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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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颜平答应,阿昭突然化为了人身,重点是……没有穿衣服,就这样赤裸着直接趴在他身上。肌肤突然相贴,颜平吓得一哆嗦,转身就要跑,立刻被阿昭捏着奶子抓回来。 “放开我……”颜平左右看看,河边视野宽阔,没有一点遮挡,这禽兽不会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奸了他吧? 他衣衫破烂,精致的小奶包半掩半露,身上还沾着青草和狼的味道,格外勾人,少年绽开明朗的笑容,抓着手臂将他箍住,容不得一丝动弹,“别说你不想要。” 小巧的玉势“啵”的一声被抽出来,顿时水花四溅,憋了大半天的淫水一股脑涌出,浇在草地上,将一片草尖都打得蔫了下去。 “骚水都这么多了,没白给你用好东西。” “别看……”颜平抬手去遮下体,但这时候了哪还遮得住,能看不能看的早就被看光,胀红的花穴缓慢收拢,逼唇饱满了一圈,软糯糯地颤抖,阿昭发硬的鸡巴对准这处柔弱,强行撑了进去。 “啊……!”颜平惊叫,抓紧他的肩膀,指甲快掐进肉里,但玉势无疑有了作用,内壁也覆满了黏湿的淫液,鸡巴的开拓比前几次更顺畅,推开媚肉层层推进。 原本是一人一狼的玩闹,彻底变成了两个人类的野战。狼都没脸看,带着孩子悄悄窝在草丛里,露出数双眼睛,暗暗观摩他们的狼王如何“欺负”未来的狼后。 大半根鸡巴很快凿入颜平体内,阿昭把他抱起来,按在跨上,粗大的阳物径直捅到底。 颜平忍不住轻哼,感觉却并不像之前那样难以忍受,小逼没有艰难的推阻,但仍然弹嫩紧致,恰到好处地裹紧肉棒。他搂着阿昭的脖子,还突然发觉,阿昭身上有股特别的香味,像是清冽的甘泉,就算是狼身时,好像也没有奇怪的味道……难道因为是妖? 他一恍神,阿昭逮住机会挺腰,龟头沉沉撞开宫口,化身成人后的手掌更是灵活,抓紧乳肉的同时,指缝夹起乳头,轻轻搓捻挑拨。 “……!”颜平无心思考别的了,小奶头被染上浆果般的绯红,他本能地缩穴,逼口被玉势磨得肥肿,却也更敏感,体内渐渐升起那夜哀求阿昭插入时的欲火,胸脯也本能地一跳一跳往人家手里蹦。 “哼……”阿昭察觉到细微的变化,勾起嘴角,鸡巴抽出了些,渐渐再次深入,颜平也跟着微弱起伏。这性器的大小刚好填满他,龟头愈发沉重地压着敏感点,一波波的快感侵袭,嫩穴也再次湿滑不堪。 “呜嗯……”颜平暂时忘却了四周,不禁想,要是一直用人形来做这事就好了……呜咽不小心溢出,带着勾人的猫儿似的尾音,勾得阿昭血涌,肏干逐渐激烈起来,肉体发出撞击的声响,颜平的小阴茎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拍打,呜咽也慢慢变成无法抑制的胡乱叫喊,在清幽的山林里回响。 阿昭掐了一把乳尖,“叫这么大声,小母狼真的发情了?” “呜……明明是你先……啊啊……”颜平已经忘了这场白日奸淫的由头,颠簸中愈发搂紧,想叫时便咬耳朵,谁知阿昭的耳朵敏感极了,他一咬,立刻被整个龟头冲进了宫口,叫声顿时被迫小了许多。 “出去……呜……喷不出去了……呜啊……” “骚母狼,自己喷不出水来,怪我?” “是你堵着……!啊……!别顶进来了……” “凭什么?你看你不也很爽?骚奶头又变大了。” “阿、阿昭……!”颜平又爽又委屈,还被干得瘫软,伏在他肩上哀哀地流泪,“就知道欺负我……呜……” 一番酣畅淋漓后,太阳往西边落了,颜平不仅断断续续泄了一滩淫水,被快感激出的眼泪也流了满脸,身上也汗涔涔的,可以说是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阿昭也释放出来,两人黏糊糊的,一起倒在草丛上,颜平粗喘着气,无意识转头,才发现了对岸的树林里,藏着不少看热闹的狼!刚才自己的痴态全被看去听去了,他又羞又愤,把脸埋进草里,又扎得慌,只好狼狈地试图爬起来。 “我、我要回……” 刚跪起身,突然被拦腰抱起,双脚轻松腾了空,原来是阿昭把他扛到肩上,众目睽睽之下往回走。 颜平脸上跟花猫似的,除了衣裳还罩在背上,裤子被阿昭先前咬碎,此时滑到脚踝了,露出光秃秃的两瓣翘臀和红肿淌精的小逼。屁股上凉飕飕的,他挣扎着叫喊,“放我下去,下去!” 阿昭虽然身形仿佛人类少年,但力气仍与野兽无异,臂膀牢固地卡着腰,还拍了拍他的光屁股,“别叫,想吸引其他野兽参观你的骚逼?” “那你、你换个姿势……我的脑袋……”颜平的脑袋充血了,他挥舞小拳头,砸在阿昭背上,阿昭才把他放下来,接着一手穿过腋下,一手穿过膝弯,又将他轻松抱在怀中。 “这样可以吗?” 颜平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仰视他,少年的轮廓映着日落的霞光,微皱着眉,不耐烦的模样,眼神却带着热意落在他脸上,神色中透出的关切无法掩饰。 “啊、嗯……”颜平猛地就心软了。自己也说不上来,是因为对方太过认真,还是因为单纯长得好看。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只好捂住自己接近全裸的身体,“别看……” “我都看够了。抱紧点,别掉下去了。” “哦……”颜平突然有点失落,只好抱紧他,埋进赤裸的胸膛,感觉到里面正在怦怦跳动。 回去的路不远,阿昭悠闲地走着,颜平在摇摇晃晃里,偷偷打了一会儿小盹。 那夜,狼群十分躁动。 休息了一日,颜平开始练习拉弓。 他的脚踝好得差不多,想起被狼抢食的“屈辱”,誓要一雪前耻,弄一发大的给这群有眼无珠的狼看看。 虽没有正儿八经射过弓,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小时候偶尔兴起,也是会打鸟的。他擦亮那把旧弓,找了一把石子练习,打在树干上噔的一声响,几下过后,狼群看他的眼神已多了一丝畏惧。 “怕什么?又不打你们,这是要打野鸡和兔子吃的。” 只有阿昭靠近,说以前老猎人还活着时,射伤过不少狼,所以大家见了都发憷,让颜平小心点。 颜平看这心平气和说话的样子,又想起阿昭见着磨刀时的小心翼翼,心里暗自得意,看你还敢不敢在床上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