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城下之盟在线阅读 - 第十章 浅尝(H)

第十章 浅尝(H)

    顾晚调整了几下呼吸,屏气凝神,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穴口,这使得感官似乎被成倍放大,被珠子碾过的每一寸肠壁都在叫嚣。也算他运气不错,成功又逐一排出了三颗。可是这时的串珠加上手柄,绝大部分的重量都已经在体外了,后面的珠子早被肠液润透了,体积又小,稍一放松括约肌,恐怕立刻就会整个被推出去了。

    膀胱内壁感受到远超平常的压力,每分每秒都在向他发出警告。他进退不得,唯一的出路……抬眼看见那人军服严整地坐在软椅上笑眯眯欣赏着他的狼狈,心里明悟荀展今天铁了心就是要磨着他的底线狠狠给个教训。

    审时度势,他咬咬牙跪着转了半圈儿,分腿、塌腰、抬臀,用连他自己都觉得过于下贱淫荡的姿势把穴口咬着的珠串手柄主动往荀展手里送,姿态和语气都竭力展现出最大程度的驯顺臣服:“二爷,求您,帮帮阿晚吧。”

    荀展心里清楚顾晚能做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算超常发挥了,后面的部分本没指望他完成,无非是个继续调教磋磨的手段罢了。他今晚下手格外狠,一方面是被顾晚一句话撩拨起了体内暴虐的欲火,另一方面也的确是铁了心要给顾晚立一立规矩。

    而顾晚对他的心思揣摩得近乎直觉般精准,对如何撩拨取悦他更几乎是无师自通。此时见顾晚这般乖觉,心里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荀展抬手握住串珠的手柄,却不直接抽出来,而是往前送了送,磨着顾晚的穴口进进出出地推拉。

    顾晚的后庭早被碾得湿润无比,这会儿被荀展拿着串珠抽插,也不敢动,维持着这个羞耻又吃力的姿态,在荀展看不见的地方闭上眼,被折磨得狠了,就忍不住地呻吟着连声叫“二爷”,叫得荀展心里痒痒,只想一口把眼前这个既胆大包天,又格外香甜可口的美人拆吃入腹。

    他又重重抽插了几下,一手拍了拍顾晚被他抽得通红的臀瓣,一手在顾晚的惊呼声中一把把珠串整个抽出来。顾晚敏锐地察觉到了荀展的情绪变化,膝盖转了半圈儿面向荀展的方向,果然看见荀展的性器已经明显抬了头,于是跪直身体,眉目间满是春色,对荀展道:“二爷,求您让我伺候吧。”

    啧……还真是知情识趣。荀展早被挑起了兴致,前菜吃了这么久,也该来点儿正餐了。见荀展没有反对,顾晚便伸手去解荀展腰间的皮带。荀展却抬手轻轻给了他一个耳光,吩咐道:“用嘴。”

    顾晚愣了一下才明白荀展的意思,这道题有点儿超纲,但也没什么办法,膀胱的压力无声催促,他没时间犹豫了。抬起头用心观察了片刻,军礼服的皮带由一个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金属扣件扣拢,底下是常规的拉锁。

    人在压力之下能爆发出的潜能往往会然让自己都感到惊讶,顾晚迅速找准了关节,上下牙一合,那扣件便咔哒一声打开了。接着他以对一个新手来说不可思议的灵巧迅速解开荀展的腰带、拉锁,又用牙齿拉下荀展的贴身里裤,便第一次近距离直面了曾经几度艹得他哭着求饶的狰狞凶器。

    所幸白日里荀展显然洗过澡,这会儿还能闻到些沐浴露的清香,到没什么难闻的味道。

    虽然对着真人这还是头一回,然而在荀展面前什么窘态没露过,这会儿更没时间犹豫,顾晚回忆着学过的技巧,伸出舌头开始转着圈儿的舔舐荀展的敏感地带,随后斟酌着火候,包裹着牙齿小心翼翼把荀展已经彻底勃起,显得分外硕大的性器含入口中。

    荀展舒服地喟叹一声,一边儿享受着顾晚殷勤的服侍,一边儿却还不忘把玩着身下之人彻底对他敞开的美好肉体。顾晚一身白皙的皮肤被红色系带和艳丽鞭痕装点,身材正对他的胃口,年轻、有力,腰细腿长,这时节更显得分外艳丽勾人。

    荀展一边儿逗弄着顾晚敏感的乳头,一边儿用脚把顾晚的双腿分开到极限,随即脚下不轻不重地碾过顾晚的阴茎。

    还含着导管的敏感性器被粗糙的军靴碾过,即使身下是松软的地毯,滋味也实在太过销魂,顾晚被刺激得止不住的微微发抖,可嘴里还含着荀展的性器,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微弱的呻吟,嘴里加倍殷勤讨好着荀展,变相地无声向这个残忍折磨着他的元凶讨饶。

    荀展却依然不放过他,控制着力道将顾晚的性器在脚下反复揉搓。这样直接的刺激本就难以承受,更别提尿道里还含了跟管子,顾晚被荀展拿捏得几乎跪不住,情欲和排泄的欲望交替蒸腾,双手反复抓住地毯又放开,不能躲闪、不能反抗,牙齿更是万万不敢咬到荀展的性器,不一会儿顾晚微微泛红的双眼就弥上了湿润的水光,在荀展的靴底又堪堪蹭过含着导管的前端时,眼泪终于止不住滑落下来,整个人在荀展身下颤抖着,格外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荀展看人被折腾哭了,嘴里也还是一刻也不敢停地殷勤侍奉着,心里情不自禁涌起征服的满足感来。他兴致高,性器却格外持久,这会儿心满意足,终于不再折腾顾晚,却也迟迟不肯发泄。

    顾晚觉得实在是要坚持不住了。之前喝下的水已经循环得差不多了,膀胱内壁被挤压,无时无刻不在向他疯狂示警,出口却被彻底堵死,最原始的生理需求被残忍剥夺的痛苦是顾晚从未曾体验过的激烈,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唇舌早已经一片酸软,竟还是徒劳无功,他狠下心将嘴角开到最大,将荀展的性器连根吞入,强压着作呕的欲望开始深喉。到底是第一次,就算在仿真性器上练过几天,真人的总还是有些偏差,更何况也不过练习了几天,且练的时候顾晚可并不是现在这样被荀展折腾了整晚,濒临极限的状态。

    荀展立刻察觉出顾晚的生涩,到底还是头一回呢……他看着顾晚水光迷离的眼,长长的睫毛尚挂着未曾低落的水珠,蒸腾的欲望便像开闸的洪水。于是不再全然被动地享受顾晚的服侍,而是按住顾晚开始主动抽插。这一下顾晚更加难过,却还是只能张大了嘴竭力配合,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凶狠冲锋后,荀展的性器抖了抖,射在了顾晚嘴里。

    这一下猝不及防,顾晚立刻被呛到,荀展刚退出去,他便止不住地干呕,嘴里的精液大半都吐了出去,心里的第一反应竟然有几分惊惶,担心自己做错了。

    随即惊醒,不由得暗叹荀展的手段确实高超,才不过短短半月左右,他在荀展手下体验过了太多陌生的感受,无论是痛苦的折磨还是汹涌的欲望,都强烈得刻骨铭心,他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近乎本能般地牢牢记住了对荀展的畏惧和讨好。这可真是不妙啊……

    然而现在却还远不是顾晚能从容收拾心绪的时候。他垂眼掩住内心的波动,接着补救般地用嘴替荀展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做好清理,随后才小心翼翼道:“二爷,求您……实在是受不住了。”

    荀展在高潮过后进入了不应期,这会儿情绪回落,神思有几分游离,半晌没吭声。寂静的每一秒对顾晚来说都是酷刑。他是真的撑不住了。小腹的系带勒得直发疼,再这样下去,他实在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玉石俱焚的选择来。

    所幸荀展并没有再拿捏的意思,他弯下身子,开始回收顾晚性器里插着的导管。这一下十分要命,在膀胱处被收拢回来的气囊本就比导管略微粗那么一点点,一路从尿道退出来,经过前列腺时的摩擦造成的刺激差点直接将顾晚送上顶峰,插着导管的眼口前端滴滴答答流出前列腺液来。

    导管一路退行,让顾晚本已经饱经折磨的性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刺激。情欲一阵接着一阵,眼看着导管抽出顾晚就要就要经历一次高潮,却被荀展一句话轻描淡写地禁止:“不许。后果你受不起。”

    可眼看导管已经快要被抽到末端了,身体的反应一一提醒顾晚这根本不是他现在单单凭借意志就能够阻止的事情。但荀展的口气太吓人,他绝对相信“受不起”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承受不起。这人的手段他见识了冰山一角,已经足够让他知道恐惧,要是真下狠手,有得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顾晚认命地叹了口气,咬咬牙下狠手一把掐住了自己的勃起的欲望。那一瞬间的激痛又把他生生逼出几滴眼泪来,几乎痛不欲生。挺立了整晚的性器在剧痛中终于萎靡下来,导管成功被抽了出去。顾晚抖着嘴唇跪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荀展这会儿尽了兴,又看顾晚表现得如此驯服,终于大发慈悲松了口,“给你两分钟,身上东西可以卸了。”

    顾晚闻言立刻起身向浴室冲去,边跑边手忙脚乱地扯掉身上的系带,久跪的双腿站起来时酸麻得几乎让他摔倒,移动中左肩依然有轻微的疼痛,提醒他这处新伤还未得到妥善处理,这回儿却是无论如何也顾不上的。

    当久蓄的液体终于冲出去的时候,尽管尿道不可避免的感到疼痛,顾晚终于得以长长出了一口气。两分钟的时间紧迫,浑身的汗水和前后两处都只来得及拿毛巾草草处理了一下,顾晚拿了漱口水狠狠涮掉嘴里的味道,匆忙间瞥见镜子里自己满身淫靡痕迹,却什么也来不及想,马不停蹄跪回了荀展脚下,心里犹自有几分不安,不知道荀展还在打什么主意。

    荀展等他重新跪好,却是正色道:“李秉宪你惹了无妨,但涪城的水比明面上深,陈楚杜蒋高,哪家没几张明里暗里的关系网?荀家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顾少帮主是聪明人,别让我哪天护不住你,嗯?”

    顾晚听了心里一动。涪城是江东首府,军届政届背后的盘根错节是顾晚这个层次难以接触到的。下令处置冯敏才、半明半暗地宣扬青城跟荀展的关系,这本就是他挑了个稳妥处下手试探着投石问路。可荀展肯当面指点,这却是实打实的回护了。他不能不知好歹。于是也正了神色,仰视着荀展认真回道:“谢您指点,我明白的。”

    荀展神色莫辨地伸手挑起顾晚的下巴,看着人清澈见底的一双桃花眼,指尖轻轻摩挲过他今晚饱经蹂躏、已经有些红肿充血的嘴唇。就在顾晚渐渐开始感到忐忑时,忽地俯下身子,在顾晚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唇间的触感出乎意料的柔软,带着点儿漱口水的清冽味道,荀展情不自禁地想要索取更多,于是顺从本能撬开顾晚的唇瓣,缓缓加深了这个吻。这一下来得太过猝不及防,顾晚高速运转了一晚上,早已疲惫不堪的脑袋空了一瞬。

    两个人早已春风几度,进行过各种层次的亲密接触,但这却是第一个吻。这动作这时竟仿佛比最激烈的床事显得更加暧昧亲密,顾晚迷茫地张着嘴,出于本能地下意识迎合,唇齿交缠后,荀展却忽然轻巧地放开了他,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自顾起身离开了,只留下一串儿从喉间发出的意味不明的低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