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热之作者等不及了
书迷正在阅读:风月场、暴君攻穿越进r18受文不是搞错了什么、兄长大人,请自重!、[总攻]被钓后我成了海王、狼王的压寨小相公、古宅里、亲上加亲(父子/年下/双/产/生)、魔界红倌阁、娇养、想活下去就doi(快穿)
修士比普通人开销要小,但即便是得道高修也离不开寝食。坛真半日未进食,身子又虚,更加受不了,他夜半时醒,顾棋云竟还在身旁,只不过他穿好了衣裳侧背着自己,坛真料他定是出去了一趟,因为这煞气,他不顾肚里的饥饿,也要往那令人安心的躯体边贴近。 不仅肚里空空,那乳里也感觉货少了不少。?坛真觉得自己一时半会也饿不死,要是能把乳里的奶汁逼走,兴许自己灰飞烟灭时还能体面点。 眼下与顾棋云仅隔一拳的距离,坛真微微打了个哈欠,?正欲把自己重新裹起,又见这小清修直腿抱臂的睡姿,似乎在梦里也十分紧张。坛真心底忽然有些愧疚。 罢了,临死之前还能再做善事,也不枉他曾经一心向佛的信仰。 坛真?轻轻将被子分出一部分,盖到了顾棋云的腰上,这天山剑宗的大少爷本就金贵,与他在这荒山野岭里勉强睡一晚也是可怜。 见顾棋云没有反应,坛真才又闭上眼睛,?按捺着腹胃的不适,强行睡去。 可清晨,坛真却是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的。 二人相拥而眠?的姿势当然看起来十分岁月静好,可坛真却意外感觉到一双大手正挨着自己的胸乳,环在腹肌之上。 ?他顿时慌了神,又联想起自己前日对这少年做出的荒唐事来,更是不敢轻易乱动。 他醒了有一会儿,双臂怎么放也不是,便有意识地曲起,夹着顾棋云的胳膊,一点一点往上移。 坛真感受着那双温热的手蹭上自己的胸乳,是喜也不是,愧也不是。 只期望着这手能和顾棋云的身子分开,好给他揉一揉这孽奶。坛真在里面的另一只手也不得空,伸进里衣去拉自己的裹胸,却被身后人的动静一震,停在了那里。 好不容易睡着的顾棋云被坛真这细微的动作闹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歪下头,往身边人的颈窝里拱了拱,念念有词地艰难睁眼。 “啊……小慈,几时了……” 他还以为自己在那天山暖阁中,小仆童正替自己换香。 可空气中并无那沉闷的松香味,而是一股子微甜,甜度刚好。 “小——” 啊。 直到感觉手触碰到了什么软物,顾棋云这才猛的惊醒。 不知何时,他与坛真贴的极近,那僧人的如同烙铁一样,红的发烫。 “……”坛真呼吸的声音小似蚊讷。他方才感觉这快覆到乳波上的双手正要慢慢抽离,居然又夹住了顾棋云的双手。 这就是久旱逢甘霖吗……顾棋云不合时宜地想。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坛真是在装睡。 顾棋云也干脆不动了,可挨到一刻后,坛真心中的车已开到不知道哪里去,腿间淫液渐生时,顾棋云还是委屈地冷声开口: “大师,我饿了。” “……” 眼前的光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顾棋云还是觉得有些晃眼。不过这坛真没有头发,却比那些小生郎官要更俊帅些,更有一种禁欲的傲骨。 真怪啊。 …… 俗话说的好,奶是好奶,可眼下藏在衣衫中,确实对他没了很大的吸引力,自从接受了自己还是个小色胚的设定后,徒有高冷男神外表的天山剑宗少主意识到,自己仍然是有原则的人,他无情道判逃人员的鼻血,只为真正的强者(奶)而流! 何况坛真除了在床上大胆了些,平日里也看不出任何差异。 ——顾棋云不会承认自己有些失望。 …… 早斋是坛真跟着顾棋云一块做的,他现在离不开顾棋云,好在顾棋云也说要来见见世面,看看素斋的做法,可因刚刚的举动,坛真全程都没有直视顾棋云的双眼,自然也看不到顾棋云眼神中罕见的戏谑。 顾棋云靠在门板边,看着坛真清手洗菜,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识海中掏出半只白切鸡。 坛真似乎没有特别大的反应,他知道顾棋云昨夜出去了一趟,却没想到他是去偷鸡。 “这是野生的。”顾棋云也对坛真见怪不怪的样子没有什么反应,毕竟有魔头之称的和尚,看见杀生会惊讶才有鬼。 他冷冷说道:“因为大师现在好像也不戒素。” 坛真尬笑掩饰,“哪里哪里 ,吾自然……没想到少主还是抓鸡高手。” 啧,自然没你会抓,顾棋云三下五除二地将这白切鸡切片,“大师可是要做菜粥?”他看着坛真,眼睛瞥过那微微拢起的胸部,心说你露个乳沟,那鸡不就送上门了么…… 远在天边的剑宗爹妈打了个哈欠。 坛真点点头,下了米和菜,见顾棋云放肉也没拦他。 “要活命就得吃肉。”坛真认真地说。 “在理。”顾棋云心想,我就不喜欢吃鸡肉。 ——我喜欢吃唐僧肉。 他舔了舔嘴唇,探身去闻那肉粥的香。 “好饿。” 还缺一味调料…… 顾棋云从背后揽住坛真的肩膀,左手好像不经意地落在乳上,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坛真又开始微微颤栗,他抿着嘴唇,忽而下定决心了一般,用已经抬起的手重新去拿勺。 辛苦你了,真的很能忍啊。 顾棋云另一只手接过坛真递来的勺,吹了吹,临到口边,却往坛真那送去。 坛真只是吃了一小口,便推开了勺子。 他咽了咽口水,垂眸避视。 “有些烫。” 顾棋云点了点头,吃下了另外半勺。 那搭在坛真身上的手却钻到了腋下,直袭那对豪乳,他慢慢地绕圈抚摸起来。 “吃饭罢做甚?”顾棋云不慌不忙地又接了一口喂食。 “往常都是扫院,不过近来都是沐浴。” “不染尘,妙。” “这有一处清泉。”坛真无意识地挺起胸来,往身后人靠去。 “……着凉不好。” 要不是内心唾骂,坛真简直能在这里脱光。 “听你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