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玉势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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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跑出院子,回头一看,只见巍然一座宅邸迅速化为灰烬,飘散空中,一会儿便踪影全无,眼前只剩一片普通的树林。 而原本门口的那棵栎树已经被劈开,空洞的树干里,藏着一座袖珍神龛,中间一只树雕,雄鹿模样,供奉的正是山神鹿离。只是这神龛被阿昭拱倒在地,山神营造的幻象便顷刻间覆灭。 原来这神龛才是鹿离的法力之源,本应摆在路边被人供奉,看来山神也是知道自己多行不义,怕被人抄家底,才将神龛藏了起来。栎树不过与他灵体联结,用来保护神龛而已,谁知被颜平和阿昭联合打了个措手不及。 阿昭前爪踩着神龛,滚来滚去当球玩,踢给后面的狼群,还抱怨道:“找了好些天,这死鹿子,原来藏在这里面,干脆拿了这个,老子来当山神。” 颜平匆匆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却见高谦将神龛中掉出的鹿雕捡起来,揣进怀里。 “这鹿应是当年祖辈祭祀时所刻,说不定还有些用处。” 山神没了,今后山里的兴衰繁减还不知会如何,众人默许了这一举动,商量起接下来的打算。 “当然是回村子里去。”高谦说。 阿环和小叶刚从惊慌中恢复,又想到即将见到久别的亲人,潸然泪下,颜平想了想母亲,却看看阿昭,突然开始犹豫。 一开始还十分抗拒,却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无法轻易丢下的关系。 “唔……”要是回去了,怕是要被乡亲们问这问那,被狼叼走的事也不知能否瞒住,又怎样找借口再来找阿昭呢? 他思忖一会儿,对哥哥姐姐们说:“我和娘暂别也不过几月,麻烦哥哥姐姐们帮我转告她,我要留下几天报答恩情,再过几日,立刻回家。” 阿环担忧,“可是,这荒山野岭的,还有一群会说话的狼……” “阿昭的事……也请你们替我保密。” 山神都见过了,会说话的狼想想也不是那么稀奇,再说人也是他们救的,高谦等人也只好答应他,临走时说:“平,一定记得回来。” 他们向阿昭道了谢,沿着指点的山路下山,不出一日就能见到人烟。 颜平目送他们远去,想象着亲人久别重逢的催泪场面,正感慨,突然阿昭从侧面一扑,哧啦咬掉他的一截衣摆。 “干什么!”颜平差点没站稳,条件反射地往狼头上一拍。 阿昭把布料一吐,“什么衣服?臭死了。” 是鹿离那里的亵衣,白白净净的,缎面摸着也舒服,但上面应该沾满了鹿离的味道,引起狼王的不满。 “不准穿了。”他咧咧着狼牙,几步扑上颜平的腿,欲将整件衣服都扒下来,颜平一边退一边推搡狼头: “光天化日的!还、还有这么多狼看着呢!” 后面的狼群倒是不介意看颜平的裸体,十分不介意。但光看又没法玩,他们的幼稚狼王情深意切,说不定还要吃醋呢,于是大灰说:“昭哥,人找到就好,还是先回去吧……” 阿昭愤愤道:“回去就给我脱了!” 当晚,这套衣服被剥下丢在屋角,阿昭监视着颜平,在屋后的空地上好好洗了个热水澡。 “我洗澡,你过来干什么?” “看你有没有洗干净。” 篝火的光亮里,一狼一人,一进一退。颜平蹲在小木桶前,以为对方要趁他光身子的时候行禽兽之事,遮住胸遮不住屁股,慢慢围着木桶绕了一圈,一边警惕阿昭偷袭,一边哆哆嗦嗦抵抗着寒意,往身上浇水。 还好,阿昭最后在十步外站定,朝着野外的方向,默默蹲下,守卫着他。 “洗快点。” “你催什么。”想也知道这狼这么急是要干什么。 “还不是怕你感冒!” “……倒是会说人话。” 颜平心放下来些,天确实凉,急冲冲把自己弄干净。 阿昭听着稀稀拉拉的水声,已经忍不住吐舌头了,为了维持形象,仍然端坐一旁,故意沉着嗓音问:“还没洗好?” “马上就好。总得擦一擦吧。” “那就是洗好了。” 颜平用破布片擦着身子时,阿昭已经回头了,径直冲向他胯下,钻进去一顶,后颈抵着私处,直接让他双腿腾了空。 “喂!”颜平差点摔倒,往阿昭背上一栽,赶紧抓稳了狼毛,阿昭挺了挺背,将他倒翻着驮起来就往屋里扛。 “我自己走!”颜平一颠一颠,姿势十分奇怪,箍着阿昭的腰,双腿夹着狼脖子,屁股扎实坐进后颈毛里,狼毛粗暴地扎入花唇,随着颠簸在里面乱动,胡戳蜜豆。 “嘶……”慌乱和恼怒中,颜平抓了一撮毛下来,嘴里咿咿呀呀叫唤,但夜深狼静,也没狼能出来主持公道,这点小争执很快淹没在夜色里。 “流氓!” 颜平被扔上床,打了个滚,立刻捂住私处,花芯被狼毛刺得又痛又痒,他顾不上羞耻,结实揉了几下才稍微纾解,但指头沾上一点黏腻液体,颜平心叫不好,立刻收了手。 阿昭色眼一眯,也敏捷地跳上床,他的伤处好得差不多了,却还有点不利索,用另外一边腿发力,颜平很是担心:“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啊?”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刚洗过澡的身体温热柔软,蒸腾着绵绵热气,大狼舌迫不及待从颜平脸上舔起,先弄得湿漉漉的,又沿着滑腻的肌肤而下,跨过锁骨,卷起圆润的小奶包,腹下的软毛一耸一耸贴着颜平阴茎,还借机想往女穴里钻,仿佛进入自家后花园一样熟练。 “玉势塞了好几天了吧,有没有撑大?对了,你放哪儿了?” ? 对了,玉势去哪儿了?颜平猛地一精神。 自从被鹿离拔出来后,他就一直放在枕头底下,没想到突然房子塌了,也就完全没顾上这茬。白天逃出来的时候,也完全没注意到树林里有什么别的东西。 “丢……丢了……?” 颜平脸色煞白。倒不是因为他多么喜欢小穴里塞东西,而是那么大一块玉,就算不卖,那也必定值很多钱。“能吃一辈子大米饭了!” “问题是这个吗?” “不、不是这个?” “当然不是,”阿昭斩钉截铁道:“问题是,小洞得换个东西堵上。” “???” 下一刻,颜平立刻感觉到了“替代品”的存在。和玉截然相反的、滚烫的肉棒顶端,挤开柔软的贝肉,堵着逼口蠢蠢欲动。 那挺拔的狼茎是带着骨头的,只要阿昭想,能够立刻把颜平捅穿。颜平的小嫩穴歇了几天,本能地兴奋起来,自发泌出淫液,但双腿也不禁开始打颤,他微弱地推搡阿昭: “别、你慢点……要不是看在报恩的份上,我才不会留下来,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真的是报恩?”阿昭愣了一下,突然发出低沉的笑声,“那你乖一点,就不为难你。要先舔舔还是直接进去?” “……”颜平似乎只有一个选择,毫不犹豫地跳进了陷阱,“先、先舔舔吧……” 他还没想到,一句“报恩”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