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情潮暗涌 (双 兄弟年上)在线阅读 - 中插番一:娇气大美人「前后穴填满/乳汁四溅/强制失禁/漏尿/极致高潮」over

中插番一:娇气大美人「前后穴填满/乳汁四溅/强制失禁/漏尿/极致高潮」over

    “哥哥,太深了呜啊啊!呜...烫、好烫......”

    “哼嗯...精液、精液都流走了......小屄被干烂掉了呀...”

    “舒、舒服死了...哈啊,哥哥...哥哥爱阮阮,呜啊啊!子宫颈好酸了...啊啊啊啊!”

    屏幕里一眼看去是被压制的人的白嫩皮肉。娇气浪叫的漂亮少年自然是他,那时只十九岁,但身体已经很会吞吃男人的肉棒。他甚至并没有被开苞多久,就已经习惯了被兄长极巨大的阴茎以恐怖的力道贯穿。晚上偷偷留在哥哥房间里睡觉时,还会因无意间的触碰羞红了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样粗硬的物什含进穴中缠绵的。

    这一切当然不止是因为深爱哥哥,疯狂的性爱更是一种年幼者向年长者的证明,证明他甘愿被哥哥的爱意俘获,在爱人身下沉沦,以抚平一向强势的男人面对这份恋情时心中盘踞的不安。

    他毕竟比他小那样多,还没有见过太多人、太多事,这份爱有朝一日是否会发展成囚笼一个。鹿阮的优秀有目共睹,韩予扬有时的阴翳念头使自己也心惊。

    因此,鹿阮把自己,从身体到心灵,全都献祭般地送给爱人,让韩予扬也能明白他的决心与痴缠。

    鹿阮还记得那个夏天自己不敢穿白衬衫,因为衬衫挺括的面料会把红肿涨大的小乳尖摩痛,轻薄的衣衫亦不足遮掩住满身的红痕。

    “阮阮在想什么?”

    韩予扬倾身将他搂过来,声音微有些沙哑,带着野兽原始的餍足,眼底是极浓重的情与欲。他的衣服也在纠缠中被扯去,赤裸着上身更体现其男性的魅力,漂亮结实的肌肉随着动作变换山脉般起伏。在肤色与体型的对比下鹿阮显得小且弱,他在韩予扬眼中确实如此。

    大多数时候长兄都占据鹿阮的全部心神。他的肉根还深深埋在宝贝湿滑黏腻的甬道里,被花径间或极尽痉挛地吮吸服侍,腰胯则极迟缓地顶弄,两人一起享受这绵延的高潮与脉脉温情。

    俊美男人细细从耳畔一路吻过,留下一连串潮热的吻痕,软红花瓣落雪般绮丽多情,两条有力的臂膀依护住弟弟。

    “在想以前的哥哥?宝贝。”

    他声音压得很低,不常有的笑意隐入其间,“骚屄被肏肿了还要吃男人的精液,还要求人玩小奶子。”

    “下午小屄发大水了自己玩得爽不爽?如果没有哥哥该怎么办,又要磨书房的桌角么?嗯?下次应该把阮阮带到办公室,哥哥开会,阮阮藏在桌子下面跪着吃鸡巴。”

    鹿阮身子都发抖,眼睛慢慢睁大了,隐隐的泪花含蓄,“没有的...呜...不要桌角...可以、可以给哥哥吃...鸭子坐...哈啊...”

    又听男人调笑般反诘,“不要为什么小屄突然夹那么紧?”

    温热的大掌从肩颈滑过,握住这一把纤细的腰,鹿阮的身体因而被带起来,双脚触及地面时还有一种不真实感,两腿使不上力,后穴已经感受到潜在的危险。

    长兄一向体贴,凑近哭得可怜的小爱人温柔发问,“乖孩子,腿被哥哥肏软了是不是?”

    鹿阮咬唇,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因为穴中肆虐的巨物稍微停下,此时终于有思考的余地,他带着哭腔,“呜......哥哥,哥哥一直欺负阮阮...”

    男人只是两臂稍一使力,就将他两条腿缠到了自己的腰上,骤然变化的体位让嫩穴更细致地绞紧。

    虽然心知哥哥绝不会让自己有丝毫危险,但身体悬在半空的情境,仍让鹿阮不免对摔下带上本能的恐惧,他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双腿和胳膊一瞬便缠得更紧密了些,韩予扬心里因此一阵服帖。

    “哈啊...嗯!哥哥的...进得好深哈嗯...”

    漂亮的脸蛋被扳过去,韩予扬太了解如何调动他所有的羞耻心,他不再被允许直视眼前的爱人,反而被迫以最直白的方式观看墙幕上的情事。某几个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穿越了八年的时间,和当年的哥哥对视。恶劣的爱人一手还要并做四指玩弄后面湿绵的小口。

    “想被两个哥哥肏?”

    鹿阮的身子酥了一大片,嫩软的小奶头发痒,心里又羞又恼,他边磨蹭哥哥边别过脸来试图用嘴唇封住哥哥过火的挑弄。

    结果只是亲到凸起的喉结,后穴中的手指肆虐更甚。

    “后面的穴也想吃鸡巴是不是?”

    韩予扬有玩枪的习惯,是实弹射击场的常客,指腹因而有粗糙的厚茧,给肠壁造成一系列过激的快感。韩予扬刻意使手指捅干后穴的频率与腰胯肏干小屄的有所差异,鹿阮腰软得不行,两腿几乎连缠住哥哥的腰都做不到,听着淫靡的水声就要滑下去。

    “呜呜...啊啊啊!两个不能一起嗯...哥哥,哈啊...啊啊嗯!”

    “娇气。”

    “以前的哥哥也在看着阮阮,是不是?宝宝怎么这么贪吃?前面把哥哥咬得紧紧的,嗯!后面还在吃另一根鸡巴,嗯?怎么就这么骚了?”

    阮阮的小脸红透,前后两穴都被玩弄到极致,意识恍惚之余顺着韩予扬色情的描述想象,仿佛身体确实正被两个哥哥同时肏干,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前穴的穴肉都被肏得鼓起。幻想如此真实,他不免因此红了眼圈,小屄也害羞般紧紧收缩起来,甬道内极娇软的嫩肉顿时有生命般紧紧吸裹住狰狞的肉棒,小腹处的鼓起更加明显。

    “啊啊!啊......哥哥、哥哥...阮阮不行了唔...坏掉了,啊啊!去了...又去了嗯...”

    鹿阮小口小口地喘气,身体每处好像都被玩坏了。他能做的事,也只有攀附住腰胯狠狠律动的男人,腰臀往后迎合一般地摆动,更多时候却是完全被男人支配。

    嫩软的花穴可怜到了极点,几乎没有片刻的休息就在长兄的肏干下又一次达到了绝顶的高潮,鹿阮极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再一次泻出蜜液,穴口一片全是晶亮的水渍。

    “呜.....啊啊啊啊!”

    空气里逐渐荡开另一种气味,带着浅淡甜味儿的奶香蔓延开来,鹿阮还晕乎乎不明所以,细白纤长的手仍抓着挺翘的奶子,间或胡乱地揉捏好缓解胸乳的难耐,忽然感到手腕处有液体缓缓流下,黏腻的触感让他迟钝的神经反应过来。

    他极为情地低头,眼角带着晶亮的泪珠,以为是自己无意识流出的口水,或者汗液、泪水还是随便什么糟糕的体液,总之都会让他难为情地哭出来,低头却只见乳白的奶液顺奶尖流下,一股接着一股的汁水把雪白的身体淋得乱七八糟。

    他甚至还歪斜得穿着那身情趣内衣,软翘的奶头与胸脯摆脱胸衣的束缚显出形状来,甚至过分地流出乳汁,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快感过激,但小肉棒却一直软软地垂卧在阴户上。他那一处是天生的没有毛发,阴户粉白,每一分变化都看得清楚。肉棒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鹿阮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却每每只能依托雌穴痉挛着达到顶点,怀疑小肉棒已经被玩坏掉了。

    “哇呜呜...呜呜!怎么、这样子...坏掉了......全都坏掉了啊...嗯嗯...哈...小肉棒射不出来了...哈啊...”

    “坏了怎么办?宝贝以后没办法尿了...哥哥去公司都放心不下阮阮。”

    男人当然早发现了四溢的乳汁,大发慈悲般终于把手伸向两团乳肉,愿意帮宝贝疏解胸乳的难耐瘙痒,他先是含住正中翘起的乳粒,而后吸裹进更多的乳肉,一股接着一股的乳汁被男人吞入肚中。阮阮倒是喜欢小孩子,但他们一直以来并没有...事实上,就算是有了孩子,鹿阮的奶水也一定会完全被爱人享有的。

    “哥哥来帮宝贝。乖孩子,今晚用小屄上的尿道尿给哥哥看,嗯?”

    这种要求当然极过分,但鹿阮一向了解哥哥,知道这样的语气下轻描淡写说出的事情,已经意味着不可改变。韩予扬此时还没有射,但微微将阴茎退出来些,方便找到小小的尿道口。那一处也是一样的软红多情,他用食指试探性地把玩,也只能略略将尿道口撑大一点点。

    长兄将硬挺的阳根全退出来,子宫颈被撑大后难以快速收缩回原先的大小,一大股精液混着淫水流出。他并不在意胯下泛着水光、根本没有满足够的滚烫巨物,只是伸手一边把玩眼前脆弱的尿道口,一边不错眼地紧盯鹿阮脸上因而流露的每一份脆弱,罂粟般迷人。

    “呜呜...不要、不要呜...不要用前面尿尿...被揉得好酸...嗯嗯......”

    韩予扬眉梢微挑,显得有些愉悦。他先是用指腹的硬茧故意抵尿道口大力地摩擦,而后不时换用指骨乃至灵活的唇舌,鹿阮脸上的难耐愈重,他下午几乎没有怎么排泄,又因为等待的紧张喝了太多水。

    年长者善于从小爱人的微表情捕捉他的想法与感受,已经酝酿的差不多,男人油光水滑的巨物也忍不住要进入绵软湿热的肉洞中,他没有做任何缓冲便顶胯极重地肏入,这一下几乎让鹿阮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这把利刃翻搅开来了,未复原的子宫颈无力抵抗,半个龟头一下就顶入了肉嘟嘟的小子宫。

    “啊啊!肏死了...呜啊啊...要、要死掉了...”

    尿道口仍然被男人的手指细致地把玩,韩予扬额角带汗,眼底压抑的几乎是凶性,他简短地说一声抓紧,就大开大合地征伐抽送起来,甬道被搅弄顶干得一塌糊涂,淫汁不间断地流出,美人的身体颤得厉害,他的头被韩予扬按住,下一秒一大片奶肉被抓住,他近乎茫然地含住了自己的奶头。

    “呜...唔唔...唔嗯...”

    红润的小嘴被迫紧紧抿住奶子,将包括乳晕在内的一大片细嫩奶肉都吮进嘴中,高热的口腔几乎都被填满,两颊鼓起可爱的弧度。

    身下的抽送更甚,盘轧错杂的青筋和柱身上的粗糙鼓起都是狰狞阴茎最可怕的帮凶,男人不用多费力就能征服甬道内的每一寸领土。腰胯挺得越来越快,不知过了多久,尿道口的酸麻几乎占据了大脑的全部。鹿阮的眉头痛苦地皱起来,下一秒被压在软榻上。

    韩予扬的面色冷得吓人,眼中却是汹涌的热意,他最后死命地顶入一次,硕大的龟头完全埋入子宫中,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啪得一声打在可爱的小屁股上,男人放开精关不再忍耐,肉柱顿时激射出大股浓稠的白浊,每一缕都被打在子宫壁上,顺着圆润的弧线流下堆积在宫颈内,甚至不会流到有丝毫流到湿滑的肉道中。

    两团雪润的大奶被迫挤在一起显出一个极圆润的沟壑。鹿阮身体打着摆子,明明极力控制自己憋住尿意,但下身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在极强烈的快感刺激下违背主人意愿泄出淡黄的尿水来。

    “呜呜...唔嗯嗯...”

    鹿阮低低抽泣,喉间发出破碎的喘息呻吟,痛苦地吃到满嘴腥甜温热的奶水。

    黑发青年这时一点都看不出青年教授的孤冷与高傲,从小养大的妓子也不会有这样的淫荡,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为之痴迷疯狂,要将这个精致绝伦的漂亮青年玩到破碎才能稍微收敛狂虐的欲望。

    尿液滴滴答答打在光滑的地板上,蓄起一小块淡黄的水渍。

    子宫被男人的孽根射满,嘴里还被迫含住自己的乳头。阮阮一向乖巧,最初还勉力含吮奶子,甚至咽下不断流出的奶液,但最后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哥哥...呜呜啊!尿了、尿了!不要看呜...哥哥......啊啊!”

    翘软的奶头甫一被松开就喷溅出一小股奶水出来,鹿阮两腿都挂不住,汗湿的黑发下是一张更显明艳的漂亮脸蛋,泪痣都被泪水淹没了,这时全埋在哥哥怀里不肯出来,嘴里还断断续续着请求哥哥不要看。

    墙幕中的视频仍在继续,里面的鹿阮完全被肏痴迷,全然享受性爱的快感,韩予扬轻轻抽出阴茎,大掌在鼓起的小腹处狠按一下,顿时引来鹿阮极激烈的反应,他吻去宝贝耳畔的泪珠,嘴上还很恶劣,

    “乖...乖......不哭了,看来以前的阮阮才是乖孩子,哥哥应该喜欢墙幕上的阮阮,是不是?”

    阮阮一下蹙起秀气的眉,明明下面还在淅沥沥地失禁,却已经抽噎着凑上来亲哥哥了。

    “不可以的...哥哥要只爱,被哥哥肏的阮阮...呜...”

    “以前的阮阮是、是以前的哥哥喜欢的呀...”

    淫艶的雌穴从哥哥回来伊始,就不停地被动接受过激的快感,无论是唇舌、手指还是男人身下的巨物,穴肉被肏开又因惯性自发的聚拢,阴户处隐藏的尿道口也被找到,做极尽淫靡的亵玩。

    尿道失禁后好似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鹿阮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前穴稍被碰得重了些就止不住地漏尿。

    “像不像哥哥的小母狗?把哥哥尿脏了。”

    韩予扬声音微微沙哑,含着笑意,他也想不到鹿阮会被自己玩成这幅样子,断断续续的小哭腔实在可爱...真可爱,简直想把阮阮一口吃掉,变小后被自己随身带着才好。

    “哥哥一肏就漏尿。鸡巴拔出去以后怎么办?骚屄以后要堵住才行。”

    “不是的......呜呜,哥哥不要揉前面...就好了,哥哥,哥哥...”

    “前面是哪里?阮阮做实验的时候也这么不严谨?”

    “是...是!”

    才止住的泪水又忍不住涌出来,他哭得浑身打颤,两个小奶头也乱抖起来,只看得人阴茎发痛,“是女屄...是阮阮前面的屄,呜呜...坏掉了...”

    “那阮阮要乖一点,以后不能太娇气了。”

    终于后穴也吃到鸡巴,肠肉热情地涌上来吸裹阴茎,看不出主人丝毫的不情愿。但恶劣的爱人抽插后穴时还会偶尔挑弄雌穴,指尖碾磨精巧的尿道口。

    前穴早被肏肿了,又因为先前的强制失禁,控制不住地断断续续漏尿,韩予扬这时候还做这样的动作,阮阮的身体剧烈抖动两下,雌穴泻出的水水几乎要透明了,声音也带上哭腔,很羞恼地讨价还价。

    “那不娇气的时间要短一点...呜呜!又喷了啊...啊啊啊!哥哥一点都没有契约精神的!”

    两根手指仍在女屄中应和着后穴抽插的节奏一并捅干,间或恶劣地撤出部分来抠弄半翕张的湿红的尿道口。韩予扬几乎被鹿阮一点儿也不合时宜的天真逗笑了,实在是小祖宗,半是无奈地轻叹一声。

    “哪天不娇气?缓过劲来了又撒娇,宝宝...嗯...哥哥的宝贝,阮阮,哪天晚上不躲在哥哥怀里撒娇?”

    毕竟是周末,喝了些酒的男人被挚爱的宝贝刻意勾引,激发的性欲当然不是轻易可以纾解完毕。前穴虽然已经被肏得几近软烂,但肠道亦是同样的贪吃。骑乘的姿势使得鸡巴进得愈发深,最后射过一次后细绒毯几乎全被淋湿了,上面揉满了鹿阮腥甜的骚液。

    清洗时不带欲念,凌晨温度稍有些低,冲完热水澡后,娇气的小爱人被哥哥抱着走出了浴室。

    房间里早点好宁神的香薰,毕竟是在夏天,浴袍只是浅浅的一层,面料也很轻薄。

    鹿阮脸蛋红扑扑,眼睛困得要睁不开了,但是身体被玩得实在是痛,小屄现在还麻得受不了。他整个人全埋进韩予扬怀里,嘴里爱娇,要让哥哥揉胸胸,又不准力气太大,细腻的皮肉紧贴着哥哥。

    韩予扬低头轻轻轻叹一声,眼中荡开笑意,明明想要给娇气的小爱人一个深吻,让他感受自己高涨的爱意,几乎涨到胸痛,要时刻把人搂在怀里才能缓解,最后却只是怜惜地轻吻一下熟睡的爱人的法定,轻微到不可察觉。

    鹿阮的呼吸声渐沉,韩予扬在夜色中专注地凝视他,把软乎乎的小爱人哄睡以后,才一道随之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