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用忍(H)
荀展咕嘟一口咽下嘴里的酒,那副迫人的架子就有些端不住了。 顾晚的脸上不知是因为运动还是因为羞耻而微微泛红,一双桃花眼向上望着他,眼里写着明目张胆的勾引,真真是色如春花,艳若桃李。这人刚才身手矫健得像在捕食的猎豹,这会儿却跪得猫儿一般乖顺,话说得又实在是讨巧,荀展一时被撩得心里痒痒的。啧……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意外之喜。 他叹息着放下酒杯,一把脱下军礼服板正的外套随手放在边儿上,站起身绕到顾晚身后,示意他把左臂放到茶几上去。 顾晚乖乖收回右手,听话地跪坐回来放好左臂。 荀展双手搭在他赤裸的肩背上,吩咐道:“放松。”“是。”顾晚依言便真的放松了肌肉,脱臼的肩关节在这痛苦的始作俑者手上握着,然而顾晚在这一刻莫名地对荀展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信任,紧张的本能在意识的指挥下几乎没怎么挣扎就消失不见。 感受着手下骨肉的细微变化,荀展利落地双手施力向内一旋,咔地一下便把顾晚的左肩扣回了原位。 顾晚略微活动了一下左臂,感受着大幅减轻的痛苦,真诚道:“二爷,多谢您。” 他原以为被荀展卸了一条胳膊,今晚怕是免不了要为此多受许多折磨,本打算等荀展罚过了也尽了兴,看能不能再找机会讨个恩典把胳膊接回去,甚至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会给日后留下隐患。却不想荀展竟如此轻易放过了他,甚至以娴熟的手法亲自帮他复位,这声谢,多少是有几分真心的。 荀展闻言却不怀好意地笑了,“阿晚这个谢字……怕是说得有些早了。” …… 顾晚衣衫尽退,双腿大开跪在地上,身上被荀展一样样添上装饰。红色的束带覆上裸露的皮肤,颈部被圈起收紧,带来轻微的不适感。胸肌被勒得突出,乳首抹了提高敏感度的药膏,被荀展轻轻拨弄了两下就挺立起来,随即被两个小巧的吸乳器紧紧裹着,颤巍巍又胀大了一圈儿。 这感受与乳夹又不一样,诡异的酥麻胀痒一阵阵袭来,偏又没有直接的触碰,半点儿抚慰也得不到,只能生受着。束带在腰腹处勒紧,勾勒出腹肌的形状。身前,系带在两个囊袋根部缠绕,接着紧贴着会阴,继续向后探去。 腰上探出的两股束带描摹出浑圆挺翘的臀,中间一股则与会阴处伸出来的带子相连,直勒进臀缝里,穿过留出来的手柄顶端的环扣,将一串儿拉珠紧紧压在后庭里。 这些还不算完,最遭罪的还要数身前的茎身,马眼里被塞入了一段儿细细的导管,通过内里弯曲的通路直捅到膀胱里。这一路开拓的过程是顾晚从未体会的诡异折磨,最私密的内里被一点点拓开,即使涂抹了润滑剂,依然摩擦得内壁火辣辣的疼,让他生生出了一层薄汗。 尿液早就被尽数导出,此时导管那头连接着的是被吊在架子上的一大袋清洗液,正一滴滴顺着导管流进他体内。大概是顾忌他左肩带伤,荀展没束住他的两臂,却在他右手手心里放了一个大小能被他单手堪堪握住的圆球,也没解释是干什么用的,只吩咐他虚握住不许使劲,也不许放手。 他身前立着个比头部略高的架子,上面插着一排五支仿真性器。此时他正竭力对着中间那支吞吐——便是上次被他咬出牙印儿,害他被荀展罚得抽了自己四十下耳光的那只。上次分别时,荀展借着他说要谢,便要他回去练习口侍的技巧。这会儿,就是验收作业的时候。 荀展的意思很清楚,既然他自请受家法,那便得先把服侍人的手段亮一亮——今晚荀展要用他的嘴。把荀展伺候舒服了,就饶过他这一回。可是在允许他唇舌侍奉之前,还要先验过他练习的成果。 这一排五只仿真性器,都是星月馆用来调教奴隶口侍技巧的教学用具。每一只的侧重点各有不同,有的需要他深深含入,用喉口碾磨挤压;有的则要他转着圈儿的用舌头舔舐;还有的,要他快速吞吐——待力度、速度、次数达到了设定的标准,仿真性器就会像真人射精似的将一股清水射入他嘴里。这便算是一项完成,可以进行下一项了。 顾晚身前的金属架子被调得略高,他不敢并回双腿,便不得不用尽腰腿的力量跪直,拼命挺身才能让头部达到合适的高度。颈部的系带与全身相连,吞吐的时候动作稍大一点儿,就牵一发而动全身,囊袋、会阴、后庭的珠串无时无刻不在给他施加甜蜜的折磨。 然而他不敢停下来休息,也不敢放缓动作——时间紧迫,身下的导管以固定的频率向他的膀胱源源不断输送着液体,此时已经觉得略微有饱胀的感觉了。若再不加紧通过验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此外,他还得格外小心地包裹起自己的牙齿——荀展说了,一个牙印儿,多赏他100ml。 可荀展却似乎犹嫌不足,手里执着一根散鞭,像是要给他上色似的不轻不重刷在他身上,比起疼痛,倒更像是挑逗,不一会儿就把他刷上了一层浅淡的红色。顾晚尽力忽略周身的不适,努力舔舐吞吐着眼前这根仿真性器。 荀展见他被吸起的乳头已经大了好一圈儿,便抬手摘下两个吸乳器,涂了药的乳首仅是暴露在空气中就让顾晚暗自抽气,荀展竟还将散鞭甩在了那敏感得不行的地方,顾晚被抽得一个激灵,到底注意着嘴里没敢用牙咬下去,却没留神握了一下右手。 这下便知道了荀展是如何的用心险恶,不声不响放在他手里的这个看似无害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压力感应开关,他这一按,后庭的珠串便猛地动了起来。好在他按得轻,珠串便也没动得太厉害,但到底还是猝不及防地擦过他的敏感点。 他赶忙放松了手里的力道,那珠串又动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去,被这一下刺激,他的阴茎忍不住要抬起头来。可前面还插着管子,这一下眼口处一点一点又吞进了一段儿导管,摩擦内壁带来极为深刻的痛苦。手臂没被绑着,然而并没有被允许有任何动作,此时对抗着自救的本能忍着不动,倒成了他要做的另一项功课。 这样下去不行——一滴滴向膀胱滴入的清洗液简直是通向末日的倒计时,无时无刻不在暗自催促着他。 他发了发狠,一鼓作气拼尽全力舔弄着嘴里的仿真器具,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根被他放在嘴里吞吐了许久的东西,终于大发慈悲地吐出清水来,却一股一股绵延不绝似的往他口腔里涌。顾晚险些被呛到,这时候嘴里这东西肯定是不能吐出来的,忙大口大口地咽了,心下却阵阵发凉。 架子上的仿真性器还有两根,若里面都还是这么多水的话……这会儿被他吞进去的水,没多久可都是要汇到膀胱里去的。然而此时还顾不得这些。他快速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酸麻的唇舌,马不停蹄地挪了挪膝盖对准第四根器具。身上的系带随着他的移动自然又是一番牵扯。 被顾晚这一连串儿的反应取悦,荀展愈发起了兴致,下手却更加险恶。散鞭的力度加大,一下一下均匀地抽在顾晚的臀瓣上,每一下的疼痛都能忍受,可一共就那么大的地方,一下叠着一下,痛感层层累积,不一会儿整个臀部都像是被热火炙烤过似的。 嘴里的这一根格外的长,每一次吞吐都深深顶进喉管里,顾晚强忍着干呕的欲望一下一下吞入,动作幅度一大,颈部的压迫感就愈加明显,系带牵扯着全身的敏感地带,每一次吞吐都格外辛苦。 荀展却毫不顾及,大概是看顾晚臀瓣的颜色已经令人满意,他将散鞭的穗儿捋直,再一抬手就狠狠抽在了顾晚会阴上,鞭尾直直扫过两个囊袋。敏感处本就不怎么能受疼,这一下又牵扯到了后庭的拉珠,刺激就有些过激。 顾晚的右手没忍住又轻轻握了下去,只一瞬间便反应过来放开手,却已经来不及了。后庭的拉珠得了指令尽职尽责地开始震动,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内壁被磨得一阵一阵凌厉地痛,顾晚喉咙里一声呻吟,嘴里的东西还迟迟没有动静,小腹却已经开始感到有些憋涨了。 荀展在这时候竟然又是一鞭抽在他胸口,两颗熟透了的茱萸在鞭下瑟瑟发抖,顾晚被连番惊扰,终于破功,没忍住让牙齿在嘴里的假阳具上留了个痕迹。他无奈突吐出了嘴里的性器,咽了咽口水,张嘴求道:“二爷,您饶了我吧,实在是受不住了。” 荀展却不为所动,脸上含笑,语气却危险,“我的家法便是如此,阿晚可想好了,真的受不住了?”说着抬手又是一鞭,抽在顾晚的小腹上。“唔嗯……二爷……”顾晚呜咽一声,却不敢再求了。 荀展的态度很明确,而以他今晚犯的罪过,难不成真敢去受军法吗?于是只好任命地继续吞吐那根硕大的仿真性器。这一来一回耽误了不少功夫,膀胱里又流进不少水去,紧紧勒住腰腹的系带便开始显得难受了。 所幸荀展看出他快到极限了,便不再故意与他为难抽在要命的地方,只在后背、大腿处下鞭。待到顾晚终于把第四根假阳具舔出水来,身上深深浅浅,已经满是艳丽的鞭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