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浪合欢,长舌敲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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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破浪合欢 齐悦被餮怀抱着跃上舢板。他的心,就像这漂在海上的浮板,摇摇晃晃,飘飘忽忽,浑身上下,都化作了期待与老公结合的酥麻与柔软。唯有下身一柱敏感的珊瑚玉,随着餮一路上刻意的握弄和挑逗,渐渐挺胀起来,顶端甚至吐出了丝丝清蜜。 “咔、咔”,齐悦的手腕刚脱离了皮绳的束缚,又被迫展臂、开成了一个“大”字形,被餮狠力抓着,扣入了舢板两侧的塑圈之中。 “老公,怎么又要绑我……”齐悦这话问得欲拒还迎。 他荡漾着春波的眼眸,含着绵绵情意朝上望去。在高阔的蓝天白云,和准备好奉献一切的自己之间,隔着一个伟岸的身躯。漂亮的肌线映在眼底,含着欲望和占有意味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倾在自己脸上,与他崇拜而痴迷的视线汇成一体。 “不绑紧了,我怕你摔下去。”说着,餮一抬手,冲前方驾驶快艇的手下示意。 绳索一牵动,舢板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乘风破浪,逐波而行。一路上惊起的无数浪花,将齐悦的错愕与惊呼,埋没在了雪白的水雾里。颠簸中,一条薄毯被甩脱开去,被绝尘而去的舢板,抛弃在了沉浮的海浪里。 齐悦光裸着下身,如此新奇的体验,让他着实有些害怕。他拼命地夹着双腿,环紧在餮的腰际。 餮的平衡能力极好,他伏在齐悦身上,只稍分出一手抓着舢板侧沿,另外一手,探入到齐悦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泬中,使了指力狠狠开拓,口中还不忘逗弄齐悦:“不错,刚才的浴盆热水,早把你这里泡得柔软。你这张小嘴儿,把我的手指吸得那么紧,是忍不住想吃老公的肉棒了么?” “嗯……啊……”齐悦张大了口欢吟。他闭着眸,动人的睫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一阵浪花卷起,拍入了一些在他的红唇中,美人蹙着眉咳嗽,哪还有心思回答餮的问题。 “呵,看来只有堵住了,才不会呛水……”话音未落,一根灵巧火热的舌,便强势地探进齐悦口中,舔卷他口中的芬芳,也将他惴惴不安的心,给填得满满当当。 这一次,腹下的那根淫舌,终于发泄得精疲力尽,餍足地安眠了。同一时刻,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硕然火热,顶进了齐悦的肉口里,将许久以来、由于饕的阻隔、求而不得的思念,全然埋入了这具、一直渴求着自己的身体里。 齐悦情动地抬着腿,犹如献祭一般,将体内最柔软娇弱的那个地方,为着心爱的男人而打开。他拼命收缩着媚肉,用软嫩如丝绢一般的内里,含吮和容纳那个充满着戾气、只知索取的庞然大物。 他感受着肉刃一下一下无情的冲击,仿佛要拓入他灵魂深处那般,撞击着他的心门。他的泬道,被-操成了与男人肉根无异的筒状。他却不知疲倦,努力泌出涓涓的肠液,濡湿它,滋润它,呵护它,就像他一直以来做的那样,将自己的身心,所能给予的一切一切爱意,奉与他的餮,他的神明,他此生此世的唯一挚爱。 一双手,轻轻压上了他被绑定的手腕,男人的十根指头,与他结着血痂、为爱伤至残破不堪的手指,紧紧相扣。“断十甲,以诛心”——曾经的破碎,在这一刻被餮的温柔所疗愈了,他终于感受到了,与埋在他体内的男人,灵魂相合的感觉。 “那只鳄鱼……唔、叫joy!”餮一边说,一边奋力挺动胯部,“是小悦的……悦!”对准他骚点的猛烈撞击。 “我从来没有……唔、睡过帝江!”餮持续不断挺动着,抽出、送入肉具,给予齐悦欲仙欲死的快活,“我活了千年,却只抱过……你一个!”抵在他要命的突起上,狠劲的研磨。 “我已经忘了……唔、齐魅长什么样子!”餮似是要把生命的力量,全数灌入齐悦的体内,“我现在眼里……只看得见小悦!”是烫热的种子,喷薄射在他抽搐的肠壁之上。 感动的泪水,和着肉茎顶端的浊泉一起涌出。 “我爱你。”齐悦在浪花之巅的喧嚣里,用最平静而清甜的声音如此回应。 碧海蓝天,波光粼粼,爱恨交织,千年沉浮,难诉你我这一刻的隽永深情。 172.长舌敲琴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将遥阔的海天之间,染上了暗沉的霭色。映着最后一丝红光的巨大日轮,悠闲地沉下一望无垠的海岸线。平静的海面上,暗金色的粼粼霞光在柔柔泛动,正如此刻,回荡在船头的悠扬爵士音符,从复古的留声机喇叭中翩舞出来,在温暖潮湿的空气中缓缓招摇。 齐悦和餮换了干净的衣物,用完晚餐,自舱门中出来。为了防止他抓挠,齐悦双腕上依然拴着皮绳,脚踝却恢复了自由。餮将他戴着皮索的手捉拢到一处,以一只大掌包覆着,牵着他的小悦走。宛如齐悦一直梦想的那样,两人甜甜蜜蜜,终于手牵着手。 露天的甲板上,一圈深情的烛光燃起,围于其中的沈清尚与谲,面贴着面,手环着腰,轻轻地搂抱在一起。他们面颊贴着脖颈,气息换着气息,跟随着音乐摆晃身体,踏着随意而慵懒的舞步,享受这一刻、彼此相拥的静谧。 齐悦甫一将眼前的浪漫收入眼底,眸中便闪出了羡慕的柔光。心细如尘的餮,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微小的细节。 他一拉齐悦的手,将他拖至舞池旁、摆着的三角钢琴边上,抬手拔了琴盒上方装饰的玻璃瓶中、插着的一枝火红玫瑰,折短了花柄,就往齐悦的耳沟上头架。 男人爱怜地摸了摸齐悦的寸头短发,逗趣着说:“虽然成了一只丑丑的秃毛犬,不过还是很可爱的嘛。你脸上的红斑,衬着耳侧的花瓣——人面玫瑰相映红,嘿嘿。” 齐悦刚被餮“宠幸”得心满意足,虽然觉得“秃毛犬”的称呼有伤大雅,不过他心里甜着呢,也就只鼓起了腮帮,佯装一个恨恨的眼神丢了回去。 “如果这一次,我们能如愿寻到汤谷,那饕这烦人的家伙,就要与我们永别了。所以在那之前,我想让你看一回它的表演。你可能不相信,它聪明得很,在你离开的两年间,习得了不少有意思的本领,比如说这样……” 餮忽然抬手关了留声机,音乐戛然而止。沈清尚和谲不满地朝这边望来,紧接着就被回荡于空中的钢琴旋律给震慑了,愣神聆听了一会儿,又相视一笑,继续扭摆了起来。 齐悦目瞪口呆地看着餮解开了前襟,“睡醒”的长舌,一下从男人腹下的肉缝中钻了出来。它卷曲着顶端,像是人类的指头弯折了一段关节。折下的部分,有力地点动在琴键之上,眼花缭乱地实现着规律跳跃,仿佛一条入了水的欢快活鱼,在黑白两色汇成的音乐海洋之上腾跃激窜,释放出轻重缓急的瀑流,将听者的心净化得澄净。 那是舒伯特最美的第七十二号作品——。而餮一手拉着齐悦、不让他止痒,另外一手轻置于琴上,配合着饕奏出的主旋律,弹出柔美流畅和弦音。东方古老而神秘的异兽,与西方传世的名曲相结合,诠释出了涤荡人心的绝妙乐音。 “老公……”听了一会儿曲,齐悦忽然摇了摇餮的手。 “嗯?”餮只是偏过头,手中的奏曲动作依然不停。 “老公,”齐悦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咽了一口唾液,忽然开心地高嚷道,“老公我不痒了!真的,忽然就不痒了!” 弹琴声彻底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