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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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衡越原本只是来瞧瞧这个让赵云炎动了念头的人是什么样的。 他很了解赵云炎本质有多么傲慢自我,又多年高居权位,这样的男人遇到可心的小点心,居然没有直接带回府圈养起来,已经能说明男人是有几分珍视之心了。 这很难不让他好奇。 正好赵云炎安置那人的地方正是他设情报点的花楼——当然这点赵云炎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他完全看不上的,像当做什么垃圾货色似舍弃掉的杂种,竟然也能在他眼皮底下混出头来?更甚至于,他的情报,所获取的情报还要依赖他? 赵衡越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竟移不开眼睛似的,将那个青年的“表演”看了个遍。 无论是清醒后羞耻难堪地惨白神色,还是偷偷回家沐浴时,由清洗身体变作自慰的动作。 修长笔直的腿架在桶边缘,圆润的脚趾头因为快感卷缩着,本是如竹如玉般的青年,苍白的脸颊潮红,眼神也随着快感迷离恍惚,又仿佛不可置信般挣扎着溢出呻吟和哽咽。 被男人肏过一次而已,竟已经食髓知味了吗?赵衡越心想,他不该进官场,他活该躺在男人身下,吞吐男人性器,被精液灌满肚皮。 赵衡越死死盯着浴桶里的青年,伸手抚慰起下身的鼓胀。 * 反复清洗,直到半夜,加上心理打击,第二天果然生病了。 鹤望卧病在床,家里人自然是要来关切一番的。姨娘和妹妹的真心实意不说,便宜爹一脸严肃地叮嘱好生修养,别误了考试。重生回来的女主长了不少心眼和演技,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兔子精一边飙戏,一边对终于从屏蔽不良内容的绿色小房间出来的小系统感慨答应它做任务太值了。 系统:……宿主你喜欢就好。 兔子精:嘻嘻~ 雕花木床帘幕后裹紧亵衣和被子的青年烧得面色通红嘴唇干裂,强笑着应付完亲人后又昏沉沉倒回去,不省人事。 兔子精吃了一顿大肉心满意足,在精神空间里翘着小脚哼着小调,期待地摸着平平的肚皮,吃吃笑。 系统:…… 第一次绑定宿主的系统有点迷茫和怀疑人生,良久小心翼翼地试探。 “宿主,那个,任务?” “啊?任务?……哦!任务,对。我不是已经在做嘛~”兔子精晃悠脚的动作一顿,拖长了尾音撒娇似地说道。“你看,妹妹的劫难已经过去了呀~” 说到这,兔子精回味似地舔舔唇,眯眼又笑,“再过一阵子进京赶考的书生可多,让小姑娘挑一个不就结了么。 ” “好的吧……”系统委委屈屈,忍住没问怎么解决原主断腿那一劫,转而关心起一直没怎么喝药躺尸的宿主,“我的系统商场里有很好用的药,宿主你要不?” 系统语气有一点讨好。 “暂时用不着呢。”兔子精说。 用不着?小系统满头问号,迷惑。 直到晚上,一个黑衣人钻进宿主房间,爬上宿主床,摸摸宿主额头,把了一下脉象。 系统:?这谁? 这个黑衣人掏出药瓶子还没来得及喂药,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一扭身四处看了一下,一头钻进了衣柜藏了起来。 系统:?? 紧接着,又一个黑衣人从窗口跳进来,直奔宿主而来,摸额头,把脉象,喂了药丸子。 系统眼睁睁看着这个后来的男人含了一口桌上的冷茶,俯身吻住了宿主。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服声响,系统眼前出现一片马赛克。 系统:??????? 兔子精:嘻嘻! 赵衡越鬼使神差地夜袭青年,真的只是想着简单看一下而已。 为什么好像做贼心虚一样,慌不择路躲进了衣柜?? 赵衡越开始怀疑人生。 对于后来的人赵衡越心有猜测。 透过衣柜门上的雕花镂空,他看到男人搂住青年以唇渡药,又解开青年亵衣,露出一身玉似的皮肉,借着窗外的月光,仿佛雪似的白,落着斑斑点点的红梅与青痕。 那男人沾了点药膏抹在青年身上的印痕上,轻柔地按摩着要搓开药性,只是手上带茧着实有些粗糙,饶是有了药膏的润滑,按揉时也让昏沉中的青年皱起了眉头。 只是赵云炎却享受极了,手像是被青年滑腻的皮子吸着,又嫩又滑,抱在怀里暖乎乎的,鼻间还能嗅闻到青年特有的竹香。 真是个大宝贝。男人想。 一开始赵云炎还能坚持给青年涂药,只不过忍不住含着青年耳垂轻轻含咬,手多照顾了一下青年胸前柔软的奶尖、细瘦的腰肢、圆润饱满的臀肉……渐渐地,抹药的手指就像有自己的想法似的,探进青年的销魂窟。 娇嫩的小花才经受过狂风骤雨不久,此刻又被侵犯,却只是瑟缩了一下,便柔顺地承受了侵袭。紧致的穴肉包裹着手指,像有自我意识一样自动吮吸着,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唧”的淫靡水声。 还因为主人生病发烧,里面又热又软,热情极了。 赵云炎喘息变粗,早已硬邦邦的性器像是受不住诱惑似得又胀大了一点,他闻着青年好闻的体香,感受着手指被紧致的穴肉的舒适,红着眼苦苦忍耐着兽欲。 ——青年可还生着病呢,他没那么禽兽。……大概。 “嗯……”被折腾半天的青年于昏沉中若有所觉,眼睫微颤,眼皮下面的眼珠不住转动,似乎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最终只是发出了无力的呻吟。 嫣红的唇微张,祈吻似的。 赵云炎捧着青年的后脑,又凶又柔地吻上去,侵占青年的口腔,吮吸对方的香舌,扫荡唇舌间甜蜜的津液。另一边则将性器插入青年臀间,利用饱满双丘的挤压获取快感。龟头不时撞上穴口,像是不经意地戳了一下又滑进股沟,敏感的小穴可比主人诚实多了,婴儿小嘴吮吸奶头似的,嘬吸着男人的龟头。 男人忍着忍着,却不知怀里的青年早已情动,昏沉中不自知地跟随欲望与渴求,摇着屁股主动要吞吃他的性器。赵云炎被青年冷不防地,正好插进半个龟头,湿热的肠肉紧紧纠缠,谄媚讨好,赵云炎甚至感受到一股吸力迫不及待要“吃”掉他的整根性器。 赵云炎感觉脑子里什么崩断了。 他低低地骂了一句,一手扶着,一手掐着青年地腰向下,重重地自下而上贯穿了青年。 “呃啊啊……!”被抱艹到底的青年,不知不觉竖起的性器瞬间释放,白色的浊液射到胸膛上,连唇角都沾了几滴。 巨大的刺激甚至让青年终于从梦魇中惊醒,却一时无法明白自己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赤裸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屁股里面塞着男人的性器,自己爽地刚射了精? 可怜的青年脑子似乎烧糊涂了,根本处理不了眼下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