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薄幸【双性束缚控制道具】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虚情假意

第十一章 虚情假意

    凌霄离去后不久,萧瀚海终于也是精疲力竭,被棉花涨紧的花穴提醒着他葵潮已至的事实。偏偏是这个时候……萧瀚海无奈地挣了一下腕上的皮带,奈何这东西太过结实,丝毫不曾松动。

    面上的束具又厚又闷,将他口鼻乃至下巴都紧紧罩住,此物虽是皮料所制,却也并非那么透气,萧瀚海先前挣扎得厉害,到此时已难免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他艰难地喘着气,下腹很快开始一阵阵抽痛,不多时便将他折磨得汗湿衣襟。

    “唔……”

    萧瀚海苦闷地呻吟了一声,便听到又有人进来了屋内,他警觉地睁开了眼,却想起自己已是什么也看不见。

    是阿忠与阿茂灌了热水囊进来了,既然谢凌霄有吩咐在先,他们也不敢怠慢这位断岳门的“贵客”。

    “你别怕,我们给你送个水囊来。凌霄公子说你会腹痛,有这东西会好些。”阿忠看了眼神情变得紧张与烦躁的萧瀚海,温和地劝慰着对方。

    听到谢凌霄的名字,萧瀚海只觉愤恨,他正是被对方所欺骗背叛才会落到如此境地,如今对方如此惺惺作态,想来也不过是为了能骗出北冥神功的下落罢了。

    “呜!”萧瀚海不屑地闷哼了一声,默然攥紧了双拳。

    阿忠这样的下人,早已习惯了他人的冷眼,见萧瀚海这副模样,他也并不气恼,只是与阿茂一道掀开了被子。

    他手中的水囊中满是刚烧好的热水,自然有些烫手,为了不烫伤萧瀚海的身体,阿忠特意在上面裹了厚厚一层毛巾,这才将其塞到了萧瀚海的衣服里,搁在对方腹上。

    温暖的水囊刚一贴到下腹,萧瀚海随即发出了一声轻松的呻吟,他自觉腹内那股磨人的抽痛也似乎缓了不少。

    阿茂这又为萧瀚海盖回了被子,他看对方衣衫单薄,特意又抱了一床被子出来搭在上面。

    “这下他怕是不会冷了吧?”阿茂笑着问道。

    “我们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阿忠替萧瀚海掖了掖被子,又检查了对方腕上的束带之后,这就与阿茂一道离开了房间。

    屋里一下又变得安静下来,萧瀚海刚一松了口气,蓦然想起往日里谢凌霄正是这样照顾葵潮期的自己,一时间又是思绪万千。如今,萧瀚海满心都是愤怒与酸楚,他愤怒于谢凌霄的背叛,也酸楚于自己的一腔真情错付。

    这几年来,萧瀚海自问待对方予取予求,不仅在床笫之间尽可能满足对方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更给予了对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上权力,而为了表示信任,他甚至连圣教唯独宗主能掌握的机关图也告知了对方。然而自己这份深厚的宠爱与信任,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背叛与伤害。

    失去视觉的恐惧与不安,无时不刻不折磨着萧瀚海,而对女儿处境的担忧,更是让他一刻不得安宁。

    “唔……”萧瀚海烦闷不安地扭动着头颅,不知又过了多久,才终于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谢凌霄就带着一方木盒回到了望月崖。

    阿忠和阿茂正在灶房里烧水做饭,望月崖虽然三面被山壁所包围,但是这里并不缺少水食。每过三日,山下的门人便会将最新鲜的时令蔬果肉食大米送上来,供他们烹煮;至于水源,过了那座吊桥便有山泉流过,取水也算方便。

    谢凌霄先前离开之际特地交代过阿忠,萧瀚海喜欢清淡的饮食,平日饭菜里不要放辣子重酱,而对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宜过于油腻的食物,当以清淡的食物为主。

    听到屋外有脚步声,阿茂随即出来看了眼,见是谢凌霄,他忙不迭地打起了招呼。

    “凌霄公子,这么早您就来了。”

    “嗯。我还有事,很快便要离开。去打些热水来,我要替他清洗下。”萧岚那小丫头昨晚一直噩梦,谢凌霄为了哄她,几乎一宿没睡,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对方总算睡着了。谢凌霄想到葵潮初至的萧瀚海,总觉有些不放心,这就干脆拿了先前说好的束具上来。

    趁着阿茂去打热水了,谢凌霄这就推门进入了萧瀚海居住的房间。

    虽然他刻意放轻了脚步,但是或许人瞎了之后,听觉会变得更为灵敏,萧瀚海还是察觉到了这熟悉的脚步声。

    “唔……”萧瀚海难受地呜咽了一声,他抬起头,又疲惫地躺了回去。

    谢凌霄见状,急忙上前,他看到萧瀚海的被子下隐隐鼓起一块,顿时想起对方当初借口闭关躲在无忧楼中怀孕的模样。他掀开被子,摸到那个已经冷掉的水囊,急忙拿了出来。

    “宗主,凌霄来看您了。”谢凌霄轻轻唤了声萧瀚海,对方闭着双眼,并不理他。

    此时,阿茂也将热水送了进来,他按照谢凌霄的吩咐将水盆与毛巾,以及干净的尿布与棉花团都放在一旁,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

    谢凌霄并未解开萧瀚海,他动手脱去对方的裤子后,取下了兜在对方胯部的尿布,那尿布之上到底还是沾染了些许血迹与尿液,而对方花穴扈门之间的那团棉花也早已被染作了红色。谢凌霄忍着指上伤口的疼痛,清洗干净双手之后,这才动手替萧瀚海拔出了塞在体内的棉团。

    “呃……”本已习惯了的异物突然被取出倒是让萧瀚海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想到谢凌霄这是在做什么,羞愤之余,他的面色又不禁开始有些泛红。不管什么时候,萧瀚海终是不习惯被人这样对待。

    “宗主,囡囡我已经安置好了,她现在很好,就在我的旧居之中。待时机之后,我就带她来看你。”谢凌霄一边说,一边拧了毛巾擦拭起了萧瀚海的下身。他一边擦,一边清洗毛巾,不一会儿那盆热水就已经变成了红色。

    原本因为谢凌霄的伺弄而颇为羞愤的萧瀚海听对方提到女儿,这才暂且忘了自己的屈辱处境。

    他挣扎着抬起头,瞪大了那双灰蒙蒙的眼,像是在质问谢凌霄。

    谢凌霄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给囡囡说了,你正在闭关练武,那丫头并未起疑,放心好了。”

    萧瀚海神色怆然,他虽然不甘心谢凌霄如此欺骗女儿,可到底也不忍让女儿知道真相难过,一声愤懑地呜咽之后,他又软软地躺了下去。

    谢凌霄替萧瀚海擦拭干净下身之后,这又将那团干净的棉花塞入了对方的花穴,随后为对方兜好了尿布。

    萧瀚海木然地被谢凌霄这般打理着,他只觉自己就如同一只被扒光了毛的公鸡,正躺在砧板上,任由厨子处置,不管对方是要将他下油锅还是刀劈斧剁,他都无从反抗。

    “别置气了,您得养好身体,那样我才好让囡囡见您。想必,您也不希望囡囡见到您这副颓丧模样吧?”谢凌霄耐着性子哄劝着萧瀚海,解开了对方腕上的束带将人扶了起来。但是谢凌霄并没有给萧瀚海太多自由,他很快就将对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木匣中的一副玄铁铐锁了起来。

    不多时,阿忠推了门进来,他小心地将一碗白粥,一个馒头和一小碟咸菜放在了桌上,恭敬地对谢凌霄说道:“公子,萧宗主的早膳已备好了。”

    谢凌霄淡淡看了一眼桌上朴素的吃食,微微点了点头:“再打盆热水,取张干净毛巾来,待宗主梳洗好后再用膳不迟。”

    萧瀚海被谢凌霄搀到了椅子上坐下,他低垂着头,任由对方替自己梳理起凌乱的长发。

    谢凌霄动作甚是温柔,于他而言,伺候萧瀚海也算驾轻就熟。

    “宗主,北冥宗遭逢大变,您又有伤在身,实在不宜动怒。凌霄之所以会让他们锁住您,也只是想让您能好好静养,回头待您心绪平复之后,凌霄自会让他们放开您。”谢凌霄知道萧瀚海对这种受制于人的日子自是厌恶非常,而借口让萧瀚海静养而锁住对方不过只是托辞罢了。在没有从萧瀚海口中套出北冥神功所在之前,谢凌霄不会给对方任何逃跑或者寻死的机会。

    萧瀚海闷闷地冷笑着抬起了头,他已不信谢凌霄所说。

    谢凌霄替萧瀚海梳理好散乱的长发之后,这才动手解开了对方的脸上的束面。

    “唔……”萧瀚海难受地吐出了那团一直顶在他咽喉处的方巾,咳嗽着啐了一口唾沫。

    谢凌霄盛来一杯茶水送到对方嘴边,萧瀚海口中满是苦涩,他嗅到熟悉的茶水气味,心中虽是不甘,却也只能忍恨喝了一口后,然后吐到了地上。

    看到萧瀚海乖乖地漱了口,谢凌霄微微一笑,又拧了毛巾替对方擦了擦脸。

    “你们打算这样将我关一辈子?”萧瀚海忽然问道。

    谢凌霄正在试粥的热度,他小心地啜了一口,觉得稍稍烫了些,正用勺子耐心地搅动。

    听见萧瀚海这么问,谢凌霄目中一沉,笑道:“宗主,你可知这江湖上有多少人想要您的人头?断岳门并不是想把你关起来,我们这么做,也是想要保护您。有件事,我还没告诉您呢,北冥宗被攻破之时,您的师弟蔺少华趁乱跑了。我猜,他现在只怕千方百计想要潜入断岳门害您性命。”

    “呵,要知道会为你所出卖,我真该早些亲手了断了他的性命。”萧瀚海冷哼了一声。

    谢凌霄撕下一块馒头,塞到萧瀚海嘴边,柔声劝道:“先吃点东西吧。”

    自从被谢凌霄从药王谷带回来之后,萧瀚海已有十余个时辰不曾进食,他此时葵潮在身,体内代谢更甚,倒也真是有些饿了。被谢凌霄喂了一个馒头,又喝了一碗粥之后,萧瀚海胃里总算舒服了些,他悄然拧了拧背后的玄铁铐,此物牢固非常,即便他未被散功药压制,也难以挣脱,何况如今这副受制于人的境地。

    “别白费劲了,宗主,此物乃是玄铁所制,普天下,还没有人能挣开。”谢凌霄怜悯地看了眼萧瀚海,对方这副模样看着倒是可怜,只是猛虎终究是猛虎,一朝虎落平阳,雄心却不曾死去。谢凌霄随后顺势坐在了萧瀚海的大腿上,在北冥宗中,为了彰显宗主的气魄与魅力,他也时常在人前以这样暧昧地动作与对方亲昵。

    他一手将萧瀚海的发丝挽在指间,缓缓搓弄,一手却抚摸起了对方冷硬的面庞。

    “宗主,沈傲那厮的打算想必您早已知晓。”谢凌霄不想再耽搁下去,直截了当地进入了正题。

    萧瀚海腹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听到谢凌霄这般说,唇边噙了一抹冷笑。

    “你的打算我也明白。”

    谢凌霄点点头,此时他不想再骗萧瀚海,毕竟这件事他也骗不了对方。

    “既然如此,宗主何不与凌霄做个交易?若凌霄能成称雄武林,我就让刘钊治好你的双眼,接续你腿上的筋脉,再为你修一座无忧楼,让你能与我在此间终老。”谢凌霄款款而言,向萧瀚海勾勒出了他心中的美好愿景。他幼时受双亲庇护,也曾享受过一段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那时候他总在父母怀中撒娇,想要学父亲那般仗剑江湖,成为受万人敬仰的大侠。只可惜,还不等他有机会学习谢家名震江湖的乘风剑法,父母便遭横祸,受一群江湖恶徒围攻而亡。

    时至今日,谢凌霄也从未忘记过当年在父亲怀中的所许下的愿望,谢家的人,要做就要做这天下第一!

    在断岳门中,谢凌霄终究是外人,沈傲也从未将最高深的心法传授于他。而去了北冥宗后,受到萧瀚海的指点,谢凌霄的武功才大有长进,只是这还远远不够。亲眼见过萧瀚海那身高深莫测的北冥神功之后,谢凌霄便更是打定了一定要修得北冥神功的主意,有了这样的武功,若再借断岳门作为势力,自己迟早都会成为这偌大江湖的扛鼎之人。

    不过,让谢凌霄一直感到不解的是,即便萧瀚海已经宠爱他到了愿意为他生子的地步,可每每自己透出些许想要修习北冥神功的口气,对方却总是微微一笑,声言一句“时候未到”便搪塞过去。

    为免萧瀚海看出自己真实心思,谢凌霄也不敢多做追问,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追问了。

    “你让人治好我的双眼,接续我的双腿,然后怕是要废了我的武功才能安心吧?”被枕边人所背叛的痛,北冥宗主已然刻骨铭心,想到谢凌霄那深沉的心思,隐忍的个性,他此时方觉这个温柔美丽的男人当真可怕得很,对方说的每一句话,或许都只是为了某个目的而已。

    谢凌霄对此不置可否,他将手伸到萧瀚海胯下,隔着衣裤揉了揉对方填满了棉团的扈门,又道:“宗主,你把神功给我,总比给沈傲好。只要你交出神功,他很快就会杀了你。当然,外人只会以为你在断岳门中被好吃好喝伺候着,不过因为抑郁成疾病故猝亡而已。”

    “你是沈傲的义子,倒是学了他不少……卑鄙手段!”萧瀚海的鼻息逐渐变得急促,他很快就被谢凌霄那只不规矩的手揉弄得有些难以自持。

    “宗主,你我好歹有鱼水之情。我会好好待你的。”谢凌霄说着话,肆无忌惮地亲吻起了萧瀚海,他觉得是时候给对方一点甜头了。

    “唔……”萧瀚海的身体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在回应谢凌霄,他与对方相爱多年,早已被对方玩弄遍了这具身体,一时情难自禁,也是人之常情。

    萧瀚海被谢凌霄这般吻了一通,他喘了口气,忽而戏谑道:“若我说不呢?不管是你,还是沈傲,都休想从我这里骗走北冥宗的神功,这不是该属于你们的东西。”

    谢凌霄微微眯了眯眼,他扬起眉梢,眼底透露出了一抹深深的冷漠。

    “宗主,您定是在与我说笑吧。”谢凌霄继续揉弄着萧瀚海的下身,他声音温柔,目光却愈发冰冷。

    “哈哈哈哈哈!怎么,你这是打算气急败坏了?”萧瀚海大笑起来,他面向谢凌霄,脑海里满是对方求而不得的愤恨模样。

    谢凌霄轻叹了一声,他从萧瀚海的大腿上站起,然后将对方强行搀起推回了床上。

    “宗主,看样子是凌霄没有把您伺候好,所以您才不愿将北冥神功交出来。这样的话,凌霄或许只能好好伺候伺候您,让您心甘情愿地把东西交出来了。”

    谢凌霄看了眼放在床上的木匣,里面不仅装了束具,还塞满了刘钊赠与自己的各种药物,他特意为对方准备了一些尤为烈性的媚药,为的便是应对今日这样的局面。

    萧瀚海这样的人,性格孤傲,自视甚高,若是对他直接用酷刑逼迫,只怕对方不仅不会老实交代,甚至会折损在酷刑之下,这样一来,便得不偿失了。而他也正是用这样的原因说服沈傲放弃了对萧瀚海大刑伺候,更何况其他门派的人总是不甘断岳门能获得囚禁萧瀚海的机会,每月都会派人前来查看,若是让他们知道断岳门对萧瀚海使用了私刑逼供,一旦传出只恐会引来一阵不必要的骚乱,也难免会败了断岳门堂堂正道大派的颜面。

    为今之计,对付萧瀚海还是得拿捏住对方的弱点才是,囡囡也是谢凌霄的女儿,不到万不得已,舐犊情深的谢凌霄是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毫毛,也不会允许别人伤害她的。但是除此之外,谢凌霄自问可以对萧瀚海使出任何手段,他或许对这北冥宗主也有丝毫感情,但是在他的野心之前,这点感情又算得什么呢?为了成就自己的心愿,谢凌霄已经放弃了太多太多,唯有成为天下第一人,他才能告慰父母亡魂,才能对得起自己这些年的付出。

    萧瀚海听出谢凌霄言语中威胁之意,想到往日无忧楼上那温柔的爱侣,一时竟觉恍然,低声呢喃道:“凌霄,我自问未曾亏待过你……”

    本来正待对萧瀚海用上那些烈药,好好熬榨对方一番的谢凌霄瞥见对方面上怆然之色,不觉一怔,他心烦意乱地看了眼那方木匣中的诸多亵具媚药,最终还是扣上了盒盖。

    “我也不愿亏待您。这几天您先好好休息,也好好想想我的话。我真的是为您着想,北冥神功落到我手里,总比落到沈傲那些沽名钓誉之辈手中要好。至少我从未想过要害您性命……”谢凌霄轻叹了一声,这就拿着木匣离开了房间。

    阿忠和阿茂见谢凌霄在屋中久久不出来,两人也不敢打搅,只好在门外乖乖候着。

    待谢凌霄出来之后,阿忠立即满面堆笑地走了上去。

    “公子,您要走了吗?”

    “嗯。我还要去义父处请安。他下身的东西我已替他换好了,你们进去收拾下吧。”谢凌霄说着话,将带来的木匣放到了桌上,当着阿忠阿茂的面打开之后,他从中拿出了一副沉重的玄铁脚镣,“他的脚上的伤还未痊愈,这副镣铐暂时可以不给他戴上,待他脚上的伤痊愈之后,勿必记得白天要给他戴上。”

    阿忠点点头,忍不住看了眼桌上那盒似是装满了东西的木匣。

    谢凌霄又从中捡出几枚不同形状的口塞、口衔、口撑等物,一一放在桌上,与阿忠阿茂简单交代了几句。

    “他内力被制,身上又有伤,更需好好调养,若他不肯吃饭,便以此物卡入他唇间,方便你们灌喂。”谢凌霄拿起那一枚中空的木制口环在阿忠面前晃了下,此物原本是他用于逼迫萧瀚海口伺之用,不过想来也能别有他用才是。

    谢凌霄看了看木盒中别的器物,除了他那两副玄铁手铐脚镣外,其余物器竟多是他以往在无忧楼中与萧瀚海床笫之用,想来那脾性乖戾的北冥宗主当初在无忧楼中对自己倒真是百依百顺,他心中倒也有些唏嘘。

    如萧瀚海这般强悍温顺的玩物,只怕日后再难寻得了。

    谢凌霄临走之前,叮嘱阿忠记得替萧瀚海腹部保暖,每两个时辰记得为萧瀚海熬一杯红糖热水,对方葵潮在身,血气衰竭,难免会口渴。

    待谢凌霄走后,一直在旁傻傻听着的阿茂终于忍不住问道:“忠叔,这凌霄公子怎么像是在叮嘱我们照顾他媳妇儿啊。”

    “阿茂,我们做下人的,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妄自揣测主人的意思。公子吩咐什么,我们照做就是,其他的不要多问,也不要多想。”阿忠轻笑着叹了一声,说实话,谢凌霄弱冠之前都是他在伺候,那时他便明白这位惊才绝艳的谢家公子是不甘人下之辈,更是无情冷心之人。只是他没想到,谢凌霄门主之命去了北冥宗后,竟是变了这许多。虽然对方嘴上不曾多说,可阿忠也看出来,关在里屋的萧瀚海,或多或少已是被放在他家公子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