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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晚上回来的时候很狼狈,很像被一群人围殴的样子,我大感好奇,谁还敢打少爷了? 悄悄去问司机,司机是个老实人,没说两句就被我套出话来,心有余悸说:“是少奶奶啊,她听说少爷昨晚带了人回家鬼混,抄着砍刀追着少爷绕着公司跑,少爷鞋都跑掉一只。” 我笑死了,老板娘真是好讲义气。 到了晚上照例的地主耕耘时间,我突然想到昨晚小鬼那绕梁三日的声音,暗自琢磨要不要也学一学,万一他好这口呢? 于是我试探地把头埋在被子里,咬着被角哼哼两声。 他的动作停住了,声音在抖,色厉内荏警告我:“别叫。” 但是他在我里面明明硬得更厉害。 我寻思着这不挺喜欢的吗,床上说的不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其实是要,所以我没听他的,继续哼,还很敬业地配上动作和台词,一边扭腰一边假装难耐地让他快点。 结果他当场就泄了,甚至还刷新了最快纪录。 我俩顿时都尴尬起来,我搜肠刮肚找不到能夸他的话,自知闯了大祸,赶紧闭了嘴,并且发誓:“我下次绝对不乱叫,真的。” 他气得脸都黑了,翻箱倒柜找出一个口球塞我嘴里,拿被子盖住我的脸继续耕耘,试图要证明自己。 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突然感到一阵荒谬。你看连性生活都不和谐,他非要把我绑在身边折腾,图什么呢? 宅子里增加了安保,但他们并不是保护整个屋子,反而重点堵住了所有我能溜出去的路线。 家里所有监控记录都被人仔仔细细翻了一遍,然后又往我房里加了一个摄像头。 我托着下巴看他们忙来忙去,知道大概是出事了,但我发誓肯定不是我干的,毕竟我现在真的很听话。 晚上他回来先叫我去了书房,脸色凝重:“我们圈子里有个大财阀,财团一夜之间分崩离析,所有机密资料全被泄露出去,每个高管的个人犯罪记录都被送到了警察局。” 我茫然看他。 他死死盯着我:“跟我爸当年一模一样。” 我恍然大悟:“你怀疑是我干的?”我一脸无辜,举手发誓,“我哪还敢干这行,你们当初可是不顾一切把我往死里整,逼得整个行业封杀我,我但凡再敢乱来,就会有源源不断前仆后继的杀手跑来干掉我。” 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也是个路子,万一真有哪个杀手身手过人,送我上极乐世界了呢,那我真是感谢他全家,下辈子都给他吃斋念佛立长生牌位。 他似乎看透了我在想什么,粗暴地拽着我的头发扯到跟前,一字一句警告我:“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我撇撇嘴。人类总是希望连别人的思想都牢牢控制住,越是脆弱的人越想。 他公司似乎也开始有了危机前兆,这两天没空来烦我,书房里的灯彻夜长明。我无聊得要死,晚上一个人在大花园里散步,路过一块假山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出来,猛地把我拉了进去。 随后有人开始吻我,温柔克制有条不紊,我气息凌乱,那人在我耳边轻轻笑起来: “想我了没?” 我一向不藏着掖着,十分诚恳点头:“想,特别是每次伺候完地主,身心俱疲,恨不得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小哥笑得前仰后合。他穿着安保的衣服,看起来十分干练,此时把墨镜推到头顶,露出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 他用鼻尖蹭我鼻尖,开玩笑:“那择日不如撞日?” 我笑着推了他一把:“得了吧,你现在可是新来的安保,领着他发的薪水,还要偷他的人?” 他颇为苦恼,夸张感叹:“哎呀,拿人手短,这可真是穷人家的烦恼。” 我们高高兴兴坐下来一起抽烟,他跟我讲他在安保队的糗事,我听得不时发笑,他摸摸我脑袋:“你现在可比在集装箱的时候不开心多了。” 我耷拉下耳朵:“金丝雀也向往自由嘛。” “等我攒够钱带你私奔啊。”他哄我,别当真,只是说点好听的让我开心而已。 我很领情,顺着他的话说:“那你攒快点啊,慢了说不定只能带着我的骨灰盒私奔了。” 他看了我一眼,俯过身来亲我额头:“别死,活着总比死了好,活着才有希望。你千万别死。” 借他吉言。 没过几天,老板去公司的时候,我听到书房有动静,悄悄摸过去,就看到小哥在书架上乱翻。我按住他的手,恍然大悟:“你混进安保队根本就是想来偷东西啊?” 他很惊讶,但是反应很快,立刻放下手中的资料,转头来抱我:“瞎说什么,你又不是东西。” 话说出口他就觉得不好,臊眉搭眼解释:“我不是骂你的意思啊。” 我笑死了,他趁机来亲我,另一只手还想趁我不注意去够书架上那个u盘,被我扯了回来。我笑着亲他手心,斜眼去看他:“想玩刺激啊?那就不该在这里,你应该穿着品如的衣服,去品如的床上。” 我这一眼看得他呼吸一窒,终于决定放过书房里的资料,专心对付我。他摸摸我的脸,低声说:“都听你的。”说着打横抱起我,往老板卧室走。 我抱怨:“能不能不要做这种让我显得很娘的动作?” 他哈哈大笑,低头蹭我脸颊,轻声安抚:“你不娘。你真好看。” 他甚至真的换了件老板的衬衫。 其实衣服都那样,得看什么人穿。老板长得好,小哥身材好,地摊上二十块钱的破T恤他们也能穿出大牌的味道来。 他慢慢亲吻我的脸颊和脖子,我说:“不用这么麻烦,你看着我就行。” 他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听话,深情凝视我,甚至眼睛里还有点宠溺:“你的癖好真的好奇怪。” 我说:“少说废话啊,留点力气多来两发。” 他的技术真的比老板好很多,我的手无所适从,下意识抓紧床单,放任自己溺毙在那片漂浮的海里,怔怔看着天花板。 在这张床上我躺过很多次。很多年前,那个人抱着我,跟我讲以后我们要做很多很多事,要在屋子后面的大花园里种我喜欢的花,还要养两只肥猫,引它们去跟lucky打架。他黏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说,我不耐烦地附和两声,看着天花板,嘴角遮不住上扬。 还是那个天花板,怎么现在看起来就没那时候好看了呢? 小哥突然重重一顶,突如其来的快感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他在我耳边委屈:“不要这么过分吧,这个时候还想着别人?” 我对他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他不原谅,他熟知我的敏感点,按住我的腿开始加速撞击,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迅速攀着我的脊椎向上爬,我一瞬间差点叫出来,无力地抓住他头发,几乎不成声: “……要死啊你……慢点……” 他不听我的求饶,执意用爆炸般的快感来惩罚我,烟花炸开,我向后仰着脖子,灵魂跟着一起升上高空,看着肉体呜咽着射出来。 他低头亲亲我的眼睛,舔掉眼角的泪水,哄我:“不要哭啦。舒服吗?” 我无力点头,正想像老规矩,翻个身换他的主场,他按住我,阻止我的动作:“好啦,今天我做慈善,再来。” 不过这次他突然很多话,一边动一边跟我说:“在我这个行业,有一个前辈,在几年前搞得满城腥风血雨,后来被很多人喊打喊杀……” 他停了一下,加重力道,我疯狂喘息,听见他在我耳边问:“……那个前辈是你吗?” 我正爽得要死,有点无奈:“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刑讯逼供啊……” 他眼睛亮起来,低头亲我:“我从小就听你的故事长大。” 我就有点不好意思,拍拍他脑袋,试图把他的思绪拉回床上来:“别听他们瞎说,专心点。” 他不肯听,手指插入我发间,轻轻抚摸:“我小时候经常问我师父,那个人是神仙吗,他好厉害啊。” 他怎么没完了。 我不耐烦,夹着他的腰开始扭,他明显有些受不住,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断断续续问我:“可是你怎么落到这种下场?” 我心情好,就教他:“做这行啊,第一千万不要有良心,一旦你觉得有所亏欠,你就栽了。” 他快到了,有些听不清我的话,埋头苦干,好一会儿才问:“……第二呢?” “第二不要带你男朋友见家长,这样他就会知道你家里人的所有信息,到时候用这个拿捏你生不如死。” 他终于到了,身体猛地一震,固执地要射在我里面。 我没有拒绝,只是跟他说:“所以不要偷老板的东西了,他只剩这么点,很可怜的。”