣角,小脸肉嘟嘟,侧脸线条像动画片里的卡通人物,坠入梦乡的摸样非常惹人喜爱,最威严的家长也无法拒绝他软糯糯的请求,因此一晚又一晚蜷进哥哥怀里睡得香甜。 可是身体发育之后,他就很少能进入哥哥的房间。父母的阻挠当然不算什么,他们太宠爱这个身体羸弱的小娇气包,因为他身体的异样无条件的心软与退让,可是韩予扬的拒绝与规定他没办法不服从。 鹿阮心想,哥哥既然不在家,我偷偷去哥哥的房间应该可以吧,他深觉自己被嫌弃,可能就是因为自己每天太贪睡。高考后韩予扬白日里和他的接触变得越来越少,他心中酸涩难过,身体仿佛也响应内心的不适,每天起床下身都很酥软。 他很小心地推开韩予扬的房门,锁芯喀嚓一声,鹿阮眨眨眼看向床铺,水眸清亮,讶异地发现韩予扬仍在休息。 真奇怪呀,他凑近了去看他,赤脚踩在床边软毯上,白嫩的脚趾不安地小幅度扭动。 落地灯光晕黯然,韩予扬睡得很熟,鹿阮托腮跪坐在床边看着他,竟然也不感到无聊。 但很快他就发现空调被有一处不寻常的凸起,空气好像因此而缱绻粘稠起来。鹿阮的腰肢有些软了。他当然知道这是晨勃,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把韩予扬和晨勃之类的淫语联系在一起。虽然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这样的情色细节一旦发生在韩予扬身上,不知为何让他心悸不已。 鹿阮黑亮的眼睛已湿漉,他不知道自己每晚被狎弄,更无从得知这种刻意的调教给他的身体带来怎样的变化。就比如现在,只是想到哥哥晨勃,他的坐姿已经由浅浅的跪姿变为鸭子坐,两条莹白软嫩的腿卧在烟灰色绒毯上,天然的暧昧,并且细腰塌软下来,上身前倾以至肉臀微微离地,不自觉地磨蹭蒂珠汲获快感。鹿阮只觉得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现在又出了水,就像之前的每天一样,其实是他潜意识自己追逐快乐。 他从来不冒犯哥哥,不愿意忤逆韩予扬,这时候不知道哪里生出的色胆,手指微微颤抖,轻薄蚕丝被被动地在他手上绕了几圈,然后他稍微用一些力,就遂心地看到长相下体一个不容忽视的鼓包。 “哥哥……”此时韩予扬没还没有醒。鹿阮后退一步,他声音细弱,尾音颤抖,内裤濡湿黏在下体的感觉很不舒服,鹿阮又看了眼韩予扬,很想要摸摸……不可以,他赶紧回自己房间了,因为动作太急还差点绊倒。因为早上的这场意外,几乎一上午没有出来吃饭。 父亲和母亲很快就察觉到两兄弟的异常。先前韩予扬疏远鹿阮时,他们也只认为是韩予扬管理公司太忙,和弟弟相处时间变少并不奇怪。再则,两兄弟之前亲密得太不寻常,关系早该降降温。 这也不是父母乱想,一来小鹿是双性,二来,鹿阮和韩予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韩父去世得早,母亲把韩予扬带到五岁时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两年后鹿阮出生,因为尊重韩予扬本人的意愿,作为长兄他一直没有改姓。 鹿阮从小就黏韩予扬,被长辈笑是哥哥专属的小尾巴。即使是青春期,也表现出对兄长异于寻常的信任。鹿阮的第一包卫生巾还是韩予扬买的,当天晚上韩予扬和母亲说起,母亲才知道原来鹿阮开始发育了。 而现在,不仅是韩予扬少了对弟弟的关心,就连鹿阮也极少与哥哥对视。白日里鹿阮窝在沙发上玩基建的手游,睡裤很短,半个大腿和纤直的小腿都暴露在空气中,看到韩予扬走过来后就不自然地坐直,肉眼可见地僵硬,没过一会就找个借口溜掉了。母亲站在楼梯拐角,看到一向冰冷的大儿子沉默地看着胞弟离开的方向,神情仿佛黯然。 她没有看到韩予扬眼中似痛似怒。 压抑,为何要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