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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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理点进去,粗略地浏览了一下。 发帖人从他的生辰八字说到面相星座,言辞间把谢予理批得一无是处,仿佛他活在世上连喘口气都是错的。 无稽之谈! 底下很多人这样回帖,那个人好像就等他们这句评价,得意洋洋地把谢予理父母亲的事情拿出来说。 这是明晃晃戳人伤口了,这下吃瓜群众也不干了,社会主义谁还信这一套封建迷信,十几个人把贴主骂得狗血淋头。 没一会儿,管理员就把帖子删除了。 谢予理把那个人的id记住,然后关掉了页面。电话里三堂哥还在絮絮叨叨,他时不时应上一声,直到三堂哥说够了才挂断。 天煞孤星,克亲克友…… 可笑。 流言蜚语最终也没有影响到谢予理,他投稿的论文被征用,又得了国奖,名字在校光荣榜上整整挂了一个月。 奖金十分丰厚,被他用来请关系很好的同学吃饭。谢元义正背书背到崩溃,打电话给他抱怨。因为席间太吵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谢予理和方逸说了一声,跑到走廊打电话。 “……爱情使人失了智,”谢元义的声音逐渐清晰,“小鱼,我好羡慕你,心无旁骛只有学习,哪像我,满脑子都是你依依姐。” 其实他也没有很心无旁骛,每天晚上都要和谢知书腻腻歪歪,是一条无心实验只想和哥哥多说两句话的废鱼罢了。 “羡慕啊……那你和依依分了吧,”谢予理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不能老在一起的恋爱谈着有什么意思呢,没了这个,你还有下一个,下下一个……” 最后,他发出振聋发聩的灵魂质问:“三哥,总和一个人在一起,你不腻吗?” 谢元义心有戚戚,“小鱼,你的想法好渣啊。” 停了停,他又补充道:“忘了提醒你,刚才大堂哥一直在我旁边,你说的他都听到了。” 谢予理:“??!” 乐极生悲,不过如此。 谢予理悲愤欲绝:“三哥,你什么时候跟我哥这么好了,打电话都不避着他?” “……为什么要避着我?” 谢予理惊得差点儿把手机砸地上。 他忙解释道:“哥哥,我只是和三堂哥说笑,绝对,绝对没有这样想过。” “谁知道呢,你说的情真意切,我都快被你说心动了。”谢元义煽风点火。 “……三哥,兄弟多年,何苦这样害我?” 或许是当着谢元义的面,谢知书说的很含蓄:“有空再收拾你。” 不等谢予理品出那句“收拾”是什么意思,谢知书就寻了个空闲,亲自到学校找他算账。 还是在上次的酒店开房,连房间都是同一间。 谢予理穿着整齐坐在桌子前,他面前是3d立体航模拼图,小时候谢知书送过他一个,要拼好不算很难,只是—— 谢知书让他只把裤链拉开,自己则钻到他腿间,跪下来舔他的阴茎。 谢予理不像他哥阅片无数,被眼前场景刺激得差点秒射,然后被谢知书用舌头坏心眼的堵住了。 “唔嗯……” 他含住弟弟的阴茎,把它当成棒棒糖一样又吸又舔,因为事先用过薄荷味的漱口水,口中清清凉凉,谢予理大腿一抖,差点又射了。 “不许射!”他不悦的掐住阴茎根部,威胁似的使了点力气,“哥哥还没有吃够。” 谢予理缓了缓,恳求哥哥不要再欺负他了。 “可是你的鸡巴说你很舒服,”谢知书在上面亲了亲,肉粉色的阴茎被他使用后,颜色渐深,连他的主人都没注意到它的变化。 “怎么,你不喜欢哥哥这样照顾你吗,你烦了?” 果然是为了惩罚他,谢予理掐住自己的掌心,忍耐道:“没、没有……” 不知道自己当年拼拼图的时候在想什么,现在的谢予理,满脑子都是谢知书吃他阴茎的模样。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哥哥把他的阴茎当做什么好吃的,细致地舔了又舔,那里因为很少被触碰,敏感得不得了。 他的确很少手淫自慰,想着哥哥做内心总是很罪恶,而且他白天还有很多事要忙,有时候会累得沾上床就睡。 他努力去想些别的的事情分散注意力,比如昨天看过的论文,比如老师那张皱巴巴的老脸,比如哥哥被肏肿的屁股…… 不行不行,谢予理晃晃脑袋,将注意力移到桌面,还是拼图吧……怎么这么难,哥哥说拼不好就不能操他…… 啊,操,好痛苦,哥哥,我要被你玩坏了…… 模型已经拼出大致,谢予理伏在桌面上喘息。谢知书的唇舌在他腿间流连不去,一会儿把他的龟头用牙齿轻轻碰一下,一会儿在他腿间吮吸出深深浅浅的吻痕。 他的下巴上留了胡茬,舔到柱底时还会扎到他敏感娇嫩的阴囊,谢予理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崩溃得抓紧他的头发。 口中的阴茎又开始跳动,即将喷薄的液体却被痛苦的堵在出口,他强硬地摁住谢予理的双腿,不许他乱动,命令道:“继续拼。” 倏然间变了语气,温柔地吸掉他顶端溢出来的淫液,在上面呵气,“哥哥好喜欢你的鸡巴,想把它锁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太疯狂了,谢予理想,真的要被他玩坏了! 最后一块拼图拼好,谢予理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又有多少次生生被兄长摁回去,他出了一身汗,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 “哥哥……我弄好了……” 因为将泄未泄太多次,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是被谢知书抱到床上去的。 谢知书漱过口,才去看自己可怜的酥软在床上的弟弟。 被他玩弄百次的阴茎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轻轻一碰就挺起来,他试探着用手去撸那里,阴茎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 谢知书怜惜地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怎么办,哥哥好像做的太过分了。” 谢予理用手背遮住眼睛,“好疼啊。” “什么?” “疼,”他的声音闷闷的,“那个射不出来,好疼啊……” “会疼吗?”谢知书真的担心了,控制谢予理的射精让他上瘾,这种心理上操纵爱人的快感是肉体完全没有办法比拟的,而谢予理对他的予取予求施以纵容,更是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 他总是这样,偏执地想要从谢予理身上夺走些什么,好证明他是属于他的。 “哥哥抱抱小鱼,小鱼就不难受了……” 谢知书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哭一哭,小鱼哭出来会不会好受些?” 谢予理沉默。 “我不喜欢哥哥这样对我……”良久,他像是疼极了,声音含着沙哑,“好像我做错了什么,都说了我没有那样想……哥哥太恶劣了,我不要喜欢哥哥了……” 谢知书猛地抱紧他,“别这样说!……小鱼,哥哥知道错了……你别这样说……” 谢予理抽噎,“你又弄疼我了……” 娇气的弟弟,谢知书爱怜地把他抱起来,轻轻揉他酸痛的肩膀,“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不好。” 谢知书亲亲他的嘴巴,“这样呢?哥哥怎么做小鱼才会好受点?” “你哄哄我,”谢予理闷声道,想了想,他又有些难受,“哥哥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我的那个啊!” “当然是喜欢你啊,”原来是闹别扭,谢知书放下心,在他耳边哄了好久,又道,“……哥哥吃着鸡巴,一直都在观察你的表情,小鱼拼命忍耐快感的样子好性感,哥哥都看入迷了……乖小鱼,哥哥爱你爱得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被人这样肉麻地哄着,谢予理青白的脸又变得红通通。他哭了一场,下面也没那么疼了,谢知书在他腰腹上不住揉着,让他放松。 “我只有和哥哥在一起才老哭,”谢知书又埋首在他胯间,细心抚慰他受伤的阴茎。谢予理用枕头蒙起脑袋,胡思乱想着,“我是林黛玉吗,上辈子欠了他的,这辈子拿眼泪来还。” 他被自己的想象恶寒了,“谢予理,打住,你就是有病,神经病!” 那天谢予理最终还是泄出来了,阴茎颤抖着,吐了很多粘稠的白浊。谢知书被他爆在口中,无意间还咽下去许多,他仿佛并不在意,只是可惜今天不能再和谢予理做爱。 谢予理:“……” 阴茎不能用,他还有手,谢知书被他弄得屁股上全是流出来的湿水,一直在谢予理怀里发骚,要谢予理骑他。 “哥哥,你真的太淫荡了……”谢予理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第二天早晨他晨勃,兄长就用屁股去蹭那里,一点儿都不自重,“要是哥哥会怀孕,都不知道给我生多少个了 ” 谢知书意味不明的哼笑:“这样不好么,你可以放心把精液射给哥哥吃掉,谢予理,操我,哥哥要带着你的精液回家……” 拼好的模型也被谢知书带上飞机。他看到这个,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不能做飞行员,你不后悔吗?” 彼时谢予理在收拾残局,这种事情已经不能指望他位高权重的哥哥了,他把沾满两人体液的床单丢进洗衣机,按下启动键。 听到谢知书的问题,他想了想,才郑重地回答:“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哥哥。你不明白天空对我意味着什么,你对我,又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