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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梓白被陆挽秋抱在怀中,浑身狼狈,手腕上不仅有着斑斑吻痕,还黏答答地流着魔族之中才能弄出来的东西,一股子被陆挽秋玩坏了架势。 陆挽秋真是辩无可辩,不过他也并不想要解释什么,没那个必要。 傅玄和秦时都紧紧攥着手中长剑,直视着他,浑身上下积攒起来的威压让木质天花板抖落下来木屑纷纷扬扬,整层楼的栏杆被齐齐炸飞,雕栏玉砌碎了一地。 场内不少魔族见到这不同寻常的威压纷纷放弃继续寻欢作乐的打算,四散奔逃。 陆挽秋抱着宁梓白冷冷地看着那两人,手中魔息已经蓬勃酝酿“怎么,手下败将今日还想来再战么。” 又顿了顿,语气依旧甚是凉薄“哦,对了,你们这次人多。不过凭借着这一点就想赢过我么?” 黑色的雾气自魔尊掌心中溢出来,犹如实质一般与二人的威压相抗衡,,竟然势均力敌。 大厅里垂下来的红绸缎被这威压几乎搅碎成一地碎红,天花板破开巨大的空洞,整栋楼几乎被人拦腰斩断发出轰隆巨响。 原先还坚持下来看热闹的几人也都纷纷避走,霎时间几乎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陆挽秋向来随心所欲,有人敢对他拔刀相向,那便杀了便是。 “你先放开他。”傅玄右手提剑挽了一个剑花,左手食指在剑身上缓缓划过,森森剑气映照在飞扬的眉宇之间。 “就是,大家正大光明打一架,可不要伤及无辜。”秦时握着银制烟枪,单手掐诀,看着陆挽秋。 “放心,你们两个可能都伤不到我分毫。”陆挽秋冷笑一声,依旧气定神闲,魔气成茧,瞬间又化为昂扬威武的龙,冲着那两个俯冲而去。 两侧的珠帘立刻被魔息卷起,被斩断,无数红珠落在地面上不停弹跳又再化为齑粉。 宁梓白枕在他怀中,听见了傅玄和秦时的声音,拉了拉陆挽秋的衣袖,说话说得有些艰难,还是挤出了几个字“……封印……疫病……” 陆挽秋听见了,挑眉“嗯,我们可以稍后再讨论。” 宁梓白见这家伙不知是装傻充楞还是真的缺乏人类常识,只好又拉了拉他的衣袖,咬着牙,把话都说清楚了“住手吧,你这混蛋,你要是敢伤了他们,封印和疫病的事情就自己去弄吧。” 陆挽秋略微一皱眉“这还有点难办。……啧,本尊便放他们一马。” 那以化成龙的黑色魔息在空中气势磅礴,硬生生停住,倏然消散。 傅玄与秦时本已结好阵法来抵御这一击,没想到他竟然停下来,也都是微微一愣。 宁梓白让陆挽秋放自己下来,在他耳边撂下一句话“说实话,我一定不会让你打赢,不过就算没有我,你也不一定能打赢,我只是不想在这种时候再惹麻烦罢了。” 陆挽秋看着这人从自己怀抱中挣扎出来,一瘸一拐往对面走过去,竟然还敢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眼神却锋利如刀,气极反笑“那本尊可等着。” 傅玄看着他跌跌撞撞走过来,站都站不稳,连忙去扶他。 宁梓白枕在他肩窝里总算觉得心安,不停咳嗽,先前那个魔族不知道在他的胃里面灌了什么东西,胃里面烧烧的,感觉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在磅礴生长。 可是现在这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秦时半蹲在宁梓白旁边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脊背,帮他顺气,同时不时斜眼用剜刀一般的眼神看向陆挽秋,陆挽秋仍旧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找到那个人了。”宁梓白一字一顿。 虽然他语焉不详,但是秦时与傅玄皆是瞳孔一缩,立刻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当年妄图屠戮孤云山药王谷,还害死了他师尊的那一伙人。 “他们如今不知道又有什么计划……但是正好,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最近突如其来的怪异疫病或许也与此有关。 …… 在宁梓白的层层威胁和耐心说教下,四个人最终还是大局为重,共同回到秦时在魔界的一处别宅再做商议。 秦时和傅玄两个人怕宁久受伤后,宁梓白会和自己拼命,于是便合力把宁久敲晕了,施下沉睡术,让他昏睡着等着他们把宁梓白带回来。 没想到这小子自己挣脱了禁制,半道上又追上他们,说什么都要和他们一起去救自己的师父。 虽然宁久这一次防备心很强,一直小心翼翼,可还是被傅玄、秦时,和秦时隐匿在魔域的几个手下里应外合的欺骗,被顺利敲晕,暂时性被拘束在秦时魔域的一处宅邸中。 除了陆挽秋之外几人都并非魔界中人,不太方便在外界自由行动,于是便决定几个人共同乘坐陆挽秋的马车离开。 宁梓白觉得,这件事情对于魔尊来说是必须解决的隐忧,对于傅玄来说是他傅家人这千年被尊为正道之首而一心想要承担的义务,秦时嘛,他姑且算作想借机捞一笔的投机分子,便也很欣然地接受了他们的帮助。 陆挽秋的马车里是精雕玉琢,十分奢靡,而且甚是宽敞。 可是这宽敞的马车却愣是让宁梓白坐出了几分憋屈的感觉。 秦时和陆挽秋两个人互相看不对眼,眼神交织在一起就是一片刀光剑影,只是为了暂时的盟约忍气吞声,互相忍让。 宁梓白拉着傅玄坐到一边,瞬间那两个人的视线又黏连到他这里来,秦时像是很是气愤,颇有几分捉奸在床的原配的味道。 傅玄看着秦时,唇边是春风不度的笑意,靠着宁梓白身后的手在他肩膀上虚虚一拢,作势要搂他,又顾及他可能觉得不适,终究没有放下去。 秦时本来抬高的眉又抬高两寸。 宁梓白没有察觉一切和自己有关,只是耸耸肩,决定无视掉这条倒霉蛇凌迟般的目光。 他满心满意全都是那个重瞳的男人戏谑的眼神,还有孤云山这帮刽子手放荡不羁的笑容。 陆挽秋看着这几人,把玩着手里的令牌,唇边噙着一抹笑,似乎觉得这颇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