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装,堕落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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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兔女郎装 齐悦立在镜前,一双笔直的长腿,被包裹在紧身的黑丝网袜之下。紧实到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美-腿,被黑网塑成了柔韧纤长的曲线。若隐若现的网格之下,爬在白皙肌肤上的红斑,倒像是一簇簇在黑夜下盛放的玫瑰,染上了妖夜的旖旎。 除此之外,齐悦的全身,都被遮在黑色的紧身衣下。长袖高领的衣料,一直封到了颈口,瘦削的肩骨,纤细的腰身,透着禁欲而诱惑的气息。配上竖在头顶的两只粉红兔耳,以及脚下踩着的、一双四趾毛绒的兔爪鞋,齐悦整个人真是可爱到了极点,让人恨不得圈养在兔笼里,兴起时抓过来,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昔日站在讲台上、一丝不苟的齐教授,望着镜子里、这身不堪直视的“兔女郎”装扮,把眉头皱得跟挽了结似的。这帝江,真是恶趣味到让人受不了。 可他手里,还攥着一只毛绒绒的东西,纠结地咬着下唇,不知如何是好。那是一个兔尾巴肛塞,轻柔蓬松的一团白兔毛,饰在粗-长的一段黑色硅胶棒尾端。而另一头,则为了增加卡嵌媚肉的效果,特意做成了粗细不一、直径不同的几道环。这“贴心”的设计,让齐悦看了不寒而栗。 这个东西,真要塞进自己的后头去吗?齐悦犹豫地转过身,扭脖望着镜子里、被布料裹得严丝合缝的两瓣肉-臀中间,唯独恶意地开了一个小口,如果不用“兔尾巴”堵上,他齐悦就要一路露着嫣红的小泬,被人瞧个遍了。 他想到帝江说:“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话,我保证让你今晚上就见到餮。啧,相信我,你屁股里堵着这个的样子,他绝对舍不得让人多看。兴许他被这么一激,就自己现身了呢?” 齐悦啊,你丢人都丢到西方人民的电视上了,还怕再多来这么一下么?塞吧,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丢人么?你拼了命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见老公么? 这样想着,他咬了咬牙,用力攥了下手里的东西,索性把心一横,将那磨人的一头往后泬里送去了。 “唔……”齐悦闷哼了一声,兴许是尚未习惯,兴许是过爽所致。泬肉甫一触到胶棒,便渴切地吞吃了下去。他把那想成是餮的一部分,是心上人对自己的折磨,因而心甘情愿地接受着,蠕动着肠壁,一点点吃得更深。 除了走路时,因动作的牵引,而不自觉引发的阵阵快感、难以忽略之外,深陷在黑色臀沟里的、一大簇松软白绒,还是很好地掩盖了齐悦的羞耻,没有让他的小泬外露一分。 然而开门时,早早候在门口等着看好戏的帝江,以及他身旁两个恭候驱使的壮汉,在看到齐悦出来的一刹那,都发出了知情者会心的微笑。尤其是那两个讨厌的鬼佬,斜着贪婪的目光,打量在齐悦的胯间。齐悦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前头、明显已有抬头之势的一团鼓胀。 “嘿哟,不用遮!你来的这个地方,本就是人间纵欲的极乐天堂,大伙儿连那东西清蒸以后、吃起来是个什么滋味都尝过了,更没少尝那里头射出来骚东西的味道!走,别紧张,我带你去桌球室玩玩。放松!放松!你后头夹那么紧,怪不得前头要翘起来了哈哈!” 齐悦被人说中内情,羞得涨红了脸,他觉得自己跟躺在砧板上、等着被人吃的肉,也没什么差别了。不过他的脸上本就盖着红斑,红晕也并不明显。 齐悦忽然自暴自弃地想:如果我还是以前光洁的模样,那餮看了这身打扮,会不会有一点动心呢? 帝江一挥手命令道:“你俩,架着他走!等他这么扭扭捏捏地夹着屁股慢慢挪,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移动到桌球室呢。那帮等着玩儿他的人,都该等急了。” 160.堕落乐园 在帝江的催促下,齐悦被两个壮汉一前一后架了起来,一个托肩,一个抬腿,如此仰面朝天臀朝下,被一路扛着走。 其间,手抚在他小腿的那个,还不怀好意地,揉-捏着黑丝-袜下包裹的紧致曲线,故意一颠一颠地,加剧了上下震荡的幅度。齐悦只好拼命夹着兔尾巴,不让它掉下来,绞紧的媚肉体验到了阵阵欢愉,前头朝天的那一根翘得更欢了。 “别、别颠了,慢、慢一点……哈……”齐悦真恨自己失去了灵力,只能尴尬又无助地求着,脸上的红潮,被故意作弄他的老外,偷转过头来尽收眼底。 齐悦忍着羞耻,终于熬到了所谓的“桌球室”。虽然听了帝江的话,他早有心理准备,心里千万次告诉自己,为了见到餮,什么都可以忍。可门刚一打开,映入眼前的场景就叫他惊呆了。这哪里是“桌球运动室”啊,这简直,就是一室淫兽纵欲交欢的堕落乐园。 见帝江进来,正在寻欢的人们立刻停住了动作,恭敬地垂首叫了一声:“神使。” 帝江倒也没有架子:“能进来这里的,都是我们圣会最高级别的成员,是邪主最忠诚的奴仆,都是自己人。大家不必拘束,接着玩儿,接着尽兴地玩儿!”随后他将手举到空中,打了个利落的响指,喊了一声:“Music!” 紧接着,熏人欲醉的慢摇爵士乐,便如暖风般飘荡在耳边。在轻柔的圆号和钢琴声中,人们又恢复了先前的作乐淫态。 偌大的房内,摆着一张气派的球桌,大约是寻常球桌的两倍长宽,四角雕花的纯黑胡桃木质地,一看便是造价不菲的定制臻品。 整个房内光线极其昏暗,唯有一盏现代感十足的吊顶三角灯,低低垂在球桌上方一米高的悬空,打下一道朦胧幽暗的黄光,将黑色绒料的桌面上、一条血红蜷曲的长舌图案照得瘆人。 摆在球桌上滚动的台球,也不似寻常的多色序号,而是被做成了一颗颗黄色眼球的模样。上头绘的黑瞳,或睁或眯,随着球杆的击打翻转滚动,像是游离于体外的视线,营造出一种神秘诡异的氛围。 可真正令齐悦惊骇的,是围在桌边的那一圈“球洞”。没错,这张桌球台,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球洞,而心甘情愿充当击打目标的,是一只只赤-裸的肉臀。 那些不知羞耻的漂亮男孩们,下身不着片缕,将饱满挺翘的臀丘,抵靠在球桌的边缘,腰身下压至一个诱惑的姿势,以两手掰开着自己的后泬,口中吐着一句句魅惑的“e on,shoot me baby...” 好一个“射(shoot)”字,明显的双关含义,让人还未专注瞄准,便已心猿意马地硬起。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竟还有人能若无其事地推杆击球,计算得分。齐悦心叹,这些人平日里的生活该有多么淫靡,连如此香艳的场景,都可以见怪不怪了。 而在屋角、灯光照不明晰的暗影下,人们肆意泄欲的渴望,就更加肆无忌惮了。齐悦甚至看到,有两个露着后泬的“球倌儿”,已经饥渴到背对着背、吞食同一根球杆的地步了。他们两人各“吃”进短杆的一头,一边欢叫着前后耸动,一边揉-捏着前头的挺翘,舔着舌尖,表情痴迷。 齐悦看着那一高一低、上下摇摆的木杆,忽觉有些滑稽,仿佛那是一根跳动不休的跷跷板,驱使它变成活物的,是人类永不餍足的原始欲望。 可现实容不得齐悦长久发愣,很快便有大胆的“高级成员”,将贪婪的视线,打在了他完美的身材上。一声轻佻的溜哨之后,那个用发胶、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金发男人,开始用眼神向“神使”请求,让这只红着脸的诱人小白兔,加入“球洞”的行列。 对于那些衣着光鲜、内心却空虚到只想猎奇的上流贵族来说,红斑什么的根本煞不了风景,毕竟,他们的眼睛能看到的,恐怕也只有一个“洞”而已了。 帝江插着手走到齐悦身边,凑在他耳旁轻声讽刺道:“喂,看来,我的餮哥哥是真不在乎你了。老实告诉你吧,今天一早我就告诉他,我要带你来这里。咱们这里的刺激玩法,他可不是不知道,可是……”他抬手装模作样看一眼表:“都这个点了,他还不来‘救’你,看来呀,他是无所谓你被别的男人当洞射喽!来吧,小丑兔,是你自己主动把屁股挪过去呢,还是等我叫人按着你,帮你把湿漉漉的塞子给拔出来呀?哈哈哈!” “你滚!”齐悦忍无可忍。 就在这时,软包镶钻的皮革门,被一阵厉风震开了。从门外从容迈进来的,正是被众人当做神祗一样崇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